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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风吃得太急,有点撑着了,连打了几个饱嗝,看得众人直发笑。不过赵强听了他的话,却突然想到吴四还没说这花狗哪弄来的,忙咽下嘴中的狗肉,问正在大口吃肉的吴四:“对了,吴四兄弟,你还没告诉我们这狗从哪弄来的呢?”

    赵果也道:“吴四,你这狗从哪搞来的啊,快告诉我,下次我也去搞一条来!”

    “想得美,还下次?”

    吴四扔了一根狗骨头砸在赵果身上,扭头对赵强道:“这狗我也不知哪来的,不过它老跑到我们屋后栅栏外的那块空地,我见过几回了,一直想把它诱来吃了。可这狗也精明,愣是不上我当,唤了几次才敢往栅栏靠近些,就是这样我也逮不住它。嘿嘿,方才钱林他们若是不激我,我也不会去下死力气跟那狗较劲,费了老大劲才把它唤了过来,然后就……”说到这里,吴四做了个勒脖子的动作。

    听完吴四的话,钱林有些乐了:“照你这么说,大伙能吃上这顿狗肉还全是我的功劳了,嘿嘿。”

    “可不是嘛,咱们要是不激吴四兄弟,他哪能下得了这么大的心思。”

    林家风笑了一下,跟着说道:“不过我看这狗八成就是周围山上的野狗。也该它倒霉碰上吴四兄弟了,要不然大伙这顿美餐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吃上呢。”

    郭飞盯着架子上的另半边狗肉笑道:“狗啊狗,你活着没给咱们这些苦命人带来什么好处,死了却是让我们大为受用,你若是地下有知,可别怪我们把你祭了五脏庙,若是你心中有怨气,到了阎罗王那里,你就直接告吴老四的状就行,可是他亲手勒死你的。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得得得,你少说两句吧。”

    吴四没好气的瞪了郭飞一眼:“我要是被阎罗王请了去,他老人家问我谁第一个吃花狗肉的,我立马告诉他,就是你小子第一个吃的。”

    “你这不是瞎说吗,哪是我第一个吃的。”

    郭飞一指钱林:“明明是他先吃的嘛。”

    吴四眼皮一翻:“那我可管不着。”

    “呵呵,行了,别耍嘴了,把这半边也吃掉吧。”

    既然吴四说这狗是条野狗,那吃了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赵强笑着打断吴四和郭飞的耍嘴,接着给众人分另外半边狗肉,很快这半边肉也被众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干净。最后郭飞等人把狗骨头归到一起放进了赵果挖的那个坑里,用泥土埋上在上面重新铺上干草后,才心满意足的躺下去睡觉。不多时,屋内便响起了一片呼噜声。

    因为吃得太饱,赵强睡了一小会有些不适,便想翻过身去睡,不想却见一边的齐壮竟然睡得满脸笑容,嘴巴里还不住的往下滴着口水。赵强知道这是因为他难得吃了顿饱餐,所以做梦都觉得香甜,笑了一下也不去管他,迷迷糊糊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天还未亮,各屋的青壮们便被监工们叫醒,一队队的集中到营盘中间的那块空地。柱子上的人头还挂在上面,血肉模糊的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因为很多都是相识的,所以青壮们都尽量不抬头去看他们的头颅,以免心中伤悲。赵强这屋的人出来后,便有隔壁屋的人问他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隐隐闻到一股香味,不过却被赵强他们随口应付了过去。

    因为木头和石块都已运送结束,青壮们不知道今天要干什么,站在那纷纷猜测清军会让他们做什么。不过等了快半个时辰,却迟迟未见监工们过来安排活计。众人都有些奇怪,却也不会主动去问监工今天要干什么活,站着就站着吧,总比出去干苦力强得多。

    “肃静!”

    大约半个时辰后,突然有一个清军佐领对着人群高声吼了一句,然后营盘门口出现四名永陵总管衙门的官员,在他们的身后则跟着十几名身着正蓝旗盔甲的清军。

    永陵总管衙门及永陵八旗旗署都是康熙九年才设立的,下设总管一员,翼长两员、八旗满洲防御十六员,笔贴式两员,所辖永陵护军马兵共七十五名。因永陵地处八旗正蓝旗辖地,所以这些官员和护军都是从正蓝旗抽调的。而负责监视看管赵强他们这些吴军青壮的却是开原、凤城、铁岭、抚顺等地抽调过来的八旗驻军。一旦永陵修缮结束,这些从各地抽调而来的八旗军便负责将吴军青壮们押回宁古塔和尚阳堡,然后各归驻地,与永陵总管衙门与八旗旗署并无统属关系。

    赵强上过永陵,所以知道这些正蓝旗的清兵是永陵的护军,不过为首的那位戴着蓝宝石顶戴、穿着九蟒五爪蟒袍被服的官员却是不认识。后面那两个六品的骁骑校他倒是看过,只是不知道名字,最后一个则是赵强曾与之说过一句话的笔贴式进保。

    见一行人进了营盘,为首的那名官员与几名清军佐领在交谈什么,齐壮有些疑惑的问赵强:“强哥,那三品官是谁?他们来这干吗?”

    赵强摇摇头:“不知道,我只认识那个笔贴式进保。”

    在二人身前站着的潘常清闻言扭头朝后低声道:“此人是现在的永陵总管党务礼,满洲正蓝旗的人,当年曾到过贵州差办王爷撤藩的事,只不过那时他只是个小小的兵部郎中,没想现在倒成了正三品的大员了。”说到这里,潘常清顿了一下,有些唏嘘道:“当年我曾追捕过此人,不过却被他跑了,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想今日此人倒成了高高在上的大员,而我却成了阶下囚。”

    党务礼?赵强没有在意潘常清的唏嘘,倒是对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在脑子里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清史》中提到过他是康熙十二年被差往贵州备办吴三桂搬迁所需夫役粮草、船只的兵部郎中,与他同去贵州的还有户都员外萨穆哈。据《清史》所言,这二人到了贵州后,时为云贵总督的甘文焜最先把吴三桂在云南造反的消息密告了他们。当时的贵州提督李本琛已决定响应吴三桂起事,他给贵州巡抚曹申吉写了封密信,约他起兵响应,不料此信被甘文焜截获。甘文焜震惊之后意识到事态十分严重,认为党务礼一行继续留下筹备搬迁事宜已无必要,当前最紧迫的是速返北京向朝廷报告吴三桂造反一事。于是立即安排党务礼与萨穆哈偷偷出贵阳,一路北上直趋北京。不过当他们行至镇远时,守将却不给他们驿马,二人无奈之下好不容易弄到两匹马躲过吴军追捕,疾驰至沅州方逃出吴军势力范围。在湖南境内得到当地官府补充的驿马后二人又日夜赶路,终于到达北京。一到北京,党务礼当即向康熙报告了吴三桂杀朱国治、扣留使臣的事,实为向清庭报告吴三桂造反的第一人。估计也是因为这件大功,党务礼才得以从一个郎中被提拔为正三品的大员吧,赵强如此想道。

    吴四见潘常清盯着党务礼看,便问道:“师爷,他一个正三品的总管来我们这干什么?”

    吴四的疑问也是赵强想知道的,因为自打和这些吴军青壮被抽调来永陵后,赵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替满清看守祖陵的总管大员,对他的突然到来也有些不解。

    一旁的钱林想了一下朝吴四道:“或许是永陵不需要咱们这些人了,他来通知咱们回尚阳堡?”

    吴四闻言点头道:“我看八成是。”

    潘常清却没有理会他们的话,众人正议论时,却见开城佐领桐柏突然走到前面的高台上,大声叫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了,昨天夜里,总管大人的狗不见了,有人看见它往你们营盘来过,所以总管大人特地过来问问,有没有人见过那条狗!”

    “娘的,我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找条狗啊。这总管大人真***没事找事,堂堂一个三品大员竟然过来找什么狗…”

    吴四大咧咧的嚷了一句,好像这事十分好玩似的,却见身边的人都在盯着他看,不由一愣:“你们都盯着我干嘛?”

    钱林有些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吴四,昨晚那条狗到底是不是野狗?”

    吴四一惊,朝高台看了一眼,失声道:“好像是吧,不过那毛色又好像不是”

    钱林见吴四有些不肯定,急道:“到底是不是啊!”

    吴四也急了:“我哪知道是不是,那狗你们也见到了,你们说是不是野狗?”

    此段寻狗之事有些读者可能看了有些好笑,觉得儿戏,不过却是根据历史真实事件改变,为这条狗丧命的共有三百六十二名吴军旧部,死亡方式:一律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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