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与她谈了怡文会的想法,一拍即合,并且郡主她极为慷慨大方地提出,既然大部分姐妹们从未来过雩芳谷,不如这一次怡文会在天狐族举办的想法。”淳红昭继续说道。
有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三个字。
“这一次?”有人忍不住了。“红昭郡主,您这意思,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了?”
“是的。”淳红昭转头看向这位敏锐的烨晋,“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
“不是,平日里姐妹们在府上族里呆着的确无聊,便聚一起玩玩,聊聊天都可以,只是,听郡主您这个意思——这怡文会,显然不止是郡主你平日里召我们去的那种聚会,也并非我们平日里自己聚的小局了?”那位看起来年纪最长的李烨晋说道。
“不错。”淳红昭点了点头,“这怡文会可不像我们以往那些诗会、花会、琴曲会或者别的什么会。我这怡文会,可比之前那些,要更加有趣,更加刺激多了。”
“哦?那红昭姐姐可快点细说,我可等不及了。”从一开始就最活跃那个朱烨晋显然来了兴致。
“怡文,一谓,适悟委经闻,笑语融怡。所遇各有别,论趣成文。”她环视与座众姝,笑容更深,“二谓,取一谐音,逸趣成闻。”
她稍稍一顿,娓娓而谈,“在座的诸位姊妹各个都是金科玉叶,你们相交往的,都是这沣尺大陆最高贵上等的圈层。无论所见所遇,都是寻常人梦里难知难见的。假若你们平日里见到、遇见,甚至是听到的,一些连你们这般贵胄都感到惊讶有趣的罕见逸闻,姊妹们坐在一起,在这怡文会上大家一起分享,与众位姊妹一同赏趣,岂不更加有趣美哉?”
这样一说,稍稍聪明点的、世故点或者见过世面的,都能听明白了。还有少数没听明白的,与自己身旁姐妹低声交谈了,也差不多懂了。
“红昭姐姐,我听明白了,也听不明白。”朱烨晋又开口了,“您这个我们平日里见到、遇到、甚至是听到的逸闻——是怎么个逸闻?”
她优雅地用手背撑起脸颊来,鎏金长甲轻轻敲在自己的下颌上,凤目噙笑看向淳红昭,“我怎么听着感觉,这和我们这些姊妹平日聚在一起聊的那些家长里短、八卦趣事,没有什么分别呢。”
墓幺幺一直都注意着这位朱姓的烨晋,早就发现这些贵子烨晋们私底下还是有各种小团体的,比如封湘那种,也比如此时这位朱烨晋,显然也是有一个不小的圈子,还是个圈子的主心骨呢。
“有区别,也没区别。”淳红昭笑吟吟地,“的确如诸位姊妹所想,听起来和我们平日里聊的那些八卦家常没有任何区别。但我这怡文会上,讲的一个‘悟委经闻’、‘所遇有别。”
“‘悟委经闻’,讲得是一个真实性。无论是你们见到的,知道的,遇见的,还是你们听到的一些逸闻,都得是你们亲自确信过真实性的。以往那些空穴来风,凭着只言片语的主观臆断猜测,可是做不得数的,登不上我这怡文会的。”
“‘所遇有别’,这要得是一个独特性。你们在我这怡文会上分享的,无论是任何事,见到的任何东西,都得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像平日那些八卦闲聊一样那般众口言言,那岂不是,太过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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