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马车上,武天骄有点的心不在焉,好奇地东张西望,半晌之后,他才发现今天的武红霜有点沉默,便伸手抱住她的纤腰,笑道:“红霜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呀?”

    武红霜娇躯一颤,扭头看看身旁这位俊美的弟弟,这才发觉他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细腰,强健的触感让这位心烦意乱的少妇俏脸微烧,不自然地道:“姐姐是有点不舒服。”

    “红霜!你哪儿不舒服?”旁边的武雨霜觉察到了异状,开口问道,并伸手搭在了武红霜的玉腕上,黛眉轻皱了起来。

    她发现武红霜的脉象好乱,起伏不定。武雨霜本身不是什么大夫,只道武红霜真的不舒服,便轻声道:“红霜,我看还是送你回去吧。”

    武红霜这时正芳心乱成一片,意乱情迷,闻言道:“不碍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武雨霜应了一声:“天骄弟弟,扶稳了红霜!”

    武天骄放下车帘,把武红霜丰满绵软的娇躯搂在了怀里,武红霜知道自己的情况,俏脸上的红晕压也压不住,芳心里一片迷惘,流云袖盖在了武天骄的手上,免得被武雨霜发现。

    武天骄得以不着痕迹的轻轻移到了红霜姐姐的胸下,手指顺着她完美的弧形划动,武红霜的纤巧玉手伸过来握住了武天骄作怪的手指,迷濛的美眸瞟了上来,两人目光交会,都见到了对方眼睛深处的需求。

    最终,武红霜放弃了芳心里的无力挣扎,生怕下去会忍受不住,瞟了一旁端坐闭目养神的武雨霜,轻柔道:“雨霜姐,我……还是回去吧!”

    “好吧,我送你回去,三弟!你一个人去樊府吧!”武雨霜无奈地道,叮嘱了武天骄几句,便和武红霜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掉转车头,回转晋阳王府。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到达了靖国公主府。在客厅中,武天骄见到了好久不见的靖国公主。

    靖国公主还是那副刚毅健美,风华绝代,她的身旁坐着一个极具风韵的绝色美妇,气质高雅,丰姿娇媚,顾盼间,颇有楚楚风姿的撩人意味,长得和靖国公主有几分的相似,正是樊夫人。

    另一旁则是坐着于一龙和两位圣卫,羿和和缪玉,大家均以惊异的目光,瞧着近日来风头正劲的帝国少年英雄武天骄。

    哈哈……靖国公主一阵娇笑,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瞟着武天骄,道:“本宫以为金刀驸马受了重伤不来了呢!”

    “公主殿下有请,武天骄又岂敢不来!”武天骄笑道:“难得公主殿下和夫人如此盛情,天骄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啊!”

    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着健美绝伦的靖国公主以及风韵无比的樊夫人,心中暗赞这对母女真是一对尤物!

    此次请武天骄过府作客,是樊夫人的主意,靖国公主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请武天骄作客?但她一向听母亲的话,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

    武天骄偷偷打量樊夫人母女,靖国公主自是有所察觉,也不知怎的?对他的目光很不适应,浑身的不自在,微微蹙眉道:“金刀驸马恢复的挺快,仅隔一个晚上,就像没事一样!真让本宫感到惊叹!”

    “劳公主殿下挂心!”武天骄笑说:“天骄的伤没有伤到要害,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无事,不知公主殿下和夫人请我过府有何见教?本驸马才刚刚大婚,琐事可不少,还没来得及去给岳父岳母请安呢!”

    看到武天骄嬉皮笑脸,那似乎不怀好意的眼神,靖国公主很是恼怒,但内心对他还是十分欣赏的,像武天骄这样的少年英雄,在帝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当即客套道:“请驸马爷过来,是我母亲的意思,我母亲有事请教驸马爷!”

    哦!武天骄转向了樊夫人,目光中自然而然地充斥着一种火辣辣的挑逗之意,在樊夫人那丰腴曼妙的娇躯上上下游离。

    樊夫人被武天骄的目光瞧得心跳,雍容不知觉地浮起一丝红晕,周身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心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对本夫人如此无礼,待会瞧本夫人如何的收拾你!”

    想到此,樊夫人心里冷哼两声,脸上不动声色,轻笑道:“驸马爷,本夫人请你过来,是有要事相询,这里说话不大方便,请随我到后堂一叙如何?”说着起身作了一个请让的手势,向后堂走去。

    “什么事情不能在厅里说?非要后堂说!”武天骄心里嘀咕,瞧着樊夫人那窈窕姣美的身影,迟疑了一会,瞅了瞅靖国公主,跟去了后堂。

    瞧着武天骄去了后堂,于一龙眉头一皱,对靖国公主道:“奇怪!我瞧他的背影,让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靖国公主不置可否,点头道:“原来不只是你有这种感觉,本宫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他的背影像是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旁边坐着的羿和笑着道:“公主殿下和金刀驸马见过多次了,相互认识,当然熟悉了!”

    靖国公主微微摇头,微笑说:“不是!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本宫一共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在皇太后的寝宫,第二次在金鹰楼,第三次在皇家斗兽场,再就是昨晚,每见他一次,本宫就对感到愈上眼熟,好像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一样!”

    “这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相……识了!”羿和呵呵笑说:“不瞒公主殿下,我对这位金刀驸马还是很赏识的,我敢言,此子绝非池中之物!”说着,撇了撇嘴,神色很不自然,还好他反应改口的快,没有说成三回四回老相好。

    看到羿和对武天骄如此高的评价,缪玉却不以为然,禁不住哼了一声:“什么绝非池中之物,我看他就是一个小色鬼,没看到他刚才瞪着公主殿下色迷迷的样子!公主殿下还由着他看?换成我,早挖了他的眼珠子!”

    “切!”羿和嗤之以鼻:“你也别说大话了,他见着你的时候,还不是色迷迷的瞪着你看,也没见你挖了他的眼睛?你也别吹嘘了,人家长着一对眼睛,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管不着,就是他让你挖,你也不敢挖他的眼珠子?”

    “两位圣士,你们很早就认识武天骄吗?”靖国公主诧异地道。

    羿和、缪玉心神一凛,羿和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差点说漏嘴了。缪玉忙道:“我们来投奔公主的时候,在大街上就曾遇到武天骄,因此,我们见过面。”

    “对对对!”羿和赶紧补上缺口,笑说:“我们是在游览帝国广场的时候见到那小子的。那小子见到我夫人时,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色鬼,瞪着她直勾勾的不放,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似的!要不是我修养好,当时就差点忍不住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

    “原来这么回事!”靖国公主恍然笑说,心中将信将疑。对于这两位突然驾临靖国公主府的圣武者,靖国公主一直是持着怀疑态度,以他们的身份怎会无端的跑来投靠自己?

    武天骄随着樊夫人来到了后堂,然而,樊夫人压根儿没有在后堂停留的意思,迳自走出了后堂。见此,武天骄只得跟着她出了后堂,一路随行。他扮作月奴娇的时候,在靖国公主府住过,对府上的环境还是十分的熟悉,看樊夫人去的方向正是后院,忙凑近几步,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啊?”

    樊夫人回身瞟了武天骄一眼,眼角掠过了一丝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武天骄灵识通明,觉察到了樊夫人眼中的笑意,心头一跳,顿时升起了不好之感,望了望四周,道:“我们……这里不是后堂?”

    “本夫人临时改变地方了!”樊夫人淡然道:“怎么?你是不是很害怕?你怕什么呀?怕本夫人吃了你?”

    “不是!”武天骄忙满脸陪笑说:“夫人又不是母老虎,怎会吃人……”

    他话未说完,樊夫人忽地脚步一停,回过身来,两眼直瞪着他,目光如利刃一般,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给樊夫人分尸了。

    武天骄被樊夫人杀人般的目光吓了一路,顿时住嘴,余下的话也就说不出来。只听樊夫人面罩寒霜,语寒如冰:“你敢骂本夫人是母老虎?”

    啊!武天骄愕然,忙摆手道:“夫人您误会了,我……没说夫人你是母老虎,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樊夫人喝问。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武天骄陪笑说:“夫人您花容月貌,天仙似的,又怎会是母老虎呢!天骄只是打个比方,找个比方!呵呵!”

    樊夫人板着脸,冷哼一声:“说话要小心一点,以后别在本夫人提起‘母老虎’三字!”

    武天骄连连称是,心中捏了一把冷汗,暗道:“我的娘呀!我又没说你是母老虎,你自个倒承认了!火气甚大,还不让别人提母老虎三字!我看你是不是守寡守得久了,寂寞空虚,心火旺盛,有火无处发泄,发到我身上来了!”

    幸亏樊夫人看不到武天骄心中所想,不然,她怕是要不顾身份地暴打他了。

    两人经此一闹,行走间再无言语。武天骄低着头,小心地跟在樊夫人后面,那情景,就像是宫里的小太监跟着主子一样。

    武天骄心里感到纳闷,想他扮成月奴娇跟随靖国公主来到靖国公主府,那时见到樊夫人,樊大人对他多好,又热情,又慈善,像是亲人一样。如今换成了武天骄,樊夫人对待他与对待月奴娇截然不同。看来樊夫人是喜欢女娃子,不喜欢男娃子。

    不到片刻,樊夫人领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一间大屋里。樊夫人招呼他落座后,一个娇俏的小侍女给他们各端上了一杯茶,然后退了下去。

    樊夫人端起茶杯,向武天骄敬茶,微笑着说:“驸马爷,来到我家,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别那么见外,请用茶!”

    语气温和,巧笑嫣然,与刚才板着的冷脸模样判若两人,前后反差之大,令武天骄直愣神,不敢怠慢,忙端起茶杯,回应道:“哪里!哪里!”

    喝了两口茶,樊夫人再次的打量了武天骄一会,开始和他有一言没一语闲聊起来,发问道:“听闻驸马爷的娘亲是绿岭人氏?”

    “是!是!”武天骄老实回答道:“我老家是绿岭的鼎龙村!”说着,神色一阵黯然,伤感地道:“只是鼎龙村已经不在了,绿岭已经没有鼎龙村了!”

    哦!樊夫人神色一动,问道:“怎么没有了?难道村子会长脚跑了不成?”

    “夫人说笑了,村子当然不会长脚跑了!”武天骄凄笑道:“鼎龙村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伙盗贼给毁灭了!”

    “原来如此!”樊夫人神情一凛,叹息道:“真是不幸啊!恕本夫人冒昧,问到驸马爷的痛处了!”

    “哪里!哪里!”武天骄笑着回应道,不自然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迟疑了一会,问道:“夫人!不知您召天骄来,何事相询?”

    “也没什么事!”樊夫人优雅的笑说:“只是本夫人见驸马爷年少英雄,甚是喜爱,爱才心切,故此请金刀驸马过来聊聊,大家熟悉熟悉一下!”

    甚么!武天骄闻言一呆,瞪大了眼睛,有点不信地道:“聊聊?”

    “是啊!”樊夫人轻笑说:“本夫人请驸马爷过来,就是想和驸马爷好好的聊聊,怎么?莫非驸马爷瞧不起本夫人,不想和本夫人聊?”

    啊!武天骄心头一跳,忙道:“不敢!不敢!承蒙夫人高看,能和夫人聊天,那是天骄的荣幸!天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呵呵!”

    樊夫人掩嘴而笑,道:“驸马爷嘴里这么说,心里怕是早就想跑着回府,陪着新婚的新娘子去了,哪会想与我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闲聊!”

    “哪里!哪里!”武天骄慌忙道:“夫人您哪里老了,美得鲜花似的,和公主殿下一起,简直瞧不出您们是母女,若是您和公主殿下上街,别人还道您们是姐妹呢!”

    这话把樊夫人逗乐了,格格娇笑道:“哎哟!驸马爷,你的小嘴还真甜呐!难怪你那么讨女人欢心,那么多姑娘争抢着嫁给你!看来你对付女人是真有一套!”

    “哪里!哪里!”武天骄谦虚地应对着,神情不免有点儿尴尬,心中寻思:“她只是找我闲聊吗?那干嘛不在前院大厅里聊,非得带我到后院里来聊,搞得像是偷情似的!”

    一想到“偷情”,武天骄心中一跳,心头一阵的火热。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樊夫人美艳绝伦,哪个男人不想?说起来樊夫人也是不幸,其夫君樊威及两个儿子皆战死沙场,攀家一门仅剩下了她和靖国公主孤女寡母。

    樊夫人原名杨少筠,乃是名嫒之后,不但人长得美艳如花,而且还精通歌舞,才学出众,当年石榴裙下,不知倾倒了多少王公贵族,英雄豪杰,乃是当年的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

    当年不仅是天京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不过面对众多狂热的追求者,却不为所动。直到遇到当年不过是武将千卫且早年丧妻的樊威,两人竟一见倾心,不久便坠入爱河。

    两人之间的恋情可说是举国反对,特别是杨少筠和樊威的父母。不过两人却以极大的毅力说服了他们,最后两人终结为了连理。具说杨少筠成亲的那日,为其殉情自杀者不在少数人。

    成亲之后,两人夫唱妇随,情爱弥笃。樊威早出晚归,兢兢业业地为公务奔忙,杨少筠则在家辛勤操持家务,把一个家打理得有条不紊,使丈夫能安心在外打拼。还悉心地事奉公婆,深得丈夫和公婆的欢心。

    在樊威为国东征西战期间,杨少筠经常随着丈夫四处奔波,为他照料生活起居,使樊威在繁忙的战事之余能得到一种清泉般温柔的抚慰,从而使他在作战中更加精神抖数,所向无敌。

    可以说,樊威在后来之所以能被封上将军,取得辉煌的功绩,和杨少筠的帮助是分不开的。当樊威被封为上将军时,樊夫人也终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被传为千古佳话。

    不幸的是没过多久,樊威和两个儿子战死沙场,樊夫人成了寡妇。然而,樊家的府门却从此变得门庭若市,前来樊家串门的男子络绎不绝。主要是缘于樊夫人美艳雍容,每个见到她的男子,无不是神魂颠倒,心旌摇曳。因此,难免不招蜂引蝶,樊威活着的时候他人不敢上门,欺樊家没有男人,谁都想趁着樊夫人守寡后,空虚寂寞,寡妇思春,来个趁虚而入,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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