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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米尔诺夫回到指挥部里,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我是斯米尔诺夫,让侦察处长到我这里来一趟。”

    几分钟之后,矮个子的侦察处长出现在指挥部里。索科夫等他敬礼完毕后,开门见山地问:“处长同志,派出的侦察兵有消息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侦察处长摇着头说:“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联系上他们。”

    索科夫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觉得应该不会。”侦察处长谨慎地回答说:“为了尽快找到露天矿坑的位置,我先后派出了五支侦察小分队,就算有一两支遭到了德军的拦截,但总会有小分队到达乌曼地区。”

    见从侦察处长这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索科夫便冲对方摆摆手,说道:“好了,处长同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一旦有了最新的消息,记得及时向我汇报。”

    侦察处长离开后,斯米尔诺夫一脸忧色地对索科夫说:“司令员同志,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派出的侦察小分队有些指望不上。要不,我们还是请科涅夫司令员联系赫鲁晓夫同志,看能否从他那里获得有用的信息。”

    “好吧,”索科夫不愿意这样无限期地等待下去,便爽快地答应了斯米尔诺夫的提议:“我亲自给方面军司令员打电话,请他联系赫鲁晓夫同志,搞清楚露天矿坑的具体位置。”

    谁知接通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之后,接电话的人却是方面军军事委员苏赛科夫,他听说索科夫要找科涅夫,便歉意地说:“对不起,索科夫将军,司令员不在司令部,参谋长同志正在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军事委员同志, ”索科夫客气地问:“方面军司令员是出去视察部队了吗?”

    谁知苏赛科夫却回答说:“不是的。大将同志没有去视察部队, 而是去了乌克兰第一方面军,那边出了点事情,需要他过去处理。”

    听说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出了事情,索科夫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暗说不会是那件事情发生了吧?他连忙用手捂住话筒, 问斯米尔诺夫:“参谋长同志,今天是多少号?”

    “2月28日。”斯米尔诺夫对于索科夫突然问今天的日期, 感到了好奇:“司令员同志, 你怎么会想起问时间呢?”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确认了日期之后, 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瓦图京轻车简从去视察部队,结果半路遇伏负伤。科涅夫此刻前往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探望伤势是肯定的,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统帅部有让他接替指挥的可能。

    索科夫松开捂住话筒的手, 试探地问苏赛科夫:“军事委员同志, 我想问问, 您知道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出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索科夫的问题, 苏赛科夫迟疑了片刻, 随后低声地说:“索科夫同志, 不瞒你说, 大将同志之所以去第一方面军的司令部, 是因为瓦图京大将在不久前负伤了。”

    “负伤了?”虽然索科夫知道瓦图京负伤的具体过程,但他还是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问:“军事委员同志, 您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负伤的吗?”

    “索科夫同志, 你也不是外人,我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你, 但你一定要保密,如果走漏消息的话, 恐怕会引起军心不稳。明白吗?”

    “明白了, 军事委员同志。”索科夫急于知道事情的发展,是否和自己所知道的历史相吻合,做出承诺之后,催促苏赛科夫道:“您快点告诉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赛科夫说道:“根据友军的通报,瓦图京率领他的司令部进行了例行的转移, 准备换个村庄作为指挥部。当时的情况有点混乱, 负责警卫工作的车队,居然与瓦图京乘坐的汽车走散了。结果在半路上遭遇敌人的伏击,瓦图京不幸中弹负伤。”

    “那他的伤势严重吗?”

    “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苏赛科夫说道:“不过统帅部让大将同志尽快赶到友军的司令部,恐怕是因为瓦图京已经无法再指挥部队了。”

    索科夫得知瓦图京的负伤经过,和历史书上记载的内容一样,心里顿时踏实多了。只要瓦图京因为负伤,而无法继续指挥部队, 那么被闲置的朱可夫, 就可以重新得到启用,并被派往乌克兰第一方面军, 接替瓦图京的职务。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索科夫试探地问:“军事委员同志,那您知道方面军司令员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苏赛科夫扭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接电话的扎哈罗夫, 回答说:“此刻他正在与扎哈罗夫通电话,想必暂时不会返回司令部。”

    索科夫又聊了几句后,放下了电话。而一旁的斯米尔诺夫,因为听到了只言片语,便迫不及待地问:“司令员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索科夫的目光在室内一扫,见有不少的参谋以及通讯兵,如果自己在这里和斯米尔诺夫二人说话,肯定会不小心被附近的人听到,因此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对两人说:“参谋长、军事委员同志,屋里太闷, 我们出去散散步。”

    斯米尔诺夫听索科夫这么说,先是一愣, 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连忙点着头附和道:“是啊,这屋里太闷了,应该出去走走。”说完, 便不由分说地拉上了戈罗霍夫,跟在索科夫的身后朝外面走去。

    三人在几乎没人的街道上散步,五六名警卫员跟在后面十几米的地方。这个距离是警卫员们精心计算过了,既不会听到首长们的说话内容,也可以在近距离保护首长的安全。

    “参谋长、军事委员同志。”索科夫知道自己所说的事情关系重大,斯米尔诺夫和戈罗霍夫两人听到后,肯定会大吃一惊,便先给两人打预防针:“待会儿你们将听到的消息,是非常震撼的,希望你们听完后,能保持足够的冷静。”

    “请说吧,司令员同志。”戈罗霍夫明白,索科夫把自己二人叫出来,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便淡定地说:“我们不管听到什么,都会保持足够的冷静。”

    “瓦图京大将进入在司令部转移的过程中,遇到了敌人的伏击,不幸负伤了。”

    虽说索科夫事先给两人打过招呼,但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依旧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戈罗霍夫才小心翼翼地问:“司令员同志,这个消息可靠吗?”

    索科夫早就猜到两人会这么问,便点着头回答说:“完全可靠。这个消息是方面军军事委员苏赛科夫将军告诉我的。”

    “伤势严重吗?”斯米尔诺夫关切地问道。

    “不太清楚。”索科夫含糊其辞地说:“不过科涅夫大将此刻已经到了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斯米尔诺夫回到指挥部里,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我是斯米尔诺夫,让侦察处长到我这里来一趟。”

    几分钟之后,矮个子的侦察处长出现在指挥部里。索科夫等他敬礼完毕后,开门见山地问:“处长同志,派出的侦察兵有消息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侦察处长摇着头说:“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联系上他们。”

    索科夫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觉得应该不会。”侦察处长谨慎地回答说:“为了尽快找到露天矿坑的位置,我先后派出了五支侦察小分队,就算有一两支遭到了德军的拦截,但总会有小分队到达乌曼地区。”

    见从侦察处长这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索科夫便冲对方摆摆手,说道:“好了,处长同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一旦有了最新的消息,记得及时向我汇报。”

    侦察处长离开后,斯米尔诺夫一脸忧色地对索科夫说:“司令员同志,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派出的侦察小分队有些指望不上。要不,我们还是请科涅夫司令员联系赫鲁晓夫同志,看能否从他那里获得有用的信息。”

    “好吧,”索科夫不愿意这样无限期地等待下去,便爽快地答应了斯米尔诺夫的提议:“我亲自给方面军司令员打电话,请他联系赫鲁晓夫同志,搞清楚露天矿坑的具体位置。”

    谁知接通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之后,接电话的人却是方面军军事委员苏赛科夫,他听说索科夫要找科涅夫,便歉意地说:“对不起,索科夫将军,司令员不在司令部,参谋长同志正在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军事委员同志,”索科夫客气地问:“方面军司令员是出去视察部队了吗?”

    谁知苏赛科夫却回答说:“不是的。大将同志没有去视察部队,而是去了乌克兰第一方面军,那边出了点事情,需要他过去处理。”

    听说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出了事情,索科夫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说不会是那件事情发生了吧?他连忙用手捂住话筒,问斯米尔诺夫:“参谋长同志,今天是多少号?”

    “2月28日。”斯米尔诺夫对于索科夫突然问今天的日期,感到了好奇:“司令员同志,你怎么会想起问时间呢?”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确认了日期之后,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瓦图京轻车简从去视察部队,结果半路遇伏负伤。科涅夫此刻前往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探望伤势是肯定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统帅部有让他接替指挥的可能。

    索科夫松开捂住话筒的手,试探地问苏赛科夫:“军事委员同志,我想问问,您知道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出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索科夫的问题,苏赛科夫迟疑了片刻,随后低声地说:“索科夫同志,不瞒你说,大将同志之所以去第一方面军的司令部,是因为瓦图京大将在不久前负伤了。”

    “负伤了?”虽然索科夫知道瓦图京负伤的具体过程,但他还是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问:“军事委员同志,您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负伤的吗?”

    “索科夫同志,你也不是外人,我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你,但你一定要保密,如果走漏消息的话,恐怕会引起军心不稳。明白吗?”

    “明白了,军事委员同志。”索科夫急于知道事情的发展,是否和自己所知道的历史相吻合,做出承诺之后,催促苏赛科夫道:“您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赛科夫说道:“根据友军的通报,瓦图京率领他的司令部进行了例行的转移,准备换个村庄作为指挥部。当时的情况有点混乱,负责警卫工作的车队,居然与瓦图京乘坐的汽车走散了。结果在半路上遭遇敌人的伏击,瓦图京不幸中弹负伤。”

    “那他的伤势严重吗?”

    “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苏赛科夫说道:“不过统帅部让大将同志尽快赶到友军的司令部,恐怕是因为瓦图京已经无法再指挥部队了。”

    索科夫得知瓦图京的负伤经过,和历史书上记载的内容一样,心里顿时踏实多了。只要瓦图京因为负伤,而无法继续指挥部队,那么被闲置的朱可夫,就可以重新得到启用,并被派往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接替瓦图京的职务。

    苏赛科夫扭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接电话的扎哈罗夫,回答说:“此刻他正在与扎哈罗夫通电话,想必暂时不会返回司令部。”

    索科夫又聊了几句后,放下了电话。而一旁的斯米尔诺夫,因为听到了只言片语,便迫不及待地问:“司令员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索科夫的目光在室内一扫,见有不少的参谋以及通讯兵,如果自己在这里和斯米尔诺夫二人说话,肯定会不小心被附近的人听到,因此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对两人说:“参谋长、军事委员同志,屋里太闷,我们出去散散步。”

    斯米尔诺夫听索科夫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点着头附和道:“是啊,这屋里太闷了,应该出去走走。”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上了戈罗霍夫,跟在索科夫的身后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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