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尼亚。
罗比特西庄园。
飞洲什么都好，就是天气比较炎热，白天在太阳底下都能晒层皮，好在庄园里种着许多高大的树，茂盛的枝叶层层叠叠，将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在树底下乘凉，也别有一番风味。
周强让人在树底下放了一个小木桌，桌子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是国内产的小陶壶和白瓷上釉茶杯，茶杯的很小，口径只有硬币大小，如同小酒杯，小陶壶里装入乌龙茶和谁，放在小炭炉上煮，茶香飘逸而出。
周强摆弄茶具的同时，瞥了一眼对面的刘辉，道：“怎么样？我这泡茶的功夫，比你走的时候熟练了不少吧。”
“强哥，你怎么突然喜欢上功夫茶了，在国内的时候，没见你捣腾呀。”刘辉问道。
“闲的。”周强道。
“还真是，在国内，你也没这功夫。”刘辉笑道。
“你刚回了，给我说说，国内现在什么情况。”周强道。
“您指的是哪方面？”刘辉问道。
“云山市。”周强道。
“云山市城区的建筑塌了一大半，另一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基本上现在是荒废了，除了医院和学校能够勉强维持，其他的各部门都瘫痪了。”刘辉道。
“云山市的死伤人数，有多少？”周强问道。
“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问过咱们公司派去参加灾区营救的员工，用他们的话说，住在救灾安置点的老百姓，很多人的亲属都失踪、受伤，甚至死亡，人数远远比新闻里播报的多，至少是数倍。”刘辉道。
周强点点头，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播报的伤亡人数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来，尝尝我泡的茶。”周强端起茶壶，给刘辉倒了一杯。
刘辉瞅了一眼手里的小杯子，还不够他一口闷呢，道：“强哥，这茶喝起来有什么讲究吗？“
“怎么高兴，怎么喝。”周强应了一声，也端起了一个小茶杯，先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后才喝了一口。
至于刘辉，也跟着有样学样，喝完了还砸吧了砸吧嘴，道：“这茶，有点怪。”
“这是乌龙茶，你刚开始喝，会有些不习惯。”周强道。
“我还是喜欢喝绿茶。”刘辉道。
“绿茶口味较淡，的确比较耐喝，不过，偶尔换换其他的口味，也是好的。”周强道。
“还不如来瓶冰镇啤酒爽。”刘辉笑道。
“晚上管够。”周强道。
“我觉得啤酒，还是青i岛的好。”刘辉叹了一口气。
“这也有，就是贵点。”周强道。
“有就行，晚上弄点青i岛啤酒，省的那些新来的兄弟想家。”刘辉道。
“你自己去跟厨房说吧。”周强道。
“对了强哥，说到厨房，我想起来了，这次我带来了六个厨子，您怎么安排一下呀，要不要找个主事的。”刘辉道。
“这六个厨师啥情况，你跟我说说。”周强道。
“四个大厨，负责炒菜，两个普通的厨子，负责打下手。”刘辉道。
“那四个大厨什么菜系的？”周强道。
“川菜、京菜、粤菜、还有一个面点师。”刘辉说道。
“你倒是想的挺全面。”周强道。
“我当时还想给你专门雇个西方厨师，后来一想这西方菜有啥难做的，煎个牛排谁不会，只要您想吃，这几个大厨都能做。”刘辉道。
“许茹芸和王小舟什么时候到？”周强说道。
“我带的人比较多，就赶了早一班的飞机，估摸着他们今天下午也该到了。”刘辉道。
“这样，你让这四个大厨，今天晚上把自己的拿手好菜都做出来，晚上咱们来个评选，最终那个厨师最受欢迎，就让他在厨房管事。”周强道。
“那也行，省的他们谁都不服谁。”刘辉点点头。
“你这次回来，除了厨师，带了多少人过来？”周强问道。
刘辉愣了一下，知道闲聊了半天，终于说到关键了，道：“我这次一共招了23个人，考虑到许助理和王总的安全，就留了四个保护他们，我带了十九个人先过来。”
“这23个人以前是干什么的？”周强道。
“有退役的军人，保镖，还有两个翻译。”刘辉道。
在飞洲想要呆的安稳，没有自己的安保团队是不行的，除了那两个翻译，刘辉这次还招了21个安保人员，加上原本的十个保镖和十六个黑水公司的雇佣兵，周强现在的安排团队，已经多达47人。
“这两天，先带他们熟悉枪械，等休整两天，适应了这边的环境，就带着他们出去拉练，一定要把枪法练好了，让罗伯特派几个雇佣兵当教官，让这些新人尽快掌握实战能力。”周强道。
“罗伯特的人都是好手，当教官能力是足够了，不过，估计以罗伯特的尿性，还得另加钱。”刘辉道。
“告诉他，只要训练的让我满意，钱不是问题。”周强道。
“这群雇佣兵，什么都好，就是只认钱。”刘辉摇头苦笑。
刘辉跟这些国外雇佣兵接触久了，发现他们挺好相处，性格开朗、喜欢交朋友，虽然语言不是很通，但也经常一起喝啤酒，侃大山，唯一让刘辉感到别扭的，就是这群雇佣兵动不动就谈钱。
“所以，我才要组建自己的安保团队。”周强说道。
真要谈起安保人员的实战能力，那肯定是黑水公司的雇佣兵更厉害，这群人就是吃这口饭的，他们经历的战争和危险，要比正规军更多，也更危险，如果周强图省事，还不如多雇佣一些黑水公司的保镖，没有必要辛苦培养自己的安保人员。
唯一让他非做不可的理由，就是信任。
周强可以用黑水公司的保镖，因为他们很专业，但是，又不能完全依赖黑水公司的保镖，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一个平衡，既有国内来的安保人员，同时，又有黑水公司的雇佣兵，既能相互竞争，也能相互牵制，或许才是对周强最有利的。
至少，在周强没有培养出足够多的具有实战能力的安保人员之前，周强打算维持这个平衡。
“强哥国内方面，还需不需要继续招人。”刘辉问道。
“可以继续招人，不过暂时先不用来这边，等新来的这一批人训练好之后再说，毕竟，咱们要的是有是有实战能力的精兵，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周强道。
“我知道了。”刘辉点点头。
“再一个，你多联系一下当地的武器商，只要能加强安保团队的实力，有什么先进武器，都买过来。”周强道。
“这个可以问问罗伯特，我觉得他应该有熟人。”刘辉道。
“可以，你先跟他沟通一下，如果他真的有办法提供更好的武器销售渠道，让他来跟我谈，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周强道。
刘辉耸了耸肩膀，道：“我想，他会很乐意的。”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你去休息会吧，晚上咱们再好好喝几杯。”周强道。
“那行，我先去厨房一趟。”刘辉起身离开。
“四十七个人。”周强嘀咕了一声，飞洲这边虽然好，但周强总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在国内从来没有过的，晚上睡觉也不踏实，经常性的会半夜醒来。
现在一下子又多了二十多个保镖，让周强心里更踏实了一下，但，还是不够！
“叮铃铃……”就在周强幻想着，慢慢组建一个强大的安保公司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强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后，周强还是摁下了接听键，道：“喂。”
“喂，是云建钢材公司的周董吧。”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我。”周强道。
“我是云山市市i长乔岸山。”
“乔市i长，您好！”周强微微有些惊讶。
“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地震之前吧。”乔岸山说道。
“乔市i长，突然打电话，是有什么吩咐吗？”周强试探道。
“云建钢材公司，是我们云山市最大的钢材公司，我听说被周董收购了，特来道喜。”乔岸山说道。
“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周强道。
“你接手钢厂不久，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市政i府提，我这个云山市的大管家，也会尽量帮你办。”乔岸山笑道。
“多谢乔市i长关心，在您的英明领i导下，我相信我们云建钢材公司，肯定会蒸蒸日上，越搬越高，为咱们云山市创造更多的税收。”周强道。
“那我就先谢谢周董了。”乔岸山说道。
“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周强道。
两个人又套了几句，乔岸山借口要开会，就挂断了手机。
挂断了手机后，周强依旧有些纳闷，乔岸山唐唐一个市i长，为何要给自己打电话，周强可不会自负的认为，自己能有这么大面子。
虽然周强现在不怕乔岸山，但乔岸山同样不会怕他，莫非对方知道，是自己派人收拾的乔晨安，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以他在云山市的势力，想要查清楚这件事并不难。
不过，周强依旧不能理解对方的态度，即便对方知道是自己派人对付的乔晨安，但是自己这种行为，更多的事一种警告，乔岸山即便担心儿子的安危，不想跟周强作对，让政府部门的人不要再骚扰云建钢材公司就行了，没必要亲自来个周强打这通电话。
周强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除非，在乔岸山看来，周强有着更强大的影响力，足以影响他的仕途，否则，周强即便再有钱，也不足让他这位高i官屈尊。
周强沉思了良久，大概想通了事情的原因，有可能，他已经被更高层的领i导盯上了，或者说，他的光大房地产公司掌握的地皮，被更高层的领i导盯上了，乔岸山害怕自己跟更高层的领i导接触后，会借机给他上眼药，所以才不想恶了自己。
这样的话，反倒能说通了。
……
云山市郊区。
月旦村，救灾重i建临时指挥部。
月旦村距离灾民安置区比较近，村子的损失也不大，很多房屋还能居住，就被租用为重i建指挥部了。
一间宽敞的平房里，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正对着墙上的一副云山市地图发呆，已经盯着看了半个下士，仿佛能看出花来一般。
“陈部i长。”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一个声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个子不高，梳着后背头，看起来神精神。
被称为陈部i长的男子，正是国i务i院派来参与云山市灾后重i建的陈启发。
“王蒙来了，坐。”陈启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陈部i长，您盯着地图，研究啥呢？”王蒙好奇道。
“还能是什么，云山市重i建新i区的地址呗。”陈启发说道。
“您叫我过来，不会是国i务i院那边有消息了吧。”王蒙猜测道。
“王局i长，你这消息，也不比我慢多少嘛。”陈启发笑道。
“我哪有什么消息，就是靠猜的。”王蒙嘿嘿一笑。
“不管你是猜的，还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我都要正式通知你一下，国i务i院已经审核了咱们关于云山市重i建新i区地址的规划报告，国i务i院给予了高度重视，准备派遣一个由地质和城市规划专家组成的专家小组，来云山市进行实地考察。”陈启发说道。
“这么说，国i务i院已经通过了咱们的规划报告。”王蒙露出欣喜之色。
“咱们圈的也只是大概范围，现在说通过还为之尚早，只能说是初步认可。”陈启发说道。
“陈部i长，您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任务要安排？”王蒙问道。
“专家小组来之前，咱们也不能闲着，有些工作还是需要提前安排的。”陈启发说道。
“您指的是拆i迁安置方面的工作？”王蒙道。
陈启发点点头，指着墙上的地图，道：“咱们选的重i建新i区的地址，基本上都是农村的住在和耕地，如果征用这些地，相对来说补偿款要少一些，不过，要重新安置的老百姓太多，工作任务很艰巨呀。”
“是呀，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王蒙露出一抹苦笑，农村人固然有淳朴的，但是也有蛮横不讲理的，真要是碰到那种死要钱的，不知会惹出多少麻烦。
“所以，咱们就得找捷径呀，少找老百姓的麻烦，也给自己少点麻烦。”陈启发说道。
“您指的捷径是？”王蒙问道。
陈启发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支笔，在地图上连着勾画了十几个村子，而后才缓缓的说道：“这十几个村子，都已经完成了拆迁改i造，现在这些村子的地皮，都在同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手里。”
“光大房地产公司？“王蒙道。
陈启发点点头：“跟一个人打交道，总比跟一万个人打交道，要省事的多。”
罗比特西庄园。
飞洲什么都好，就是天气比较炎热，白天在太阳底下都能晒层皮，好在庄园里种着许多高大的树，茂盛的枝叶层层叠叠，将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在树底下乘凉，也别有一番风味。
周强让人在树底下放了一个小木桌，桌子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是国内产的小陶壶和白瓷上釉茶杯，茶杯的很小，口径只有硬币大小，如同小酒杯，小陶壶里装入乌龙茶和谁，放在小炭炉上煮，茶香飘逸而出。
周强摆弄茶具的同时，瞥了一眼对面的刘辉，道：“怎么样？我这泡茶的功夫，比你走的时候熟练了不少吧。”
“强哥，你怎么突然喜欢上功夫茶了，在国内的时候，没见你捣腾呀。”刘辉问道。
“闲的。”周强道。
“还真是，在国内，你也没这功夫。”刘辉笑道。
“你刚回了，给我说说，国内现在什么情况。”周强道。
“您指的是哪方面？”刘辉问道。
“云山市。”周强道。
“云山市城区的建筑塌了一大半，另一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基本上现在是荒废了，除了医院和学校能够勉强维持，其他的各部门都瘫痪了。”刘辉道。
“云山市的死伤人数，有多少？”周强问道。
“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问过咱们公司派去参加灾区营救的员工，用他们的话说，住在救灾安置点的老百姓，很多人的亲属都失踪、受伤，甚至死亡，人数远远比新闻里播报的多，至少是数倍。”刘辉道。
周强点点头，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播报的伤亡人数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来，尝尝我泡的茶。”周强端起茶壶，给刘辉倒了一杯。
刘辉瞅了一眼手里的小杯子，还不够他一口闷呢，道：“强哥，这茶喝起来有什么讲究吗？“
“怎么高兴，怎么喝。”周强应了一声，也端起了一个小茶杯，先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后才喝了一口。
至于刘辉，也跟着有样学样，喝完了还砸吧了砸吧嘴，道：“这茶，有点怪。”
“这是乌龙茶，你刚开始喝，会有些不习惯。”周强道。
“我还是喜欢喝绿茶。”刘辉道。
“绿茶口味较淡，的确比较耐喝，不过，偶尔换换其他的口味，也是好的。”周强道。
“还不如来瓶冰镇啤酒爽。”刘辉笑道。
“晚上管够。”周强道。
“我觉得啤酒，还是青i岛的好。”刘辉叹了一口气。
“这也有，就是贵点。”周强道。
“有就行，晚上弄点青i岛啤酒，省的那些新来的兄弟想家。”刘辉道。
“你自己去跟厨房说吧。”周强道。
“对了强哥，说到厨房，我想起来了，这次我带来了六个厨子，您怎么安排一下呀，要不要找个主事的。”刘辉道。
“这六个厨师啥情况，你跟我说说。”周强道。
“四个大厨，负责炒菜，两个普通的厨子，负责打下手。”刘辉道。
“那四个大厨什么菜系的？”周强道。
“川菜、京菜、粤菜、还有一个面点师。”刘辉说道。
“你倒是想的挺全面。”周强道。
“我当时还想给你专门雇个西方厨师，后来一想这西方菜有啥难做的，煎个牛排谁不会，只要您想吃，这几个大厨都能做。”刘辉道。
“许茹芸和王小舟什么时候到？”周强说道。
“我带的人比较多，就赶了早一班的飞机，估摸着他们今天下午也该到了。”刘辉道。
“这样，你让这四个大厨，今天晚上把自己的拿手好菜都做出来，晚上咱们来个评选，最终那个厨师最受欢迎，就让他在厨房管事。”周强道。
“那也行，省的他们谁都不服谁。”刘辉点点头。
“你这次回来，除了厨师，带了多少人过来？”周强问道。
刘辉愣了一下，知道闲聊了半天，终于说到关键了，道：“我这次一共招了23个人，考虑到许助理和王总的安全，就留了四个保护他们，我带了十九个人先过来。”
“这23个人以前是干什么的？”周强道。
“有退役的军人，保镖，还有两个翻译。”刘辉道。
在飞洲想要呆的安稳，没有自己的安保团队是不行的，除了那两个翻译，刘辉这次还招了21个安保人员，加上原本的十个保镖和十六个黑水公司的雇佣兵，周强现在的安排团队，已经多达47人。
“这两天，先带他们熟悉枪械，等休整两天，适应了这边的环境，就带着他们出去拉练，一定要把枪法练好了，让罗伯特派几个雇佣兵当教官，让这些新人尽快掌握实战能力。”周强道。
“罗伯特的人都是好手，当教官能力是足够了，不过，估计以罗伯特的尿性，还得另加钱。”刘辉道。
“告诉他，只要训练的让我满意，钱不是问题。”周强道。
“这群雇佣兵，什么都好，就是只认钱。”刘辉摇头苦笑。
刘辉跟这些国外雇佣兵接触久了，发现他们挺好相处，性格开朗、喜欢交朋友，虽然语言不是很通，但也经常一起喝啤酒，侃大山，唯一让刘辉感到别扭的，就是这群雇佣兵动不动就谈钱。
“所以，我才要组建自己的安保团队。”周强说道。
真要谈起安保人员的实战能力，那肯定是黑水公司的雇佣兵更厉害，这群人就是吃这口饭的，他们经历的战争和危险，要比正规军更多，也更危险，如果周强图省事，还不如多雇佣一些黑水公司的保镖，没有必要辛苦培养自己的安保人员。
唯一让他非做不可的理由，就是信任。
周强可以用黑水公司的保镖，因为他们很专业，但是，又不能完全依赖黑水公司的保镖，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一个平衡，既有国内来的安保人员，同时，又有黑水公司的雇佣兵，既能相互竞争，也能相互牵制，或许才是对周强最有利的。
至少，在周强没有培养出足够多的具有实战能力的安保人员之前，周强打算维持这个平衡。
“强哥国内方面，还需不需要继续招人。”刘辉问道。
“可以继续招人，不过暂时先不用来这边，等新来的这一批人训练好之后再说，毕竟，咱们要的是有是有实战能力的精兵，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周强道。
“我知道了。”刘辉点点头。
“再一个，你多联系一下当地的武器商，只要能加强安保团队的实力，有什么先进武器，都买过来。”周强道。
“这个可以问问罗伯特，我觉得他应该有熟人。”刘辉道。
“可以，你先跟他沟通一下，如果他真的有办法提供更好的武器销售渠道，让他来跟我谈，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周强道。
刘辉耸了耸肩膀，道：“我想，他会很乐意的。”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你去休息会吧，晚上咱们再好好喝几杯。”周强道。
“那行，我先去厨房一趟。”刘辉起身离开。
“四十七个人。”周强嘀咕了一声，飞洲这边虽然好，但周强总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在国内从来没有过的，晚上睡觉也不踏实，经常性的会半夜醒来。
现在一下子又多了二十多个保镖，让周强心里更踏实了一下，但，还是不够！
“叮铃铃……”就在周强幻想着，慢慢组建一个强大的安保公司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强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后，周强还是摁下了接听键，道：“喂。”
“喂，是云建钢材公司的周董吧。”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我。”周强道。
“我是云山市市i长乔岸山。”
“乔市i长，您好！”周强微微有些惊讶。
“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地震之前吧。”乔岸山说道。
“乔市i长，突然打电话，是有什么吩咐吗？”周强试探道。
“云建钢材公司，是我们云山市最大的钢材公司，我听说被周董收购了，特来道喜。”乔岸山说道。
“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周强道。
“你接手钢厂不久，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市政i府提，我这个云山市的大管家，也会尽量帮你办。”乔岸山笑道。
“多谢乔市i长关心，在您的英明领i导下，我相信我们云建钢材公司，肯定会蒸蒸日上，越搬越高，为咱们云山市创造更多的税收。”周强道。
“那我就先谢谢周董了。”乔岸山说道。
“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周强道。
两个人又套了几句，乔岸山借口要开会，就挂断了手机。
挂断了手机后，周强依旧有些纳闷，乔岸山唐唐一个市i长，为何要给自己打电话，周强可不会自负的认为，自己能有这么大面子。
虽然周强现在不怕乔岸山，但乔岸山同样不会怕他，莫非对方知道，是自己派人收拾的乔晨安，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以他在云山市的势力，想要查清楚这件事并不难。
不过，周强依旧不能理解对方的态度，即便对方知道是自己派人对付的乔晨安，但是自己这种行为，更多的事一种警告，乔岸山即便担心儿子的安危，不想跟周强作对，让政府部门的人不要再骚扰云建钢材公司就行了，没必要亲自来个周强打这通电话。
周强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除非，在乔岸山看来，周强有着更强大的影响力，足以影响他的仕途，否则，周强即便再有钱，也不足让他这位高i官屈尊。
周强沉思了良久，大概想通了事情的原因，有可能，他已经被更高层的领i导盯上了，或者说，他的光大房地产公司掌握的地皮，被更高层的领i导盯上了，乔岸山害怕自己跟更高层的领i导接触后，会借机给他上眼药，所以才不想恶了自己。
这样的话，反倒能说通了。
……
云山市郊区。
月旦村，救灾重i建临时指挥部。
月旦村距离灾民安置区比较近，村子的损失也不大，很多房屋还能居住，就被租用为重i建指挥部了。
一间宽敞的平房里，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正对着墙上的一副云山市地图发呆，已经盯着看了半个下士，仿佛能看出花来一般。
“陈部i长。”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一个声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个子不高，梳着后背头，看起来神精神。
被称为陈部i长的男子，正是国i务i院派来参与云山市灾后重i建的陈启发。
“王蒙来了，坐。”陈启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陈部i长，您盯着地图，研究啥呢？”王蒙好奇道。
“还能是什么，云山市重i建新i区的地址呗。”陈启发说道。
“您叫我过来，不会是国i务i院那边有消息了吧。”王蒙猜测道。
“王局i长，你这消息，也不比我慢多少嘛。”陈启发笑道。
“我哪有什么消息，就是靠猜的。”王蒙嘿嘿一笑。
“不管你是猜的，还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我都要正式通知你一下，国i务i院已经审核了咱们关于云山市重i建新i区地址的规划报告，国i务i院给予了高度重视，准备派遣一个由地质和城市规划专家组成的专家小组，来云山市进行实地考察。”陈启发说道。
“这么说，国i务i院已经通过了咱们的规划报告。”王蒙露出欣喜之色。
“咱们圈的也只是大概范围，现在说通过还为之尚早，只能说是初步认可。”陈启发说道。
“陈部i长，您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任务要安排？”王蒙问道。
“专家小组来之前，咱们也不能闲着，有些工作还是需要提前安排的。”陈启发说道。
“您指的是拆i迁安置方面的工作？”王蒙道。
陈启发点点头，指着墙上的地图，道：“咱们选的重i建新i区的地址，基本上都是农村的住在和耕地，如果征用这些地，相对来说补偿款要少一些，不过，要重新安置的老百姓太多，工作任务很艰巨呀。”
“是呀，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王蒙露出一抹苦笑，农村人固然有淳朴的，但是也有蛮横不讲理的，真要是碰到那种死要钱的，不知会惹出多少麻烦。
“所以，咱们就得找捷径呀，少找老百姓的麻烦，也给自己少点麻烦。”陈启发说道。
“您指的捷径是？”王蒙问道。
陈启发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支笔，在地图上连着勾画了十几个村子，而后才缓缓的说道：“这十几个村子，都已经完成了拆迁改i造，现在这些村子的地皮，都在同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手里。”
“光大房地产公司？“王蒙道。
陈启发点点头：“跟一个人打交道，总比跟一万个人打交道，要省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