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木其然把挖出的部分取出,再将布包放进去,然后刀光一掠,把挖出的那一块呈圆柱状的木块靠内的一边切去一截,等重新放回木柱的时候,正好成了一个盖子。不说人在祠堂下面不可能看到这里的异样,即便如今木其然依附在柱子上,在屋顶阴暗的光线下,也是难以看出端倪。

    轻身飘下地面,左右看看,一无异常,木其然甚觉满意。随手清理好地上飘落的木屑,再把灵位还原,便离开了这栋祠堂。

    他大模大样地穿过堂屋,一路旁若无人的向大厅走去。进入大厅之时,刚好见到叶婉儿正坐在厅中主位上,面前站着十几个家丁丫鬟,似是正在遵照木其然的吩咐,谴散他们。

    见木其然来到,叶婉儿一面尴尬地从主位上站起,低着头不敢看他。其他仆人见这个陌生的少年进来,都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他。木其然也不管这些,只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客位上。向叶婉儿问道:“事情交代得如何了?”

    “都跟他们说了,只是需要点银两”

    “恩!”木其然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一百两面值的交给叶婉儿,随即问道:“你打算留那两个人看守?”

    “是福伯和东姨,他们是夫妇,在柳家已经呆了几十年了,无儿无女,正好让他们留在这里。”叶婉儿朝两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一指,轻声道。

    “那好,其他人拿了银子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天黑之前离开。至于你们两个”木其然又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一指福伯和东姨道:“我再给你们五十两,算是你们这段时间的工钱,以后这你便是你们的家,好好看着屋子,田租和屋租你们可以另外找相熟的人去收,除了其中八成必须存到钱庄外,其余的两成你们看着办,可以用作房屋的维修或管理,剩下的就算是打赏给你们两老的。”

    一屋子的人均面面相视,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何来历,对他的话自然也是不敢听信,最后,只得望向叶婉儿,等这个夫人个话。

    “他他以后便是这里的主人,他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话。”叶婉儿至今还不知道木其然的姓名,只能这么说了。

    “是!”听了夫人的话,众人答应一声,除了福伯夫妇之外,其他人在接过叶婉儿所给的银票之后,便自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少爷、夫人!你们是要离开这里么?”福伯接过木其然的五十两银票,高兴之余,不禁疑惑地问道。

    “不错!我现在有几件事要交代你们。”木其然以主人的身份应道:“第一,你们二小姐在外不幸过世,我们走后,由你们负责帮她收拾点遗物,找人做个衣冠冢,好好照应。”

    “啊!二小姐过世了?”福伯夫妇一面惊愕地对视一眼,然后看向夫人,似是想听听她怎么说。但叶婉儿自木其然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即便看到了,她心中有愧,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是被一个恶霸害死的,只是那恶霸已经被我杀了,这事也已经过去了,你们无须多问。”木其然说着,又抽出一张百两银票出来,交给了福伯,接着道:“这是给你们修坟的,刚才不给你们,是怕我们走后,你们仆人当中有人见财起意,回来找你们麻烦。这里这么大,只有你们两个,我不太放心。以后,你们大可以多找两个亲人或是相熟之人过来帮忙,反正一成的田租和屋租也够你们用的了。只是一定要找信得过的,如果这屋子有什么问题,我可不会轻饶你们,你们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那少爷,你们要离开多久?要去那里?万一大小姐回来,我们怎么说?”

    “这个你们不必多管,等一下,你夫人会留封信在家,你们大小姐回来的话,你就交给她便是。”木其然说着,又交代道:“我昨天托‘天升客盏’的店小二买马,也不知道如今买好没有。福伯,等一下,你过去看看,要是还没买到,就加紧去办,最好能买两匹来。”

    “公子我我不会骑马!”不等福伯答应,站在旁边的叶婉儿赶紧说道。

    “这个”木其然一心想着要尽快离开河南,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片刻,只好道:“那就干脆找一辆马车吧!这事得抓紧去办,无论如何,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

    “少爷,新野城卖马的很少,要是租个马车的话,倒是易办。”福伯在这里土生土长,对这里的一切可谓了如指掌。

    “那好,你去问问,有谁愿意跑远路的,价钱高点没关系,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办妥。”

    如今已经是午时了,福伯答应一声,便出去张罗去了。至于他的老伴东姨,则回厨房准备午饭。

    “公子,给清仪的信,我应该怎么写?”柳清仪是柳清清的姐姐,早在她们父亲柳云龙尚在人世之时,便已经嫁出去了。夫家是离这里近一百里远的富户,但她的丈夫是个傻子。当初,也不知道柳云龙何以会赞成这庄婚事的。柳清仪自嫁出去之后,也不知道是否因为怨恨娘家,因此两年多来,也只在她爹过世的时候曾回来过一躺。对于她妹妹清清的事,也仍旧蒙在鼓里。木其然和叶婉儿此翻离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甚至回不回来也是个未知之数。即便回来,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因此,有必要留封信在此,以免生出什么事端来。

    叶婉儿心中愧疚,实在不知道怎么写这封信好。因此,只得向木其然求助。

    “这是你自己搞出来的,要怎么说,自己想去。”顿了顿,木其然才接着道:“反正人已经死了,个中因由,还不是随你怎么说?”

    当晚,福伯回来禀报,说天升客盏并没有找到马匹,因此他已经租了一辆马车,说好明天一早就会在大门外等候。木其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吃完东姨做的晚饭后,便回到了叶婉儿的房间。这一天来,木其然让她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一方面不想她离开自己之后,糊思乱想,生出异心。另一方面,让她端茶递水,熟悉一下如何当个奴婢,好等她适应身份的转变。

    晚上,木其然自然也是搂着叶婉儿睡的。期间自不免又逼着她学习如何主动求欢,只是,这次木其然再没有对她施展《阴阳决》。一来,是因为叶婉儿已经不是处女,体内元阴本就不纯,昨晚已经采过一次,如今再采,也没什么效果。二来,叶婉儿并没有学过武功,身体孱弱,即便木其然已经能够以“交泰”之法渡元阳于她,也难于填补她多次元阴被采之后的亏虚。时间一长,叶婉儿的身体必定会越来越虚弱,最后脱阴而亡的。

    虽然已经收服了眼前这个小妇人,但木其然对她并不怎么放心,因此没有急于传她《阴阳决》里面的功法。或许,等以后再看看她的表现如何再说吧!

    天一亮,木其然和叶婉儿便起了个早,吃过早饭之后,马车也已经到了。赶车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高五尺多一点,古铜色的皮肤,看来颇为健壮。样貌也是一面精练,算是短小精悍。木其然见到他之时,他正坐在柳家门前的阶级上抽着水烟。

    “少爷夫人好!小人王六,在新野城赶车已经十多年了,无论是河南境内,还是安徽、湖北小人都去过的。听说你们要用车,就由小人相送可以吗?”车夫一见木其然带着叶婉儿出来,后面还跟着福伯夫妇,便知道主顾来了,赶紧从台阶上爬起,收好水烟,嘴里热情地招呼道。

    “王六,那就劳烦你了。”木其然点了点头,淡淡地道。

    “不劳烦不劳烦,少爷客气了。”王六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打开马车门道:“请两位贵客上车。”

    “福伯、东姨,你们好生看住门户,千万别让陌生人进来了。”等木其然进了马车,叶婉儿忍不住回身叮嘱两老几句。虽然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了,但在这里住了两年多,还是有些感情的。

    “夫人放心,家中一切,我们自会看好,夫人路上小心!早去早回。”福伯夫妇都是老实人,虽然对于柳家最近生的事感觉莫名其妙,甚至有点不可思义。但他们还是忠实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从不多言。

    “少爷夫人,请问你们要去那里?小的好起程了。”见木其然和叶婉儿已经在马车上坐好,福伯夫妇也已经把手中提着的几件行旅放了上去,车夫王六这才问道。他赶车十多年,自知有些有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行踪,因此,昨夜福伯租车的时候,虽然没有说出要去那里,但他知道是城中的柳家,而且出的车资颇丰,这便足够了。以后他也没有多问什么,直至如今要起行了,才问起这个问题。

    “你出了新野城之后,先向南行,等出了河南,我自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走。这一去,可能要一两个月,你可有问题?”木其然急于离开河南,因此,这条路线是早就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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