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齐人有一妻一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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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叔，我叫方小云……”看到郑东方和张文革出现，方小云猛地站了起来，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一指在旁边儿誊抄线状本儿的方智天，“这个是我哥，方智天……”
“哦哦，你们好……”郑东方笑呵呵的说道。
终于有人叫他叔了，老郑精神振奋。
“吃好喝好啊……”张文革美的老眼都眯缝起来了，叔这个称呼，久违了呀。
“两位大叔，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方小云有些踌躇的说道。
“哦，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肯定告诉你……”郑东方大大方方的说道。
“那个，大叔呀，树上真有蝎子么？？”方小云试探着问了出来。
噗……
众人皆喷……
“嗯？？”郑东方和张文革对视一眼，见张文革眼中也满是疑惑，不由得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他胡说的……”方智天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族弟身边儿，在他的腰眼儿上轻轻的捅了捅。
“哥，你捅我干啥？？”方小云可能被捅的痒了，身子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往旁边儿一跳，眼珠子瞪着自己的族兄，说道。
“你腰上有一只虫子……”方智天尴尬了起来。
“什么？？虫子？？”方小云一惊，连忙歪头查看。
“没啦，我给你赶跑了……”方智天额头上都冒了汗，这个族弟，又机灵又聪明，真是……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呀。
“哎呦，吓死我啦，我最怕虫子啦……”方小云长松了一口气，说道。
“你忙……”方智天讪讪的走到一边儿，接着抄录去了，《丹道》上都是些药材名字和剂量，各阶段的火候大小，可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还是不要分心的好。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呀？？”郑东方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每一个和他的目光接触的人，都下意识的躲开了。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张文革瞪了闺女儿一眼，“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我……”张小花儿被自己老爹的问的支吾不已，小脸蛋儿唰的就红了，那种混账话儿她说的出口么？？她可不像卞兰兰似的，那么彪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文革的语气重了。
郑东方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看上去颇有一番威风，毕竟是老师嘛，身上自有一股威仪。
“就是……就是那个……”张小花儿手足无措了，小脸蛋儿通红，大眼睛中蕴满了泪珠儿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装什么呢？？我那么大声，你们难道真听不见么？？”卞兰兰却是发飙了，感觉这两个老头儿实在是太做作了，听到就是听到，还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你卖萌呢？？
“嗯？？”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满心的疑惑，郑东方望着卞兰兰：“我们就听到你吆喝了，至于你说的是什么，我们没听清，你现在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俩人是真没听清，卞兰兰喊得声音虽然不小，可正因为不小，所以声调儿并不标准，而且声音在穿过两百米的树林子之后，也有一些变调儿，俩人听得清才怪了。
“我说的是，‘两位老同志，背背需谨慎，抽烟有风险，赶紧回来吃饭啦……’”卞兰兰满不在乎的将刚才的话儿又说了一遍儿，“怎么样？？两位老同志，你们满意了么？？”
“嘛意思？？”张文革咂摸了半天，也没有悟透其中的玄机，不由得瞅了瞅郑东方。
“他说咱们俩是同志，说咱们俩是背背呢……”郑东方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气煞我也……”张文革的脸膛一下就黑了，眼珠子里冒着熊熊怒火，瞪视着卞兰兰。
“看什么看？？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快点儿吃饭？？等什么呢？？让大家都等你们呀？？”卞兰兰毫不示弱的和两人对视着，气势磅礴浩大，如长江大河，碧海波涛，震慑人心。
两个受害者一下就弱了，灰溜溜的跑过来，抓起馒头吃饭，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就像卞兰兰说的，玩笑嘛，不能当真，要是什么玩笑都当真了，那还不得活活气死？？当然了，惹不起卞兰兰也是一方面，这姑娘太彪，惹急了她，什么话儿都能说的出口。
吃过饭之后，众人收拾好了东西，套好车，然后上车的上车，骑牲口的骑牲口，队伍缓缓的上路了。
聂苍龙开出的通道是非常宽阔的，目测一下，宽度差不多在百米左右，道路还算是平坦，只是有些崩碎的石头滚落下来，让这条通道显得有些凌乱，不过却不影响交通。
“真是大手笔呀……”方智天骑着一匹大黑马上，扭头四顾着，不由得为眼前的景象震惊。
“这算什么？？我哥可是陆地神仙，使出来的手段，自然是神仙手段……”赵传喜和聂苍龙并排坐在牛车上，一边儿抄写着《阵图》，一边儿随口说道。
这《阵图》上有很多的图画，都是需要临摹的，比较费时费力，倒是方智天抄写的那本《丹道》比较简单点儿，虽然上面也有写动植物矿物的图画，但却都是目前已知的，只要记下名称，买一本带彩页儿的《花卉盆景大全》，基本上就解决百分之八十了，剩下的还可以在《本草纲目》里找到详细信息。
“真是羡慕呀……”方智天望着聂苍龙，眼中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一丝羡慕神色，聂苍龙如此神威，恐怕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儿，都不会无动于衷，羡慕，崇拜，亦或者嫉妒。
“这个不需要羡慕，只要你以后勤加修炼，也能修成陆地神仙的……”张海通和张文革并排坐在一起，歪着脑袋，望着方智天说道。
“没错，通子这话说的有水平，忘了老祖宗的话儿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张文革说道。
“没有师父领着，这条路不好走呀……”方智天蹙着眉头，说道。
“苍龙也没师父，人家不也走到现在这个高度？？要对自己有信心……”郑东方骑在红牛背上，身子随着红牛走动一扭一扭的，看上去颇为逍遥洒脱，配上他那一身黑衣，就像是古时游学的教授一样。
“不光我哥是神仙呀，我们袁大姐也是神仙，人家也没有师父领着……”赵传喜说道。
“对呀，哥，我以前在网上看玄幻小说，那些真正有成就的人，除了运气逆天的傻子，基本上都是有着坚定的信念，然后凭着坚定的信念，一步一步走向巅峰的……”方小云骑在赵传喜的那头猛虎背上，给自己的哥哥打气。
“看看你这兄弟，多明白……”郑东方说道。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种感觉，我在修炼这条路上，走不远……”方智天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说服的，众人越是给他鼓劲儿，他心中就越没底，似乎潜意识中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不要走上这条路，因为这是一条岔路，越往前走，只会离着他的目标越远。
“哥，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都是以你为榜样的，你怎么能这样呀？？”方小云望着自己的族兄，一脸失望的说道。
“有些人呀，天生就不行……”王雪莹骑在红头绳背上，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瞅了瞅方智天，悠悠然的说道。
“你……”方智天脸膛立刻就红了，若说他不行的是一个男子，他还真没有什么触动，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就算行，我也不用在你身上呀，可要说他不行的是一个女子，不管是不是当着人，那都是莫大的耻辱。
“不要胡说八道……”聂苍龙瞥了王雪莹一眼，“方兄的体质比较特殊，天生不适合修练气功，就算勉强修炼，最多也只能达到炼精化气巅峰阶段，突破到炼气化神阶段，是基本不可能的，更别提炼神还虚境界了……”
“哦？？炼神还虚才是陆地神仙么？？我还以为炼气化神就已经是陆地神仙了呢……”方智天听到聂苍龙这么一说，倒是不跟王雪莹计较了，反倒是对修炼的境界感兴趣了。
“这你就不懂啦……”说话的是云中子道长，云中子道长悠哉游哉的靠在青牛背上，闲适的就像是西出函谷关的太上道祖，“炼气化神，不过就是有了一个成为神仙的基础，也可以称为神仙，但却算不得真正的神仙，其本质仍旧是人，这炼气化神，说起来还是炼己，炼神还虚就不同啦，那是要用心来感受这个宇宙的法则，那才是真正的神仙，一旦修成神仙，寿命也会大大的提高，要是修炼的是那些专注于养生的功法，与天地同寿都不稀奇……”
“真的能与天地同寿么？？师父，您不会是糊弄我们吧？？”赵传喜却是住了笔，抬头望着自己的流氓师父。
众人也都把怀疑的目光望向了老道长，与天地同寿？？寿与天齐？？那不成了齐天大圣了么？？
“混小子，老道糊弄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好糊弄的？？”云中子道长却是吹胡子瞪眼睛，“老道要是想糊弄你，还能让你听出来？？”
“那你还是想糊弄人呀？？”赵传喜咧了咧嘴，说道。
“放屁……”云中子道长唾沫星子都飞了起来，眉毛立立着，“你个混小子赶紧闭上你那张臭嘴，越说话越显得你无知，丢老道的脸……”
“是是是，我闭嘴，闭嘴还不行……”赵传喜笑嘻嘻的应着，垂下头继续抄录《阵图》，再不敢多说话了，要是没有方氏兄弟在，跟老道士怎么贫嘴都没事儿，虽然也会吹胡子瞪眼睛，但是也仅限于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当着方氏兄弟的面儿就不同了，要是真跟他贫嘴，老道士绝对会展开师者威仪，让他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对老道士来说，这和让人知道自己的独特个性还是不同的，是师道尊严，毕竟，方氏兄弟是外人，家丑不外扬嘛。
“老神仙一席话，让晚辈茅塞顿开，只是有些遗憾，晚辈此生恐怕都无法达到陆地神仙的境界了……”方智天向着云中子道长道谢，神色间却都是遗憾之色，与天地同寿不敢想，但是延年益寿还是很多人的追求，方智天当然也不会例外，事实上，中国历史上，多少人在追求长生呢？？从皇帝，到黎庶，几乎人人都向往长生，但是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达到长生，这样的环境下，死亡还不算什么，毕竟大家都一样嘛，可是如今，长生已经不再是梦想，但是那扇门却永远的把自己关在了门外，所以说，方智天的心情，又岂是遗憾可以形容的？？
“其实，你也不必沮丧，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同样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聂苍龙却是开口了。
“聂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智天眼睛亮了，扭头望向聂苍龙，神色间都是期待和惶恐，期待他给自己指点一条长生之路，惶恐自己的希望如梦幻泡影。
“还有一句话……”聂苍龙并没有给他指点什么，甚至头都没有抬，“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路，总有人走第一步……”事实上，聂苍龙修行的法门，就与传统意义上的修炼法门不同，他修的是胸中一口杀气，只要杀气仍在，就有无穷无尽的战斗力，可以说，这种战斗力，完全来自于情绪，有越战越强的潜力和基础，毕竟，战斗中，是最容易激发杀气的。
“聂兄是让我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方智天的眉头锁紧了。
“只有自己走出来的路，才能走到路的尽头……”聂苍龙说道。
“明白了……”方智天的眸子中有一丝光芒闪烁不定，“多谢聂兄指点，日后若有成就，定然不忘聂兄今日的指点之恩……”
“不客气……”聂苍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方小友一点灵光乍现，日后必然是一方豪杰……”云中子道长笑呵呵的说道。
“多谢道长吉言……”方智天连忙笑着道谢，至于到底信不信，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师父，我呢？？我x后会有什么成就？？”赵传喜抬起头来，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云中子道长瞅了瞅宝贝徒弟，不由得撇了撇嘴，“一方小诸侯罢了，没什么新奇的，关键是你没有成大业的基础……”
“谢谢师父吉言……”赵传喜却是笑了起来，“诸侯再小也是官方承认的，豪杰再大也是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老大……”
“你这劣徒，赶紧誊抄《阵图》才是正理，这整个五方山的东西长度，也不过三十公里，很快就过去啦……”云中子道长摇头失笑。
“是是是……”赵传喜连连点头，专心抄写。
“呵呵……”被人家喻为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老大，方智天却是不会与赵传喜计较的，也没必要计较，人家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何况人家还帮自己抄录秘法呢，所以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小青蛇，你这是怎么了？？”聂苍龙突然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一个小手儿拽了拽，耳畔便响起了秦小君的声音。
“我没怎么呀？？”聂苍龙有些不解，扭过头去，正看到女孩儿在软门儿缝隙中瞅着自己。
“不对……”女孩儿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从你从天上下来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
“没有吧？？我不对劲儿了么？？”聂苍龙眉头皱了起来，“你不会看错了吧？？我一根毛都没有伤到，怎么可能会……”
“不是说你受伤了，是说你精神方面有些不对劲儿……”女孩儿小嘴嘟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谁欺负你啦？？是山神么？？”
“山神？？他怎么会欺负我呀？？我欺负他还差不多……”聂苍龙说道。
“我是说后来的那个那个大佬……”女孩儿眸子中有些湿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到了《孟子》的齐人有一妻一妾，你不会是在我们面前充硬气，实际上，已经被那个大佬给……给欺负了吧？？”
“啊？？”聂苍龙这回是真愣了，女孩儿的话，他是真有些听不明白了。
“就是那个……那个你……”女孩儿小手儿比划着，见男人还是有些不了解，“就是像郑大爷和张大爷他们似的，什么谨慎，风险之类的……”
“……”聂苍龙的脸膛腾的就黑了，嘴角动了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是真的？？”女孩儿看着男人的脸色都变了，小脸儿唰的就惨白了，她还以为自己猜对了，让男人失了脸子呢。
“真你个头……”聂苍龙恶狠狠地在女孩儿的额头上赏了一个暴炒栗子，虽然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仍旧敲的女孩儿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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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叔呀，树上真有蝎子么？？”方小云试探着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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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捅我干啥？？”方小云可能被捅的痒了，身子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往旁边儿一跳，眼珠子瞪着自己的族兄，说道。
“你腰上有一只虫子……”方智天尴尬了起来。
“什么？？虫子？？”方小云一惊，连忙歪头查看。
“没啦，我给你赶跑了……”方智天额头上都冒了汗，这个族弟，又机灵又聪明，真是……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呀。
“哎呦，吓死我啦，我最怕虫子啦……”方小云长松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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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张小花儿被自己老爹的问的支吾不已，小脸蛋儿唰的就红了，那种混账话儿她说的出口么？？她可不像卞兰兰似的，那么彪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文革的语气重了。
郑东方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看上去颇有一番威风，毕竟是老师嘛，身上自有一股威仪。
“就是……就是那个……”张小花儿手足无措了，小脸蛋儿通红，大眼睛中蕴满了泪珠儿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装什么呢？？我那么大声，你们难道真听不见么？？”卞兰兰却是发飙了，感觉这两个老头儿实在是太做作了，听到就是听到，还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你卖萌呢？？
“嗯？？”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满心的疑惑，郑东方望着卞兰兰：“我们就听到你吆喝了，至于你说的是什么，我们没听清，你现在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俩人是真没听清，卞兰兰喊得声音虽然不小，可正因为不小，所以声调儿并不标准，而且声音在穿过两百米的树林子之后，也有一些变调儿，俩人听得清才怪了。
“我说的是，‘两位老同志，背背需谨慎，抽烟有风险，赶紧回来吃饭啦……’”卞兰兰满不在乎的将刚才的话儿又说了一遍儿，“怎么样？？两位老同志，你们满意了么？？”
“嘛意思？？”张文革咂摸了半天，也没有悟透其中的玄机，不由得瞅了瞅郑东方。
“他说咱们俩是同志，说咱们俩是背背呢……”郑东方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气煞我也……”张文革的脸膛一下就黑了，眼珠子里冒着熊熊怒火，瞪视着卞兰兰。
“看什么看？？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快点儿吃饭？？等什么呢？？让大家都等你们呀？？”卞兰兰毫不示弱的和两人对视着，气势磅礴浩大，如长江大河，碧海波涛，震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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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之后，众人收拾好了东西，套好车，然后上车的上车，骑牲口的骑牲口，队伍缓缓的上路了。
聂苍龙开出的通道是非常宽阔的，目测一下，宽度差不多在百米左右，道路还算是平坦，只是有些崩碎的石头滚落下来，让这条通道显得有些凌乱，不过却不影响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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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图》上有很多的图画，都是需要临摹的，比较费时费力，倒是方智天抄写的那本《丹道》比较简单点儿，虽然上面也有写动植物矿物的图画，但却都是目前已知的，只要记下名称，买一本带彩页儿的《花卉盆景大全》，基本上就解决百分之八十了，剩下的还可以在《本草纲目》里找到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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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哥，我以前在网上看玄幻小说，那些真正有成就的人，除了运气逆天的傻子，基本上都是有着坚定的信念，然后凭着坚定的信念，一步一步走向巅峰的……”方小云骑在赵传喜的那头猛虎背上，给自己的哥哥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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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种感觉，我在修炼这条路上，走不远……”方智天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说服的，众人越是给他鼓劲儿，他心中就越没底，似乎潜意识中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不要走上这条路，因为这是一条岔路，越往前走，只会离着他的目标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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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呀，天生就不行……”王雪莹骑在红头绳背上，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瞅了瞅方智天，悠悠然的说道。
“你……”方智天脸膛立刻就红了，若说他不行的是一个男子，他还真没有什么触动，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就算行，我也不用在你身上呀，可要说他不行的是一个女子，不管是不是当着人，那都是莫大的耻辱。
“不要胡说八道……”聂苍龙瞥了王雪莹一眼，“方兄的体质比较特殊，天生不适合修练气功，就算勉强修炼，最多也只能达到炼精化气巅峰阶段，突破到炼气化神阶段，是基本不可能的，更别提炼神还虚境界了……”
“哦？？炼神还虚才是陆地神仙么？？我还以为炼气化神就已经是陆地神仙了呢……”方智天听到聂苍龙这么一说，倒是不跟王雪莹计较了，反倒是对修炼的境界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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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与天地同寿么？？师父，您不会是糊弄我们吧？？”赵传喜却是住了笔，抬头望着自己的流氓师父。
众人也都把怀疑的目光望向了老道长，与天地同寿？？寿与天齐？？那不成了齐天大圣了么？？
“混小子，老道糊弄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好糊弄的？？”云中子道长却是吹胡子瞪眼睛，“老道要是想糊弄你，还能让你听出来？？”
“那你还是想糊弄人呀？？”赵传喜咧了咧嘴，说道。
“放屁……”云中子道长唾沫星子都飞了起来，眉毛立立着，“你个混小子赶紧闭上你那张臭嘴，越说话越显得你无知，丢老道的脸……”
“是是是，我闭嘴，闭嘴还不行……”赵传喜笑嘻嘻的应着，垂下头继续抄录《阵图》，再不敢多说话了，要是没有方氏兄弟在，跟老道士怎么贫嘴都没事儿，虽然也会吹胡子瞪眼睛，但是也仅限于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当着方氏兄弟的面儿就不同了，要是真跟他贫嘴，老道士绝对会展开师者威仪，让他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对老道士来说，这和让人知道自己的独特个性还是不同的，是师道尊严，毕竟，方氏兄弟是外人，家丑不外扬嘛。
“老神仙一席话，让晚辈茅塞顿开，只是有些遗憾，晚辈此生恐怕都无法达到陆地神仙的境界了……”方智天向着云中子道长道谢，神色间却都是遗憾之色，与天地同寿不敢想，但是延年益寿还是很多人的追求，方智天当然也不会例外，事实上，中国历史上，多少人在追求长生呢？？从皇帝，到黎庶，几乎人人都向往长生，但是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达到长生，这样的环境下，死亡还不算什么，毕竟大家都一样嘛，可是如今，长生已经不再是梦想，但是那扇门却永远的把自己关在了门外，所以说，方智天的心情，又岂是遗憾可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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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智天眼睛亮了，扭头望向聂苍龙，神色间都是期待和惶恐，期待他给自己指点一条长生之路，惶恐自己的希望如梦幻泡影。
“还有一句话……”聂苍龙并没有给他指点什么，甚至头都没有抬，“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路，总有人走第一步……”事实上，聂苍龙修行的法门，就与传统意义上的修炼法门不同，他修的是胸中一口杀气，只要杀气仍在，就有无穷无尽的战斗力，可以说，这种战斗力，完全来自于情绪，有越战越强的潜力和基础，毕竟，战斗中，是最容易激发杀气的。
“聂兄是让我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方智天的眉头锁紧了。
“只有自己走出来的路，才能走到路的尽头……”聂苍龙说道。
“明白了……”方智天的眸子中有一丝光芒闪烁不定，“多谢聂兄指点，日后若有成就，定然不忘聂兄今日的指点之恩……”
“不客气……”聂苍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方小友一点灵光乍现，日后必然是一方豪杰……”云中子道长笑呵呵的说道。
“多谢道长吉言……”方智天连忙笑着道谢，至于到底信不信，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师父，我呢？？我x后会有什么成就？？”赵传喜抬起头来，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云中子道长瞅了瞅宝贝徒弟，不由得撇了撇嘴，“一方小诸侯罢了，没什么新奇的，关键是你没有成大业的基础……”
“谢谢师父吉言……”赵传喜却是笑了起来，“诸侯再小也是官方承认的，豪杰再大也是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老大……”
“你这劣徒，赶紧誊抄《阵图》才是正理，这整个五方山的东西长度，也不过三十公里，很快就过去啦……”云中子道长摇头失笑。
“是是是……”赵传喜连连点头，专心抄写。
“呵呵……”被人家喻为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老大，方智天却是不会与赵传喜计较的，也没必要计较，人家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何况人家还帮自己抄录秘法呢，所以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小青蛇，你这是怎么了？？”聂苍龙突然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一个小手儿拽了拽，耳畔便响起了秦小君的声音。
“我没怎么呀？？”聂苍龙有些不解，扭过头去，正看到女孩儿在软门儿缝隙中瞅着自己。
“不对……”女孩儿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从你从天上下来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
“没有吧？？我不对劲儿了么？？”聂苍龙眉头皱了起来，“你不会看错了吧？？我一根毛都没有伤到，怎么可能会……”
“不是说你受伤了，是说你精神方面有些不对劲儿……”女孩儿小嘴嘟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谁欺负你啦？？是山神么？？”
“山神？？他怎么会欺负我呀？？我欺负他还差不多……”聂苍龙说道。
“我是说后来的那个那个大佬……”女孩儿眸子中有些湿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到了《孟子》的齐人有一妻一妾，你不会是在我们面前充硬气，实际上，已经被那个大佬给……给欺负了吧？？”
“啊？？”聂苍龙这回是真愣了，女孩儿的话，他是真有些听不明白了。
“就是那个……那个你……”女孩儿小手儿比划着，见男人还是有些不了解，“就是像郑大爷和张大爷他们似的，什么谨慎，风险之类的……”
“……”聂苍龙的脸膛腾的就黑了，嘴角动了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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