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婉婷离去后,张若愚稍等了一下,感觉到值班室并不安全,于是起身穿好病号服,想要离开,却发现床上白色床单中间有两块鲜红的血痕,再仔细看值班室的桌子上还有血珠晃动,地上也有,张若愚一下子蒙了,他可不认为刘婉婷是一个没有结婚的老处女,但床上、桌上和地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若愚彻底迷茫了。

    我一定要问问她,张若愚心想,便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刘婉婷回来。于是,他一边等,一边试验自己获取了刘婉婷粉红色光芒的眉心到底产生了什么变化,试验之下,竟然发现精神力大涨,竟然增长了一倍还多,能够达到“看程2米”了,并且看到了手上、胳膊上和身上的筋脉,欣喜之余,更增强要向刘婉婷问明白的心思。

    处理完病号的刘婉婷急匆匆地回来了,仿佛要找回丢失的重要东西,但当看到张若愚还在的时候,神情一下缓和下来,轻轻走到张若愚身边说:“小坏蛋,怎么不躺着了,还累不累?”

    张若愚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反问道:“婷姐,你结婚了没有?”

    刘婉婷一听,脸色立即苍白了起来,仿佛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着头暗淡地说:“对不起,小坏蛋,姐姐早就结婚,你是不是嫌弃姐姐,我马上离开你。”

    张若愚见此情景,知道刘婉婷误会了,走向前,把神情暗淡的刘婉婷拥进怀里,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不会嫌弃婷姐你。”

    “你说得是真的么?小坏蛋!”

    “当然是真,我若说假话,让我不得好……”

    “死”字没有说出来,就被刘婉婷捂住了嘴,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小坏蛋,以后不许随便发誓,更不准说那个字。”

    “你们当医生的还信这个?”

    “对于未知力量,谁都一样,难道你不信,只是哄我的。”

    张若愚没有说话,只是重重亲了刘婉婷一口说:“再不相信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小坏蛋,你厉害,你厉害,我好害怕。”刘婉婷一幅小女人状。

    “知道厉害,那以后就老实点,要听话,要乖。”说完,张若愚抚摸着刘婉婷的脸颊,一脸流氓样。

    “对了,小坏蛋,你问我结婚没有到底为什么?”刘婉婷轻轻推开张若愚的咸猪手,正色地说。

    “婷姐,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张若愚拉着刘婉婷的手,指着床单、桌子和地上说。

    “你受伤了,小坏蛋,快让我看看。”刘婉婷匆匆忙忙地拉过张若愚,开始要检查他的身体。

    看到刘婉婷着急的样子,张若愚知道她是真心关心自己,便不敢再逗她,握住刘婉婷的手说:“没有,真的没有,婷姐。”

    “那这是怎么回事?”

    张若愚摊开双手,意思不知道。突然又想起刚才狂欢的情节,便对刘婉婷说:“婷姐,我问你一个问题,没有什么意思,你只需要认真回答?”

    “你问吧!小坏蛋”说完,眼睛盯着张若愚一眨不眨地。

    “我们这次欢好和你以前与你丈夫欢好有什么区别么?”张若愚为了弄清原因,神情复杂地问。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也不会痛快淋漓,开心大方。

    刘婉婷眼神一暗,心中百味沉杂,支吾了两声,便利索了,郑重地说:“小坏蛋,刚才我说过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死去。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从今天开始,那个人就只是我的前夫了,你明白么?”

    张若愚点点头,表示明白。

    遂后,刘婉婷继续说:“我的婚姻谈不上幸福与否,我们两个是经人介绍认识,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然后随着别人一起完成了婚姻步骤,组建家庭,朝九晚五,上班下班,我们都是各个忙碌自己的事情,想起来就在一起欢好一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行,新婚晚上,不知道喝酒了,还是什么原因,他在我身上仅呆了最多三十秒,就完事了。后来,每次都没有超过三分钟,根本要不成孩子,都成了丁克家庭,这使他很自卑,经常夜不归宿。渐渐地我们就不在一个房间睡了,各住各的,互不打扰,有时候,姐姐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你也看到了。”

    “要这么说的话,他莫非没有破你的身子,那也不对呀?为什么有至少三摊血迹?”

    “有些话,我说了,小坏蛋你别不高兴。”刘婉婷有些犹豫不决地说。

    “说吧!婷姐,我有那么小气么?”

    刘婉婷咬咬性感的嘴唇,吁了一口气,然后说:“或许你说对了,他可能真没有破去我的身子,因为他每次和我欢好时,我的那里开始变暖、变滑、变得更紧,他没两下,就溃不成军了。哪有你这么猛,一次足足有一个半小时。至于为什么三摊血迹,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我的身体都没有出现问题,并且以后我只属于你了,还研究这个问题做什么?”

    “婷姐,你说得对,我们以后都在一起,研究这个干什么,只能让你生气。”张若愚说完,紧紧拥着刘婉婷,给她一个舒适的胸怀。

    正在张若愚和刘婉婷这对狗男女卿卿我我,密谋商议之时,在宝塔市最豪华的“明月居家”小区一家装修豪华、气派、堂皇的别墅内,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赤身男子站在床前,望着身前床上一名17、18岁蜷缩着身子的赤身**的几近昏厥的女孩子,大声咆哮地说:“谁说我不行,这次我坚持了三十分钟,他臭女人,我要在你的床上证明我不是不行。”说完,扭头对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唾了一口,照片上的女人赫然就是刘婉婷。然后,他拿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了一粒蓝色的药丸,放进嘴里,又对着床上的女孩说:“你不是想找工作么?好办!你父亲不是想提职么?好办!今天先伺候好我这个局座,那么一切都好办。”说完,猛地扑了过去,扳过女孩的身子,无视床单上的血迹,无视女孩苍白的眼神,又开始了……

    同一个小区,同样的奢华,发生了更凄惨的事情。一个六十余平米的房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的气息,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女孩,只露出乌黑的头发,被子一起一伏抖动着,她恨,对那对畜牲不如的赵氏父子心中充满仇恨,恨他们同时对自己做出了禽兽行为,更恨自己无可奈何的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她哭,似乎在为自己不甘而哭泣,为家人无情而哭泣,更为那个自己深受的正在住院小男人哭泣,如果有来生,自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决不食言。她心中想着他的样子,牢牢地记在心间,好让自己下一世能够找到他,然后陪着他直到永远。一丝冰凉划过手腕,床单上的血迹慢慢连成了一片,她感觉自己慢慢变成了飞絮,飘向了天空,慢慢消失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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