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枭的理智估算的很准,墓幺幺的确咬不断他的食指。可,他也预估错了两件事。
其一呢,她这是咬不断就朝死里咬。说实话,这点痛对他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但无法忽略的是,她向来是一个很会耍心眼的人。当她察觉嘴里这根手指咬的她牙疼之后,她忽不知何时挣出了小半个身子,扶住了他的手。
二来,他错估了她素来的贪婪。他以为她是要放弃了——结果,大抵是她叼住食指朝前咬着,一边垂着的中指太碍事总卡着她嘴角,她吧唧一下把他的垂搭的中指也一起含了进去。
此时的墓幺幺的双手扶着他的宽厚的手掌,仰着脸含着他两根手指,你说咬吧,那点疼对他来说还不如蚂蚁夹得。你说没咬吧,她还死犟着用那一排小小的蚂蚱牙磨着他的皮肉。指尖的体温对她来说好像还不够,她又开始朝前吞。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眼前的景象了。
她刚才为了把双手拿出来挣扎了半天,那些被他紧紧包缠的被褥把她单单一层薄绸的里衣弄得乱七八糟,本就不合身的衣服此时已松松垮垮地掉了多半。右边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连里织细细的缎带都耷在了手臂上。没有了不合身衣服的束缚,白润润一团莹润半挺在被褥上面,堪堪遮住重点。
封枭立刻收回了视线,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想要想想别的冷静下来。
可问题是,这视线一收回来。
——不看便罢了。
穿成这样的女人,现在仰着脸双手捧着他的手,像只猫儿一样吸吮着他的两根手指。手指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舌又烫又软,明明刚才皮糙肉厚到随便她怎么咬都觉得不疼的人,现在像是被她舌尖上的软肉给刮伤了。她的嘴里湿烫的很,纠缠着他的手指,舌头还总故意扫过他的指中。
“呜呃——”墓幺幺忽然皱起眉头,因为喉咙被封枭忽然不自觉地插到,一阵痒麻的呕意,眼眶里再次涌出生理性地盐水来。
封枭仿佛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本来被动被咬着的两根手指,这会主动地在她口中搅动,恶意的捏着她的舌夹玩,察觉到她还想咬时——
他稍稍扬起了一些下颌,面无表情的将手指弓起,他诚心时凸起的指背使得此时她这点力气根本合不上牙关。她只能半张着嘴,被他用手指在口中插搅,被玩弄的舌下发酸,流出的涎水在唇角拉出细长的线,沿着仰起的纤细脖颈一路朝下,流过纤细地锁骨,没入那一条沟壑之中。
她被这样弄的难受至极,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
可封枭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稍扬起的下颌以一个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盯着眼前的少女,如同一只伫在崖边的孤狼盯上了踩在悬石上的猎物。
“呜呜啊……”墓幺幺已经很是难受了,始终被强迫张开的嘴酸痛难忍。可他常年练枪粗长的手指,比刚才还要过分地抽/插入她的喉咙。
而此时的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眼泪比刚才多了许多,被堵住的嘴里哭腔也变了腔调,仰起脸来全是委屈和迷茫,下眼角哭的红红的,就连那妖冶的蛇纹都像活了一般闪着诱人的光。“呜……”
她好像察觉到封枭身上有种可怕的气息,第一次表现出了瑟缩和害怕,然后眉头一皱,就是那种惯有地要使坏的表情。
果然。
封枭抬起右手张开手掌攥住了她的脸颊,使得她刚才想要重重闭合的牙齿一下卡住了。“想咬我?”
“呜呜嗯……”她竟然还迷茫地点头诚实承认了。
哈。
封枭听见自己嗓子里发出喑哑得不似人声一样的低喘。当他不由自主倾身与她,他忽意识到他错误的估计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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