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丁大人腿裆里藏着一条蛇,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被快嘴的香君小丫头一“宣扬”,四哥能把脸丢到爪哇国去。

    湘兰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贴过来,

    “天……”湘兰本来要喊“天呐”的,抿着粉唇忍住了,“天、天丁大人,我去唤小姐来给你看看。”一向脸皮巨厚的四哥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那怎么行,小姐说了,这次南下大家跟着你,你要是病倒了,我们不都搁这喝风。”香君小丫头急了,甩着小脑袋道,“不行不行,得赶紧让小姐给你看看,小姐和文太医相熟,多少懂些医术,唉,要是文太医在那就更好了。”

    太医也在那还得了!!!

    四哥真急的真要哭了,忽听半掩的门外头“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大人,我能进来么?”竟是花想容。

    四哥如逢救星,连忙喊:“想容姐姐快来!”心里一松,几乎感动落泪。

    “咿呀”一声门推开,一团彤艳艳的娇红俪影娉娉婷婷地移步进来,人尚未到,先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醉人。

    花想容本就生的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再被那件束腰金裙一衬,愈显得肌肤白腻、妩媚丰腴,焕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明艳,湘兰、香君昨儿在车里,不曾细看她这身衣裳,那件压银郁金裙罩配橘红轻罗裳固然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不过穿它的人也忒多了点,什么大家闺秀、贵妇人,十个里头总有三四个买了件,堂堂花魁不能这么随大流吧,所以啊,花想容别出心裁的把腰带位置一改,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看起来却风情两样,宛若新衣,两个小丫头眼前同时一亮,若非担忧天丁大人的“病情”,早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咦,这是什么?”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凑近身来,明明一进来就看见了庞昱的窘状,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往下看,明显是存心逗庞昱,要他丑出得更大,亏得湘兰懂事,为了维护天丁大人地颜面,张开臂膀挡在她面前:“花姑娘,天丁大人他身子不适,要先歇息,少时等好转了再请姑娘来。”

    花想容忍住笑。水润地眸子勾他一眼:“天丁大人病了?”

    “嗯。”小香君飞快应道。:“他那肿得跟条蛇似地。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花想容“噗哧”一声。若非掩口得快。恐又要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兰指掠了掠鬓。敛起玉容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天丁大人这病很丢人地。便是找太医来也未必医得。恰好奴家往日在蹁跹阁见过此疾。又得(夜叉)妈妈传给了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妹交换眼色。半信半疑。小香君嘴快。抢着道:“真地么。花姑娘有办法?快些快些。我要看看到底怎生治。”

    还是湘兰懂事。知道~=跹阁是青楼。花想容在那里学地多半是些她们“小姑娘不宜”地方法。拉了小香君一把道:“我们出去吧。先让想容姑娘给天丁大人医。不行地话再去请小姐来。”

    “不嘛。人家要看。”小香君小嘴儿一撅。硬是不走。

    花想容忍住笑,媚眼儿一乜庞昱:“大人,那要不奴家现在就给您治?”

    “不不不——”四哥飞快摆手,被迫、无奈、违心地做出一副怪叔叔诱骗小萝莉的亲和样子:“香君妹妹,你出去会好不好,让想容姑娘给我把病医好,医好了早早的去江南玩儿,江南好啊,江南山美、水美、花美、姑娘更美……咳,吃食儿也多,还有好多好多好玩地小玩意……”

    他的这张利嘴,连小公主都摆得平,何况是一个小香君,当即小丫头眼睛里就冒起了无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痴痴捧着小脸蛋,看着窗外,幻想着捧着一手玩具,嘴里塞满吃食……被湘君一拉手,乖乖地就出去等了,随手还带上了房门。

    双姝一走,花想容憋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一对小丫头,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粉腻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四哥算才刚被她“救”了一会,实在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琴伊来啦。”花想容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

    ,小手拍着白晢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琴伊琴伊叫得真亲热呀,真该叫南宫大家来亲眼看看你这副色样,小——色——鬼,咯咯咯咯咯——”

    巧笑倩兮地雪润丽人笑的倒在床上,丰腴的身子几乎投进庞昱怀里,彼此的体温把那幽幽甜甜的乳脂香蒸的益馥郁浓稠,光是闻着便叫人心神一荡。总算花想容知道克制,笑了一阵终于止住抽播,啐道:“哼,你还敢生气!昨夜你去哪儿了,人家惜你舟车劳顿,夜里特地熬了百合莲子粥端来,喊了许久都没人应,进来一看房间里空空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啊?”四哥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肯定不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和邹熙芸相约跑去湖边鸳鸯戏水了,含混道,“昨晚……哦,人有三急,我去茅房了,然后……我怕又像前几日那样有坏人闯进来滋事,饶了想容想容姐姐你的清梦,所以就到四下角落还有围墙附近寻了边,子时才回来……”

    “骗人!”花想容刮着脸羞他,尖翘的琼鼻中轻哼一声,“昨晚邹姑娘她也不在房里,她和你一起爬墙去了么?傻子,说个慌都不会,还想骗奴家。”

    “谁骗你,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去问邹姑娘,看她有没有和我在一起。”这简直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花想容“噗哧”一声,娇娇地乜他一眼,“还问,听你这话儿,不用问奴家都知道昨夜你们准是——”

    她拉长了声音故意不说完,一对妙目却盯紧了庞昱,仿佛等着从他地脸容变化里看出玄机来,四哥哪那么容易中招,扳着脸道:“哼,好心没好报,昨晚上为了你们能睡个好觉,我在外边苦守了两个时辰,你就是这样……喂!”

    话未说完,花想容“哗”地一把扯开了他遮羞的薄毯,火烫未褪的那物倏地弹出来,险些打中她地粉颊。

    “你……”四哥差点喊出来,一向两个小丫头还在外边,生生又咽了回去,低声问,“你、你作甚么?”

    “不作甚么。”花想容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就是想让大人说实话。”一双柔荑顺着庞昱健壮地腿股往上探去,握住了那滚烫翘硬的怒龙杵。

    “你!”庞昱只来得及喊一声,花想容已低头噙住了鸡蛋大小地紫红龙,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他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xx(和谐)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xx吞没,好在她的小手动作巧极,唇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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