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胤祺?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

    爱新觉罗,哦,不就是清朝时期的皇室姓氏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个,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定下神问:“请问,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济南。”

    济南?我怎么会在济南呢?错了,绝对是错了!

    “那么请问……现在是几月啊?”

    见我问这个,他的脸瞬时又怔住了:“五月,怎么了?”

    五月?不对啊,我相亲时明明是三月,怎么会突然成了五月呢?我的心一层层地往下沉,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

    我扯开身上的薄毯想要下床去,但却被他伸臂拦住了:“沐莲,你倒底怎么了?”

    我拂开他的手:“我要到外面去!”

    见我执意要下床,他赶忙扶着我的手臂,今蓝也过来帮忙:“姑娘,您刚醒过来,千万不要急才是。”

    到了外面,果然是骄阳似火,热得熬人的夏日气息随之扑面而来。不知是因为心里害怕,还是身子过于虚弱的缘故,我就那么软绵绵地滑溜到了地上。

    出来时,他是一直跟在后面的。一见我这样,即刻到旁边伸出手臂,将我打横抱起。随即又转身看向今蓝:“她好容易醒了,你快去把熬好的药端过来。”

    此刻我浑身无力,但还是觉着心里惶恐之极。一回到床榻上,便眼泪丝丝地问他:“你真不是沈之城吗?”

    他怜惜地扶着我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问我:“沐莲,你这是怎么了?你连嘉兴的事也不记得了吗?”

    见我答不上话来,他这才又提醒我道:“你在信里说要从嘉兴回京,五月过半时会路经山东,刚巧我也在,所以才约定去接你。不想你到时,却忽然在船上晕倒了……”

    嘉兴,好遥远的地名,看来我真是完了!

    我期期艾艾地问他:“那……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他没有答话,直接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沐莲,你是不是烧了?”

    我连连摇头,随后继续问他:“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他的手在我肩头紧紧地抓了抓,语气中是满满的失落:“沐莲,现在是康熙四十一年五月十二。”

    康熙四十一年?难道我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大清国?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又试着问了问:“你说的是大清吗?可是那个清朝的康熙?”

    他一脸怪异地看着我,而我却绝望到了极点。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一场火灾,就把我带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年代?

    我不信,他一定是骗我的!我伸出手腕儿凑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但真实的疼痛让我明白,他说的……我不是在做梦!

    一见我这样,他赶忙伸手拉住:“沐莲,你不要这样!”

    刚说完,那个叫今蓝的丫头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他一见,忙站起身,朝她微微点头。

    今蓝端着药碗过来,笑着对我说:“姑娘,您病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快些服药吧!”

    我闻着那药味儿,不由皱了皱眉头:“你们请来的这位大夫,纯属急功近利之人,所用药材或许能医好我的病,但随后却会伤肝及脾,所以我不能服!”

    他怔怔地看着我,随后笑着问我:“沐莲,你怎么知道大夫用了什么药材?”

    我笑:“哼,我自己就是大夫,一闻药味儿自然就知道了。”

    他呵呵一笑:“没想到才又一年没见,你的医术竟如此精湛了!”

    啊?余沐莲和他竟有一年多没见了吗?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终于想出了一个应对之策:“我是叫余沐莲,但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你刚刚说一年多没见,会不会把我认成她了?”

    原以为他会惊慌一下,没想到他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丫头,我知道你爱用外公的姓氏。不过,你一回京城,还得随你阿玛的姓啊,你说是不是?”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这会儿似乎已习惯了我的懵懂,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沐莲,你自小跟着外公学医,所以对外人介绍时,老用他的姓。你们家……你是钮祜禄?沐莲,这个真也不记得了吗?”

    钮祜禄?沐莲?又一个复杂的名字。可是,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所认识的钮祜禄?沐莲,竟然和我有这么多相似之处。像我的医术,也是外公手把手教会的。唯一不同的,我用的是老爸的姓氏。

    “这个……”刚开口,我就觉得自己现在词穷难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话,“你可能认错人了,真的。或许是名字一样的关系,你……接错人了?”

    他脸上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来:“沐莲,这怎么会呢?虽然一年多没见,但我还不至于认错人……”

    我急急地辩白:“怎么不会呢?即使我们长的相像,名字也一样,很有可能只是巧合啊!”

    他依然笑,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沐莲,那医术呢?刚刚你还说自己是名大夫,难道这个也纯粹是巧合吗?”

    他们所认识的余沐莲,和我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面对这个疑问,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能低头不语。

    他看我不说话,这才又笑着指了指我的左手腕儿:“沐莲,就算是巧合。可这玉镯呢?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难道也会认错吗?”

    我抬手一看,左手腕儿上果然多了一只碧绿通透的玉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不属于我的东西,怎么现在却戴在我的手腕儿上?

    不明就里,我只能问他:“这只玉镯,你以前真的见过吗?”

    他耐心地解释给我听:“这是去岁你生日时,皇祖母让我派人捎去嘉兴的。”

    皇祖母?这不是古代皇子对皇太后的称呼吗?他姓爱新觉罗,可不就是皇族的人吗!我刚才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呢?今蓝叫他五爷,那他岂不就是所谓的五阿哥了?

    虽然这样,但我还是急急地解释:“那个……很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所认识的余沐莲。”

    他满脸惊讶,但随后还是笑着看我,“沐莲,你在路上忽然晕倒,现在又记不得以前的事,可能是太过劳累了。乖,你好好休息一下,随后说不定就又想起来了……”

    乖?怎么这么亲昵的称呼?看来他和余沐莲的关系还真是好呢!我笑:“不是记不得了,而是……”

    我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沐莲啊,可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尚在茫然无措时,今蓝忽然过来扶着我躺下:“姑娘,您虽是大夫,但现在病了,还是要多休息,这样才能恢复体力。”

    他也笑着站起来:“是啊,丫头,你要多多地休息,可不准再胡思乱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弱弱地问一句,怎样把简介的字体弄的大一些?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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