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项鹏涛回到这里,并不是指望项逸谨救薛依洁,而是想要证实一下,薛依洁在监狱里面的事,到底和项逸谨有没有关系。

    现在看来,是宫厉灵一人所为,项逸谨没有想要害薛依洁之心。

    “你们好好的在家里面呆着,这件事我去处理。”项逸谨见他们又要离开,这才赶紧说道。

    想不到,他这个父亲,在两个孩子的心中,现在的形像,居然已经是变得如此的不堪。他们把他想成是害他们妈咪的人了。

    “指望你,我可不抱任何的希望。”项鹏涛拉着项嘉伦的手,快速的跑出项逸谨的卧室。

    监狱。

    薛依洁还是跟之前一样,对于自己的身体,没有特别的在乎。不过,她在吃了阿丽给她的药后,身体比昨天已经好了许多。

    在汪小玲和她的两个同伙离开牢房,去上洗手间的时候,阿丽给同牢房里面的女犯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按照她所说的话,故意议论起来。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项氏集团执行总裁项逸谨,好像最近日和宫家的千金小姐在谈论婚事呀。项家老太决定要尽快给他们完婚呢。好像是什么商业联姻吧。”

    “不会吧?那么八卦的消息,你怎么知道?”

    “什么叫做八卦呀?这可是内部消息,我是听昨天出狱的那个女犯人,从外面听到的消息。项家和宫家都是有钱人,你们说这两家联姻,肯定会成为整个a市的佳话吧?”

    阿丽听他们谈起的时候,故意凑身到他们跟前。

    “你刚才说的那个项家和宫家,到底是哪两家呀?”阿丽特别大声的询问起来。

    “整个a市,就只有一个项家和一个宫家,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吧?项家就是项氏集团执行总裁的那个项逸谨,而宫家呢?就是宫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宫厉阳,他是要给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宫厉灵举办婚事。说来也奇怪了,之前宫厉灵有婚配,后来却跟婚配的那个莫家取消了。现在看来,那个宫厉灵是看中了比莫家更有权势的项家。他们俩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难不成,你认识他们吗?说不定,那个宫厉灵是个丑八怪,而那个项逸谨是满脸长着麻子的痞子呢?”阿丽伸长脖子,说话的声音更加大声,仿佛生怕薛依洁听不到一样。

    “他们不会谈婚论嫁的。”薛依洁从床上蹭起身来,大声的否绝他们的话。

    “那是人家宫厉灵和项逸谨的事,你那么激动干嘛?他们本来就已经在准备婚事了。这是我亲耳听到今天离开监狱的那个女犯人说的。绝对不可能有假。你和我们都在这牢房里面,你又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你说不会就不会吗?真是的。”那女犯人故意冷冷的呵斥着薛依洁,说起话来,那可真是绘声绘色。

    薛依洁双手紧紧的抓着跟前的被子,心里面实在不愿意相信那个女犯人的话。

    她为了项逸谨,甘愿来这里为他顶罪,他绝对不可能背弃她,对她不闻不顾。并且还要和宫厉灵谈婚论嫁的。

    “她的话一点都没错,我今天也听到他们那样说了。可惜项家和宫家的婚事,不是关于军事之家,要不然的话,我们这里的人,兴许还会跟着沾点光。给我们休几天假呢。”另一个女犯人,也开始附和着他们的话。

    薛依洁紧紧的闭上双眼,原本凝聚在眸子里面的泪水,瞬间滑落下来。那揪着被子的手,猛然间转移到自己的胸口。

    心如同钻心一般的痛,痛得她连同呼吸,都显得特别的困难。

    她所做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而如今她连孩子们的面都见不到。若说是为了项逸谨,那么项逸谨却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

    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了伤,自己承受着。流了血,自己默默的擦拭掉。连同生病了,也必需硬抗下去。

    这真的就是应验了,刘艳秀曾经对她的那些话。她就是一个犯贱的女人,明明有更好的生活,却自己作贱自己。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她干嘛非揪着项逸谨不放?

    项逸谨在她的生命中,从来都没有给过快乐,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口口声声说爱你,喜欢你。可最终给你的只是无尽的伤痛。”阿丽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左手,使劲的揪着右手上的皮肤。而她却将那股疼痛,默默的承受在心里。

    原本议论的女犯人们,纷纷走到旁边散去,对于刚才所说的谈话,就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一样。牢房里面,瞬间变成了宁静。

    “真舒服,时间还早,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汪小玲和自己的同伙回到牢房里,经过薛依洁跟前的时候,发现她的目光有些不对。

    一个她的手下败将,居然敢用那种犀利的目光看着她,她是在找死吗?

    “瞪什么瞪?”汪小玲忍不住呵斥薛依洁一声。说话间,她还用手提了提自己的裤子,整个举动就如同是一个痞子般。

    阿丽坐在自己的床边不说话,而目光却一直都注视着薛依洁和汪小玲两个人。

    发怒呀,只有真正的发怒,才能够证明,她还有想要生存下去的**。

    “你还瞪……”汪小玲用脚揣了一下薛依洁弓在床上的脚,可薛依洁那盯着她的目光,依旧如此。惹得汪小玲瞬间有想要打她的冲动。“我让你瞪……”她扬起手来,想要给薛依洁一巴掌,可是这一次,薛依洁却没有沉默,还快速的举起手来,用力的握着汪小玲想要打她的手。

    “……”薛依洁没有说话,眼神比之前还要的冷酷,其中仿佛还泛着吓人的杀气。

    “你……你放手。”汪小玲没想到薛依洁,在短时间内,居然会变成这样。

    薛依洁因手用力的握着汪小玲的手,原本就受伤的手心,沿着汪小玲的手臂,快速的滑落下来。

    那刺目的血渍,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如同薛依洁在向汪小玲他们警告,如果她们再敢对她不利,她一定会血债血偿。

    半晌,薛依洁才使劲的甩开那握着汪小玲手臂的手。

    汪小玲的两个同伙,想要帮助她一起教训薛依洁,却被汪小玲拦了下来。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要咬人。更何况薛依洁还是一个人,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就算他们想要杀了薛依洁,但也得找一个适合的时机。总不能公然当作那么多犯人的面,直接要了薛依洁的命吧。

    阿丽那紧张的心,此时终于松懈下来,嘴唇边还泛着一股满意的笑容。

    “把这些吃了。”阿丽站起身来,走到薛依洁的床边,将碗里面的馒头,还有荷包里面的药,全部都交给薛依洁。

    她没有拒绝,还拿起馒头快速的啃起来。

    她要活着,而且还要好好的活着。让那些伤害她的人,全部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项逸谨放下项氏集团的所有工作,亲自去绿洲蔬菜公司,查看十七号那日薛依洁到底在做什么。

    薛依洁不在公司上班,而刘恒也不知道,那日薛依洁到底在做什么。

    因为莫氏集团的事,刘恒已经变得特别的信任薛依洁,有时候公司里面的业务,也会让薛依洁去跑。兴许那日薛依洁,是到外面找哪家公司的老板谈事情去了。

    经过大半天的排查,项逸谨终于找到那日与薛依洁在一起谈事情的人,并且还拿到了他的证词。

    两个孩子说宫厉灵想要害薛依洁,而现在的薛依洁,还已经到被宫厉灵弄到了监狱里。他相信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欺骗他。

    宫厉灵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因为得到他,而要把薛依洁杀了。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从下午到晚上,项逸谨跟踪宫厉灵,都没有发现,宫厉灵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时间不等人,薛依洁在里面多呆一天,就会更危险一天。最终他放弃了跟踪宫厉灵,引出线索这一条路。亲自去了一趟警察局。

    “项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薛依洁的身份不一般。宫总有交待,任何人都不能随便去探视。”监狱长得知消息,项逸谨来到了警察局,他放下手头的事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当然了,你可以放心,宫总虽然有交待,但我们警察局,是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地方。不管是您,还是宫总,我们都没有让其进入。薛小姐的案子已经递交上去了,再有几天就会公开的庭审。当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这里有监控,你看看我们是不是把宫总也拒之门外的。”说着,他便故意将事先准备好的监控拿出来。

    前两日宫厉阳一个人来警察局的时候,他也是找同样的理由来搪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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