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似乎大家都还是没有出尽全力的样子呐……尤其是阿鲁卡多，他的实力应该……”
站在星黎城一个小广场上的岳雨楼看着面前一块半透明的水晶板，嘴角不禁挂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通过大量的魔鹰之眼，岳雨楼通过这个显像水晶板完全将城市内各个地方的战斗看得一清二楚，而现在面板上正是显示着白夜吸血鬼轻描淡写的攻击那个神sè牧师的情景……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不会低于四阶高级，估计是在五阶左右吧……他果然还是很低调。”
虽然知道【暮】的许多成员都隐藏了一些实力，但岳雨楼并不打算去戳穿，也不会感到任何的生气，因为原本这个组织就不是那种管理异常严格的组织，那些【暮】的成员虽然听他的指挥，但并不能算是他的手下，更不是他的仆人，他们除了不能暴露组织的秘密和背叛组织外，都拥有极大的自主权。
“嗯……不知道圣索菲亚大教堂那边怎么了，这种选择还真是有些为难……原本是不想让他参与这次行动的，毕竟他终究是……”
岳雨楼歪了歪脑袋，随后右手轻轻在水晶板上一挥，镜头便直接切换到了另一个巨大而华丽的教堂附近，而在教堂的正门前，四个黑sè的身影正与一大群牧师和骑士对峙着，那些牧师和骑士面前则站着一个穿着深红sè主教袍，满脸怒容的老者……
“孟他努！你这个玷污伟大的光明之力的恶魔！竟然还敢到光明之龙所庇佑的地方捣乱！难道你就不怕龙神降下天罚，将你的力量剥夺吗！”
大主教赫洛迪文指着恶魔牧师孟他努大声的质问着，但孟他努却完全没有深渊恶魔的那种暴躁，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捧起了左手一直握着的那本巨大的光明圣典，用一种低沉，却能直透人心的语气缓缓念到：
“……光明，无份种族，无份权威，无份财富，无份地位，无份外表……唯心与善恶，光明别于黑暗，亦同于黑暗……因信称义，无需圣功，虔诚信仰，自可得救。”
“邪说！你这都是邪说！可恶的恶魔！竟敢歪曲光明之龙那神圣的经文！”
一直都以维护光明教会正统为最高目标的赫洛迪文，一听到孟他努念出他那本圣典上，那完全不同于任何一本光明圣典的经文后，顿时就被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原本看起来还十分圣神的脸也开始渐渐的显露出一丝狰狞……
“连这些都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当上一个公国的主教的？看来光明教会真的已经堕落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了……我并没有歪曲圣典，歪曲圣典的是你们！这一切都是神典上的原文，是你们擅自依照个人的妄想来曲解圣典！”
孟他努十分心痛的看了看赫洛迪文身后，那透着无尽的沧桑的圣索菲亚大教堂，缓缓闭上了眼睛，右手随即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个十字，而这个一个动作在赫洛迪文的眼中，无异于是对整个教会的挑衅，他猛的一甩袖子，拿起身后一位牧师捧来的一根金sè权杖，大声说道：
“律言骑士——凡尔纳，圣神牧师——赛义夫，鲁纳，圣炎牧师——邓肯，你们四人带领其余的人去对付那三个与恶魔为伍的堕落者，尽量抓活的！而这个恶魔……”
赫洛迪文冷冷的看着列纳波尔斯，缓缓挥动起手中的权杖，顿时一些泛着淡金sè光芒的文字便开始出现在他的身旁，并以一种奇异的规律旋转着……
“……就让我来亲手制裁！”
“是！”
那四位四阶的高手随即便领着数百位牧师和骑士气势汹汹的朝另外三人走去，而列纳波尔斯则转头朝四人使了一个眼神后，便径直走向了严阵以待的赫洛迪文……
“哈哈，出来吧！我的老伙计！菲利普斯！”
吼！
随着尤金那略显低沉的呼唤声响起，一只巨大的红龙便带着怒吼声迅速从天空中落到了他的面前，接着格尔斯卡便走到红龙身旁，拿起挂在红龙身上的一根五米长的骑枪，然后直接翻身骑到了红龙的背上……
“竟然是红龙骑士尤金！他不是消失了很久吗？”
作为一个少见的龙骑士，格尔斯卡的名声在人类国度是非常响亮的，所以那些牧师和骑士一看到巨大的红龙，便直接就猜到了对手的身份，而格尔斯卡在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后，也没有任何的诧异，而是驾驭着红龙迅速升到了半空中，然后指挥红龙朝下方的人群释放那可怕的龙息……
轰！
很快，巨龙那炙热的龙息便降临到了一片混乱的队伍中，瞬间便有数十个人化为了灰烬，而剩下的人也一个个惊魂未定，整个队伍在遭受巨大的打击后，就已经完全失去士气和队形，但就在那四位高手努力控制自己周围的手下时，两个黑sè的身影却已经迅速的钻到了人群里……
“一式·真火剑……”
元素剑士亚度尼斯在冲进人群里后，就直接用手中的长剑朝前方横扫而去，而随着他的剑气出现的还有一道道炙热的火焰，仅仅不过数秒，亚度尼斯的前方便成为了一片火海，那些火焰并不是从他的剑上喷出的，而是直接就从地下冒了出来，许多猝不及防的人直接就被烧成了一团火球，惨叫和哀嚎一直伴随着火焰熄灭……
“an！牺牲之剑！”
一个骑士不知何时悄悄绕到了亚度尼斯身后，就在他释放完技能后，那个骑士便直接举起了长剑，想乘着对方大意的时候捡个便宜，但亚度尼斯的反应速度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在骑士的长剑离亚度尼斯的头部已经不足一尺的时候，亚度尼斯本人却在没有回头的情况下，直接反手将剑伸到了背后，并架住了骑士的攻击……
“二式·寒水剑……”
就在那个骑士想要抽回长剑，并再次攻击的时候，一道白光却直接从亚度尼斯的长剑上喷涌而出，接着他身后十尺范围内的温度便瞬间降到了零下数十度，而那个骑士自然也成为了一个冰雕，并在亚度尼斯用手指轻轻的一点之下，直接碎成了无数冰片……
那位律言骑士在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大肆屠杀后，便高诵着带有神力的律言，径直冲向了亚度尼斯，而元素剑士也提起带着一丝丝电芒的长剑，疾速的迎向了自己的主要对手，双方在交手的过程中，没有一个骑士和牧师敢于接近，因为四阶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能插足的了……
而一旁的麦克斯和尤金也与那两位神圣牧师和一位圣炎牧师交上了手，虽然是二打三，但由于格尔斯卡坐下还有着一条四阶中级的红龙，所以【暮】的一方并不吃亏，而且不但没有吃亏，他们两人还几乎是压着对方打……麦克斯那恐怖的物理力量和防不胜防的土系法术，格尔斯卡那jing湛的枪术与强大的战技，使得胜利的天平在迅速的朝【暮】倾斜……
“真言·破！”
“an！神圣·审判之剑！”
不远处，伴随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和一个低沉的声音交错着响起，一阵阵刺眼的银白sè光芒也不停的迸发出来，双方的每一次攻击和每一次防御都是使用光明系的法术，没错……就是一个牧师和一个深渊恶魔正在用光明系法术对轰……
“可恶的恶魔！明明是应该是被囚禁在地狱的恶徒！竟然能使用神圣的光明力量！可恶……可恶……可恶！”
赫洛迪文已经和孟他努打了近十分钟了，他和对方都在使用光明法术，而他们也都不能攻破对方的防御，一个信奉光明之龙的牧师竟然还不比一个恶魔会用光明法术，这让他很没面子，也很不甘心，于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内心弥漫……
“去死吧！真言·滅却灵爆！”
随着赫洛迪文一声厉吼，他周围所有的金sè咒文都开始飞速旋转起来，并迅速的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复杂文字，并且那些文字似乎都拥有实质一般，很快……那个文字便猛地迸发出一阵冲天的光芒，接着孟他努所在的位置便跟着剧烈的爆炸了起来……
“哈哈！你终于完了！光明的力量岂是你这种污浊的生物所能染指的！”
就在赫洛迪文狂笑不止的时候，一个从烟尘中走出的巨大的身影却将他的心一下打到了谷底，孟他努的身上除了斗篷有一些破损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而且他的手中还多出了一把深渊恶魔所特有的东西——丧魂剑，不过他的丧魂剑竟然是带有神圣气息的银白sè……
“赫洛迪文……你的内心已经产生了罪恶，你的力量已经伤不到我了……”
“胡说！信奉光明之龙的我，内心怎么会有罪恶！你这个恶魔……竟然想要动摇我！”
看着一脸狰狞的赫洛迪文，孟他努惋惜的摇了摇头，缓缓提起手中的白sè巨刃，并轻轻抚摸着刀刃，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这个武器是什么吗？”
“哼！不就是你么深渊恶魔那罪恶的丧魂剑吗！别以为换了一个颜sè我就不认识！”
“唉……这把武器是光明赐予我的，而且只有碰到一种人的时候，它才会显现出来……”
听到孟他努的话后，赫洛迪文的内心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害怕的感觉，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指着孟他努大声吼道：
“不要再动摇我的内心！”
“……这把剑只有遇到内心出现了【原罪】之人时，才会显现出来……所以它的名字就叫做断罪……”
“怎么可能！【断罪之剑】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恶魔的手里！怎么可能！”
赫洛迪文此时已经有些崩溃了，要知道历史上在整个教会，只有不到十个人曾掌握过断罪之剑，而断罪之剑的能力自然也是恐怖之极，最基本的一点就是无视任何防御，哪怕是顶级神术也不行，但……现如今这种只有最正直，最纯洁的教徒才能掌握的武器竟然出现在一个深渊恶魔手里，并且还对他产生了反应，这怎么能让他这个侍奉了光明之龙近七十年的人接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已经忘记了光明的真谛，完全屈从于自己内心的yu望……”
“胡说！”
赫洛迪文有些疯狂的甩了甩袖子，然后迅速的凝聚起无数的金sè文字，并且那些金sè的文字全部都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同时一股股极其强烈的光明气息也开始在场上激荡，在完成了自己的【灵觉】能力后，宗主教赫洛迪文便有些癫狂的说道：
“胡说！都是胡说！我侍奉了光明之龙六十五年！光明的力量怎么可能比一个肮脏的恶魔还要差！艾尔拉思为什么会眷顾一个恶魔！为什么！”
“你的信仰只是为了获得力量而已吗？傲慢……嫉妒……愤怒……你的身上竟然有三种原罪……”
孟他努看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宗主教，突然眯起了那双巨大的橙黄sè眼睛，然后缓缓向前走去，手中的银白sè巨刃也越来越亮……
“不可能！艾尔拉思永远眷顾着我！去死吧！去死吧！明明是一个恶魔，竟然还敢摆出一副神圣的样子！吾主永远赐福于我！an！”
瞬间，无数的金sè文字冲向了孟他努，那些金sè的文字每一个都代表了一种强力的真言术，赫洛迪文曾经用这招击杀了一位赫赫有名的苍白之主，但此时每个文字在来到离深渊恶魔还有一尺的距离后，便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阻止一般，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之中，而表情淡漠的孟他努也离赫洛迪文越来越近……
“我有说过我的力量来自于光明之龙吗？我的力量是来自于光明……来自于善……来自于罪……来自于我的灵魂……所以……”
话未说完，孟他努整个身体便化为了一道光柱，以一种肉眼难视的速度冲向了赫洛迪文，而慌乱之下的大主教只得飞速凝聚起了十多道圣光盾……
“……随着原罪飘逝吧！an！”
噗嗤！
刹那之后，红光闪过，孟他努已经身处赫洛迪文的背后，而那位声名赫赫的宗主教则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那个一动不动的宗主教便直接化为了无数的粉尘，迅速飘散于空中……
——————————————————————————————————
别瞧他很无敌，其实孟他努的能力有一个相当大的限制，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
站在星黎城一个小广场上的岳雨楼看着面前一块半透明的水晶板，嘴角不禁挂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通过大量的魔鹰之眼，岳雨楼通过这个显像水晶板完全将城市内各个地方的战斗看得一清二楚，而现在面板上正是显示着白夜吸血鬼轻描淡写的攻击那个神sè牧师的情景……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不会低于四阶高级，估计是在五阶左右吧……他果然还是很低调。”
虽然知道【暮】的许多成员都隐藏了一些实力，但岳雨楼并不打算去戳穿，也不会感到任何的生气，因为原本这个组织就不是那种管理异常严格的组织，那些【暮】的成员虽然听他的指挥，但并不能算是他的手下，更不是他的仆人，他们除了不能暴露组织的秘密和背叛组织外，都拥有极大的自主权。
“嗯……不知道圣索菲亚大教堂那边怎么了，这种选择还真是有些为难……原本是不想让他参与这次行动的，毕竟他终究是……”
岳雨楼歪了歪脑袋，随后右手轻轻在水晶板上一挥，镜头便直接切换到了另一个巨大而华丽的教堂附近，而在教堂的正门前，四个黑sè的身影正与一大群牧师和骑士对峙着，那些牧师和骑士面前则站着一个穿着深红sè主教袍，满脸怒容的老者……
“孟他努！你这个玷污伟大的光明之力的恶魔！竟然还敢到光明之龙所庇佑的地方捣乱！难道你就不怕龙神降下天罚，将你的力量剥夺吗！”
大主教赫洛迪文指着恶魔牧师孟他努大声的质问着，但孟他努却完全没有深渊恶魔的那种暴躁，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捧起了左手一直握着的那本巨大的光明圣典，用一种低沉，却能直透人心的语气缓缓念到：
“……光明，无份种族，无份权威，无份财富，无份地位，无份外表……唯心与善恶，光明别于黑暗，亦同于黑暗……因信称义，无需圣功，虔诚信仰，自可得救。”
“邪说！你这都是邪说！可恶的恶魔！竟敢歪曲光明之龙那神圣的经文！”
一直都以维护光明教会正统为最高目标的赫洛迪文，一听到孟他努念出他那本圣典上，那完全不同于任何一本光明圣典的经文后，顿时就被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原本看起来还十分圣神的脸也开始渐渐的显露出一丝狰狞……
“连这些都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当上一个公国的主教的？看来光明教会真的已经堕落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了……我并没有歪曲圣典，歪曲圣典的是你们！这一切都是神典上的原文，是你们擅自依照个人的妄想来曲解圣典！”
孟他努十分心痛的看了看赫洛迪文身后，那透着无尽的沧桑的圣索菲亚大教堂，缓缓闭上了眼睛，右手随即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个十字，而这个一个动作在赫洛迪文的眼中，无异于是对整个教会的挑衅，他猛的一甩袖子，拿起身后一位牧师捧来的一根金sè权杖，大声说道：
“律言骑士——凡尔纳，圣神牧师——赛义夫，鲁纳，圣炎牧师——邓肯，你们四人带领其余的人去对付那三个与恶魔为伍的堕落者，尽量抓活的！而这个恶魔……”
赫洛迪文冷冷的看着列纳波尔斯，缓缓挥动起手中的权杖，顿时一些泛着淡金sè光芒的文字便开始出现在他的身旁，并以一种奇异的规律旋转着……
“……就让我来亲手制裁！”
“是！”
那四位四阶的高手随即便领着数百位牧师和骑士气势汹汹的朝另外三人走去，而列纳波尔斯则转头朝四人使了一个眼神后，便径直走向了严阵以待的赫洛迪文……
“哈哈，出来吧！我的老伙计！菲利普斯！”
吼！
随着尤金那略显低沉的呼唤声响起，一只巨大的红龙便带着怒吼声迅速从天空中落到了他的面前，接着格尔斯卡便走到红龙身旁，拿起挂在红龙身上的一根五米长的骑枪，然后直接翻身骑到了红龙的背上……
“竟然是红龙骑士尤金！他不是消失了很久吗？”
作为一个少见的龙骑士，格尔斯卡的名声在人类国度是非常响亮的，所以那些牧师和骑士一看到巨大的红龙，便直接就猜到了对手的身份，而格尔斯卡在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后，也没有任何的诧异，而是驾驭着红龙迅速升到了半空中，然后指挥红龙朝下方的人群释放那可怕的龙息……
轰！
很快，巨龙那炙热的龙息便降临到了一片混乱的队伍中，瞬间便有数十个人化为了灰烬，而剩下的人也一个个惊魂未定，整个队伍在遭受巨大的打击后，就已经完全失去士气和队形，但就在那四位高手努力控制自己周围的手下时，两个黑sè的身影却已经迅速的钻到了人群里……
“一式·真火剑……”
元素剑士亚度尼斯在冲进人群里后，就直接用手中的长剑朝前方横扫而去，而随着他的剑气出现的还有一道道炙热的火焰，仅仅不过数秒，亚度尼斯的前方便成为了一片火海，那些火焰并不是从他的剑上喷出的，而是直接就从地下冒了出来，许多猝不及防的人直接就被烧成了一团火球，惨叫和哀嚎一直伴随着火焰熄灭……
“an！牺牲之剑！”
一个骑士不知何时悄悄绕到了亚度尼斯身后，就在他释放完技能后，那个骑士便直接举起了长剑，想乘着对方大意的时候捡个便宜，但亚度尼斯的反应速度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在骑士的长剑离亚度尼斯的头部已经不足一尺的时候，亚度尼斯本人却在没有回头的情况下，直接反手将剑伸到了背后，并架住了骑士的攻击……
“二式·寒水剑……”
就在那个骑士想要抽回长剑，并再次攻击的时候，一道白光却直接从亚度尼斯的长剑上喷涌而出，接着他身后十尺范围内的温度便瞬间降到了零下数十度，而那个骑士自然也成为了一个冰雕，并在亚度尼斯用手指轻轻的一点之下，直接碎成了无数冰片……
那位律言骑士在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大肆屠杀后，便高诵着带有神力的律言，径直冲向了亚度尼斯，而元素剑士也提起带着一丝丝电芒的长剑，疾速的迎向了自己的主要对手，双方在交手的过程中，没有一个骑士和牧师敢于接近，因为四阶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能插足的了……
而一旁的麦克斯和尤金也与那两位神圣牧师和一位圣炎牧师交上了手，虽然是二打三，但由于格尔斯卡坐下还有着一条四阶中级的红龙，所以【暮】的一方并不吃亏，而且不但没有吃亏，他们两人还几乎是压着对方打……麦克斯那恐怖的物理力量和防不胜防的土系法术，格尔斯卡那jing湛的枪术与强大的战技，使得胜利的天平在迅速的朝【暮】倾斜……
“真言·破！”
“an！神圣·审判之剑！”
不远处，伴随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和一个低沉的声音交错着响起，一阵阵刺眼的银白sè光芒也不停的迸发出来，双方的每一次攻击和每一次防御都是使用光明系的法术，没错……就是一个牧师和一个深渊恶魔正在用光明系法术对轰……
“可恶的恶魔！明明是应该是被囚禁在地狱的恶徒！竟然能使用神圣的光明力量！可恶……可恶……可恶！”
赫洛迪文已经和孟他努打了近十分钟了，他和对方都在使用光明法术，而他们也都不能攻破对方的防御，一个信奉光明之龙的牧师竟然还不比一个恶魔会用光明法术，这让他很没面子，也很不甘心，于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内心弥漫……
“去死吧！真言·滅却灵爆！”
随着赫洛迪文一声厉吼，他周围所有的金sè咒文都开始飞速旋转起来，并迅速的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复杂文字，并且那些文字似乎都拥有实质一般，很快……那个文字便猛地迸发出一阵冲天的光芒，接着孟他努所在的位置便跟着剧烈的爆炸了起来……
“哈哈！你终于完了！光明的力量岂是你这种污浊的生物所能染指的！”
就在赫洛迪文狂笑不止的时候，一个从烟尘中走出的巨大的身影却将他的心一下打到了谷底，孟他努的身上除了斗篷有一些破损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而且他的手中还多出了一把深渊恶魔所特有的东西——丧魂剑，不过他的丧魂剑竟然是带有神圣气息的银白sè……
“赫洛迪文……你的内心已经产生了罪恶，你的力量已经伤不到我了……”
“胡说！信奉光明之龙的我，内心怎么会有罪恶！你这个恶魔……竟然想要动摇我！”
看着一脸狰狞的赫洛迪文，孟他努惋惜的摇了摇头，缓缓提起手中的白sè巨刃，并轻轻抚摸着刀刃，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这个武器是什么吗？”
“哼！不就是你么深渊恶魔那罪恶的丧魂剑吗！别以为换了一个颜sè我就不认识！”
“唉……这把武器是光明赐予我的，而且只有碰到一种人的时候，它才会显现出来……”
听到孟他努的话后，赫洛迪文的内心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害怕的感觉，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指着孟他努大声吼道：
“不要再动摇我的内心！”
“……这把剑只有遇到内心出现了【原罪】之人时，才会显现出来……所以它的名字就叫做断罪……”
“怎么可能！【断罪之剑】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恶魔的手里！怎么可能！”
赫洛迪文此时已经有些崩溃了，要知道历史上在整个教会，只有不到十个人曾掌握过断罪之剑，而断罪之剑的能力自然也是恐怖之极，最基本的一点就是无视任何防御，哪怕是顶级神术也不行，但……现如今这种只有最正直，最纯洁的教徒才能掌握的武器竟然出现在一个深渊恶魔手里，并且还对他产生了反应，这怎么能让他这个侍奉了光明之龙近七十年的人接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已经忘记了光明的真谛，完全屈从于自己内心的yu望……”
“胡说！”
赫洛迪文有些疯狂的甩了甩袖子，然后迅速的凝聚起无数的金sè文字，并且那些金sè的文字全部都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同时一股股极其强烈的光明气息也开始在场上激荡，在完成了自己的【灵觉】能力后，宗主教赫洛迪文便有些癫狂的说道：
“胡说！都是胡说！我侍奉了光明之龙六十五年！光明的力量怎么可能比一个肮脏的恶魔还要差！艾尔拉思为什么会眷顾一个恶魔！为什么！”
“你的信仰只是为了获得力量而已吗？傲慢……嫉妒……愤怒……你的身上竟然有三种原罪……”
孟他努看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宗主教，突然眯起了那双巨大的橙黄sè眼睛，然后缓缓向前走去，手中的银白sè巨刃也越来越亮……
“不可能！艾尔拉思永远眷顾着我！去死吧！去死吧！明明是一个恶魔，竟然还敢摆出一副神圣的样子！吾主永远赐福于我！an！”
瞬间，无数的金sè文字冲向了孟他努，那些金sè的文字每一个都代表了一种强力的真言术，赫洛迪文曾经用这招击杀了一位赫赫有名的苍白之主，但此时每个文字在来到离深渊恶魔还有一尺的距离后，便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阻止一般，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之中，而表情淡漠的孟他努也离赫洛迪文越来越近……
“我有说过我的力量来自于光明之龙吗？我的力量是来自于光明……来自于善……来自于罪……来自于我的灵魂……所以……”
话未说完，孟他努整个身体便化为了一道光柱，以一种肉眼难视的速度冲向了赫洛迪文，而慌乱之下的大主教只得飞速凝聚起了十多道圣光盾……
“……随着原罪飘逝吧！an！”
噗嗤！
刹那之后，红光闪过，孟他努已经身处赫洛迪文的背后，而那位声名赫赫的宗主教则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那个一动不动的宗主教便直接化为了无数的粉尘，迅速飘散于空中……
——————————————————————————————————
别瞧他很无敌，其实孟他努的能力有一个相当大的限制，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