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邹熙下意识的推挡,倒非她不愿绵欢爱,可在这大家暂居的小楼前,南宫琴伊、花想容、杨排风还有小公主都在里边,两人抱在一起,要是被她们看见了,那岂不……羞煞死她。

    四哥一向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当下便松了手:“嗯,那要不算了,等到江南……不,等挥了京城我们再做……”看吧,多体贴的男人啊,不因一己之欲念而强索欢好,憋了这许多天,依然主动的征求女方的意见。

    —呃,四哥憋了这么久,小芸芸何尝不是久旷欢爱,这种事情女人一向比男人热衷,尤其是早被他在床上征服了的女人。

    “不要。”果然,邹熙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羞得粉脸晕红,软腴雪腻的胸脯怦怦直跳,小手按上去滚烫滚烫,半晌抿着粉唇,声音软细地求他,“去……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美女的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含笑点点头,执起她的柔荑,往园子里走去,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时正是末~初,四下里一片寂静,除了“啾啾唧唧”的夜虫声,只有庞昱轻轻的脚步声——为什么是“只有”?因为邹熙怕被人听见她脚上金缕鞋的声音,索性把鞋脱了下来,提在手上,小心翼翼、前瞻后顾地跟着情郎往幽会的地方去,正应了当年小周后和李会时的“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只不过李和小周后那是“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而到了四哥这里却是“执子之手、与子同出”,一起到安全的地方然后……中出。

    离了小楼在的园子,邹熙芸这才换上绣鞋,任由庞昱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到了别苑毗邻的小湖边。虽然已是深夜,但空中月明星稀,照的大地一片澄明,放眼望去,遍地绿草如茵,灌木丛丛,湖中水平如镜,轻波拍岸,天上弯月斜斜倒映在水中,端的是个情侣谈心的好地方。

    谈心?四哥可不是为了谈心才约邹熙芸出来地。

    两人找了一块靠在水边的石头坐下,望向静影沉碧的湖泊,邹熙芸轻轻把头枕在庞昱肩膀上,温柔地月色照在她身上,仿佛一层银色薄纱,益凸显出她轻盈曼妙的腰身曲线,庞昱心中大动,忍不住低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

    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地合体之缘,邹熙芸仍是羞得“嘤咛”一声,怕痒似的缩了缩颈子,庞昱爱煞她的娇态,双手搂住她纤腰,一把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低头往她唇上印去,邹熙料他这般猴急,轻呼一声:“你……你作甚么,说好出来……只是聊会子话……你怎么……”

    庞昱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凑头到她耳畔。笑道:“是啊。是聊会子话。在七秀坊时。我们不是常躺在你地竹榻上。抱在一块儿聊得么?脱光了衣服才能坦陈相见地嘛。”说罢一口含住她地耳垂。轻轻**起来。

    邹熙“啊”地一声。顿时浑身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环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这个道理四哥很多年以前就明白了。哈哈一笑。把她抱得更紧。陶醉道:“娘子。你身上好香。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给我。我真地好想要你……”鼻嗅嘴舔。把个邹熙弄得娇喘吁吁。肢摇体酥。再无先前端雅淑丽地高贵仪态。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地爱郎。任他予取予求。

    在庞昱熟练地手法下。邹熙芸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地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相公……”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地喊着面前地男人。

    庞昱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在她耳孔不停地舔拭。

    邹熙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爱郎抱紧。把那柔软丰满地身子紧紧贴着他。软语哀求:“不要……好痒……人家受不了了……”

    庞昱这才停下来,扳过邹熙芸的身子,双眼凝注着她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年芳十八的娇美俪人儿,红潮晕颊,娇羞无地,一如初见时的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但原本不可亵渎地冷傲却已化作了对他的深浓爱意,那是只属于他的温柔,是只能由他享受地爱的升华。

    邹熙芸抬起螓,痴痴地与他对望,直到这个夺取了她芳心的男人俯封住她地唇,她终于闭上眼睛,双手主动环上他脖子,牢牢将他抱紧,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的同时,热烈地回应着,吻得湿热和缠绵。

    炽烈的热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庞昱再难克制心头欲火,一边吻着一边在她身上肆意抚弄,手掌移到她一边,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隔着单薄的衣衫,**了几下,乳渐渐充血硬起来,紧紧抵着他掌心。

    邹熙芸在他嘴里“噫”了一声,娇躯跟着颤,却没有推挡或是抗拒,反把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

    触摸。

    庞昱包裹住那一手的丰满,徐缓把玩,但觉触感说不出的柔腻,丰硕饱满,叫人爱不释手,才摸得几下,邹熙芸樱唇微张,绽出一声迷人的嘤咛,一对美丽杏眼满含着水光,深情凝注着深爱男人的俊脸。

    庞昱和她目光双接,看着这个身和心全部属于自己的绝代佳人,一股欲火直涌到头顶来,陶醉道:“熙芸,你真的好美,人美,身子更美,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一面和邹熙芸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邹熙芸幽怨的白了他眼,含混不清的嗔道:“你还说,当日都怪你用强,逼着人家侍候了你一宿……”

    她的少女初夜的确是被庞昱强行“霸占”的,回想起当时扮恶人、强迫她侍寝的凶狠样,庞昱脸上禁不住微微一红,失笑道:“娘子原来还记得那件事呐,你不会像当日那样,事后又重重赏我一个耳刮子吧?”

    邹熙“噗哧”一声:“你当时那般凶恶,抓住了七秀坊的把柄就硬逼着人家陪你渡夜,还不该打吗?”

    庞昱立刻“认错”:“嗯,都是我不对,忍受不住娘子那丽质天生的诱惑。”

    邹熙芸含羞啐他一口:“丽质天生就该让你妄作胡为么……”一话未完,庞昱作恶地坏手伸手到她衣内,满满的抓住胸前一团美肉。这一下毫无阻隔,邹熙芸立刻身子酥软,倒在他怀中,任由那五根指头为所欲为,不片刻便被摸得浑身乱抖,鼻息渐重。

    庞昱低下头来,把嘴唇贴到她耳边,轻声道:“好娘子,你胸前的这对宝贝,真乃人间至宝,又挺又软,把玩起来,真叫人爱不释手。”说罢轻轻含住她耳珠,来回舔了几下,邹熙抵受不住,更是颤个不停。

    “相公,好相公,痒……好痒人,不能再……再舔了。啊!且停一停,人家要……啊啊啊……”

    庞昱一边极力爱抚,一边在她耳后地敏感带肆意挑弄,舔得邹熙芸嘤咛不绝,螓乱摇,两手从后边穿绕过来,分别握住她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直把她胸前两团美肉弄得颠来晃去,形状百出。

    阵阵迷人的呻吟声,不住地从邹熙芸口中逸出,她一个初承雨露(被四哥破身可不才一个多月呢)地少女,怎禁得庞昱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当下缩一缩颈子,逃离他的舔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求道:“别、别在这里好么……我们……去别的地方……”

    庞昱嘘了一口气,低头与她目光相接,深情地凝望着这个娇同艳雪、貌比花娇的可人儿,“那要不……我们回去,到你房间……”

    邹熙芸红着粉脸,拼命摇头。

    “去我房间?”

    邹熙芸仍是摇头,脸儿红的更厉害了,涩旎道:“不、不行,要是回去了,被人撞见,那……唔!”一句话没说完,庞昱又吻了上来,浓烈的男子气息不停地往邹熙芸鼻子里钻,吻得她芳心弭乱,一身好武功不知哪里去了,身子绵软地倚在爱郎怀里,任由她拥着自己,走进了湖边的树林。

    此刻正是子夜时分,万籁俱寂,两人相携到了林子里,溶溶月色下,只见邹熙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垂涎落魄,忍了一路的庞昱如何按耐得住,双手一张,紧紧将玉人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了下去。

    这一吻,吻得焰焰似火,如痴如狂,庞昱口里吻着,手掌却肆无忌惮的乱摸乱捏,时而包着整个玉峰,轻捏慢揉,时而两指夹着那颗娇嫩的,捻拧绞扭,将个邹熙芸挑逗得死去活来,连声娇喘,楚腰晃摇,几乎连喘息都接不上了,过得片霎,终于忍受不过,整个人软在庞昱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ps:,这一章搞定准备布的时间,撑到这一刻,公子几乎要昏倒了。两个字:流感!被单位派出去十一天(开始说五天,结果加了一倍还多,我哭),回来就染上了,也不知道是在下边县里被传得,还是回家当晚受了寒,幸亏没烧,不然估计就是甲流似,去了医院就出不来了说句心里话,他妈地感冒真难受,公子有两年没得过这么严重的流感了,手冷脚冷喉咙痛还咳嗽,咳得肺都要裂开了,老妈要我早点休息,可是休息不了啊,出去11天,存稿耗的干干净净,不撑着码字就只能断更了以公子的人品,会断更么?不会啊,那就只有撑了,请了假在家里,上午去看病,下午晚上一直在码,这得了流感,脑子都僵了写到现在总算是搞定了一章,大家且看吧,公子去睡了~;天还要托着这个身体早起上班最近几章如果出了一些纰漏,大家请多包涵,公子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做不到完全地不出错睡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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