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芳男人下手太猛,张帅颅内受伤严重,成了植物人。二娃承担了所有医疗费和后续费用。至从张帅入院,二娃就把二姐张培花和张银调到了这里。而三毛暂时就跟着二娃跑,这样二娃也好有个随时使唤的人。

    张培花从上次杨树河坝出了事,出院后就决定以后在二娃身边帮助二娃,给他搭把手。近段时间她也了解了不少关于挖金方面的知识和有关类似的事情,就是以便自己入手快。

    她干什么都把张银拉上,一是原先他们就经常在一起,二是张银男人在河坝为挖金也付出了生命,当初人是二娃叫去的,所以从道义上讲二娃有推脱不了的责任。虽然没有任何人抱怨二娃,但二娃一直觉得很愧疚,一直感觉歉张银太多。

    张银和张培花两个干什么都配合的很好,他两从不指责对方,有什么事两人一起上,有责任共同承担。二娃看到他两在一起那么开心和默契,十分激动,心想,有两个自己亲近的人在身边,身心都轻松多了。

    到了山上,由于她两对农村的所有事物都了如指掌,所以包括饭都是和小芳轮流做,没事三个人还在一起说说笑笑,俨然姐妹三个,外人看来很是和谐温馨。

    话说连成,现在每个金洞出金量都在保持着每天持平或稳步上升的态势,连成也稳稳当当坐上了二号富翁的宝座。

    但他和二娃的区别是性格张扬,做事随意性很大,并且好色嗜赌。原先是没这个条件,现在不一样了,要解决问题办什么事拿钱砸就行。现在他在山上的时间并不多,几乎天天在临近的市里逛。据说房子都买了好几套,小姐也养了一大群,茶馆地下赌场就是他消磨时间的最佳场所。

    这天他来到二娃曾去过的那个赌场,带着两个小跟班的一摇一晃就进去了,恨不得让人都知道自己多有钱。

    当然,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看不惯的人这地方多了去了,只要是来消费的,赌的,那都得同等对待,压着火气也得笑脸相迎。

    一个高个粗壮的男人迎了上去:来了哥,您玩什么?

    什么都可以。连成不屑一顾的看看比自己整整高了个头的这位。

    好的哥,这边请。连成于是就跟着穿过一个暗黑的走廊,来到一处小院,小院四周有几间屋子,好像都能听见每个房间的窃窃私语声。

    有一间屋子,里面已坐了两个人,这两位一看来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来和二位也互不认识。这种场合都是临时配人,人够了就开始。

    两个跟班的暂在外面等候,连成进了屋子,环顾了下四周,屋子装修很大气,黄色为主调,让人一看就华贵许多。

    不一会又进来一个,也显得十分有派头,就是看起来老许多。

    每个人都像斗牛一样,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个个斗志昂扬,决一死战的架势。……

    连成已习惯这种被人看做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挤身有钱人的行列,这种生活他做梦都想,不曾想自己稀里糊涂就实现了。现在看来原先那也不能算做是梦,只能说自己对未来有预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自己原本就应该有这种生活,或生活就应该给自己这种待遇!

    一般要家里或山上金矿没有什么大事,连成是不打算回去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消费就是享受,他要补回这二三十年来生活欠他的,现在不缺钱,每天金矿不停的在给自己赚,钱永远都花不完。现在自己已有了很多很多钱,就这些钱已够他花几辈子了,他怎么能再缺钱呢?

    三天后连成手下带来消息:山上出事了。

    原来连成金洞发生了塌方,其中一个金洞有三个工人被埋在了里面。人命关天,连成再‘二’,他也不得不为之惊慌,连忙招呼工人们拿家伙挖的挖,抛的抛。可毕竟已过去好几小时,生命存活的几率太低了,到最后也只能挖出三具尸体。

    连成还立了个规矩,死者家属不得上山,哭哭啼啼会坏了风水。所以家属们没有人能上得了山,只能被连成的打手们挡在山下哭天喊地。

    人性的弱点就是,连成可以在牌桌输个几十几百万,可给死者家属赔钱这点上却斤斤计较,连成的歪理邪说和强势是出了名的,所以没有多少人能争的或他也没有多少人敢和他争,基本上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死者家属虽然都不服气,可那又能怎么着呢。人死不能复生,再说现在是金钱当道。你有理去那里告,怕还没走出这山沟就横尸荒野了。

    小溜子他哥就在这次矿难中丧命,初出牛犊的小溜子和连成手底下最得力打手葵娃子发生了争执,葵娃子招呼手下把小溜子打的浑身是伤、到处是血扔在半山腰不管了。同村的邻居把小溜子悄悄弄回家,找了些草药给他止血治伤。说起连成两人都恨的咬牙切齿,但由于它现在势力太强大,谁也不敢惹,有时想躲他手底下那帮人都来不急。

    小溜子和哥哥感情恨好,哥哥走了现在就剩他和年迈的母亲。哥哥没死时是家里的一切经济来源,现在……

    其实小溜子初中刚毕业,辍学在家。年少气剩,失去亲人自己还被人被人打个遍体鳞伤,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血气方刚的小年轻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在心里早暗暗咬了牙,绝不放过这些畜生!

    邻居平时和小溜子哥哥关系很好,经常换工在一起干活,平时农具什么的都是互相借用,从来就没发生过口角或不愉快,跟兄弟一样。

    还好,小溜子的受伤部分都是软组织,只要血止住了就不是问题。邻居是祖传农村赤脚大夫,那时的农村大夫都是自己上山采药,真材实料。

    小溜子从小就犟,是个小倔驴,这个同村人都知道。但毕竟年纪还小,同村人都拿他当小孩看,平时谁都不和他计较什么。

    邻居和小溜子家挨着,早晚过来给他治疗、调理,所以好的很快。邻居也知道,这下家里没了主力,虽然赔了些钱,可那能花多长时间呢?邻居也暗暗为小溜子家捏把汗。

    小溜子伤基本好了后,他找到邻居,买了两瓶好酒表示对邻居的感谢。

    小溜子哥活着时和张海成很熟,小溜子也和张海成见过面,也算有一面之缘。

    小溜子找到张海成,让张海成帮对自己搞几斤□□,回家修路,张海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个太简单,他们拉□□都是一车车从外面运进来。

    那时的农村对□□不像现在管控的这么严,几乎家家都用。小溜子把从张海成那里要的□□回家简单的做成□□包放了起来。

    下一个就是寻找连成或葵娃子的住所。不久他就打听到了,葵娃子用在连成那里挣的钱在邱元坝街修了两层楼房,还独门独院。

    夜里3点钟,小溜子偷偷翻过院墙,悄无声息的来到院里。客厅门虚掩着,客厅上是葵娃子的卧室,这个小溜子早观察好了。他把□□包放在墙角,点燃后迅速的出了门。

    一声巨响过后,就听见房屋倒塌的声音以及葵娃子清醒过来痛哭、暴怒、呵斥的声音……

    葵娃子一家大小除了自己都没什么损伤,但他自己却终身残疾,就是葵娃子在黑暗慌乱中被墙上震落的水泥块削掉了一只耳朵。这已经是不辛中的万辛了,因为那天晚上正好和老婆打架,他媳妇在他女儿床上睡,而他父母回山上老家已好几个月没下来了,要不后果很难想象。

    对于这次被炸事件,葵娃子毫无头绪,他知道自己伤害得罪的人太多,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

    第二天除了几个同党过来表情愤慨外,没有任何人过来表情同情,人们过路时都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在狂喜,暗暗祈祷,老天有眼!

    而小溜子也算报了仇,也算对的起死去的哥哥。他找到邻居大夫,希望他帮忙照顾自己母亲,有特殊情况及时联系自己。还好他母亲生活完全可以自理,自己还可以在门前屋后种点菜喂个猪养点鸡什么的。而他准备去托张海成,让张海成帮忙说说自己去二娃那边干活,给二娃跑跑腿什么的,挣点钱也好养他年迈的母亲和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

    其实,葵娃子家被炸,张海成已经就开始怀疑是小溜子干的了,但他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把他介绍给了二娃。

    二娃已经从张海成那里知道了对他的怀疑,从这一刻他开始喜欢上了小溜子。他的敢作敢为和为哥报仇的意气二娃就很欣赏。他决定留小溜子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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