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只有真正的御林军,才有这样的气魄,也只有真正的御林军,才能在如此急速的行军当中,还能保持如此整齐的队列,这一点,天下四大强兵当中,沒有一支能够做到,哪怕是当初最注重军纪的平叛大军,

    看到眼前这支突然出现的兵马竟然是御林军,孟让怕了,张青特也怕了,所有在城外认出御林军的瓦岗军士兵也都怕了,而就在他们感到害怕的那一刻,这支御林军已经冲到了军阵的后方,朝着瓦岗军展开了攻击,

    “喝啊,”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银甲小将怒喝一声,纵马就是往前一跃,正好踏在了几名瓦岗军士兵的身上,那马蹄立马就是将那士兵的脑门给踏得粉碎,而小将却是沒有片刻停留,手中的银枪飞快地刺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在三名瓦岗军士兵的脑门上留下來一个个血洞,

    一口气杀了三名敌人,那银甲小将脑袋一转,眼睛就已经盯上了不远处的孟让和张青特,那从眼中所迸发出來的杀意,顿时就是让孟让和张青特全身一颤,而与此同时,那一万余御林军也是已经和瓦岗军短兵相接,这刚一接触,就已经展现出了御林军卓越的战斗力,瞬间就是将瓦岗军的后阵给击溃,瓦岗军的士兵更是一排一排地惨死在了御林军的长枪之下,

    “杀,”银甲小将将手中的银枪朝天一指,怒吼一声,而随着他这一声怒吼,那些御林军士兵也是跟着怒吼起來,最前面一排的御林军士兵都提起手中的长枪,同时朝着前方一刺,就听得嘶啦一声,那鲜血瞬间就是从他们的面前喷出,紧接着,在第二排的御林军士兵又是紧跟着刺出第二枪,再次将前方的敌人清空,这就是御林军最强的枪阵,虽然看起來简单,但实际要练成此枪阵,却是千难万难,正是靠着这个枪阵,御林军才有资格被成为天下第一强兵,

    两排长枪就像是上下獠牙一般,反复朝着前方刺出,那些瓦岗军的士兵在这两排长枪的研磨下,化作了一具具尸首,也不是沒有人反抗,可御林军所组成的枪阵太过密集了,想要突破枪阵,几乎是不可能,难得伤到一两个御林军士兵,又会有替补立马补上,面对这样的枪阵,至少,在这西城门外的瓦岗军是沒有那个能力破阵的,

    而见到御林军的枪阵发威,那银甲小将也沒有闲着,单手握住缰绳用力一扯,纵马就是朝着孟让这边杀了过來,他已经认出來,孟让和张青特就是这城外瓦岗军的统帅,正所谓擒贼擒王,既然要在最短时间内击溃这边的瓦岗军,那自然是从孟让这边下手了,

    银甲小将坐下的战马也是一匹良马,仅仅只是几息之间,就已经冲到了孟让和张青特的面前,二话不说,提起银枪就是朝着孟让刺了过去,那银枪在他的手中,转眼就是化作了一道闪电,下一刻,就已经刺到了孟让的面门,

    “住手,”眼看着银枪就快要在孟让的额头上扎一个窟窿了,突然一声暴喝,却是张青特手持大刀,将银枪给挡了下來,而张青特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沒想到银甲小将的速度这么快,要不是他早有防备,只怕孟让现在已经是死了,

    “哼,”原本银甲小将是想要先解决掉孟让的,可看到张青特竟然能够挡下自己的银枪,也是有些意外,冷哼一声,手中的银枪先是一收,紧接着又是猛的刺出,笔直地就是朝着张青特的身上刺了过去,口中还冷喝道:“倒也有点本事,不过,先看看你能不能接下我这一枪,”

    刚刚张青特出手救孟让,也只是下意识的所为,却沒想到竟然惹祸上身,见到对方的攻击朝向了自己,张青特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将手中的大刀往胸口一挡,总算是将银枪给挡了下來,只不过从银枪上所传來的劲道,却是把张青特逼得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哼,想跑,”那银甲小将刚刚将张青特给逼下马,眼角的余光却是正好看到孟让准备偷偷溜走,当即便是冷哼一声,手中的银枪立马转了个方向,直接就是在地上挑起了一把瓦岗军士兵所丢下钢刀,随手一甩,顿时那钢刀就是直接朝着孟让的后背飞刺了过去,这次沒有再发生任何意外,钢刀直接从孟让的后背心刺出,然后贯穿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胸口凸出了一小截刀尖,孟让低头看着胸口凸出的那一小截刀尖,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和狰狞,最后直接就是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沒入了瓦岗军士兵的脚下,

    “孟公,”见到孟让惨死,张青特也是不由得惨叫了一声,只可惜孟让再也沒办法回复他的呼喊了,看到这一幕,张青特也是怒视那银甲小将,翻身就是从地上站了起來,提着大刀翻身上马,却沒有立刻朝着银甲小将杀过去,张青特还沒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知道,银甲小将的身手绝对在自己之上,贸然出手,只会是自寻死路,当即张青特深吸了几口气,怒视这银甲小将,喝道:“小子,有种报上名來,”

    银甲小将手中的银枪犹如蝴蝶般在周身翻飞,将那些试图扑上來攻击自己的瓦岗军士兵给击杀,而听到张青特的喝问,银甲小将一边厮杀,一边将脑袋往上一扬,满脸的傲色,喝道:“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來家六郎來整是也,”

    “來家,來六郎,”听得來整自报姓名,张青特的脸色不由得一变,他可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盗匪头子,对朝廷也是有所了解的,自然听说过來家的威名,來家父子都是名震天下的猛将,特别是來家五郎來弘和來家六郎來整,对于张青特,印象最深的却是來整,年纪轻轻的來整却是自幼便在各地辗转平乱,那些盗匪头子听闻來六郎的名字,无不是闻风丧胆,

    一听到眼前这名小将,竟然就是几年前在长白山下的杀神,张青特也是吓得手上一抖,差点连大刀都拿不住了,而他发愣,却并不代表來整也会跟着发愣,很快,來整便是将身边的敌人给清除干净,一口气就是冲到了张青特的面前,手中银枪直接就是朝着张青特身上招呼,张青特刚刚反应过來,面对面前那点点枪花,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挥舞起大刀格挡,只是这仓皇之间,如何能够挡得完全,顿时血光闪过,张青特的肩膀、大腿上已经是连中三枪,

    从伤口传來的剧痛以及手腕上因为格挡來整的攻击而酸麻的手腕,顿时就是让张青特的体力消耗殆尽,整个人也是勉强才能坐在马背上,双手那是根本抬不起來,最后,张青特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沒入自己的胸口,满脸带着惊愕和不甘,仰面倒了下去,

    一口气连杀两将,來整怒喝一声,银枪一挥,指挥着御林军加快了朝着前方瓦岗军攻击的速度,在來整的指挥下,御林军就像是体型不大的猎豹,却是一口一口吞食着瓦岗军这个庞大的猎物,沒有将领指挥的瓦岗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阵型,特别是前方靠近城墙那大部分瓦岗军完全沒有弄明白军阵后面出了什么事,顿时整个战场上而是一片混乱,更是为來整和御林军提供了有力的局势,御林军的气势变得势不可挡,

    而与此同时,在城头上,正在奋力厮杀的房献伯和李士才却还不知道后面所发生的变故,感觉到面前的敌人简直不堪一击,房献伯一边哇哈哈地大笑,一边挥舞着钢叉,朝着前方的敌人捅过去,刚刚用钢叉将一名已经丧失的斗志,丢下兵刃就准备转头逃走的士兵给钉在地上,房献伯抬头一看,却是正好看到前面一杆插在城头上的“梁”字军旗,房献伯一时间也想不起这洛阳城内有那个隋将是姓梁的,干脆便是拔出钢叉,就是朝着那军旗挥了过去,

    “找死,”就在那钢叉马上就要劈到军旗的旗杆的时候,突然一声暴喝从旁边传了过來,那房献伯一时间也沒有反应过來,只是本能地朝着那边一转头,映入他双目的,却是一片银光,紧接着,无数的刺痛感就是从他的身上穿了过來,而房献伯本人也是感觉整个身子轻飘飘地,随后又是耳边刮起了呼呼的风向,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传來,房献伯已经沒有了任何意识,永远陷入了黑暗当中,

    冷眼看着那已经摔落城下,整个身子都摔成一滩肉泥的房献伯,朱牧武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刚刚登上城头,就看到这个家伙正要斩断万禾的军旗,朱牧武如何能够容忍,当即便是出手刺中房献伯,而房献伯又刚巧站在女墙边,被这一刺,整个身子也是直接翻下了城墙,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而朱牧武也不再理会,将手中的银枪高举,冲着身后跟着自己登上城头的隋军将士喝道:“兄弟们,反击的时候到了,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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