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冷风吹了进来夹杂着在空地上刮风才有的‘呜呜’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男孩的信息仿佛在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

    女孩吓坏了紧缩在被窝里觉得那冷风在摸她的脸。孤独感和恐惧让她僵直地躺了一会儿然后壮起胆子开始轻声叫男友的名子。

    黑暗的冬夜里伴随着呜咽的风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慢慢地呼唤着心上人这情景和鬼片无异反倒先把她自己吓到了立即噤声。

    然而此时却有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开始回应她的呼唤了。先是吱呀的关门声接着是叮当地锁门声还有――脚步声。

    一步一步一步――

    床的一侧有向下塌陷的感觉有人坐在了床边但却不说话。

    “是你吗?”女孩屏着气问。

    床边的人不回答只出了一阵悉索的声音好像是扭转过身体然后‘啪’的一声一小簇火光亮起火光后面是男孩的脸。

    他定定的望着女孩脸宠在忽明忽暗的微弱火光中显得阴晴不定还有点青灰和狰狞。

    但那女孩看到恋人的脸总算有点安心了所以在火光灭后不由得埋怨道:“也不出声要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见了。”

    男孩还是不说话只是一下子钻进被子。

    立刻女孩感到外面的寒意一下子涌了进来让她冷得一哆嗦“现――什么了吗?”她问感觉男友有些古怪。

    沉默。

    女孩见男友不出声有点气恼刚要说什么被子下面突然横过一只手开始粗鲁地抚摸她的身体。

    “你别――”

    话未说完脑海中的一个念头让她全身的汗毛全一根根竖了起来――这手给她的触感再清晰不过干干的、粗糙的、冰凉而僵硬的――

    她尖叫一声拼命推开那只怪手但触手处却什么也没碰到如同穿越了空气。

    “你把他带进来啦!”她控制不住的大叫想起身却现被按住了根本动不了。

    ‘啪’那簇火光又亮了起来依旧照出了男孩的脸。可这一次女孩觉出不对了。

    那火光根本不是打火机出来而是散着蓝幽幽的光芒诡异地闪烁着也没有火所应有的温暖感反而冷嗖嗖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并没有一只手拿着‘打火机’那火光是凭空出现的!

    “难道不是我吗?”男孩终于说话了声音虽然相同但语调却非常生硬。

    女孩惊恐地想跳起来却依然无法动弹只能近距离地看着男友扭转过来的头以人类不可能有的纯九十度姿态对着她。

    “灯――坏了。”她吓得几乎无法说话只出小小声的呓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我再也――不要来这里。”

    “那怎么行你不来我没办法得到你啊”男孩继续说“你喜欢灯光我可以给你。”话音才落壁灯又亮了起来。

    一瞬间的光亮让女孩觉得刺目她闭了一下眼睛。当她再睁开时看到男孩的头侧枕在枕头上被子齐齐地盖到下巴瞪着一对眼睛看她那模样怪异又阴森因为他的眼睛眨也不眨而且被子下面却没有人体应有的的起伏!

    下意识地她猛得掀开被子。而被子下面的东西让她出了一声震碎黑夜的尖叫!

    &&&&&&

    第二天荣华路上的所有人都在谈论情人旅店的谋杀案因为半夜那声尖叫吓醒了附近所有睡梦中的人而随之而来的警笛声更是让人们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于是大着胆子在寒冷的冬夜里跑出来探听情况。

    懒三就不用提有多么沮丧了。

    开旅馆的人就怕这个事会严重影响他的生意。而这件倒霉事怎么会生在他身上让他又惊恐又纳闷。

    当时他睡得很香恍惚中听到了一点异动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当那声尖叫穿越了地下室的厚木门一路径直传到阁楼上他的房间时他才蓦然惊醒一下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胡乱穿上衣服赤着脚跑出来确定尖叫声来自地下室后就一边安抚被惊醒后的房客一边和几个胆大的男房客来到出声响的地方。

    “一定是那女孩做噩梦了她看着就一幅胆小的样子。”他说给那几个男房客他的推测其实是想劝服自己因为他越往下走就越不安可他作为这里的主人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看看生了什么事“我猜她的男朋友正在抱着她安慰哪说不定我们能看到香艳的场面!”

    “是啊也许人家都不给开门呢!”只有一个房客搭他的腔但声音有点抖明显并不大相信。

    懒三不知说什么好哼了两声表示回答穿过了一楼的客厅拐进了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一进通道就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后来懒三想起当晚的事认为如果可以想一下的话他可能不会进去也就不会吓成那个样子。可当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迟疑的走了进去有三分好奇倒有七分害怕那几个人也以同样的状态跟在他后面。

    他拿的是特大号的手电可以照得见前方二十米的地方所以一进通道他就见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头部向着里面。

    手电的光一寸寸移向里侧可以让懒三慢慢看见躺在地上的人的轮廓。那是个男人从衣著打扮上看出是那个住地下室的男生然而他并没有办法确认因为那个男人――没有头。

    当时他丢人的大叫声音比刚才尖叫的女声更加惊恐。一向老鼠胆的他甚至当场吓得尿了裤子连跑也跑不了是被个冷静的房客架出来的。

    报警后他仍心有余悸警方在勘察现场并询问他问题的时候他甚至不能正常回答。

    但是他知道当时门在里面反锁着警方只好破门而入。房间的床上女孩浑身**着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青紫的手印。

    说是手印又不能确定因为比正常人的手印短小形状极不规律象是兽爪或者手有残疾的小孩的手。

    女孩的旁边被子拥成一团。警方猜测外面无头男尸的头就在这下面所以小心地揭开了被子。

    情况与他们的猜测是一致的但变态的是他的脖腔下方插着一根木棍好似一条吃得只剩头和刺的鱼!

    那木棍后来被证实是王姐平时做卫生用的拖把杆。

    懒三被告知不得泄露所知的现场情况实际上他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想起来就怕哪还敢说而且他也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事实上这仿佛又是一起密室谋杀案。

    门被反锁而且是那种老式的门栓式的锁警察冲进去时也比较费力。女尸通过尸检得知在死前有过性行为但没有强暴的迹象是死于过度惊吓和窒息可她身体上无数的瘀伤又无法解释。

    无头男尸死得就更离奇没有明显外伤好像突然就被人砍掉了头刀口又平又直显然一刀就完事了那是何等的臂力和度。被害人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痕迹这对于一个人高马大的年青男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除非他也受了极大的惊吓。而且砍人的凶器被确认竟然只是一把小弹簧刀上面却只有被害者的指纹。

    从现场的情况看可以推断出男死者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而出来查看结果当场被杀害然后凶手又进入房间、反锁房门害死了女孩。女孩当时并没有叫可见凶手杀害男死者是并没有出任何声响的。

    可他又是如何在密室中逃走的?

    那个天窗太小只能通过一个七、八岁小孩的身体加上女尸身上的瘀痕好像能推测是一个小孩或侏儒干的。先不说这样体形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和力气就说天窗上厚厚的灰尘就能证明那没被人打开过。

    而且这案子这么凶残和变态动机是什么?

    这是密室谋杀案吗?什么人有这个本领?难道是不知名的野兽?可是野兽又不会有这样的智力和变态的行为这谜团让每一个了解内情的人都疑惑不解。

    因为这案子的悬疑和没有头绪懒三的情人旅店就这么给停业了一周。事实上就算不停业也没有人敢来住连懒三也去朋友家赖住。

    一周后他硬着头皮回到他的小洋楼。正愁着没人作伴不敢独自呆着时现王姐正在等他。他当时高兴极了知道这就是穷人的苦处多么怕也没有用一天不挣就有可能一天没有吃的特别是王姐这种生游击队更是没有资格害怕的。

    他大方的给王姐开了一个三楼的房间不让她睡到地下室去。实际上是这房间离他的阁楼最近有人陪伴他比较安心。

    当他和王姐第二天平安无事的走出小楼时才算给自己的旅店做了活广告。凶杀而已又不是闹鬼事情过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这是他传达出的信息。

    果然之后两天又有按捺不住相思之苦的青年情侣来他的旅店虽然入住率比以前少了一半也没有人要一楼的房间但他还是很高兴毕竟他又开始赚他的钱了。

    这天他从外面喝了酒回来才爬上三楼就恰巧看到一对青年男女出了房门。他知道那件凶杀案还是造成了影响好多情人都是白天来晚上就走。

    “走啦?下次再来啊。”他殷勤的打招呼摇晃着让路可那对情侣根本没有理他竞自下楼去了。

    “这个死财迷房价涨得那么厉害。”女孩骂了一句。

    男孩不说话心里也是有点心疼钱。他一个穷学生就为了和女友相会竟然要忍受这个委琐男人随便的哄抬房价简直是敲诈真希望可以报复他一下!

    正想着他们走到了一楼一下看到地上有一大堆钞票散落着数目之多吓了他们一跳。

    一定是那老板喝醉酒后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两人同时这么想对望了一眼。眼见那钱摊在地上被从没关好的窗子吹进来的风吹得四处都是。

    “不拿白不拿!”两人异口同声然后就去捡那些百元大钞一张也不想落下越捡越高兴根本没意识到这钱从楼梯口一直散落到地下室的拐角。

    而且如果此时有别人经过会看到地上的全是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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