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明蓁燎烧了那黑石一阵，不断调整温度，从小心翼翼到放大火猛烧，心中想着反正烧坏了还有两件！
不光如此。
其他一些不算捡漏的贵重宝物里。
似乎也有类似的波动。
“似乎也并不完全类似……相当于不同频率的波动，不过……我这里到难得有两件波动几近一致……”
明蓁淡定的烧着开始裂开的黑石。
看了眼那龟甲法宝。
这两件物品中的信号频率波动极为接近，当然，这种接近需要她近距离感应，似乎与空间波动有关……
“看着也不像有空间隐藏在内的样子……”
咔嚓！
啪！
明蓁思索间，那黑石就彻底裂开了。
毕竟是件水属性的灵矿，就算明蓁的火焰不完全算是火属性，却一样互克得比较明显。
裂开后。
那黑石的灵气快速消散。
明蓁随手一挥，就将那从灵矿黑石内散逸出来的水属性精华灵气抓住，随后捏巴一下揉成了一小团。
“咦？”
她这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
随后，看着自己手心悬浮着的那枚灵粹丹丸，愣了一下。
她将那黑石灵矿内正散逸的精粹气息融合着灵气捏成了一枚固体丹丸样子，而这固体灵粹的成型……
“规则之力！？”
能量固体化极难。
别看灵石灵材等是固体物质。
但这并不是纯粹的能量固体化，只是相当于能量依附于物质上。
像灵石，就是一种类似于玉质的物质结合灵气凝结而成，所以灵石吸收完了还会有剩下的如玉质般的残留。
有些吸收得比较彻底的。
会留下一种玉粉般的物质。
这就是灵气的承载体。
“这不就是蓝冰她们施展的那种能量凝实之术？涉及到规则之力的手段，我之前……”
明蓁之前学过，不过或许受限于等级。
做不到将能量压缩凝实到眼前这般，完全可以当成真正物质般存在的那种能量凝实。
相当于。
她可以将能量凝实成衣物兵器之类。
不过，这种存在只是能量压缩体，放着不管的话，会时时刻刻有一定能量散逸。
等到能量散逸到一定程度。
又没有能量补充的话。
就能从实物散化返还成能量。
如果用游戏来形容。
她之前自行凝结的能量实化外衣，只是限时时装，而蓝冰羽凰等凝结的宝衣是永久时装。
以她对规则之力的掌握。
本来还达不到凝结这档次灵材的地步。
她理论上对规则了解共享于几个大号们，可她本体能施展的，却受限于身躯和世界。
只相当于达到了大号们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的地步。
或许更低……
凝结永久性高阶灵材需要的规则之力其实不算太高，因为灵材只藏蕴得了极低一丝规则气息。
但要求的掌握控制度却极高！
明蓁其实差的是掌握力。
如果她能完美掌握大号们加持给她的力量，那种来自大号们身躯本源的力量与天赋。
她其实可以算是一位弱八级了。
可惜……
明蓁对自己的判断是——七级战力！
面对修真小世界这边的元婴七级，她可能不算弱，因为她拥有对方比对方优势更强的优势。
更拥有比对方缺陷强太多的优势。
所以。
就算不曾晋级元婴，她也自信能打爆元婴期。
越一大级战斗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化神八级……暂时不做考虑，她从见过的玄洪和小红鸟为标准衡量，确定自己本体应该不是对手。
当然，她也有某些优势的。
打是打不过，但如果想遁逃的话……明蓁露出自信的神情。
她低头看向手中透明色泽的丹丸，摩挲了一下，然后将之收入一只纳物小木盒内。
这是火树的子树枝杆所制。
她多不胜数。
这一批子树的枝杆专门强化了空间与生机方面的特性，是她用来收藏各种灵性物资的道具。
而子树的生机特性长存。
又能无时无刻对收纳中的灵能物体进行蕴养。
如果时间够长。
说不定还能提升蕴养物品的等阶。
“规则掌握的永久凝实之术，是怎么施展出来的呢？”
明蓁注意力还在这边，她试着随手又取出一件灵性不低的灵材，重复之前的动作。
火烧，灵气精华散逸前一抓！
噗！
本来凝实的物体突然爆开。
危险性到不大。
可永久凝实却失败了。
明蓁眼中闪过一缕失望，“机缘巧合？”
她又尝试了几十次加近百次，好几次像是要成功了，却又莫名其妙意外失败了，她有点懵了。
“这成功率是不是太低了点？！”
尝试次数多了。
明蓁也有点疲惫了。
“一次次都要掌握着规则之力，精控着施展，不能多也不能少，远比从前战斗时的暴力输出困难得多！”
明蓁叹息，她这才发现。
自己对力量，对规则的掌控施展其实一直很粗糙。
相当于，只是拿着一把无穷子弹的枪械在输出，虽然确实于她来说是最佳战术施展。
可一直这样下去……
“等等！我的战斗风格不就应该是召唤流的吗？”
明蓁有点疑惑。
她有时又觉得自己没错。
如果没有成功一次凝实永久能量物质的话，她是真的没觉得一直借大号们的力量战斗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大号们又不是外人外力。
这明明都是她自己的力量！
单纯论战力。
不是应该将自己所有优势发挥出来战斗战胜敌人就行了吗？
难道，还得很有骑士精神的，将自己过于变态强于敌人的那些力量封禁住，再用和对方相同的力量战胜对方？
以此，赢来……别人的谢意？
明蓁大脑乱七八糟闪过这些念头，随后有些失笑。
封闭的室内。
她抬头看着满室的各种精粹气流如云雾般浮于空气中，受阵法影响无法完全散逸到外界。
又低头扫一眼周围满地各种灵材物资。
她将之前坊市购买的六级七级灵材全部取出，一次次从烧裂到捏碎，一个不留神。
居然毁掉了近半！
“我魔怔什么！”明蓁马上次灵材们全部收起，看向空气中残存的各种灵材的精粹。
想了想。
取出一枚子树种子。
将子树种子轻轻一抛，使之浮在半空中，再伸出手指绽放灵光在种子上一点。
微光乍亮。
那枚沉睡的种子嗡嗡的旋转苏醒过来。
一苏醒，就产生了一股强大吸力，将周围各种能量吸收。
“只能这样废物利用了……”
明蓁想到浪费掉的各种灵材，好几件都是元婴期才能使用的地阶灵材，价值可不低。
虽然不是最极品的那种灵材。
但也花了她小半身家！
明蓁看着种子发芽，出苗，长高，长叶，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子树种子生长的过程，似乎就蕴含着一股玄之又玄的生机和空间的规则气息，她渐渐沉迷。
直到子树就要自行隐入眼前空间缝隙中。
明蓁伸手一把抓住。
将那六七寸如琉璃玉树般的小巧子树抓在手上打量。
“咦？冒了好些小芽，不过，似乎还缺能量，没能真正成长为叶子……这些是灵材中的特性？”
明蓁若有所思。
她觉得有灵光闪过。
子树这种吸收精粹能量化为自身树叶，而相应树叶也相当于同特性的纯粹之宝的能力。
和大号们的永久凝实能力相似。
甚至可以说是殊途同归！
“……转化？”
明蓁伸出手，又打算尝试。
不过，看到收起了众多灵材后剩下的地上的三件物品，她顿了一下，随后停下了尝试。
“一时半会儿难以全力练习，我还是先专研一下这个！”
三件物品，两件是那龟甲和破旧丹鼎。
剩下一件，就是黑石中显出来的物品，不过，看上去平平无奇，出现后信号波动也隐了。
明蓁之前一眼扫过还以为是黑石的残碎。
没怎么注意。
现在，她伸手招来，放入手心。
“一枚黑色的令牌？”
黑石体积不小，有小半个人头大，碎了后因为精粹流失灵气消散，剩下的残碎就是些黑灰色石片石碎。
而在毫无灵气的石碎中。
一枚只有一两寸的小巧黑色令牌，就半点不引人注意了。
“什么材质？感觉轻飘飘的？咦？好坚硬！居然捏不动！？”明蓁有些惊讶，也确定这黑色令牌的不凡。
想用火烧，又有点担心给烧没了。
想了想，她目光再次投向剩下两件拥有信号的法宝。
像之前做的那般，锻炼，破坏，将龟甲和丹鼎给崩了，从中取出了另外一枚相同黑色令牌和一枚青色叶子。
“果然一样又不一样……”
明蓁好奇的将两枚大小外型一模一样的黑色令牌放到一起对比。
以她的观察力，都无法找出不同之处。
相当于复制一般的相同！
并且，从灵材和法宝中取出后。
这三件之前一直散发某种信号波动的东西，一下子信号波动收敛了，达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地步。
“仔细感应，似乎还是有一点……”
明蓁元神之力一扫，发现那种信号波动还在，只是从之前的较强劲弱化到了极微弱一丝。
像是断断续续，停上好一会儿才继续闪现一样般。
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对比感应两令牌的相似，寻找不同之处观察得久了一点。
怕也要以为波动真的完全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
明蓁将手上三枚都极小巧的玩意儿，在手上翻来覆去检查，分辨不出具体来历。
“我的知识积累还是太少了！”
明蓁感慨一声，果断的寻了外援。
柳桐之大侄子！
柳桐之不一会儿前来，接过明蓁递给他的黑色小令牌把玩了一阵，又递还给了明蓁。
沉吟了一下，问：
“小师姑试过输入法力炼化吗？”
明蓁：？？
明蓁顿了下，随后输入法力，就感觉黑色小令牌一下子吸收了她的法力，留下了一道法力烙印在其中。
并且，随之传出一些令牌中蕴藏的信息。
明蓁：“……”
她看了眼端坐目光下垂，似乎在发呆不曾看向她的大侄子柳桐之。
空气中似乎弥漫了一股沉默气氛。
明蓁一时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刚才元神之力扫了好多次，又反正用力捏压砸。
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就是……没想过按本世界的习惯用法力输入炼化一下试试……
“咳！这块给你！”
明蓁默了默，将另一块多余的黑色小令牌抛给了柳桐之，然后非常果断的送客关门。
柳桐之安静低调的离开了。
……
室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明蓁把玩着手上随便她意志不断变大变小很有几分玉质感的黑色令牌，神色沉静的思考。
“试炼令牌？”
相当于一把钥匙。
这种东西很奇特，每每会在东海秘境开启前出现。
会随机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物体中。
偏偏，有些物体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存在这种令牌的，例如，一些人亲手炼制的法宝。
然后。
这种拥有奇异特性的准入证，入门钥匙，就会以莫测的神秘力量，藏于各种物品之中。
在秘境内，遇上相应环境或时间后。
就会自动飞出。
带着试炼者参与特定的试炼！
知道是什么东西后，再查具体的来历就方便多了。
明蓁不一会儿，就查到了相应信息。
这种东西不多，并且很看缘分。
似乎随着东海秘境开启的时日渐近，有些有缘人就会渐渐遇上这类吸引他们购买或收集的物品。
然后，在秘境内。
收获机缘或……死亡！
明蓁表情逐渐古怪了起来。
“吸引力？缘份？有缘人？”
她低头看了眼一令牌，一青玉叶两种不同的试炼令，据她查到的信息来看，这种东西……一人一般只会有缘一件？
对了，她是三件，她送了一件给大侄子。
而且……她还在坊市的其他地方，一些比较贵重的高价值宝物中，感应到了相似的……波动！
明蓁陷入了沉思。
“缘份？”
所以，这一坊市大概还有二十来件的试炼令，全是属于她的缘份？
明蓁骤然起身。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还是夜晚，她耐心等了小半天，见天空渐明，不等张雅两人，径直去寻她的缘份去了。
……
半天后。
柳桐之再次带着收集到的相关信息情报来了。
他为了感谢明蓁小师姑。
将关于试炼令牌的种种信息都打听了出来。
面上带着不曾遮掩激动的柳桐之，将那枚被他珍而重之的试炼令牌取出，有些不舍的递出。
“这太贵重了……”
“小师姑，一次试炼的机会极为重要！就算是一些化神后辈都不一定有这种机缘……此物极其罕见……”
“况且，这缘分是小师姑你的……”
柳桐之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随后，他沉默了。
他双眼瞪大，嘴巴张开，形成一个零状。
眼前，各种缘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家小师姑淡定道：“看在你送来情报的面上，让你再挑一个！”
明蓁燎烧了那黑石一阵，不断调整温度，从小心翼翼到放大火猛烧，心中想着反正烧坏了还有两件！
不光如此。
其他一些不算捡漏的贵重宝物里。
似乎也有类似的波动。
“似乎也并不完全类似……相当于不同频率的波动，不过……我这里到难得有两件波动几近一致……”
明蓁淡定的烧着开始裂开的黑石。
看了眼那龟甲法宝。
这两件物品中的信号频率波动极为接近，当然，这种接近需要她近距离感应，似乎与空间波动有关……
“看着也不像有空间隐藏在内的样子……”
咔嚓！
啪！
明蓁思索间，那黑石就彻底裂开了。
毕竟是件水属性的灵矿，就算明蓁的火焰不完全算是火属性，却一样互克得比较明显。
裂开后。
那黑石的灵气快速消散。
明蓁随手一挥，就将那从灵矿黑石内散逸出来的水属性精华灵气抓住，随后捏巴一下揉成了一小团。
“咦？”
她这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
随后，看着自己手心悬浮着的那枚灵粹丹丸，愣了一下。
她将那黑石灵矿内正散逸的精粹气息融合着灵气捏成了一枚固体丹丸样子，而这固体灵粹的成型……
“规则之力！？”
能量固体化极难。
别看灵石灵材等是固体物质。
但这并不是纯粹的能量固体化，只是相当于能量依附于物质上。
像灵石，就是一种类似于玉质的物质结合灵气凝结而成，所以灵石吸收完了还会有剩下的如玉质般的残留。
有些吸收得比较彻底的。
会留下一种玉粉般的物质。
这就是灵气的承载体。
“这不就是蓝冰她们施展的那种能量凝实之术？涉及到规则之力的手段，我之前……”
明蓁之前学过，不过或许受限于等级。
做不到将能量压缩凝实到眼前这般，完全可以当成真正物质般存在的那种能量凝实。
相当于。
她可以将能量凝实成衣物兵器之类。
不过，这种存在只是能量压缩体，放着不管的话，会时时刻刻有一定能量散逸。
等到能量散逸到一定程度。
又没有能量补充的话。
就能从实物散化返还成能量。
如果用游戏来形容。
她之前自行凝结的能量实化外衣，只是限时时装，而蓝冰羽凰等凝结的宝衣是永久时装。
以她对规则之力的掌握。
本来还达不到凝结这档次灵材的地步。
她理论上对规则了解共享于几个大号们，可她本体能施展的，却受限于身躯和世界。
只相当于达到了大号们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的地步。
或许更低……
凝结永久性高阶灵材需要的规则之力其实不算太高，因为灵材只藏蕴得了极低一丝规则气息。
但要求的掌握控制度却极高！
明蓁其实差的是掌握力。
如果她能完美掌握大号们加持给她的力量，那种来自大号们身躯本源的力量与天赋。
她其实可以算是一位弱八级了。
可惜……
明蓁对自己的判断是——七级战力！
面对修真小世界这边的元婴七级，她可能不算弱，因为她拥有对方比对方优势更强的优势。
更拥有比对方缺陷强太多的优势。
所以。
就算不曾晋级元婴，她也自信能打爆元婴期。
越一大级战斗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化神八级……暂时不做考虑，她从见过的玄洪和小红鸟为标准衡量，确定自己本体应该不是对手。
当然，她也有某些优势的。
打是打不过，但如果想遁逃的话……明蓁露出自信的神情。
她低头看向手中透明色泽的丹丸，摩挲了一下，然后将之收入一只纳物小木盒内。
这是火树的子树枝杆所制。
她多不胜数。
这一批子树的枝杆专门强化了空间与生机方面的特性，是她用来收藏各种灵性物资的道具。
而子树的生机特性长存。
又能无时无刻对收纳中的灵能物体进行蕴养。
如果时间够长。
说不定还能提升蕴养物品的等阶。
“规则掌握的永久凝实之术，是怎么施展出来的呢？”
明蓁注意力还在这边，她试着随手又取出一件灵性不低的灵材，重复之前的动作。
火烧，灵气精华散逸前一抓！
噗！
本来凝实的物体突然爆开。
危险性到不大。
可永久凝实却失败了。
明蓁眼中闪过一缕失望，“机缘巧合？”
她又尝试了几十次加近百次，好几次像是要成功了，却又莫名其妙意外失败了，她有点懵了。
“这成功率是不是太低了点？！”
尝试次数多了。
明蓁也有点疲惫了。
“一次次都要掌握着规则之力，精控着施展，不能多也不能少，远比从前战斗时的暴力输出困难得多！”
明蓁叹息，她这才发现。
自己对力量，对规则的掌控施展其实一直很粗糙。
相当于，只是拿着一把无穷子弹的枪械在输出，虽然确实于她来说是最佳战术施展。
可一直这样下去……
“等等！我的战斗风格不就应该是召唤流的吗？”
明蓁有点疑惑。
她有时又觉得自己没错。
如果没有成功一次凝实永久能量物质的话，她是真的没觉得一直借大号们的力量战斗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大号们又不是外人外力。
这明明都是她自己的力量！
单纯论战力。
不是应该将自己所有优势发挥出来战斗战胜敌人就行了吗？
难道，还得很有骑士精神的，将自己过于变态强于敌人的那些力量封禁住，再用和对方相同的力量战胜对方？
以此，赢来……别人的谢意？
明蓁大脑乱七八糟闪过这些念头，随后有些失笑。
封闭的室内。
她抬头看着满室的各种精粹气流如云雾般浮于空气中，受阵法影响无法完全散逸到外界。
又低头扫一眼周围满地各种灵材物资。
她将之前坊市购买的六级七级灵材全部取出，一次次从烧裂到捏碎，一个不留神。
居然毁掉了近半！
“我魔怔什么！”明蓁马上次灵材们全部收起，看向空气中残存的各种灵材的精粹。
想了想。
取出一枚子树种子。
将子树种子轻轻一抛，使之浮在半空中，再伸出手指绽放灵光在种子上一点。
微光乍亮。
那枚沉睡的种子嗡嗡的旋转苏醒过来。
一苏醒，就产生了一股强大吸力，将周围各种能量吸收。
“只能这样废物利用了……”
明蓁想到浪费掉的各种灵材，好几件都是元婴期才能使用的地阶灵材，价值可不低。
虽然不是最极品的那种灵材。
但也花了她小半身家！
明蓁看着种子发芽，出苗，长高，长叶，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子树种子生长的过程，似乎就蕴含着一股玄之又玄的生机和空间的规则气息，她渐渐沉迷。
直到子树就要自行隐入眼前空间缝隙中。
明蓁伸手一把抓住。
将那六七寸如琉璃玉树般的小巧子树抓在手上打量。
“咦？冒了好些小芽，不过，似乎还缺能量，没能真正成长为叶子……这些是灵材中的特性？”
明蓁若有所思。
她觉得有灵光闪过。
子树这种吸收精粹能量化为自身树叶，而相应树叶也相当于同特性的纯粹之宝的能力。
和大号们的永久凝实能力相似。
甚至可以说是殊途同归！
“……转化？”
明蓁伸出手，又打算尝试。
不过，看到收起了众多灵材后剩下的地上的三件物品，她顿了一下，随后停下了尝试。
“一时半会儿难以全力练习，我还是先专研一下这个！”
三件物品，两件是那龟甲和破旧丹鼎。
剩下一件，就是黑石中显出来的物品，不过，看上去平平无奇，出现后信号波动也隐了。
明蓁之前一眼扫过还以为是黑石的残碎。
没怎么注意。
现在，她伸手招来，放入手心。
“一枚黑色的令牌？”
黑石体积不小，有小半个人头大，碎了后因为精粹流失灵气消散，剩下的残碎就是些黑灰色石片石碎。
而在毫无灵气的石碎中。
一枚只有一两寸的小巧黑色令牌，就半点不引人注意了。
“什么材质？感觉轻飘飘的？咦？好坚硬！居然捏不动！？”明蓁有些惊讶，也确定这黑色令牌的不凡。
想用火烧，又有点担心给烧没了。
想了想，她目光再次投向剩下两件拥有信号的法宝。
像之前做的那般，锻炼，破坏，将龟甲和丹鼎给崩了，从中取出了另外一枚相同黑色令牌和一枚青色叶子。
“果然一样又不一样……”
明蓁好奇的将两枚大小外型一模一样的黑色令牌放到一起对比。
以她的观察力，都无法找出不同之处。
相当于复制一般的相同！
并且，从灵材和法宝中取出后。
这三件之前一直散发某种信号波动的东西，一下子信号波动收敛了，达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地步。
“仔细感应，似乎还是有一点……”
明蓁元神之力一扫，发现那种信号波动还在，只是从之前的较强劲弱化到了极微弱一丝。
像是断断续续，停上好一会儿才继续闪现一样般。
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对比感应两令牌的相似，寻找不同之处观察得久了一点。
怕也要以为波动真的完全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
明蓁将手上三枚都极小巧的玩意儿，在手上翻来覆去检查，分辨不出具体来历。
“我的知识积累还是太少了！”
明蓁感慨一声，果断的寻了外援。
柳桐之大侄子！
柳桐之不一会儿前来，接过明蓁递给他的黑色小令牌把玩了一阵，又递还给了明蓁。
沉吟了一下，问：
“小师姑试过输入法力炼化吗？”
明蓁：？？
明蓁顿了下，随后输入法力，就感觉黑色小令牌一下子吸收了她的法力，留下了一道法力烙印在其中。
并且，随之传出一些令牌中蕴藏的信息。
明蓁：“……”
她看了眼端坐目光下垂，似乎在发呆不曾看向她的大侄子柳桐之。
空气中似乎弥漫了一股沉默气氛。
明蓁一时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刚才元神之力扫了好多次，又反正用力捏压砸。
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就是……没想过按本世界的习惯用法力输入炼化一下试试……
“咳！这块给你！”
明蓁默了默，将另一块多余的黑色小令牌抛给了柳桐之，然后非常果断的送客关门。
柳桐之安静低调的离开了。
……
室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明蓁把玩着手上随便她意志不断变大变小很有几分玉质感的黑色令牌，神色沉静的思考。
“试炼令牌？”
相当于一把钥匙。
这种东西很奇特，每每会在东海秘境开启前出现。
会随机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物体中。
偏偏，有些物体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存在这种令牌的，例如，一些人亲手炼制的法宝。
然后。
这种拥有奇异特性的准入证，入门钥匙，就会以莫测的神秘力量，藏于各种物品之中。
在秘境内，遇上相应环境或时间后。
就会自动飞出。
带着试炼者参与特定的试炼！
知道是什么东西后，再查具体的来历就方便多了。
明蓁不一会儿，就查到了相应信息。
这种东西不多，并且很看缘分。
似乎随着东海秘境开启的时日渐近，有些有缘人就会渐渐遇上这类吸引他们购买或收集的物品。
然后，在秘境内。
收获机缘或……死亡！
明蓁表情逐渐古怪了起来。
“吸引力？缘份？有缘人？”
她低头看了眼一令牌，一青玉叶两种不同的试炼令，据她查到的信息来看，这种东西……一人一般只会有缘一件？
对了，她是三件，她送了一件给大侄子。
而且……她还在坊市的其他地方，一些比较贵重的高价值宝物中，感应到了相似的……波动！
明蓁陷入了沉思。
“缘份？”
所以，这一坊市大概还有二十来件的试炼令，全是属于她的缘份？
明蓁骤然起身。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还是夜晚，她耐心等了小半天，见天空渐明，不等张雅两人，径直去寻她的缘份去了。
……
半天后。
柳桐之再次带着收集到的相关信息情报来了。
他为了感谢明蓁小师姑。
将关于试炼令牌的种种信息都打听了出来。
面上带着不曾遮掩激动的柳桐之，将那枚被他珍而重之的试炼令牌取出，有些不舍的递出。
“这太贵重了……”
“小师姑，一次试炼的机会极为重要！就算是一些化神后辈都不一定有这种机缘……此物极其罕见……”
“况且，这缘分是小师姑你的……”
柳桐之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随后，他沉默了。
他双眼瞪大，嘴巴张开，形成一个零状。
眼前，各种缘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家小师姑淡定道：“看在你送来情报的面上，让你再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