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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折子,又看了起来。只是这次,心神却是在也稳定不住了。勉强挨到亥时,知道孩子肯定睡了之后,急忙向着彩织院走了过去。而走到张巧儿的院子里面时,一把推开张巧儿住处门,却发现佳人不在房中。找了好大一会,才在一件屋子之中,找到正在沐浴的佳人。见到眼前一副美人沐浴的景象,黄琼又那里还能克制住?几下子便将自己脱下自己的衣物,也钻进了浴桶之中。一把将被他悄无声息进来,给吓了一大跳佳人抱进了怀中。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与黄琼居然在一个桶中沐浴,两个人还正在亲密接触。
脸上羞得通红的张巧儿,一边躲避黄琼作恶的双手,一边口中羞涩的道:“别、别,院子里面,还有太监和宫女在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传了出去,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还有,这水孩子们都洗过的,脏了。求求你了,别这样,快出去,等我洗完了在陪你好不好。”
只是黄琼,又那里会被几句话就打发走?从张巧儿丰硕处抬起头来,一边动作一边在妇人耳边道:“害羞什么?这满身活色生香,那里寡人没有见过?有你在的地方,没有脏的地方,都是香的。至于那些宫女、太监,更没有什么可怕的。她们便是见到了,也不敢传出去半句。”
“巧儿今儿给寡人做的菜,寡人连汤都喝光了。寡人没有想到,巧儿人长的如此漂亮,这菜也是做的出去色香味俱全。不过再美味的菜色,也不如巧儿的人好吃,更比不上巧儿这活色生香可口。放心吧,寡人在这里,没有人敢说出去一个字,除非他们全家都不要脑袋了。”
被黄琼这番话,外加一直都没有停止作恶的手,弄的更是满脸娇羞。轻轻的捶了捶,正在不断亲吻自己的黄琼。只是就在张巧儿,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小嘴被突然塞进来的东西给堵上了。知道这个男人,今儿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无奈之下的张巧儿也只能顺从。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浴桶之中的水彻底凉了。担心张巧儿被冻出病来,黄琼才将张巧儿抱出来。用自己的厚披风,将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后,将已经被他折腾得瘫软的佳人,抱到了这间屋子对面吴氏的屋子。示意吴氏将其余诸女都找来之后,自己则又一次压了上去。
第二日天亮的时候,黄琼才放开自己怀中,另外一处也被自己占用,此时还在沉睡之中的成熟美艳的妇人。心满意足的,又在几个妇人脸上亲了亲才转身离开。在陪着秦李二人用了早膳后,黄琼才慢悠悠走回万春殿。只是刚进万春殿,他的那个外甥却是急匆匆跑了进来。
见到黄琼,高怀远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悲容哭道:“太子殿下,怀远刚刚接到母亲家信,家父在三日之前殁了,让怀远马上回去奔丧。请太子开恩,放怀远立即返回京兆,尽一份作为儿子的孝心。家中遭次大变,怀远作为长子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去。”
听到高怀远的话黄琼轻叹一声,没有立即回答他。那位驸马爷,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长姐夫。缠绵了病榻这么多年,终究还是离去。也许死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解脱。而老爷子与自己,虽说已经尽力给予补偿。甚至违反了祖制,给他的庶长子、庶次子都赐予了爵位。
可这迟来的道歉,又何能真能够弥补,自己大姐当年所作所为,对那位颍川伯伤害?大姐做出的那些事情,虽非有意而为,也可以说身不由己,但给颍川伯一家造成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尤其是随着高怀远越长越大,身为名义上的父亲,那位颍川伯心中越是憋闷。
更何况,自己破例赏的爵位,也只能传承两代而已。哪怕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但对于颍川伯来,却是一种更大伤害。因为那个祖宗打出来的,世袭罔替爵位继承者,并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一个父不详的人。那位报了无数次病危的颍川伯撑到今儿,恐怕还是有些不甘心。
想到这里,黄琼亲手将自己这个外甥搀扶起来,又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容貌很是英俊。虽说像足了自己大姐,可细看这眉眼上还是与郑道远,有着三分的相似的外甥。突然理解,老爷子为何不想让郑道远回京了。自己这个外甥,不仅在相貌上与郑道远有些相似。
在身材上,也几乎与郑道远一模一样。父子两个人的身高,基本相差无几。甚至就连两个人走路的姿态,都有几乎是如出一辙。若是细心一些的人,不难发现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京城之中,老狐狸那么多。一旦郑道远长期留在京城,时日一长谁能保证没有人看出来?
若是此事一旦传出去,天家的颜面如何另说。单就因为此事,与那些勋贵之间的裂痕,恐怕便再难也弥补。而那些勋贵,无论是在京还是在西京的,还有在家乡休养的,向来都是同气连枝的。虽说内部也有纷争,可对朝廷的态度上,与文官之间的争斗上,却是出奇的一致。
勋贵是什么?是最早从龙,并一路上跟着太祖皇帝,打下这座锦绣江山的人。几乎等于是太祖皇帝老兄弟后人,更是大齐朝历代皇帝朋友,嫁娶之后又成了儿女亲家。你这个女儿,不仅给你的朋友兼亲家带了帽子,还生了一个父都不详,却是按照规矩必须要袭爵的儿子。
你在那里装聋作哑不说,甚至还替自己女儿打掩护。此事一旦传出去,让那些勋贵怎么想?关键问题是,给自己带了帽子不可怕,生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祖宗百战打下来的爵位,就怎么莫名奇妙成了别人的。你皇帝女儿生下孩子,那个敢说不是嫡长子?
这天下又有那家勋贵敢娶,你这个皇帝的女儿去当妾?这又不是乱世,更不是权臣当道。有了你这个皇帝的嫡亲外孙在,又有那个家的勋贵,敢让自己妾生子袭爵?人家当初将兵权交了出来,你们天家却搞出来这么一出,是不是实在有些不地道,甚至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知道的是你这个做爹的没有办法,不知道还以为你父女两个了,联手要夺取人家百战在得到的爵位呢。这样一来,今后又有那家勋贵敢与天家联姻?又有那个勋贵能在信任朝廷,或是直白一些的说,又有那家勋贵敢相信当朝皇帝?一旦裂痕出现,在想修补可就难以挽回了。
眼下这些勋贵世家,虽说大多数只剩下了一个空头爵位,手中已经并无实权。大多数的人,更是也不在掌兵。可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但这大齐朝又有那个人,敢轻视这些公侯伯子男?这些人在朝中的地位,又岂是常人可以撼动的?你打了一家的脸,便几乎打了整个勋贵的脸。
想到这里,黄琼拍了拍高怀远的肩膀,犹豫了一下之后,对他道:“你略等一会。待寡人,亲手拟一道祭文,回去之后交给大姐。告诉他,只要寡人这个弟弟在一天,就永远会成为你们母子的靠山。如果今后她若是在驸马府过的不开心,就搬进宫中与你舅母他们一起居住。”
说罢,抓过身走到书案之后,凝神想了想之后,抬笔快速了写一道声情并茂的祭文。将其交给高怀远后道:“寡人之前的话,你要如实转告给大姐。但你要记住,这世上真正能给你母亲依靠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快一点成长起来,给你母亲真正坚实依靠。”
听到黄琼这番叮咛,高怀远郑重点了点头。接过黄琼亲笔所写祭文,小心翼翼放到怀中后,转身便离开了。而看着自己这个外甥匆匆离去的背影,想起长姐坎坷的情感经历,黄琼也只能摇头叹息。自己长姐这件事,几乎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哪怕自己那个名义姐夫去世也不行。
高怀远急匆匆的离去时,黄琼一边感叹自己那位长姐情路无解,一边目送自己这个外甥离去。只是在不经意之间,却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郑道远,也在目送着高怀远的离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直到高怀远背影彻底消失,才转过身定了定神,迈步向着万春殿走来。
只是郑道远在走到万春殿外时,却看到黄琼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神色不由得多少有些尴尬。而见到郑道远的样子,黄琼知道很有可能这个家伙,对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一无所知。至少对高怀远的身世,并不是表面的那样不知情。因为黄琼看得出,眼神中的疼爱。
进了万春殿,郑道远将自己昨儿恐怕是忙了一夜,才拿出来的青塘吐蕃诸部封爵思路,交给了黄琼。折子上郑道远思路,却是建议还是加上中尉的爵位。但国公却是取消了三等差别,而是选择了加奉恩二字,与不加奉恩二字的区别。二者俸禄方面的待遇,相差将近一半。
同样将军与中尉,也取消了全部的等级。而且这些爵位的禄,基本都是比照朝廷给宗室或是勋贵来的。这个待遇,给的也实在有些高。这些人本身就是土豪,手中牛羊奴隶有的是。
朝廷岁入如此艰难的情况之下,在给这么多的俸禄,这不是劫贫济富吗?
看着这道折子,黄琼却是苦笑一声道:“郑大人,你这是一点回转余地都不留给朝廷那。知道寡人为何将他们封爵,要划分得如此之细吗?就是让朝廷能够做到进退有序。这些人,都是在高原上野惯了的,在真正教化之前,这篓子不会少捅。”
“便是有了喇嘛教,也未必能让他们野性尽去。而这些人地位特殊,手中有兵,朝廷有时候也要投鼠忌器。一旦犯了错,朝廷不可能像是处置朝廷官员的那样处置他们。只要其不触犯大逆不道的罪名,给其爵位降级降等,往往也就成了朝廷给他们最好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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