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谢正和田洛的家里来客人了,谁呀,欧阳天,目的何在,替老哥向达来接向晨走的,说到这儿也就能说到向晨不得不提前一天离开的原因了,归根结底还是连锁反应引起滴,有趣。

    下午的时候马义不是着实地被田洛的玩笑刺激了那么一小下么,所以他认为了,赶日不如撞日,一下班就把秘密法宝请回去和他家的老赖向某人斗斗法是合乎天理。

    而向达今天过得很舒心,比如格外顺利地又把一颗钉子安进了星辉大丰,只等时机一到再把几颗长倒钩的钉子一起狠拔出来就k,绝对能让星辉大丰连血带肉地付出惨重的代价,于是本日不用加班的他比较乐呵地出了杰凯就赶往马义的家里照常赖着了,只是把门一打开后,嗯,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堆放在玄关处的几个大小不一的废纸箱子,仔细看看上面的商标吧,好么,一不是和宠物有关的,再走几步进客厅,不出所料地有一只硕大的笼子在晃眼中,还有,别看这笼子挺老大哈,里面的狗可是够小的,白乎乎的一迷你团儿也不知道是个神马品种,盯~

    门口一有动静,小瓶盖儿就醒过来了,难道是主银回来啦,呜,来到它眼前的不是胖胖的主银而是一个冷飕飕的男银,呆住,有点儿害怕的说……

    这会儿向达要气死,他往笼子前靠近一点儿,那笼子里面的小玩意儿就倒退一点儿,后来干脆躲在笼子里离他远的边角处发起抖来,这个辜,这个可怜,这个弱势群体的委屈相,仿佛在泫然控诉着,你谁呀,要干嘛,本小汪和亲冤仇,求放过啊……

    缓缓神儿,向达还是气的,任谁缘故地被扣上了一顶坏人的黑帽子也高兴不起来不是,随口道:“我只是嫌弃你,又不是想伤害你,你害怕个什么劲儿!”说完脸一黑,因为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和一只狗说话,简直冒傻气个光辉灿烂!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吧,也是在此时他又注意到屋子里的大变化了,举一例,像是马义买来专门用于恶心他的沙发外罩不见了,由必须是属于设计灾难的红配绿升华为颇具时尚感的黑加白了,和房子原本的装修理念很是搭配,然,同时他也看出来了马义的用心险恶,呵,周围被改成黑白色调的家具啥的越多越是用心险恶。

    因为这狗是白色的呀,而那黑色是能凸显白色的颜色,所以马义是故意让白狗毛处处现身地来让他膈应,白色,白色可恶,黑色起码还能让你轻易地看得着白狗毛究竟在哪里,收拾起来也有个目标,可白色呢,一面妥妥地提醒着你白狗毛的存在一面自行地模糊着白狗毛的身影,干气人地就为挑衅他的眼中容不得一毛污垢的洁癖。

    哎,对了,马义干嘛去了,向达边往卫生间走边想着,洗手、洁面加换上了家居服后,他又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马义在哪儿,不过,好像敌不动我不动地和马义死磕到底才有面子,深思熟虑,这场战争应该速战速决,重要的一役定在次日,未心有旁骛,一会儿就让小天把小晨接回家!

    计划有了,即刻实施,也就导致欧阳天来接向晨了,忽然地提前一天是明显地事出有因,没错的。

    但是向晨不乐意啊,没玩儿够,说好了明天晚上回的,凭嘛就变为今天晚上回了,再有这么随心所欲地穷开心的机会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坐地表抗议!

    欧阳天逗趣儿道:“哎呀,臭小子,几日不见你还学会打滚儿撒泼了。”瞄一眼大旺和大妞子,夸张地惊讶道:“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后这两天近它俩的你也喜欢犯二啦?”

    奈中的大妞子:真是躺着也中枪,会打滚儿撒泼的是大旺,和它没有半粒儿狗粮的关系,看,这是它站有站相,这是它坐有坐相,这是它……

    同样有意见的大旺:本汪打滚儿撒泼的年岁早已逝去,那小子纯属自学成才,不信,不信本汪现场表演一个什么是正宗的打滚儿撒泼以示清白!

    谢正和田洛对视一眼,不明白两只狗在各自兴奋啥,就别跟着添乱了,去去去,一狗领一根骨头,到一边儿疯去!

    向晨和欧阳天本来就不对付,被欧阳天这么一讽刺,他铁定要骂,啊不,还有小妹妹在一旁看着呢,保持风度啊保持风度,道:“哼,好男不和女斗,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欧阳天道:“你跟不跟我一般见识,一会儿都得随我回去,挣扎用!”

    向晨道:“我和甜甜约好了的今儿晚上一起搭帐篷睡在客厅里玩儿过家家,君子不食言!”

    欧阳天笑道:“就你,还君子,毛儿长齐了吗就自称君子,再说哪有君子是喜欢玩儿过家家的,奇葩不奇葩?”

    谢正是一贯地不掺乎小孩子之间的斗嘴,只管瞧乐子,但好心眼儿的田洛还是要不怕麻烦地劝和几句的,只是他还没开口呢,就听欧阳天又道:“不过要说一起搭帐篷睡在客厅里玩儿过家家么,有点儿意思啊,那今儿晚上我也留下吧。”

    所以向达在得到消息时是闹心的,敢情谢正和田洛那儿就是一黑洞,弟弟没接回来不说,妹妹又搭进去了,不过眼下他也顾不得太多了,得继续原方向火冒三丈!

    说马义后来回家了,一进门就变本加厉地把向达当空气,拎着刚买回来的东西直奔了厨房,但是随即地他奇怪道:“哎,我给小瓶盖儿准备的狗粮哪儿去了,就放在桌子上来着?”

    后脚也到了厨房里的向达当时就怒了,因为所谓的狗粮被他吃进了肚子里,也难怪他会误会,一碗杂烩有饭有菜还有肉地正热乎,且是装在他和马义平时所使的餐具里,所以他自然地理解为了其是马义给自己个儿做的进而坚决不给他带份儿的罪证,那他必然是要给霸占没地解气,就说那碗杂烩的味道怎么淡得要命,害得他不得不拌上小半瓶儿开胃的香辣酱才咽得下去……

    马义一边欣赏着向达的不是脸色儿的脸色儿一边笑眯眯道:“没啥,就是没放盐,人是可以吃的。”嘿嘿嘿,家里仅是多了一只狗,向达就自露破绽了,好!

    向达脑筋一转,明白了,他中计了,狗粮似狗粮又非狗粮,不过是马义的虚张声势而已,自乱阵脚还了得,光速恢复冷静地换一话题道:“你出去买什么了?”

    马义把东西一一拿出来给向达看道:“刚才把狗粮舀出一小勺喂小瓶盖儿尝尝,可小瓶盖儿舔了一下后吧表示不爱吃,所以我去楼下超市给小瓶盖儿买了一袋儿婴儿米粉,听来的偏方儿,专治挑食的狗。”

    向达多精明啊,肯定关心马义所说的那一小勺被原来是叫小瓶盖儿的败家狗舔过又拒绝的“狗粮”结果到哪里去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的马义就直言不讳道:“当然是又掺回到了碗里。”

    至此,以上的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向达猛发力,一招锁喉就把马义撂倒在地,阴测测道:“不如我现在就把你这只猪给吃了,让你再得瑟!”马义不会不明白他所说的“吃”是个什么意思,只不过马义一动不动又是肿么回事,捏了一把马义肉厚的腰侧道:“吱个声。”

    马义有气力地入戏状道:“滚,别捣乱,既然要当猪,那我选择当一只演技大发的死猪,所以谁家的死猪是还能吱个声的,诈尸呢,没常识!”

    向达语,松开马义,起身道:“算你狠。”

    马义也没什么不自在,跟着起身,做很好奇加很佩服状道:“你还有点儿功夫啊?”

    向达道:“打不过谢正。”

    趁机马义抬手假装要拍向达的肩膀表安慰,实则就等着向达松懈的瞬间来报复回去,切,他也是有些身手滴,方才姓向的是怎么撂倒他的,男人的自尊心要求他定是双倍奉还。

    可但是,马义一伸爪儿就又被向达给制服了,向达还接着自己的上一句话和马义霸气侧漏道:“但是打得过你!”

    马义被勒得直叫唤,至于形象啥的,他在向达的面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在意个屁,逮空儿反咬向达一口才是王道!

    灵好原创,独家。

    不远处的小瓶盖儿满脑袋挂小问号,主银都回来了,它可以出笼子玩耍了吧,但目前的状况是,主银要被那个冷飕飕的男银塞进笼子里和它一起被管教了么,还是说其实那个冷飕飕的男银是主银的主银,歪歪头,真相如何,汪在关注,实时,亲等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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