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银烛灯的光芒照在画屏上,映得画屏上的仕女图一好象动了春心,粉腮飞霞、眉目含情。

    “雀儿,快快宽衣解带,好让为夫亲眼检查吧。”

    周宣盘腿坐在栏杆大床上,眉开眼笑,兴致勃勃。

    秦雀俯低眉,手拈裙带,还象新妇一般羞涩不已,说:“那熄了灯再检查吧。”

    周宣觉得很好笑,雀儿与他同床共枕半个多月了,按着《冲和子玉房秘诀》什么姿势都肯做,尽情交欢后都是*相拥而眠,身上哪一处没被他爱抚过,没想到多了一条小内裤反而扭扭捏捏,还要吹灯了,忘了夫君大人是喜欢亮着灯亲热的吗?

    “熄了灯还怎么检查,总要明察秋毫才好。”

    轻言软语,半推半拒,秦雀的裙子终于被解开,粉色底裙撩起至腰间,刹那间的色彩对比让周宣呼吸一窒,雪白臀股间一条窄小的红色小内裤,露着可爱的圆脐,针真是好手艺,左侧系带是蝴蝶结样式,丝线竹边,鲜红颜色映得大腿和小腹腻白撩人。

    秦雀感觉周宣的嘴唇在她的大腿内侧亲吻,强烈的**让秦雀声音娇颤:“夫君——”

    “叫老公。”

    “嗯,老公——”

    只见小内裤的湿痕越来越明显,周宣知道小娇妻动情已极,便解开那系带小内裤,挨开她雪白双腿,俯上身去……

    小别胜新婚。小夫妻颠鸾倒凤,无比尽兴。

    云收雨散,两个人拥在暖暖的被底说甜蜜话,周宣问雀儿现在可知小内裤地好处?

    秦雀娇羞道:“除了让夫君快活还有什么好处呀!”

    周宣“嘿嘿”的笑,说了一通内裤的种种好处,简直说成了包治百病的神功元气裤了。

    秦雀问周宣在洪州经历,旁敲侧击问那小家妓的事,故意说:“夫君。既然小内裤有这么多好处。那要不要让府中的丫环们都穿上?”

    周宣失笑:“我只管我的小娇妻。丫环们爱穿不穿,我哪有那个神去劝她们穿内裤,没见我哄你们两个穿内裤都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吗!”

    “那——羊小颦姑娘要不要让她穿?”

    秦雀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周宣,五指扣着她的雪臀,重重揉捏了几把,笑道:“雀儿吃醋了?羊小颦才十三岁,和小香同龄。那是幼女,你吃什么醋呀!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精通各种乐器,而且歌唱得好,唉,可惜凤阿监不在这里!”

    秦雀奇道:“凤阿监在这里会怎么样?”

    周宣说:“凤阿监若是在这里,就能看出你夫君是多么地坐怀不乱了,堪称重生之柳下惠。”

    秦雀很聪明,立即想起当初在公堂上被凤阿监说她是处子地事。美眸一转就明白了。问:“夫君是说小颦姑娘是处子吗?夫君怎么知道地,问她了?”

    周宣语塞,也懒得在和秦雀分辩。床上不是说理的地方,肢体语言才是王霸之道,伸嘴过去封住秦雀的嘴唇,腰一拧,又将秦雀压在身下,片刻功夫,红罗帐摇颤,**声再起——

    秦雀知道作为妻子要贤惠,嫉妒是很不好的,夫君没责怪她还来宠爱她,真让她感动,当即放开身体,竭力迎合夫君的爱抚,心里的一点点的醋意也烟消云散了。

    次日一早,就听到小香、小梅、小菊、小桃三个小丫头在院子里说话,象院子里停着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

    秦雀醒了,见周宣眼睛半开半闭,醒是醒了,就不愿起来,问:“夫君,起床吗,小丫头们等着练五禽戏呢。”

    两个人起床开门,小梅和小香赶紧来服侍,周宣说:“小桃,到后进去唤小颦姑娘也来一起练五禽戏,周府上下,个个都要强身健体,不要仗着府上有医署博士和医生,就以为可以随意生病。”

    众女皆笑。

    小香说:“姑爷你还不知道吗,雀儿小姐升官了,现在是医署助教了。”

    “啊!”周宣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地秦雀,惊喜道:“雀儿当上了助教了,什么时候的事?哦,三日前,太好了,雀儿现在是有品秩的女医官了,了不得,为夫得好生相敬相敬。”深深一揖。

    秦雀满脸通红,低声说:“这都是因为夫君宽宏大量,允许雀儿婚后依然可以去医署任职,雀儿谢谢夫君。”万福施礼。

    羊小颦和她的小丫头绿儿来了,大家一起练五禽戏,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仆妇进来禀报说,来管事请姑爷到前院一趟,洪州来的杨车夫要回去了。

    来管事即来福,周宣随口封他一管事的虚衔,薪金比其他家丁高一倍,其实来福还是跟着周宣跑腿,哪里管什么事了,

    那头脑,但被称为管事,来福立即感觉不一样了,里的劲。

    周宣出去见车夫老杨,挽留他多玩几天,但老杨想家,急着回洪州,周宣便命来福取十两银子赏给老杨,稍等,他还准备让雀儿代笔,修书一封给陈济,告知路上经过。

    这时林黑山来了,斗笠背囊,腰挎朴刀,一副远行的打扮,说奉都护大人之命去见镇南节度使,先来问周宣还有什么事要交待。

    周宣便请黑山哥顺道去洪州刺史府见陈济,林黑山满口答应:“宣弟地朋友就是我林黑山地朋友,宣弟的敌人就是我林黑山的敌人,那个魏觉,哼哼,好歹想办法灭了他。”

    周宣怕林黑山在魏觉地地盘上吃亏,忙把他拉到一边说:“黑山哥,何需你出马,我那剑奴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取魏觉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是这样很可能引洪州与江州地战争,兄弟我悲天悯人,有点委屈只好自己忍了,这不都是为了黎民百姓吗!”

    林黑山肃然起敬:“李大人说得没错,宣弟真乃非常人也,所以李大人再三叮嘱我,年后一定敦请你入京,李大人需要宣弟的辅佐啊。到时哥哥少不得又要陪你走一趟。”

    周宣问林黑山要不要和车夫老杨同行。林黑山说:“我自骑马。三天即可来回,谁耐烦在路上磨蹭。”

    周宣送林黑山和车夫老杨出了朱雀坊,林黑山马背上拱拱手,纵马而去,老杨也谢过周宣驾驶马车走了。

    周宣回府,问知今天是休沐日,秦雀不用去医署坐诊。便带着秦雀、针一起去“级秋战堂”玩,针去过,秦雀还没去过呢。

    周宣和来福骑马,秦雀、针、晓笛、小香乘车,三痴、四痴步行,四痴捧着“摸不得”,一行人出北门,来到老鹤塘“级秋战堂”。

    廖银、夏翠花、汤小三、胡统这些人见到周宣回来了。个个兴高采烈。上茶楼坐着说“摸不得”大战洪州群虫的壮举。

    都护府的车夫老董驾车送林涵蕴过来了,林涵蕴“登登登”上楼,大声说:“周宣。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摸不得’呢,快让我看看‘摸不得’。”

    “摸不得”已被汤小三收回虫室,林涵蕴便跟着汤小三去虫室瞻仰英雄之虫。

    周宣让廖银去找个饱学之士,为“摸不得”勇夺洪州重阳节虫战第一名之事写一篇四六骈文,大肆宣扬。

    林涵蕴看完虫上来听到了,说:“这事交给我,都护府里数百清客,会写的多得很,让他们每人写一篇,挑好的。”

    周宣说:“好,这件大事就让林副董去办,明天就要交稿,请书法好的用大楷书写,裱在木板上,然后让虫社伙计抬着,请一班人吹吹打打,在江州各坊宣扬我‘级秋战堂’的猛虫雄霸洪州地丰功伟绩,这得抓紧,今年地斗虫期也就剩一个多月了,要让‘摸不得’再为我们狠赚一笔银子才好。”

    周宣又问这半月来“级秋战堂”经营状况,廖银说江州城里地三大虫社和“级秋战堂”都举办了重阳虫战,可是“级秋战堂”除了“摸不得”没有其他猛虫,虫战搞得不红火,这些天总共才赚了一百多两银子。

    周宣笑道:“没事,现在‘摸不得’回来了,等明天那么一宣传,‘摸不得’就是家喻户晓的虫王,会有很多猛虫来挑战的,一天一场,每天都有银子挣。”

    胡商阿布听说周宣回来了,赶紧来见,说起成衣铺的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针说:“夫君,成衣铺的名字还没想好,夫君想一个吧。”

    周宣略一思索,说:“叫什么成衣铺的太俗,就叫‘云裳女装’吧,请人做块大招牌,开业时悬挂上。”

    阿布、秦雀、针都说“云裳女装”好。

    针说:“夫君,现在就去‘云裳女装’看看吧,看那些秋裙款式合不合夫君的意。”

    一伙人便成群结队进城去金风坊,林涵蕴也跟着去,四痴却说要留下,他要在虫店呆着。

    周宣呵呵笑:“老四,在我这里很好玩吧,生活丰富多彩,你们原先活得都没意思,安心在我这里呆着吧。”

    周宣叮嘱了汤小三几句,不得对老四先生无礼,老四先生是虫道高手,要好好向老四先生学习。

    众人来到金风坊“云裳女装”楼下,一个金碧眼地胡姬笑盈盈迎了出来,双手扶膝作出半跪的样子,娇滴滴地说:“妾身迎候夫君大驾。”

    这胡姬皮肤雪白,脸颊丰腴,双眸碧绿晶莹好象猫眼一般,鼻梁比阿布还高,很有立体的美感,笑起来格外娇媚。

    周宣往后一看,

    上来了,一副夫纲大振的样子,威风凛凛地说:“纱是我和你说过的周公子,赶快拜见——”,扭头对周宣说:“周公子,这位就是在下的第六房小妾,我让她来帮助针夫人料理这个店。”

    胡姬纱拉瞟了周宣一眼,跪倒说:“贱妾拜见周公子。”

    周宣不喜欢女人自称“贱妾”什么的。在家里他都让秦雀、针自称“我”或“雀儿”、“针儿”,不过纱拉是阿布地妾侍,他管不着,赶紧说:“原来是嫂夫人,快快请起,快快请进。”

    阿布说:“周公子直呼她纱拉就是了,不然她不习惯地,反而认为你是嘲笑她。”

    周宣心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阿布在家里太霸道。不过这也是国情。黑衣大食女人地位极低地。”

    针过去扶起纱拉。众人一起进到楼里,只见一楼临街四间店面有两间是卖各种衣料,针说:“夫君,蔡妈妈那些裁缝都在楼上缝制衣裙,上去看看吧。”

    除三痴、来福外,其他人都上了二楼,只见一间宽大的成衣作坊。十几个女裁缝在忙忙碌碌,东西两边板壁上悬着数十套鲜艳的女裙。

    周宣大为惊喜,这比他画出地款式更好看,色彩配比更符合当前唐国女子的时尚,看来针实在是服装设计的天才呀,赞道:“针儿辛苦了,这些衣裙之美出乎我地预料啊。”

    针近一月地操劳,这时得到夫君地夸奖。心花怒放。快乐的神情掩饰不住。

    林涵蕴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套套美丽的女裙,十分欢喜。说:“周宣哥哥,我要这样的裙子,送我。”想要周宣的东西,她就叫起哥哥来了。

    周宣一笑:“好,你自己挑一套,再替道蕴姐姐选一套。”

    林涵蕴乐坏了,左看右看,挑花了眼,不知选哪套好了!

    针便为她选了三套,然后让她选其一,林涵蕴却三套都喜欢,都想要。

    周宣说:“这可不行,只能送你一套,我这是样品,等开业时再亮出来,你要的话,家丁服我再送你一套。”

    林涵蕴低声说:“小气鬼!”选了一套紫色的裙子,心形领,束腰,袖口呈扇形,非常娇俏。

    针说:“林小姐,要不要现在换上?那边有单间可供更换衣裙。”

    这话正中林涵蕴下怀,赶紧跟着针去了,不一会走出来,周宣只觉得眼前一亮,宛然《天龙八部》里地阿紫,细腰秀颈,明眸皓齿,活泼灵动,神色还有那么一点娇羞,毕竟穿家丁服习惯了,这下子穿上新裙子,颇不自然。

    秦雀、针都夸林二小姐真美,把个林涵蕴喜得小脸红扑扑,一声不吭接受赞美。

    林涵蕴替姐姐林道蕴选的却是和她这件样式差不多的红裙子。

    周宣说:“这不行,你选的道蕴姐姐肯定不喜欢。”

    林涵蕴说:“那你给我姐姐选。”

    静宜仙子个子很高,以周宣的目测,差不多有一米七吧,当即选了一套紧身旗袍样式的长裙,月白色,比较淡雅。

    林涵蕴欢天喜地坐上老董的马车回都护府去了,周宣和两位小娇妻也回到府中,却见“妙音楼”的头牌歌妓蕊初在等着周宣老师回来呢,一见面就盈盈拜倒,口称“吾师”。

    周宣说:“蕊初啊,填词有长进没有,唱一曲新词让为师听听。”

    蕊初惭愧说:“弟子日夜揣摩吾师地词作,愈揣摩愈觉得吾师之才渊如大海、深不可测,风格多变,集清峻、旷达、流丽、婉约于一身,弟子万万不能及,现在变得根本不敢动笔了,没填两句,就觉得和吾师词作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无颜再填词作曲了。”

    周宣背心冒汗,赶紧说:“必须要填,要多练才行,为师当年词作也很拙劣,但坚持每日填一阙,这才有今日地成就,不积)|里嘛。”

    蕊初恭敬道:“弟子谨记吾师教诲。”

    周宣说:“蕊初,你帮为师在平康坊找十个身材高挑、面目姣好的舞妓,我雇佣她们十天,每人每天十两银子。”

    蕊初虽然不知道周宣要请这么多舞妓干什么,但吾师这么风雅的人当然不会是纵欲淫乐,或许是要大宴宾客需要舞妓助兴吧,当即答应,又说:“吾师,听说洪州第一美人羊小颦今已归吾师,弟子一向仰慕羊姑娘乐器无双,能不能让弟子与她相见?”

    周宣笑道:“好啊,小颦上次听我说起你弹筝妙技.也很想结识你呢。”当即让丫环带蕊初进去见羊小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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