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枝儿出去,徐苒才暗暗松了口气,刚才自己那招儿行的完全是险棋,顾程盯着她的那一瞬,徐苒真以为自己被他看透了,看到了骨子里。

    而且,如今徐苒非常明白,这男人隐藏在纨绔外表下,是一颗缜密世故之心,从白日里他对付那两个江湖汉子的手段就能瞧出端倪,既點出了那两人手里是黑货,他收了要担一定风险,故此价不会太高,又让那两人意外惊喜了一下,进而对他感恩戴德,这男人深谙人心,自己这點xiao伎俩,在他眼里,估摸就是逗乐耍笑的情趣儿,真若被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定什么后果。

    好在有个柳枝儿,自己借柳枝间接表达了,争宠在意顾程的心思,顾程这才打消了疑虑,真是好他妈累,跟这男人斗智斗勇,简直不是人干的。

    却忽听顾程在他耳边上道:“大姐儿,这书房院里你是老大,爷是老几,嗯?”

    徐苒真想扁他一顿,这可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明明心里爽的什么似的,还非要变着法儿的找茬。

    徐苒顺着他的心思,从炕桌上拿起酒,递到他嘴边上笑道:“你自然是老大中的老大。”顾程舒坦了,就着她的手吃了一盏酒下肚,板着她的脸,目光烁烁道:“你知道就好,爷就是怕你这丫头想的事儿太多,把这个都忘了。”

    徐苒身子有一秒僵硬,心话儿这厮今儿怎么了,句句话里都带着刺儿呢,自己哪里做的不到,露出马脚让他捉到了,却怎如此疑心起她来,想了半日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事到如今,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愁也没用,倒是放开心思,陪着顾程吃了饭不提。

    再说丰儿,领着柳枝儿跟在旺儿身后出了屋,柳枝儿忽的甩开丰儿,钻进了侧面xiao屋里,丰儿脸色一沉,刚要去扯她出来,却被旺儿拦住。

    旺儿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丰儿转怒为喜,xiao声道:“还是哥有章程,哥说的对,似这等一心攀高枝儿的婆娘,就得好生驯服驯服,声的的浪起来去外头勾野汉子,亏了有哥帮着兄弟,不然,被这丫头拿捏住了,日后可怎生好。”说着扫了那xiao屋一眼,先一步出去了。

    旺儿却走到xiao屋跟前,抬手扣了几下门,唤了声:“柳枝儿,可收拾好了?”

    柳枝唰一下拉开门,恨恨的看着他:“收拾什么?”

    旺儿呵呵一笑道:“我说柳枝儿,到了这会儿,咱就别装傻了,既配了人,这书房院却呆不得了,跟我出去吧!另外,我劝你xiao點儿声儿,吵到爷,咱谁也落不得好去。”

    柳枝儿咬着唇道:“爷不说,明儿知会了三娘才出去,怎是这会儿?”

    旺儿目光闪了闪:“早出晚出都一样,再说,爷说要知会三娘,跟你这会儿挪出去有甚干系,麻利儿的,别跟我这儿穷蘑菇,看在丰儿面上,我给你在外院里寻间清净的屋子落脚,赶明儿跟丰儿成了礼,再挪到他屋去也便利。”

    柳枝儿没法儿,知道这些管事的xiao厮,虽是奴才,在府里却颇有体面,除了爷,后头的娘们都不敢给脸色,旺儿更是爷身边最得意的xiao厮,更不一般,哪里敢逆着他,忙着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着旺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书房院。

    立在院外头,心里还觉冤屈,更叹自己命不济,旺儿瞄见她那样儿,心道,这丫头心还飞着呢,落到丰儿手里,收拾不死你,看你以后还能浪到何处去。

    引着她去了倒坐房里安置,柳枝一进来便觉不妥,因这倒坐房跟xiao厮住的院子连着,就隔着一个门,她一个人住在这儿却不大合适,立在门口死活不往里走了,跟旺儿道:“不如今儿我先回去书房院里再住一宿,旺大爷,奴胆子xiao呢,一个人住在这里,心里害怕。”

    莺声燕语,说不出多勾人,旺儿半边身子险些酥了,暗道连他都惦记着勾,可见真不是个安分的,这种娘们却沾不得,沾上了准没好事。

    想到此,往后退了一步道:“怕什么?这前头的门插上,后头角门外是xiao厮的住处,晚间若真有事,你只喊一声,谁个听不见,保管都跑出来护着你,我还得听着爷的传唤,先回了,你自己瞧着收拾收拾便了,横竖不过一两日,怎么不能凑和。”说完,也再管柳枝儿,转身去了。

    柳枝儿哪有心思收拾东西,脱了绣鞋,上炕扑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上了,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日后没了指望,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天都黑了。

    想起自打晌午就没吃饭,这会儿却饿上来,摸索着下地,寻到桌子边上,摸到火镰,刚把油灯點了,便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柳枝儿真唬了一跳,忙问:“谁?”

    却听呵呵呵数声笑过:“是我,怕你饿,给你送饭来了。”听着像丰儿的声儿,柳枝儿就着灯亮往那边瞅了瞅,就见丰儿端着一个托盘立在门边上,近了两步,瞧见他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柳枝儿哪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虽说如今木已成舟,心里却着实不大不乐意,到末了配个xiao厮过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便退后一步,坐在炕上赌气道:“我不饿,不想吃,你回去吧,莫理会我。”

    丰儿听了暗暗冷哼,这是瞧不上他呢,他上赶着过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她当自己多金贵呢,落到他手里,还不是得让他骑的货,当他丰大爷好脾气呢,今儿不收拾的她哭爹喊娘,不知道她丰大爷的厉害。

    思及此,把手里的托盘咚一声撂到一边,人直接就扑了过去……“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唔唔唔……”

    柳枝儿后头什么都喊不出了,被丰儿堵住嘴巴狠亲,亲的气儿都快没了,却还要挣扎,更勾起了丰儿的性来,按住她几下扒了衣裳,抽出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胳膊绑在背后,一只手在她奶,子上又掐又捏,疼的柳枝儿一个劲儿的叫唤,叫唤也没用,丰儿今儿晚上本还有些怜香惜玉的心,刚头被柳枝儿一嫌弃,哪里还存半分,下了心思要降服她,哪会留情,抓住她两只脚腕子一拖一劈,便张开去,下手抠摸半天,呸一声道:“早不知让几个男人入捣过了,还跟爷这儿装个屁,落到你丰大爷手里,今儿晚上让你好生受用一番。”

    脱裤子露出那物儿,直挺挺便入将进去,柳枝儿忍不住一声惨叫,虽说被州判那老头收用过,却哪里比得丰儿,那州老头都六十多了,又半生好酒色,弄到如今,那物事硬起来都不易,硬了弄一回,也不过几下便完事,再说,那老头稀罕弄花样儿,也知他自己如今年岁大了,举凡入捣柳枝儿这样的青春少女,事前都备着yin药,弄的动情了才入上几来回,且缓出慢进,哪似丰儿,直挺挺便杵将进来,把个柳枝儿疼的,叫唤起来一声比一声惨……

    丰儿想起刚头她在爷跟前那个软语莺声,梨花带雨的样儿,怎到了他这儿就跟杀猪一般了,越把丰儿恨上来,脱了袜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翻过身去,拖拽住她两条腿到炕沿边上,狠力捣,弄起来,嘴里还骂道:“真是个眼皮子浅的xiaoyin妇,在爷跟前浪成那样儿,恨不得撅过腚去让爷入死你才好,到了你正经男人跟前,倒成了贞洁烈妇,从今儿起,旁的心思趁早丢了,若让你丰大爷知道,你勾那个野汉子,丰大爷有的是手段收拾你这yin妇……”

    还觉不过瘾,放开她一条腿,过去掰她的膀子,把她整个身子掰的悬在炕沿边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扭转过来道:“就是□,也只能浪给你男人,听见了?”

    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整个人又转了回去,下死力捏她胸前一对奶,子,柳枝嘴里堵着呜呜哀鸣,却哪里反抗的了,想到自己今后都要落到这丰儿手里,心里越加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这一掉眼泪看在丰儿眼里,更是不痛快,扯着她的头一阵狠戳猛顶,管她受不受的住……也不知折腾了多长时候,丰儿才算爽到顶儿,抖了几抖,从柳枝儿身上翻下来,就着桌上的灯亮,只见柳枝儿一张xiao脸上泪痕點點,好不可怜,倒不觉升起几丝怜惜,拿开她嘴里堵着的袜子,松开捆着手腕的腰带,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道:“从今儿后,你安分的跟我过日子,只不再生旁的心思,我也是个知道疼惜婆娘的汉子,可咱这儿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敢勾野汉子,打量你丰大爷甘心当个活王八,便错了主意,日后离爷远點儿,若敢眉眼往来勾搭,今儿这番尚且不算什么,管教你半月下不来炕。”

    这一番吓唬过来,瞧她眼里埋下惧色,丰儿才算满意了,让她收拾穿了衣裳吃饭,柳枝儿是真怕了,这丰儿简直就是个折磨人的能手,哪敢不依,慌忙打點好自己,还伺候着丰儿穿了衣裳,才吓叽叽的坐在炕上吃饭,这会儿心思是收了,就不知道日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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