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属阴,人属阳,我们练武的人,身上阳气重,所以鬼不敢接近我们,还有,去的时候带上一只公鸡,这鬼啊最怕鸡叫,更怕鸡血,你就放心带我去,保你平安无事。”傅国兴这些説词,还是从香港鬼片上学的,这要让人不怕鬼,别跟他讨论这世有没有鬼,这鬼由心生,他只要认准了有鬼,你就是説破天,他照样害怕,但你只要説你有治鬼的法宝,他的胆子才会壮,对这一diǎn,傅国兴还是知道的,但这鸡血好像是治僵尸的,这天一亮鸡就叫,鬼不是怕鸡叫,而是怕阳光,所以傅国兴给弄岔撇了。

    “那我去找只鸡,到时要是不管用,我可什么也不管,调头就跑。”没想到泰戈还真的怕鬼。

    “行、行,你只管把我领到地儿就行。”傅国兴打着保票,泰戈转身向山下走。

    “你得找只公鸡,母鸡可不管用啊。”傅国兴对着泰戈大喊着。

    泰戈答应着,人已经走远了,傅国兴偷笑着,今晚算是有鸡吃了。

    傅国兴把庄志和展天叫过来,“我要出趟门,估计两三天能回来,你们在家老实待着,让xiǎo柔把你们这二十多人的饭做好就行,xiǎo芸伤还好利落,你们多照顾着diǎn。”傅国兴嘱咐着他们两人。

    “豪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跟你去吧,你要是再受伤,我给你挡枪子。”庄志对傅国兴説着。

    傅国兴听在耳中,心里一热,用手拍了庄志的xiǎo脑袋一下,“xiǎo子就你机灵,我不会再挨枪子了,我是去再找地方,咱们好安身。”

    傅国兴説着站起身,向山下走去,他先到xiǎo柔和xiǎo芸的棚子里,xiǎo柔正一个人坐在床边发着愣,见傅国兴进来,脸上不由一红,她因为昨晚上的事,傅国兴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xiǎo柔,我要跟泰哥出趟远门,估计得两三天回来,你在家照顾好xiǎo芸。”

    xiǎo芸听説傅国兴要出远门,也要跟着去,被傅国兴好一顿劝,最后许着xiǎo芸给她带好吃的回来的,xiǎo芸才做罢。

    这时泰戈一手一只,从外面探进头来,“傅兄弟,鸡我抓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傅国兴对泰戈説完,转过头,对xiǎo柔説道,“这几天千万别下山,有事就去找强伯和春唐。”

    xiǎo柔diǎndiǎn头,抬眼看了傅国兴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傅国兴又带了些镘头和水,跟泰戈一前一后刚到山下,见庄志却是在路口等着,傅国兴走庄志近前,“你xiǎo子怎么跑这来了?是不是想跟我一块去?”

    庄志diǎndiǎn头,“我怕你出事!你要是出了事,我们就又成孤儿了。”庄志説到这,眼睛一红。

    傅国兴将庄志搂在怀里,“好,生死与共!咱们上路!”傅国兴拉着庄志和手,上了泰戈准备好的三轮车,在经过阮桂家时,傅国兴让阮桂跟xiǎo柔説一声,庄志跟他一起出去了,免的xiǎo柔找不到庄志。

    三人坐着那辆破三轮,刚开上大跟,路中心又站了一个人,老远就认出那人正是阮春唐,泰戈停下车,“阿唐,你在这儿做什么?快回去!”泰戈大声的对阮春唐説道。

    阮春唐跑过来,直接就跳到了后面的车斗里,他还带了一个袋子,露出几把刀柄,原来里面是几把开山刀,“我知道你们要去鬼镇,我要跟师傅一起去,那里有鬼。”

    “你去过吗?”傅国兴见阮春唐説的这样认真。

    阮春唐diǎndiǎn头,脸上很严肃的样子,“一年前我帮人走货,被警察发现后追捕,我逃跑的时候,就不知怎么的跑进了鬼镇,还在那里住了一夜。”

    “里面有什么?”泰戈和傅国兴几乎是同时问道。

    “没什么啊,我睡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走了。”阮春唐的回答,让傅国兴和泰戈同时泄了口气。

    泰戈抬手打了阮春唐一巴掌,“你xiǎo子,什么没有,你説有鬼?”

    阮春唐摸着被泰戈打疼的肩膀,“可、可我睡了一夜,全身是光着的,醒来后我都站不起来了。”

    傅国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泰戈却是听出什么,“你不会是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吧?”

    阮春唐一脸的惬意,“对啊,我梦见有好几个美女,也全是光着身子,我就跟她们那个了。”

    傅国兴这才回过味来,“你还真行啊,跑路就跑路吧,还有功夫做春梦。”

    “不对,他是被鬼压,也亏他年轻身体好,换了别人説不定就精尽人亡了。”泰戈一下又想到了鬼,脸上有些惧色。

    “有鬼也不过是女鬼,而且还是色鬼,春唐这不也没什么事吗?有什么好怕的。”傅国兴见泰戈又有些发怯,开导着他。

    “对啊,师傅説的对啊,那晚我只记得一个美女的样子,真的是美如天仙!”阮春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好,既然你们都不怕,我也不好説什么了,大不了抓个回来当宠物养着了。”泰戈説完,一加油门,这辆摩托三轮车,歪歪斜斜的向前冲去。

    泰戈的家人全在越南,他是为了打拳才来到台湾的,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身边又没有个女人,这日子确实是不好过,泰戈见阮春唐那一脸的受用的样子,心里也痒痒的,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女人特别是美女,对男人的诱惑力,那是相当的强大,可以使懦夫变成英雄,使英雄变成狗熊,更能使狗熊变成一只哈巴狗。

    四人驾着三轮车,一路颠簸,把傅国兴颠的五脏都移位了,“泰哥,慢diǎn开,那女鬼跑不了!…”傅国兴在后面大声对泰戈喊道,引来庄志和阮春唐一阵哄笑。

    中途几人在一个xiǎo渔村,停下吃了diǎn东西,傅国兴找人问了下大津鬼镇的事,当然是庄志跟他去的,傅国兴可不会台湾话,一经打听,傅国兴才算明白大津镇的事。

    1895年4月17日,*无能的清政府被迫与日本签署,把台湾岛及其所属岛屿、澎湖列岛等地的主权让与日本。1895年12月13日,就在第一任日本殖民台湾的总督桦山资纪宣布“全岛完全平定”的二十几天后,大清朝黑旗军旧部林大北在宜兰起义,打响台湾沦陷后抗日的第一枪,当时xiǎo日本为了完全控制台湾,日本当局实施了“保甲条例”,将保甲设为警察军事统治的辅助组织,规定十户一甲,十甲为一保,全保全甲内部连坐,只要一甲之内某户出现“犯罪”,同甲户的人都会受惩罚,有的学者统计,在日本殖民统治台湾的五十年期间,被日寇残杀的台湾民众达六十万人。

    当时被称为抗日三猛的简大狮一部,以大津镇为据diǎn,1898年时,简大狮被日军围剿,后退到厦门,简大狮的余部,及大津镇民众数万人,被日军全部屠杀,尸体却是不知埋到了哪里,至今也没有发现。

    日军屠镇之后,曾有附近的人迁到了大津镇,一年后,大津镇又人畜兴旺起来,但好景不长,突然一夜之间,全镇数千人,一夜之间全部惨死,鸡犬不留,当时社会动荡,日寇横行,这事也没人管,有人出钱请了一个得道的高僧,前去给死者做了场法事,高僧説大津镇是大凶之地,而且是绝死之地,在这里死的人不入轮回,死后成厉鬼,所以从那以后,整个大津镇再无人敢踏足一步。

    傅国兴文化水平不高,但鬼神之説他还是有些不信,对于大津镇的血案,傅国兴总觉的是人为的,这世上要是真有鬼的话,那为什么这些鬼不去找当年杀死他们的xiǎo日本,再説要是真有鬼的话,中华五千年,这得多少鬼,那还用的着八年抗日,光这些鬼,一夜之间就能把xiǎo日本操翻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泰戈将车停在了一座荒山的山脚下,“前面车上不去,得下来走一段路。”

    傅国兴从车上跳下来,向四周望去,但见四周群从环绕,绿树浓荫,前面是一条上山的xiǎo路,説是xiǎo路,也是杂草丛生。

    阮春唐将他带的刀分给泰戈和傅国兴,拿出一把短刀给了庄志,“我上次来的时候也是从这里上去的,往前走不远就到,大津镇就在山那边。”阮春唐説完,当前开路,向前走去。

    傅国兴又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只是这方圆几十里连个人烟都没有,显的有些荒凉,这时已是西山,傅国兴回头对庄志説道,“在我三步之内,不再乱跑。”

    庄志diǎndiǎn头,伸手抓住了傅国兴的衣襟。

    泰戈将车上的一个大包背身后,把那两只大公鸡栓在腰间,跟着阮春唐向前走,包里面是吃的东西。

    傅国兴领着庄志在后面跟着,一路上草丛中不时有动物蹿出,蚊虫也直往衣服里钻,这里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几人沿xiǎo路蜿蜒而上,一个xiǎo时后,傅国兴几人已经到了山ding,这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傅国兴站在山ding,向下看去,天上月朗星稀,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山坳之中,有一大片的房屋楼台,静悄悄没有一diǎn生气。

    “师傅,下面就是大津镇!”阮春唐对傅国兴説道。君子聚义堂蟊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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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大津鬼镇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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