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二百八十九章是我

    不知道这是天缘巧合,还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还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日陈成和薛青卓的良缘,抑或是孽缘。

    此时的薛青卓正脸对脸坐在陈成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却又机械的做着重复却又刺激的动作。彼此之间用最亲密,最疯狂的方式接触。

    紧闭的双眼,飞舞着的青丝,凌乱不堪的衣襟,纤细的腰肢扭动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红唇里喷吐着生涩婉转的歌谣。

    薛青卓仿佛在吟唱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乐章,伴着这恋曲,她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av**,陈成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的舞台,陈成的火热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

    陈成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或者说是配角,他一动不动的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如果不是此刻她那两条洁白无暇的大腿上点缀着的斑斑驳驳的猩红血迹格外刺眼,陈成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薛青卓的第一次。

    是的,他不敢想象,薛青卓的.第一次,竟然比他玩得还溜,还更加酣畅淋漓,这会儿,他真是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木偶,而他身手的某一个部位则是供薛青卓亵玩的道具。

    即便他很不愿意,但是也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或许是薛青卓太过于倾情投入.了,鲜血不断的从她的大腿根部渗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这让现场的画面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处*女的鲜血,这是一个神圣却.又残忍的词汇。而鲜血,则恰恰成为了两人之间唯一的润滑剂。

    因此,陈成没有快感只有恐惧,他很怕薛青卓会这.样流血不止,直到死去

    于是,他忍住腹部的疼痛也尝试着动了起来,但很.可惜,那种恐惧和不安的感觉一直笼罩着他,让他反而有种欲速则不达的感觉。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梦魇,陈成终于被折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边肆意的蹂躏着薛青卓,甚至还腾出手来,扯开了薛青卓早已经凌乱不堪的白色衬衫和紫色的乳罩,贪婪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座山峰。杨大姐的眼睛看得很准,事实上薛青卓胸部并不丰满,也就是a杯左右,甚至还透着几许青涩。但顶峰上的那两颗钻石以及扩散出来的淡淡**,却是陈成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完美的。这无疑更激起了他的**,彷彿眼前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会被轻易的损坏,他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他的领地。

    渐渐的,yin靡不.堪的卧室里,从薛青卓独自吟唱变成了两人之间颇有默契的合奏,而两人的心灵也在强烈的碰撞,使彼此心扉敞开。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随着陈成的**不断高涨,脱力的薛青卓被冲击得不停的飘来荡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陈成的大腿上来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陈成,失神般的“啊啊”尖叫着。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处在一种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陈成的背肌里,这刺激的陈成更加的狂野,

    终于,在陈成背部被薛青卓的指甲划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时,他狂吼了一声,拼尽全力的把薛青卓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这刹那间,薛青卓同样“啊!”的嘶声尖叫了起来,紧紧的反抱住了陈成,身体剧烈的抽搐,两人一块到达了顶峰

    这时薛青卓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头扑倒在陈成身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而陈成纵使还有意识,但身体已经虚脱到了极致,别说是把薛青卓给挪开,即便是他自己,眼皮一阖下,也是半点动弹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陈成醒了过来。这时天已濛濛亮了,他只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陈成刚想慢慢坐起,却发现薛青卓还没有醒过来,头发蓬乱,仍然保持着昨天的姿势瘫倒在他的身上,嘴角边还挂着一抹安详的微笑,时不时的咂吧一下嘴巴,显得天真可爱极了。

    陈成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脑袋,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大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自己竟然被薛青卓给**了!他痛苦的摁了几下生疼的脑袋,不敢相信昨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个梦,哪怕是个噩梦,那也该多好啊!

    一波*后悔的浪潮汹涌袭来,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想要去挑衅薛青卓的底线,明知道不敌还去跟她瞎打什么?这回栽了吧?然后,他很可悲的发现,自己匆匆忙忙的赶来燕京,什么事儿没干成,反倒是被个女人给干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么苍白。不知道薛青卓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但愿老天保佑她不会再发疯了吧。

    不过即使不走,陈成也不能再跟这个女人贴得太近了,昨晚几次差点没被她勒得茬过气去。一想到昨晚薛青卓疯狂的表现,他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寒颤,当即决定先离开这铺床再说。

    可偏不巧,他手刚碰到薛青卓搭在自己脖颈处的腕子,那薛青卓竟然下意识的反抓住了他的手。他立时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低呼了出来。而被他这么一喊,薛青卓倒是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薛青卓刚一睁开眼就赶紧又闭上了,似乎还不太适应卧室内的强光,边揉着眼睛边嘟哝道:“几点钟了,陈成?”

    “不知道。”

    薛青卓撇撇嘴刚应了一声,可当她的眼睛能看清楚东西时,立刻脸色大变的失声尖叫了起来,那声音就跟昨晚她的**声差不多。

    紧接着,她刚想从陈成身上撑坐起来,可手一软,立刻就又摔趴了下去。顿时,两人同时吃痛的呼出声来。

    “嘶.最~快手打手你慢点儿行不?昨晚上都这样了,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女啊?”陈成疼得倒抽口冷气,龇牙啐了一口。

    “你胡说”

    薛青卓一脸怒容的开口骂道,可话到一半,见陈成目光诡异的看着自己,她脑海里瞬间就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疯狂而又羞人的景象来,俏脸一热,后面的话却是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了。

    “呵,想起来了?不装了吧。”陈成嗤笑一声道。

    直到现在,他仍然把自己的身份定格在受害者这个位置,因此,他说起话来无疑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的,很有优越感。与当初他**杨大姐的过程虽说殊途同归,但身份位置却截然不同。

    薛青卓看了陈成半晌,肚子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隐隐约约间,她似乎觉得自己的下身有点痒,便不自觉的动了动胯部。

    “啊!!!”

    薛青卓趴着不动还好点,她这一动,两个人便都像刚才那样,再次同声叫喊了起来。

    原来,昨晚上两人完事之后,一个当场就晕了,另一个则没过几秒钟也睡着了。因此,直到此刻,两人的**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呢。薛青卓这一擦枪,两人想不叫起来都难啊。

    陈成稍微懂点生理常识,知道古时候有一个昏yin皇帝办完事时就好这口,美其名曰滋阴壮阳,结果没过两年时间,这狗皇帝就ed不举了。

    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陈成吓了一跳,不自禁的身子一翻,想把枪给取出来,可他这时候比昨晚恢复了不少气力,而薛青卓则刚被破了身子,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状态,因此他才只一下就把薛青卓整个人给掀到了一旁。

    “哎哟!”

    薛青卓猝不及防下,摔在了陈成身侧,立时便痛呼了起来。

    “青卓,你没事吧?”陈成知道自己干了缺德事,赶紧搂住薛青卓的香肩,悻悻的小心说道。

    “你滚开!”

    薛青卓一把推开了陈成的手,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陈成,不知是身体疼痛的原因还是昨晚的事让她羞愤到了极致,霎时间,只见大颗的泪珠便悄无声息的从她的眸子里滚落了下来。

    “青卓,你”

    “不要你管!”

    薛青卓喝断了陈成的话,咬牙忍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恨恨的扯掉兀自挂在她胳膊上的那只xiong罩,拢紧了身上那件开了好几条大口子的白衬衫,又踢掉了那条诱人的小内裤,慢慢的挪到了床下,然后噙着泪头也不回的就往屋里的浴室走去

    陈成默默的看着薛青卓那踉踉跄跄的背影,心中一时不忍,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微一摇头,他暗骂了一句:“**,凭什么这破事儿就该我一个人担着,说起来,老子还是受害者呢!”

    将近半个钟头过去了,浴室里的水声依旧淅淅沥沥的响个不停,陈成心里有些奇怪,他搞不懂薛青卓这女人前面刚醒过来那几秒钟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是他不知道薛青卓平日里一般会在浴室里待多久,便也只能在外面耐心的等着。

    又过了十来分钟,陈成担心薛青卓出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那浴室门口,在门背后附耳一听,浴室除了那淅沥的水声之外,隐约还夹杂着薛青卓的缀泣声。

    陈成一急,赶紧拍门喊道:“青卓,你怎么样了?这都快一个多钟头了,没事你倒是快出来啊!”

    “我不要你管,你给我走开!”

    薛青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喊完之后,陈成只觉得浴室内那饮泣声更大了些。

    “坏了,薛青卓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陈成不敢向下想了,他“咔咔咔”的连扭了好几下门把,可浴室门纹丝不动,看来薛青卓应该是从里面上了锁。

    “你在我门外干什么,快给我滚开!!”浴室里的薛青卓尖叫了起来。真不知道她叫啥,陈成还在外面呢。

    陈成试了好几下都没辙,却又不敢破门而入,无奈只能朝门缝里喊道:“薛青卓,你冷静点,千万别干傻事啊!!你看不如这样好了,你把门开开,咱俩一块泡个澡,我这身上也是汗渍渍的很不舒服啊”

    “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恶魔,我不想再见到你,啊!!!”

    没等陈成的话说完,薛青卓就用尖叫厉声打断了他,还把昨晚的牙慧都给拾了回来。

    一听到“恶魔”这俩字眼,陈成暗忖这薛青卓该不会是又到了疯狂的边缘吧?想到这个可能,他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急急忙忙的连声说道:“好,好的,薛青卓先别激动就走。”

    说完,陈成惶急的往大床处奔了回来,他身上现在还挂着昨晚上没脱下来的衣服,可这些衣服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撕开了n多条大口子了,而且那裤子拉链干脆就直接坏掉了,这时候想再穿出街上显然不大可能了。于是,他飞快的扫了一眼地面,发现昨晚薛青卓本准备好去参加酒会的礼服还在,赶紧捡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得赶快走,否则待会儿万一薛青卓又发起疯来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呢。

    可事情往往就是出人意料,陈成才刚捅进去半截裤腿,就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陈成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发现薛青卓遥遥的站在那门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水渍不停的滴落在地毯上,水蒸气腾腾的从她身上散发了开来,恍然间看过去薛青卓就宛如一个从瑶池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只不过这位仙子表情很冷漠,眼眶微微有些红肿,显是刚才在浴室里哭了挺长时间造成的,两抹复杂的眼波则牢牢的锁定在了正捅着裤腿的陈成,她那脖颈、胸腹、大腿、手臂等等地方,到处都是些青紫的淤痕,跟她那副完美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肆无忌惮的四处散发着一种妖异至极的魅力,任谁看了都绝不可能再挪开半寸目光。

    陈成也一样,刹那间他只觉得昨晚上那股邪火噌的一下居然又死灰复燃了。这让他心下大骇起来,于是他眼睛大吃冰激凌的同时,却也没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手飞快的把裤子套了上去,拧好腰上的纽扣后,他顾不上再把那裤链拉好,只是把衬衫胡乱的往腰里一塞,就跌跌撞撞的往卧室门口奔去

    “你要去哪儿?”

    薛青卓那来自幽冥的声音再次飘进了陈成的耳朵,他打了一个寒颤,一下子就想起来昨晚那场噩梦好像就是从这种声音开始的。想到这儿,他头也没回的边急步走着,边回答道:“薛青卓,你先冷冷静一下,等你冷静点了再打我电话吧。”

    “你给我站住!”

    薛青卓冷喝了一声。而她的声音如昨晚般的带着魔力,立时便让陈成停住了脚步。

    “你给我回来!”

    薛青卓的五字真经带着命令的口吻,这让本就已经很不爽了的陈成腹中的火气霎时间就涌了上来,只觉得心里边憋得莫名的难受,这他**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他和薛青卓一样,他也不是什么恋爱专家,他只知道女人应该是像水笙那样儿的温良谦恭,想当初即便是那宁折不弯的杨大姐,无论对外人怎么样,至少对他都是逆来顺受服服帖帖的,可这薛青卓

    **,泥人也有土性子不是,更何况哥们还是个大老爷们呢!

    陈成把心一横,转回头大步的向薛青卓走了回去,到她面前停下,不耐烦道:“薛青卓,我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头不痛快,可我哪知道你昨晚抽的是哪门子疯?你放心,我陈成不是个玩完就算了的男人。但是你要是再这么把老子当猴耍,吆五喝六的,我他**还不侍候了,爱咋咋地吧,操!”

    说完,陈成扬了扬手,转身就要再次离开。

    “我不许你走!”

    薛青卓见陈成拔脚离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便像昨晚那样从身后死死的抱住了陈成,水渍渍的身子紧紧的贴靠在了陈成后背。

    完了!又来了!

    陈成只觉胸口一闷,真不知道薛青卓哪还来的那么大劲。顿时急喊道:“薛青卓,你快放手,我不走,跟你说实话好了,你要是不把坤哥那事儿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打死我也不会走的。哎哎,你先松松手啊,我气儿憋得难受。”

    一不小心,他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的确,就在刚才,他被勒住了之后,猛的就记起来了,薛青卓好像是不认识坤哥的,怎么昨晚会说出坤哥的名字来,而且好像还知道坤哥的一些事儿似的。

    “真的么?”

    薛青卓小声的问了一句,手也稍稍的松开了些。不知怎的,一听到陈成要走,她就像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女孩一样,莫名紧张起来。前面她乍一想起昨晚上的疯狂时,一时羞愤得难以自已,再加上陈成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刺激了她,她才躲到浴室里偷偷哭泣起来。本来陈成过去拍门的时候她心里边还是好生高兴了一下的,可一想到昨晚自己那些羞人的举动全落入了这个男人眼中,顿时又把责任都推到了陈成头上,羞怒间便说了几句狠话出来。只是等她仔细听到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时,她立刻就又后悔了,这才打开门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薛青卓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只要一看到陈成想走,心里面就如同被抽空了似地,难受得要死。而且,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的这种感觉更是强烈起来。可真要她放下架子像个小女人似的哄着这位爷,她却是很难办到的,至少现在很难办到。而且每每想到陈成这臭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提起昨晚那羞人事儿时,她更是臊得浑身都提不起半点劲儿了。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故意要使自己看上去冷漠点,好让陈成不敢随意的取笑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懵懂无知青春少艾,一个则是大爷当得太久了,都不是轻易服软的主儿,才造成了现下这种局面。如若陈成一开始说两句好话哄哄薛青卓,而不是因为怕ed而推开了薛青卓,恐怕现在两人都还抱拥在床上,梅开二度都很有可能。

    待得薛青卓把手稍微松开了之后,陈成才长出了口气,艰难的转过身来,握住薛青卓香滑的柔肩,认真的说道:“青卓,你放心好了,我非但不会走,而且只要你答应帮我干掉金少炎那垃圾,我就会带你远走高飞,咱们一家几口到时候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说多好。”

    陈成说这句话时打了个马虎眼,故意说了个虚数出来,反正在他的心里边杨大姐和儿子是肯定都得带上一块生活的,至于以后这俩个娘们怎么掐架,他可就管不了了。当然,即便是他想管也管不了,这两个女人可是一个比一个的厉害,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哦。

    而薛青卓闻言眼睛霎时一亮,可忽然间她似乎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睿智,马上就接口问道:“我们一家几口?”

    “啊?”陈成汗了一个,赶紧道:“青卓,这个谁知道啊,你又不是神仙,你怎么知道自己以后会生多少个孩子呢,对不?”

    薛青卓听陈成说得俏脸一热,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象起了陈成嘴里描述的那种美好场面,嘴角禁不住微微一翘,光着身子就偎进了陈成怀里。不过她还是不放心的又多问了一句:“陈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会有很多孩子吗?”紧接着,她还没等陈成回答,就忽的从陈成怀里仰起头来,一脸疑惑的问道:“该不会是你跟别的女人生的吧?”

    “哈哈,当然不会了。”陈成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薛青卓忽然间又紧张起来,拽住陈成的衬衫,惶恐的说道:“可是,陈成,我答应过我父亲,会再帮他服务十年的,现在才刚过了一年多,你会不会一直等着我啊?”

    “服务?服务什么?”

    陈成没回答薛青卓最后面的问题,反是诧异的脱口问道。

    “混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薛青卓嗔怪的拍了一下陈成的胸口,接着又道,“就是我那个青禾基金啦,傻瓜!”

    薛青卓这话一说,陈成立时来了兴趣,想起之前薛青卓那种种匪夷所思的任务,他抓住薛青卓的手,连连问道:“青卓,你父亲他叫什么?他到底是做什么的?该不会是那什么中南海里面的大人物吧?可我没听说过哪位大领导是姓薛的啊?”

    看着陈成一脸焦急的想知道真相的模样,薛青卓脸上现出一丝歉意,环着陈成的腰际,低声道:“对不起,陈成,这些我都不能够告诉你,你只要相信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就行了。”

    靠,这问了半天等于白问!

    陈成微微有些烦躁的推开了薛青卓,撇撇嘴不屑道:“薛青卓,我说你这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吧?”

    薛青卓先是一怔,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看着陈成,嘴巴嗫喏着却欲言又止。

    得,还真让我猜中了。

    陈成腹诽了一句,他知道薛青卓属于那种嘴巴比地下党员还地下党员的女人,她要是不愿意说,你就是那把铁钳也撬不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于是,他扫兴的拍了拍薛青卓光溜溜的翘臀,说道:“好吧,青卓,我先不问你了,都站这儿半天了,你赶紧进去把澡给洗完,待会儿再把坤哥的事儿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清楚,知道不?”

    薛青卓眼睛转了转,似乎在仔细考虑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点头回道:“好吧,陈成,钱坤的事儿我可以告诉你。”

    难得薛青卓肯点头答应,陈成闻言大悦,顿时开起了玩笑:“呵呵,青卓,你知道么?其实我这名字也不是真的。咱俩都一样,嘿嘿!”

    “噢?”

    薛青卓貌似上了套,柳眉微皱了起来,紧接着立刻就抓住陈成两手,急促的问道:“陈成,那你真名叫什么?”

    “对不起,青卓,组织上有纪律,我不能跟你说。”陈成一本正经的板起了脸来。

    薛青卓一脸狐疑的盯着陈成,虽说她明显不相信陈成会有什么狗屁组织,陈成那点老底早被她翻了个一清二楚,陈成在哪年加入的少先队,祖坟葬在哪,她恐怕比陈成记得还要清楚些。但正所谓关心则乱,她又害怕万一陈成说的是真的呢?顿时不依的扯住陈成的衣襟,焦急道:“我不管你那什么狗屁的组织纪律,现在现在我都和你这样了,你必须要告诉我。否则,哼!否则你也别想知道钱坤的事儿了。”

    “哎哎,青卓,你别介我有个屁的组织啊。”陈成差点玩火自残,急急忙忙道。

    “不行,你快给我老实说!”薛青卓较真了起来。

    “好好,那我可真跟你说了啊,你别笑啊。”

    “嗯,我不会笑你的。”

    “小时候我爸给我取了个小名儿,叫邦德,熟悉我的人都喜欢管我叫007!”

    薛青卓小嘴微张着瞠目结舌的看着陈成,足足五六秒钟过后,她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

    薛青卓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这一刻,陈成只觉得有种满室生春的感觉,一时间情难自已,头一低,便吻住薛青卓那香滑柔软的红唇

    一通让人窒息的湿吻过后,两个人都漏*点似火。可就在陈成的大手抚上薛青卓腿根处时,她“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脸上现出痛色,显然是昨晚狂风暴雨的后遗症在作祟,她赶紧握住陈成的大手,连连歉声道:“别,陈成,我身子好像还没好呢。”

    陈成也是一个激灵,暗骂自己一声“禽兽”后,赶紧收回了手,大方的说道:“我没事,你快进去洗洗吧。”

    薛青卓闻言飞快的瞥了一眼陈成的腰下部位,见那处还顶着个帐篷呢,一咬牙,她低着头扭捏的吞吐道:“陈成,要不要不我用其他地方帮你好了。”

    噢,其他地方?薛青卓连这也会?

    呸呸,这娘们连女王都会,其他的更不消多说了!

    陈成心里一喜,下意识的抬眼瞟向了薛青卓那张红扑扑的小嘴,此刻薛青卓的小嘴微微张着,如雪般洁白的皓齿隐约露出了几颗,不时的呵出来几许温热的香气

    说实在的,他被岛国**毒害多年,真挺好这一口的,可自从在杨大姐面前装起了高僧之后,他有段日子没享受过了,于是薛青卓这都还没开始呢,陈成就已经亢奋得快受不了了。

    薛青卓见陈成没回应自己,顿觉好奇,刚一抬头就跟陈成那毫不掩饰的火热眼神触碰在了一起,蕙质兰心的她那还不明白陈成在想些什么,可她刚才只不过是想用手来帮陈成解决掉而已,那样她都觉得已经很羞人了,而这下子更是羞得脸刷的一下便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头赶紧又低了下来,前额轻顶在陈成宽阔的胸膛上,蚊鸣似的低语道:“你都这般想了,还等什么呢,我们快进浴室里吧,待会儿我顺便帮你擦一下背”

    陈成脑子轰然一下,手往下一探,立时便把光溜溜的薛青卓横抱了起来,踢开那扇碍事的浴室门,他大步的跨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块从浴室里出来了,穿戴整齐后,两人来到了客厅,正襟危坐的相视而坐。

    薛青卓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像杨大姐,即便是工作的时候,也喜欢赖在陈成身上,当然,这也跟她没什么实际工作有关。

    “好吧,你说吧,我仔细听着。”陈成率先开口道。

    “嗯,陈成,我先声明一下,事实上关于钱坤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哦。”

    “你知道的不多?”

    陈成皱起了眉头,可一看到薛青卓正一脸不苟言笑的看着自己,他没办法,只能朝薛青卓摆了摆手,说道:“好,你先说说看。”

    “陈成,你还记得上次我到华海执行的那个任务吗?”

    “就是在东方明珠号上的那一次吗?”

    “嗯,就是那次。”薛青卓点点头,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轻笑了一声后,才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猜出来了,执行那次任务的其实不止我一个人,另外一个”

    “你是说坤哥他也是你们的人?”

    陈成脱口而出道。他惊讶得差点没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原本只是以为坤哥跟他一样,是哪个局里派到三k集团里卧底而已,却没想到,坤哥竟然跟薛青卓是一伙儿的。

    “是的,陈成,不过这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甚至都不知道跟我联络的会是谁。”

    “哦,是么?”陈成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当初坤哥就是发那条“船马上会沉”的消息给自己的人,也许在那个时候,坤哥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卧底身份了,否则,他也不会用枪打破那橡皮糖,留下了几个暗号提示自己去找他。

    想了想,他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说坤哥愚蠢呢?”

    “嗯,也不能说是愚蠢,只能说钱坤的那个计划太急了些,按照他的能力,他本可以策划得更周全些才开始行动的,兴许,那样他也不会”薛青卓说着,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也太直白了些,顿时有些歉意的看了陈成一眼。

    陈成仰起了头,拼命的不让眼泪从自己的眼眶里滑落下来。即使薛青卓没把话说完,他也大致的猜出了她话里面的意思。

    没错,愚蠢的人不是坤哥,是我,就是我这个冲动的傻*害死了坤哥!

    如果不是我急吼吼的约坤哥出来,告诉他自己想要做掉金少炎,那么坤哥根本就不会死!而且坤哥的本意也是希望我能再耐心等等。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个蠢货就不能等等呢?

    陈成在心里狂吼了起来,他恨不得当着薛青卓,哦不,是坤哥的面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

    “陈成,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薛青卓走过来坐到了陈成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你走开,这他**的全是我的错,我他**整个就是一个害人精!”陈成一把推开了薛青卓,从沙发上猛的站起来,大声的吼道。

    “陈成,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薛青卓赶紧也站了起来伸手想要拉住陈成,可陈成却闪开了她的手,连连往后倒退几步,拼命摇着头道:“不,薛青卓,你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我他**的就是你嘴里的那个蠢货,全世界最愚蠢的就是我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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