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唱咖啡厅,靠窗位置,我与陈姐二人对坐。

    我对陈姐所讲的我两年前所发生的这个遇到鬼压床的事情,也讲到了陈姐最愿意听到的地方,如何避免鬼压床。

    “只是需要你说的那个方法吗?从河边取来鹅卵石摆在卧室墙角,或者缝个小米袋子,又或是床头放一盆喜欢阳光的植物,亦或是待上黑曜石的饰品?”陈姐问道,“似乎你还没有说完,那个李泗水问你们的那个原因,是什么原因?”

    是啊,我的话还没说完,而两年前的那个故事还没有结束,却被陈姐抢先给打断了。因为,她听到了怎么避免鬼压床的办法。

    也的确,我说的那个办法,特别是“其二”的办法,完全足够了。可问题是,陈姐的那个闺蜜所遇到的压身鬼与两年前我与秦岭所遇到的那些压身鬼虽说有着不同,但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地方。

    “陈姐,”轻声道,“你先别忙,这后面的才是最为重要的,而我也不瞒你,你朋友所遇到的应该就是压身鬼,而且是比较另类的压身鬼。”

    换而言之,就算是陈姐将我所告知他的办法全部都用上,也未必真的惯用。毕竟,那些办法是对付一般的压身鬼。

    所以,我并不用完全表明,陈姐也能够知道一二。至少,知道普通的办法是不行的。

    “那你们之后是怎么做的?”陈姐问道。

    “陈姐你也不用着急,都听我说道这了,又何必急于那一刻呢。”

    陈姐闻言,也是默默的点点头。随即,不由的淡淡一笑:“既然都赢听到这里,又何必急于那一刻呢。”

    我望了望窗外,思绪也再度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一个小村子。

    我与秦岭异口同声的问到那“什么那个”之后,李泗水很是无奈的看着我二人,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二人会同时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什么那个”这四个字。

    “哎呀,”李泗水当真是对我二人脑子突然卡主很是无语,“我是说为什么一个人就会出现,而两个人以及两人就不会呢?”

    一听,我二人先是一愣,随后不由的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或许我二人的这哈哈大笑有些过了,也让李泗水下一刻认为被我二人给耍了。

    “好你们两个,当真不是你们两个被压啊,正是的。”一脸的无语,也一脸的无奈,更是一脸的想要生气却又生气不起来。

    “好了好了,入道,别开玩笑了,和李泗水说说吧。”秦岭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其实很简单啦,”随即我也是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不管是压身鬼还是其他什么鬼,这鬼嘛是属于阴间的,所以喜欢接近阳火低的人,而两人在一起,在这阳火,即便是有一个人的阳火偏低,都会被两一个人给辅助增强,就算是两人的阳火都低,相加起来也会增前不少啦。”话音落到此刻,我也不由的笑了起来,“所这就是为什么一个人会发生,两人以及两人以上就不会啦。”

    “可我还有一个问题。”李泗水又问道。

    “你是不是想说你的阳火不算低,而我和习入道的阳火也应该不低,怎么还会被鬼压身?”秦岭接过李泗水的话头说道。

    “就是这个问题。”李泗水点着头。

    “那是因为你们村子里的这一片都是老房子,而且不是办的老房子。”我随即说道且一语道破所以然。

    “习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老房子容易比新房子‘鬼压床’?”李泗水看似在问,实则是倒出了最终的答案来。

    “正是如此!”我点着头,端起了茶杯,喝着茶杯中的茶水,不由自主的看着这大厅里的周围,继续说道,“虽说老房子重新粉刷过,看上去十分新,可这里的‘新’与‘旧’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区别?”李泗水有些不解。

    的确,我口中的新与旧是和李泗水的新与旧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想想啊,”我略微的思索着,想要想改怎么解释我口中的新与旧,“这么来说吧,假如又两栋房子,一栋是二手房,一栋是刚刚修盖起来的房子。而那二手房从新粉刷过,粉刷的如同新房,甚至比新房还行,可是你说他是二手房还是新房?”

    “二手房!”李泗水二话不说的便回答出来。

    “这就对了,”我微微一笑,就像道,“哪怕你把他粉刷得再新,比新房子还新,可他骨子里是旧的就是旧的,毕竟时间是它们的‘掌门人’。”

    我一说完,便听见旁边的秦岭轻轻拍着手说道:“好一个比方,好一个时间就是它们的‘掌门人’,你小子在你酒鬼师傅那学了不少的调调嘛。”

    “切,”我半笑的瞥了秦岭一样,“有本事你在他面前叫他酒鬼?”

    “不敢!”秦岭下一刻是脱口而出,连顿都没有顿一下。

    随后,我又说道:“由于老房子阴气重,特别是你们这样的老房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估计都有百年了吧。”对于我的话,李泗水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接着道:“这些老屋子,尤其是百年之久的,大多阴暗且潮湿,阴气比起一般的老房子更重,而且生生死死如此之多年代的人,有些鬼魂不希望,也叙事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希望别人占有他的地儿,所以发生这些情况也很正常,这也是那些古宅古堡为什么容易发生神秘恐怖的现象了。”

    “对了,习小兄弟,还有个问题啊,”此时此刻的李泗水似乎像是问题开闸了一样,又问道:“若没有之前的那些神秘鹅卵石啊之类的破解,突然遇到鬼压床,该怎么办?”

    “突然?”我与秦岭不由的异口同声道,也很是诧异。其实这是一个问题,看似一个不怎样的问题,却是最为直接也最为重要的一个问题。

    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一个鬼压床。就像是我那天晚上有一样,我又哪里会知道会有什么鬼压床啊。可偏偏的,他就这么来了。若非我懂得该如何去解决的话,那么李泗水的这个问题就很重要了。

    是的,突然,突然间遇到了怎么办!

    我先看了看李泗水,最后眸子完全锁定在了秦岭的身上。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我很诚实的说道,“因为对于我来说,就算是突然间遇到,我也没有问题的,就如同前夜那样,可李泗水他们这样的人就不一样了。”

    的确,像李泗水这样的人就不一样了,不会奇门九字诀,更没有什么鹅卵石或是黑曜石甚至是喜阳的植物,而他们突然间遇到会怎么办?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秦岭略微的想了想,接着便说道,“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舌头顶住上颚,然后心中默念口诀。”

    顶住上颚,默念口诀?

    我与秦岭能够听见李泗水一个人含糊且默默的重复着秦岭的话,可随后问题有又来,“这心中默念倒没什么,可是怎么顶住上颚啊,这身体都被鬼压床了,整个都动不了,怎么动舌头顶住上颚啊。”

    我二人一听,很想顺势就给李泗水竖起拇指,大大的点上一个赞。

    李泗水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也问得是很有水准。在被鬼压床之后,连一根儿手指头都动不了,这舌头又怎么动?

    然而,在全身都动不了的情况下,未有一个地方可以动,那便是舌头。

    “你问得很好,可有一点儿你却不知道,那便是舌头,全身上下都动不了的时候,唯有舌头能动!”

    “真的?”李泗水有些诧异,也有些不敢相信。

    听到李泗水这“真的”二字,我与秦岭异口同声略带些许调侃之意“要不你今晚试试?”

    一听,李泗水这头甩的那犹如是在跳甩头舞似的。

    “那咒语是什么?”李泗水接着问道。

    “口诀有二,其一便是佛教的阿弥陀佛,其二便是藏传中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话到此处,秦岭只是稍稍一顿,接着说道,“大约十来次左右就会接触了,甚至有些在五六次就回接触了,总的说来,也就是十来次,必解除,除非......”

    “除非什么?”李泗水略微有些紧张,听到“除非”二字时,深怕有什么变动,赶忙问道。

    “那除非发生的可能性很小很小,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秦岭安慰着说道。

    对于那个“除非”二字,我也是略有所知的。若真是“除非”二字出现的话,那可真不是我与秦岭这个两个毛头小子所能对付的了。况且,“除非”二字出现的可能性极低。这极低的程度就如同国足在世界杯上夺冠一样。

    “你们二人这两天遇到鬼压床时,持续了多长时间?”李泗水又问道,“会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不会!”我摇着头,继续道,“你以前被鬼压床的时候,你觉得时间很长吗?”随即我反问到。

    “大概几分钟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点点头,微微笑着,让李泗水不用太过担心,同时也开始解释说道:“其实超过五分钟就赢算不得了的了。”

    “为什么?”此刻的李泗水现在已然是完全听得入神了。什么无神论,什么没有鬼之类的在他脑子里完全被抛掷大搜九霄云外去了,“为什么超过五分钟就算是不得了了?”

    “别急别急,我不是正要给你解释嘛。”我拍着李泗水的肩膀,稍稍安慰着。同时,我也知道李泗水心急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这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客栈。他即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也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他的一切来源生活费都靠着这家客栈。如果,真的这家客栈因为这鬼压床一事儿被关掉了,那......那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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