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县城内一共有三个派出所，也就是一派二派和三派，李悦三人是在一派报的警，接警的民警叫王磊，给李悦打电话的人正是王磊。
我和胖子的打算很简单，先回宾馆休息，天亮后去一派找王磊。
云县不大，这个时间点，街道上更是一片空旷，开车回去，不过五六分针。
把车停在宾馆内门口，下车后。陈曦一顿，小声说道：“对面有人在看我们！”
“楼内还是车内？”我问道。
“车！”
陈曦吐出一个字。
“送上门来了！”我笑了，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正所谓瞌睡了有人递上枕头。如果对方不派人，我们只能去找王磊，选择硬碰硬，这样要容易很多。
我给胖子使了一个眼神。胖子呲牙一笑，转到车后，假装要拿东西，偷瞄着对面。
对面是一排家属楼，一楼都是门市房，有超市有饭店，还有一个诊所。
“超市门店那辆！”陈曦指出了具体的目标。
“小曦，你开车堵住出口，我和胖子从侧面绕过去！”我分配了一下任务。
“好！”
陈曦应了一声，转到前面上车。
“路上小心点！”我故意道别道。
“知道了！”
陈曦冲我摆摆手，关了车窗，倒车离开。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同时向着街对面，超市门前那辆咖啡色的帕萨特跑去。
我和胖子跑过去的一瞬间，对方便知道不对，马上启车，准备逃跑，可惜晚了。
陈曦陡然掉头，卡在前面，他出不去，后面还有一辆车堵着，想跑都跑不了。
我这会反倒不急了，和胖子缓了一口气，施施然走过去。
“草泥马的，敢堵老子的车，不想混了，是吧？”
出乎我预料的是，没等我干什么，帕萨特的车门开了，一个剃着小平头，穿着皮夹克的小青年从车上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
“这么牛逼吗？”我喃喃道。
“别他妈废话。赶紧把车挪开，不然老子废了你！”小平头摸出一把卡簧刀，舞了个刀花，奔着我就过来了。
“我去你妈个大笔的！”
胖子上去就是一个飞脚，踹个正着，小平头砰的一声撞在车上，手上的到掉在地上。
“装逼是吧？装逼是吧？”胖子顺势向前，在小平头还没回过神的瞬间，按着他的头，砰的一声撞在车门上。
“哼！”
小平头被撞得一懵，嘴角渗出一丝血。
“你妈的，大冷的天，你穿个皮夹克，装什么逼啊？我就问你，冷不冷？冷不冷？”
胖子按着小平头的脑袋，让他的脸充分接触冰凉的车门。
“不冷！”小平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有种！”
胖子狰狞一笑。抓着小平头的脖领子，向外一兜，皮夹卡被扒下大半，捆着他的胳膊向后拉。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再次撞向车门。
又是砰的一声，小平头半个身体都贴在车门上。
小平头穿的是真少，外面一个皮夹克。里面一个黑色的紧身半袖，现在的温度是多少？零下八度。
帕萨特在外面停了多久不清楚，但车门很冷。
这么一会的功夫，小平头的脸已经成了青色。但嘴很硬，一直嘟嘟囔囔的骂着。
我捡起那把卡簧刀，对胖子说道：“按紧他，把他向上提。我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好嘞！”
胖子兴奋的回了一句，把小平头向上一提，将小平头的上半身放在车顶，下半身搭在车身上。
“我问你答。说错一句话，我插你一刀，说错两句话，我插你两刀。说错三句，我要你的命！”
我走过去，压下两条不断蹬踹的腿，直接把卡簧刀插在他两腿中间。又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刀工不太好，插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插死你要几刀，我同样不知道！”
“你敢？”
卡簧刀插在车上，发出一声脆响的那一刻，小平头还在犟嘴。
“呵呵！”
我冷笑一声，卡簧刀拉起，对着小平头的大腿内侧扎下，血出来了。
“啊！”
小平头疼的一哆嗦。骂道：“我操你妈啊！”
“再骂？”
我贴着他的大腿根向下切。
“别！”
这一次，小平头终于怂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小子的嘴出乎我预料的硬，他要是再不松开。我只能想别的办法，我总不能真的把他阉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我直接问道。
“二哥派我来的！”小平头哼了一声说道。
“二哥是谁？”我问道。
“不知道！”小平头恨声道。
“嗯？”我向下压了一下卡簧刀。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刘。道上的都叫他二哥！”小平头连忙说道。
“他派你来监视我们？”我问道。
“是！”小平头说道。
“没说为什么？”我问道。
“没说！”小平头回道。
“二哥住在哪，你知道吗？”我问道。
“你要去找二哥？”小平头好似听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别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沉声说道。
“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小平头很痛快的说道。
“好啊！”
看着小平头挑衅的目光，我笑了。
压着小平头上了我们的面包车，陈曦开车，小平头指路，十分钟后，面包车在云县南城边上停了下来。
“你说的二哥就住在这里？”我伸手指着斜对面的一栋二层小楼问道。
“是啊！”小平头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你他妈唬谁呢？”胖子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巴掌，指着那栋二层小楼说道：“那他妈不是农机公司吗？”
“我们县的农机公司早黄了，二哥把这栋楼买了下来，当做据点，一直住在这里！”小平头梗着脖子说道。
“走！”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压着小平头下车。这种时候，他确实没必要撒谎。
云县南城这一片，一水的二层小楼，大部分都是卖化肥的。也有卖五金的商店。
来到小平头所指的二层小楼前，我推了小平头一把，说道：“去叫门！”
“哦！”
小平头没有想象的郁闷和犹豫，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兴奋，乐颠颠的去敲门。
小平头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明白，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这小子搞不好是想要坑我们。
“谁啊？”
几道砰砰的敲门声后，卷帘门后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我，老驴！”
小平头带着一丝兴奋回道。
“你怎么回来了，二哥不是让你盯梢去吗？”
卷帘门后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手上却没含糊，开始向上拉卷帘门。
“出了一点事！”小平头含糊道。
“咋了？”
滋啦一声中，卷帘门被人拉了上来，一个光着膀子，胳膊上纹着一条下山虎的光头男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他看到被压着的小平头愣了一下，才将目光放在我和胖子身上，嘴角咧出了一丝讥讽的笑，说道：“打上门来了！”
“进来吧！”
说完，他让开位置，眼中的讥讽之色更盛。
“走！”
胖子一推小平头，把他推了进去。
小平头脚下一个踉跄，借着这股力道，蹿了进去。
我和胖子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我们俩身后，是陈曦。
进来的一刹那，我明白小平头和刚才那个男人嘴角为什么会露出讥讽之色了。
一楼是一个大厅，很空旷，里面摆了两张桌子，正有两伙人在那里面吃火锅，我们进来后，十余道目光同时射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们身后传来滋啦一声，卷帘门被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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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的打算很简单，先回宾馆休息，天亮后去一派找王磊。
云县不大，这个时间点，街道上更是一片空旷，开车回去，不过五六分针。
把车停在宾馆内门口，下车后。陈曦一顿，小声说道：“对面有人在看我们！”
“楼内还是车内？”我问道。
“车！”
陈曦吐出一个字。
“送上门来了！”我笑了，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正所谓瞌睡了有人递上枕头。如果对方不派人，我们只能去找王磊，选择硬碰硬，这样要容易很多。
我给胖子使了一个眼神。胖子呲牙一笑，转到车后，假装要拿东西，偷瞄着对面。
对面是一排家属楼，一楼都是门市房，有超市有饭店，还有一个诊所。
“超市门店那辆！”陈曦指出了具体的目标。
“小曦，你开车堵住出口，我和胖子从侧面绕过去！”我分配了一下任务。
“好！”
陈曦应了一声，转到前面上车。
“路上小心点！”我故意道别道。
“知道了！”
陈曦冲我摆摆手，关了车窗，倒车离开。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同时向着街对面，超市门前那辆咖啡色的帕萨特跑去。
我和胖子跑过去的一瞬间，对方便知道不对，马上启车，准备逃跑，可惜晚了。
陈曦陡然掉头，卡在前面，他出不去，后面还有一辆车堵着，想跑都跑不了。
我这会反倒不急了，和胖子缓了一口气，施施然走过去。
“草泥马的，敢堵老子的车，不想混了，是吧？”
出乎我预料的是，没等我干什么，帕萨特的车门开了，一个剃着小平头，穿着皮夹克的小青年从车上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
“这么牛逼吗？”我喃喃道。
“别他妈废话。赶紧把车挪开，不然老子废了你！”小平头摸出一把卡簧刀，舞了个刀花，奔着我就过来了。
“我去你妈个大笔的！”
胖子上去就是一个飞脚，踹个正着，小平头砰的一声撞在车上，手上的到掉在地上。
“装逼是吧？装逼是吧？”胖子顺势向前，在小平头还没回过神的瞬间，按着他的头，砰的一声撞在车门上。
“哼！”
小平头被撞得一懵，嘴角渗出一丝血。
“你妈的，大冷的天，你穿个皮夹克，装什么逼啊？我就问你，冷不冷？冷不冷？”
胖子按着小平头的脑袋，让他的脸充分接触冰凉的车门。
“不冷！”小平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有种！”
胖子狰狞一笑。抓着小平头的脖领子，向外一兜，皮夹卡被扒下大半，捆着他的胳膊向后拉。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再次撞向车门。
又是砰的一声，小平头半个身体都贴在车门上。
小平头穿的是真少，外面一个皮夹克。里面一个黑色的紧身半袖，现在的温度是多少？零下八度。
帕萨特在外面停了多久不清楚，但车门很冷。
这么一会的功夫，小平头的脸已经成了青色。但嘴很硬，一直嘟嘟囔囔的骂着。
我捡起那把卡簧刀，对胖子说道：“按紧他，把他向上提。我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好嘞！”
胖子兴奋的回了一句，把小平头向上一提，将小平头的上半身放在车顶，下半身搭在车身上。
“我问你答。说错一句话，我插你一刀，说错两句话，我插你两刀。说错三句，我要你的命！”
我走过去，压下两条不断蹬踹的腿，直接把卡簧刀插在他两腿中间。又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刀工不太好，插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插死你要几刀，我同样不知道！”
“你敢？”
卡簧刀插在车上，发出一声脆响的那一刻，小平头还在犟嘴。
“呵呵！”
我冷笑一声，卡簧刀拉起，对着小平头的大腿内侧扎下，血出来了。
“啊！”
小平头疼的一哆嗦。骂道：“我操你妈啊！”
“再骂？”
我贴着他的大腿根向下切。
“别！”
这一次，小平头终于怂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小子的嘴出乎我预料的硬，他要是再不松开。我只能想别的办法，我总不能真的把他阉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我直接问道。
“二哥派我来的！”小平头哼了一声说道。
“二哥是谁？”我问道。
“不知道！”小平头恨声道。
“嗯？”我向下压了一下卡簧刀。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刘。道上的都叫他二哥！”小平头连忙说道。
“他派你来监视我们？”我问道。
“是！”小平头说道。
“没说为什么？”我问道。
“没说！”小平头回道。
“二哥住在哪，你知道吗？”我问道。
“你要去找二哥？”小平头好似听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别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沉声说道。
“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小平头很痛快的说道。
“好啊！”
看着小平头挑衅的目光，我笑了。
压着小平头上了我们的面包车，陈曦开车，小平头指路，十分钟后，面包车在云县南城边上停了下来。
“你说的二哥就住在这里？”我伸手指着斜对面的一栋二层小楼问道。
“是啊！”小平头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你他妈唬谁呢？”胖子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巴掌，指着那栋二层小楼说道：“那他妈不是农机公司吗？”
“我们县的农机公司早黄了，二哥把这栋楼买了下来，当做据点，一直住在这里！”小平头梗着脖子说道。
“走！”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压着小平头下车。这种时候，他确实没必要撒谎。
云县南城这一片，一水的二层小楼，大部分都是卖化肥的。也有卖五金的商店。
来到小平头所指的二层小楼前，我推了小平头一把，说道：“去叫门！”
“哦！”
小平头没有想象的郁闷和犹豫，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兴奋，乐颠颠的去敲门。
小平头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明白，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这小子搞不好是想要坑我们。
“谁啊？”
几道砰砰的敲门声后，卷帘门后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我，老驴！”
小平头带着一丝兴奋回道。
“你怎么回来了，二哥不是让你盯梢去吗？”
卷帘门后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手上却没含糊，开始向上拉卷帘门。
“出了一点事！”小平头含糊道。
“咋了？”
滋啦一声中，卷帘门被人拉了上来，一个光着膀子，胳膊上纹着一条下山虎的光头男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他看到被压着的小平头愣了一下，才将目光放在我和胖子身上，嘴角咧出了一丝讥讽的笑，说道：“打上门来了！”
“进来吧！”
说完，他让开位置，眼中的讥讽之色更盛。
“走！”
胖子一推小平头，把他推了进去。
小平头脚下一个踉跄，借着这股力道，蹿了进去。
我和胖子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我们俩身后，是陈曦。
进来的一刹那，我明白小平头和刚才那个男人嘴角为什么会露出讥讽之色了。
一楼是一个大厅，很空旷，里面摆了两张桌子，正有两伙人在那里面吃火锅，我们进来后，十余道目光同时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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