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荣昭被放出大理寺的消息,萧瑾瑜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件事牵扯到自己身上,但她不必再受苦了。

    她那么娇气,想必在在大理寺的牢狱一天都待不下去吧。

    同时,此刻他亦是愤怒的,蒋伯坚竟然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刺杀萧珺玦,陷害荣昭,灭门丁家,这一件件,所有人,满朝文武,包括父皇,一定都会认为是他主使的。

    一旦失去圣心,他还拿什么和萧珺玦争。

    这一切都是蒋伯坚那个残废害的!

    “蒋伯坚!”萧瑾瑜咬牙切齿。

    “我真是替殿下惋惜,也为蒋伯坚叫屈,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殿下,而殿下非但不理解他,反而还要怪罪于他。”晋王妃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萧瑾瑜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讥诮一笑,“妾身很想问问,如果事情没有败露,殿下会不会觉得这局做的妙哪?”

    她一步步走近萧瑾瑜,步履轻盈,浅粉色齐胸襦裙上绣着大朵的莲花,行走间如步步生莲般唯美。

    “除掉一个楚王妃,就斩断了楚王和荣侯爷和护国公府的联系,蒋大公子这么做都是为了殿下啊。”

    萧瑾瑜横向她,眼神冷冽,“本王做事,还不需要去除掉一个女人。”

    “殿下一向心狠,会在意除掉一个女人吗?只不过这个女人不同,是荣昭嘛。”晋王妃幽幽而言,轻轻的笑着,团扇扑在脸上的风柔柔的融进笑中。

    萧瑾瑜收回目光,“柳馥馨,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晋王妃,本王的事你少掺合,不然我们现在维持的现状也维持不下去。”

    柳馥馨一直含着笑,“维持现状?就像现在一样,在所有人面前我们是恩爱夫妻,甚至在我面前,王爷也装作是一个体贴的丈夫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

    “妾身知道,人不能太贪心,妾身也从不从奢望得到王爷的爱。”柳馥馨放下扇子,亲自去倒茶,她倒茶的姿势很美,似乎她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美的,如诗如画般。

    她端给萧瑾瑜,道:“因为妾身心里最明白不过自己要的是什么。”她只要皇后的座位,至于萧瑾瑜爱着谁,她并不在乎。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心的人,自己的丈夫想着别的女人,她也会不好受,但也只是不好受一会儿。

    萧瑾瑜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摇摇茶盏,饮了一口,道:“只要你安分守己辅佐本王,本王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柳馥馨也浅啄了两口茶水,有些好奇的问起来,“她就那么好吗?让王爷一直都想着。”

    她和萧瑾瑜成亲的日子也不短了,也算是了解一些他的人,知道他这个人最是无情。像是前一任晋王妃郑倾颜,那不是说废弃就废弃了。

    这么一个无情的人,却对荣昭念念不忘,还真是很难想象。

    萧瑾瑜沉默了下,他紧绷的脸有了些松动,道:“她一点都不好,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优点,整日除了闯祸就是胡闹。”

    萧瑾瑜的心有一点点痛,以前他也不喜欢她闯祸胡闹的样子,可现在他想看她闯祸,想让她对自己胡闹,却成了奢侈。

    “没有一点优点却可以让王爷念念不忘,让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楚王倾心,这要是有些优点,全天下的男人还不得围着她转啊。”柳馥馨想起上次在晋王府里见到荣昭,那个样子,还真是可爱。

    她想,可能正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像萧瑾瑜这样无情的人才会惦记着,但也或许是萧瑾瑜得不到,所以不甘心才惦记。

    萧瑾瑜不愿和她谈及荣昭,话锋一转,道:“蒋伯坚这件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做?”

    柳馥馨提提眉,“什么都不要做,做的越多就越错。”

    “什么都不做?”萧瑾瑜转头看向她,“所有人都知道蒋伯坚是本王的人,他做出这么多事,人人都会认为是本王致使。”

    “可王爷致使他了吗?”

    “本王当然没有!”

    “对啊,王爷没有致使他,是他自己自作主张,与王爷何干?”柳馥馨说的风轻云淡,“别人如何认为都不要紧,关键是圣上如何认为。您不闻不问不关心,连提都不要提,这样圣上才能觉得您和蒋伯坚,与昌盛伯府没关系。不要求情,更不用落井下石,当个局外人,如此便好。”

    有时萧瑾瑜真的觉得柳馥馨并不是他的王妃,更像是个谋士,这也是为何在第二次婚约的时候他娶了柳馥馨。

    因为她聪明,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爱他。不会给他拖后腿,不会给他添烦恼,时时刻刻都能最理智,最清醒。

    这样的女人做正妻,做他的晋王妃才最好,而他要的王妃就是一个能和他共绸缪的女人,而不是像郑倾颜那样感情用事的女人。

    荣昭回到楚王府经历了好几道阻隔。

    刚下了马车,秋水就用柚子叶给她扫身,说是这叫做将晦气扫走。

    刚要进门,夜鹰又端着火盆出来,让她跨火盆,火盆里燃烧着桃木,放了三钱红豆,三钱朱砂,寓意趋吉避凶,变祸为福,以后都大吉大利。

    然后夜枭又放起鞭炮来,说是倒霉的事全部给他吓走。

    荣昭此次回来,全府上下一片欢腾雀跃,府里的下人一早就聚在门口等着,荣昭看他们欢喜的样子,和过年似的,心里也甚是感动。

    当场她就宣布,今年给每个人涨一倍的月银,高兴的他们齐唱着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荣昭笑弯了眼睛,就喜欢这样恭维着,转过头就跟萧珺玦说下人的月银从他的俸禄里支。

    如今荣昭对萧珺玦来说就是失而复得的宝贝,还有什么不答应哪。

    回到房里萧珺玦就一直抱着她不放,这抱着抱着就上了床着急的要做那档子事。他不会说什么,仿佛只有靠实际行动才能证明他多紧张她。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倒让荣昭不适应了,干什么嘛,这么色急。她推开萧珺玦,侧头横了他一眼,嗔道:“萧珺玦,你真是越来越没劲了。”

    萧珺玦动作蓦然一停,掰过她的脸,大手从宽松的衣襟就伸了进去,揉搓在她的身体最丰腴的地方,“你敢说爷没劲?”

    “哎呀,好痛!”这两把一点都不怜惜,荣昭吃痛一声,打开他的手。她粉白的脸皮上挂着一层薄怒,嗔着萧珺玦,“你就是没劲,没劲透了。”

    男人被人说没劲,极大的挑衅了自尊心。萧珺玦拽着荣昭往身下一压,下意识荣昭就去推他,有火辣的痛感让她眉间深深蹙起。萧珺玦一只手钳住她双手手腕往头顶一举,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双腿越发狠力的折腾起来。

    “我有劲没劲?”萧珺玦含住她的双唇,含糊的问道。

    荣昭宁死不屈,“没劲。”

    萧珺玦用力把她的身子往上一顶,离开她的嘴唇,再问道:“有劲没劲。”

    荣昭重重的嗯出来,那种痛感渐渐被欢愉代替,她的脸泛着红光,双眼如沁了水一般,眼角向萧珺玦斜斜一飞,有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萧珺玦眼神更加炙热,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更加用力的折腾起来,“昭昭,我有劲没劲?”

    荣昭抱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热情,她咬在萧珺玦的肩上,随着波动,牙齿一下一下的磕在他精壮的肌肉上。

    “没劲就是没劲。”荣昭上气不接下气。

    萧珺玦突然停了下来,荣昭滞愣了下,“怎么停了?”

    “你不是说没劲吗?那请你从我身上下去。”萧珺玦表情一本正经,还颇有几分郑重其事,只是他的手出卖了他,那大手就像是得到宝贝一样,片刻不离开荣昭的身子。

    荣昭正享受着,鼓了鼓嘴角,娇嗔着,“哎呀,有劲还不行吗?”她紧紧搂着萧珺玦,好似生怕他真的让她下来。

    萧珺玦这才满意,狠狠的亲着她的嘴唇,再搂着她往后一仰,“那我们换个姿势。”

    起初荣昭还挺快活,卖力的配合着,但她没想到萧珺玦却停不下来,折腾了几次,她已经浑身没力,萧珺玦倒是越来越起劲,到了最后她连腿都抬不起来,任着萧珺玦对她为所欲为。

    “萧珺玦你混蛋。”荣昭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痕,推一推和粘在她身上似的萧珺玦,“你想压死我啊?”

    萧珺玦气息未匀,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是你勾引我的。”他笑着擦一擦荣昭脸颊上的干泪,“昭昭,你真让我快活,这几日我心里的郁结好像都消散了。”

    他的嘴唇还留恋在荣昭的肌肤上,仿佛怎么喜欢都喜欢不够。

    萧珺玦亲了下她的额头,阖上双目,“都过去了,睡吧。”

    他不愿意提及,荣昭也不愿意再问,点点头,闭上眼睛。

    不经意间,萧珺玦已双手环住荣昭的腰肢。他身上滚烫得火焰一般,烧的荣昭脸色绯红,轻伏在他怀里,他柔软的鼻息在耳边一张一弛,荣昭只觉得身子愈发绵软了。

    “昭昭,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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