每次秦弈自己进出时幻空间时,都是会短暂关闭时间流速的差异效果。

    否则时空之差能在他出入的刹那把他生撕了。

    所以此时流苏和羽裳在里面听见看见的,可不是超级慢速,一天才能听完一句话看完一帧动作,而是现场同步直播。

    这会儿羽裳人都傻了。

    这蚌平日里还是很好欺负的,退退缩缩的小白花样子,被当水床坐了都不吱声。现在才知道,原来蚌女急了也夹人的。

    安安软吗?

    当然软啊,和她羽裳挺着一对大翅膀站立得笔直跟标枪一样的身板相比,安安简直就是水做的,没有骨头似的软啊。

    羽裳半张着嘴巴,语言能力都消失了。

    她本来也不算小的,也就中等,但这个当然秀不起来,和安安那种一手握不下的怎么比啊?平时都羡慕死了好么,何况这种时候……

    流苏也笑不出来了,笼手蹲在一边,神色凝重,嘴巴已经抿成了^形。

    观察了好半天才轻轻吁了口气,好像发现安安的也没比自己大哪去。

    又舒服地往后靠了一下:“天道均衡,不是什么都讲越大越好,她这个虽说还可以……反正大家都比不过程狐狸,半桶水得意啥。”

    羽裳侧目。

    你就是个球,点评这个有点怪怪的。话说你这截半球的话好像也就和安安那个差不多大小,似乎略小一点点的样子,是按照自己的那个变的?那你形状不错啊……

    话说这样的话,秦弈平时揉着你,是不是等于都在揉……怪不得他那么爱撸球。

    思维一发散,连被外面安安妻目前犯的场面都差点忘了看。

    这个时候的秦弈才是真叫两难呢。

    安安太香了啊,这样挑逗谁忍得住啊?

    可她这是为了当面挑衅羽裳呢,自己堂堂秦先生怎能做了她的工具人?羽裳看在眼里怎么想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羽裳也不是不知道安安和自己那点关系,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什么都做了的,早也是默认这是后院争斗了,难道还信这是纯洁的友谊不成?

    所以本来也没啥,就是不太合适以这种方式吧……太工具人了……

    各方势力的总王夫,那可是有尊严的!

    聪明人是不是该利用这个机会,也让羽裳更开窍点?她太被动了,嗯……正好此时安安要给她上眼药,是不是也会多做些别的表现表现?

    秦弈眼珠子转了好几下,一本正经地点评:“大。”

    安安:“?”

    就这?

    “不过安安啊……”

    “啊?”安安懵逼中。

    “既然生具她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应该利用起这份优势,做到她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话一听有点绕,羽裳甚至都没听懂他在说啥,不过安安小机灵理解无碍,很快醒悟了秦弈的意思。

    这先生,是真不要脸啊。

    安安肚子里腹诽,脸上还是带着听话乖巧的笑容:“我懂了。先生炼丹辛苦,且暂歇会。”

    说着伸手一挥,柔和舒适的水床就铺在了秦弈身边。

    秦弈顺势趴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

    安安轻解罗裳,趴在上方,水一般的丝滑,上下轻漪,一荡一荡。

    羽裳眼睛都直了,半晌才吃吃地对流苏道:“还、还能这样的?”

    流苏手里捧着一块瓜,半天都没啃一口,眼睛也直愣愣地看着外面的场景,喃喃自语:“真会玩……话说我看过这货的某些猥琐记忆,倒是见过这个场景,那蚌是怎么天生就会的?”

    一人一球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一阵子,羽裳低头看看自己的规模,试着问:“棒棒……我这个可不可以?”

    “应该也可以,你又不是平得磕人,就算没她那么过分,也是有点料的吧。”流苏点评:“但你没法自带水系柔滑效果,需要用到东西辅助。”

    羽裳奋然:“我有树脂,可用不?”

    你建木生命树脂,用来做这?流苏无力吐槽,撇过脑袋:“随便用点冰块什么的就地取材就可以了,而且也不需要用相同的手段,换个想法说不定别有刺激。真是榆木脑袋,就你这样怎么碾压那腹黑蚌?”

    羽裳想了想好像也对,抱拳道:“多谢指点。我想想……”

    流苏:“……”

    我指点你们这些狐狸精争宠干嘛啊我?

    话说为什么我想揍他呢?这小日子挺舒服嘛?

    算了,你们爱争争去,关我何事?哼。^。

    流苏丢了瓜,抱起大仙丹,开始吸丹。

    …………

    羽裳还没想出一个新手段,那些被海妖召集来见新王的北冥生物们终于来了。

    秦弈也没法就在宫阙正殿里继续和安安胡天胡地,两人整理衣裳正襟危坐,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茫茫魔物。

    场面是这样的:

    羽裳一脸不爽,板着脸坐在正中王座上,王座冰气凛凛,缭绕在她身周,莫名产生了一种缥缈意境,配合着她板着脸想骂娘的气势,那真叫一个威凌群魔,阶下万魔俯首,瑟瑟发抖不敢作声,心想是不是自己来迟了,惹得新大王不悦了?

    王座左右另有两座,左边秦弈右边安安,也是高座其上,俯瞰群魔。两人各自神游天外,带着似笑非笑的奇异笑容。

    秦弈是在回味背推的梦幻感,安安是在品味羽裳被气得抓狂的心情,两人一脸神游,群魔更是战战兢兢,心下反应就是大王威凌残暴,王夫和二大王阴险,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它们也是伺候魔主太习惯了,第一反应都是这种事情。如果知道真实背景,不知道会不会当场造反。

    说到造反,它们倒也没那胆子。

    理论上,现在大大王也就乾元圆满,王夫和二大王都是乾元后期,其实在绝对实力上,阶下群魔都有许多和他们差不多的,看上去好像没资格做王,更没可能达成这种威压。

    然而这是北冥。

    诞生于此的魔物们,个个都能感受到北冥的威压,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和血脉的臣服感,尤其后者,这是连当初无相圆满的魔主都没带给它们的感受。

    当初是魔性的镇压,如今是血脉的臣服,两开花。

    它们都能感受到,只要座中的两位大王想要对付自己,整个北冥能量就能把自己挤爆,都不需要大王出手。

    这是一域之主,真实的掌控。

    除非你不想在这里混了,叛逃。

    可能去哪?

    北极经纬往下看,天枢神阙菩提寺两座大山,镇得人头皮发麻。一个镇魔塔折磨,一个菩提树净化,落在他们手里可不会跟你讲道理,还不如跪舔大王呢。

    在万众发抖想着怎么讨好大王之时,大大王板了半天脸终于说话了。

    群魔抬头,就见大王轻启樱唇,咬牙切齿:“真是太过分了……”

    秦弈安安目不斜视,北冥群魔差点没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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