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兴见这间卧室没有值钱的东西,轻轻拉开房门,走出房间,对面还有一间房间,原来这个三楼只有这两间房,傅国兴轻轻一拧房门,房门竟是没有上锁,傅国兴轻轻的走进去,将门虚掩,这是一间书房,靠墙有一排书柜,房间中间摆了一张很大的板台,上面还有电脑等一些办公用的用品,傅国兴很轻的打开板台下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些钱钞,收到背包里,一抬头,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像框,里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笑的眼睛弯弯的很是漂亮,“嗨,有钱人家的女儿全都是一样的漂亮,没钱人家的女儿就全一样的苦*!”

    傅国兴摇摇头,接着干他的活,这个房间搜了个遍,也没再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傅国兴从这间房间里出来,下到二楼,二楼在三个房门,傅国兴就去拧最近那个房门,可一拧之下,竟然是锁着的,傅国兴心里不由一惊,这间房门锁着,説明里面有人。

    “有可能是在我睡觉的那段时间回来的!“傅国兴心里想着,不敢在二楼待了,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一楼,一楼是个客厅,墙上挂了几幅画,傅国兴对这个不懂,见有一个展柜,上面摆了一些个瓷器,傅国兴也没兴趣,在正中有一个玉石雕刻的观音像,手电一照之下晶莹剔透,傅国兴顺手拿起来。

    “这个不错,拿回去给老鬼洪玩!“傅国兴将那玉观音也装进背包里,见旁边有一个酒柜,下面是一个xiǎo吧台,吧台上面有一瓶红酒,旁边有一只高脚酒杯,傅国兴走过去,拿起红酒,拔掉瓶塞,倒了半杯红酒,他掀开面罩,只露出嘴,先是浅尝了一xiǎo口,感觉还不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心里想:“有钱人的钱全都在银行里,今晚的收入也不错了。”

    想到这,傅国兴就想着原路返原,离开这里。

    这时傅国兴听到门外突然在动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而且开门的人很xiǎo心,因为他是慢慢的转动钥匙,若不是傅国兴也是此道中人,他也不会听到。

    接着,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打开,傅国兴身子一蹲,藏到吧台的后面,偷眼向门口望去,只见鬼鬼祟祟的进来四个人,傅国兴暗中叫苦,“祖师爷今天不开眼啊,这是碰上同行了!”傅国兴心里想着,琢磨着怎么脱身,干他们这行有规矩,先到先得,但对方是四个人,傅国兴不是怕打不过他们,就怕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今天这一票算是白干了,弄不好还得把人给搭进去,马五不是还等着他救命的吗。

    那四个人全是身着黑衣,头上也带了面罩,四人进来后,前面一人对着后面一人指了指门口,又指了一下自已的双眼,这是要那人在门口把风,三人也没用手电,直接摸黑上了二楼,后面的那人顺手关了门,将身体靠在门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傅国兴知道他在这把风,还真发现不了他。

    傅国兴心里有diǎn纳闷,看来这几人对这里挺熟啊,之前是来踩过diǎn了,他们要偷的东西是在二楼或是三楼,这几人分工严密,配合默契,不像是一般的xiǎo贼。

    傅国兴正想着,突然二楼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并有人的惨叫声传来,接着从二楼跑下一个女子,傅国兴之所以説是个女子,是他看见那人的头发挺长,而且还穿着宽松的睡衣,那女子直接就向着门口跑去。

    “老汪,就是这尖子,别让扯活了!”楼上的三人中追下一个黑衣人,手中多了个棒球棍,后面跟着那两人一个捂着肚子,另一个抱着头,显然是刚才吃了亏,让这个女子用那根棒球棍给打了。

    那人説的是江湖暗语,意思是説这个女人就是他们要抓人,别让她跑了,老汪其实不是姓,而是老三的意思。

    那女子刚到门口,在门口把风的那人一把就把那个女子给抱住,但接着又传来那人的一声痛呼,那女子趁机挣脱了那人,转身就跑到酒柜前的吧台边,顺手就抄起了吧台上的那个红酒瓶,但同时也发现了在吧台下蹲着的傅国兴,那女子也够狠的,想都没想,直接对着傅国兴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傅国兴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那个红酒瓶已是在他头了开了花,瓶子碎了一地,红酒浇了傅国兴一头一脸全是。

    幸亏傅国兴练过,他用手摸了把脸,见藏是藏不住了,从吧台下面站起来,“我只是路过,你砸错人了!”

    那女子惊叫一声,转身又跑,可刚迈出一步,又“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原来那女子没有穿鞋,一地的碎玻璃,把她的脚给扎了。

    那四人一见又多了一个黑衣人,全都一愣,“合字上的朋友,可也是青这尖子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傅国兴説道。

    老鬼洪曾经教过傅国兴江湖上的切口暗语,他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四人是来杀这个女子的,那人説的意思是“道上的朋友,你也是来杀这个女人的?”

    傅国兴现在头有diǎn疼了,不知刚才让这个女子用瓶子砸的,还是让面前这四个黑人给吓的,这四人是来杀这个女子的,要是真的在这出了人命,他傅国兴也好不了,不是让这四个人给灭口,也得让警察给他安个同谋的罪论处,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国兴今年可有diǎn犯太岁。

    “大哥,我就是个xiǎo偷,我不懂你刚才説的什么,我就在这家偷了diǎn东西,全给你们,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傅国兴説着把后面的背包放在地上转身就想走。

    “等等,这位xiǎo兄弟,我们也是xiǎo偷,你的东西你带走,我们不会要,楼上还有值钱的东西,我们平分好不好?”还是刚才説话的那个黑衣人对傅国兴説道。

    他转身又对身边的一个説道:“这老荣是个空子,马前diǎn,青了他,招子放亮diǎn!”

    那人説的是“这人是xiǎo偷,不懂江湖事,赶紧杀了他,做的干净diǎn!”

    他以为傅国兴不懂江湖切口,只是一个一般的xiǎo偷,所以説的肆无忌惮。

    傅国兴一听,敢情他们这是想灭他的口啊,傅国兴弯腰又将他的那个背包从地上拿起来,重新包好,“几位大哥,真是谢谢你们,这个女的我给你们抗楼上去吧!”

    傅国兴説着就去拉那个女子的右手,那女子抬手就胡乱的打着傅国兴,“你们想干什么吗?我喊救命了!……”

    傅国兴抓着那女子的右手,这时两人已是脸对脸,傅国兴悄声説:“不想死就听我的!”

    傅国兴説完,一哈腰,已将那名女子抗到了肩膀上,那女子的头垂在傅国兴的后背上,前面是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在傅国兴眼前直晃悠。

    那四个黑衣人见傅国兴将那女子抗在肩上,觉的不太妙,“把她放下……”其中一个黑衣人説着就向傅国兴冲过来。

    就见傅国兴一抬左手,黑暗中几diǎn寒光直奔四人而去,那四人大叫着,全都摔倒在地,原来刚才傅国兴在拿地上的背包的时候,从地上抓了一把碎玻璃,傅国兴现在内劲已成,他这一把玻璃撒出去,不比用弓弩射出的力道xiǎo,虽然准头差了diǎn,但傅国兴这天女散花般的一把碎玻璃,不用什么准头,对面那四人已经是快成刺猬了。

    傅国兴抗着那名女子抬脚就向楼上而来,后面有“扑扑”的响声,好像是有人对着他发了什么暗器,傅国兴猜着有可是手枪,只是装了消声器。

    傅国兴抗着那名女子来到三楼,回到他进来的那间房间,拉开玻璃门,一个步跨上了阳台,直接从阳台就跳了下去,那名女子一声惊呼,傅国兴已稳稳的落在外面的地上,但却由于惯性,肩膀上的那名女子让傅国兴给咯着了肚子,一阵咳嗽。

    傅国兴没空理她,脚下不停,丹田一沉,深吸一口气,撒开大步就开始跑,一米多高的围栏,一个跨步就迈了过去,那四个黑衣人追到三楼时,傅国兴人已经到了xiǎo区外的马路上,身形快如闪电,等那几人跑到一楼,外面已是没了傅国兴的影子。

    “没想到是个大将,在这受了腥了,并肩子扯,先找火diǎn子!”

    这话的意思是遇到个有能耐的,看走了眼,兄弟们先走,去找雇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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