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多接触接触-不能去修仙的我只有去培育魂宠了
第212章 多接触接触-不能去修仙的我只有去培育魂宠了-不能修仙的我只有去培育魂宠了-一本书
不能修仙的我只有去培育魂宠了
作者：夏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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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典礼的第四个项目，相对来说，其余专业的新生兴趣就减少许多。
不过嘛，打也打过了，吃了也吃过了。
此时的诸多新生们，就算没有得到奖励，也是一本满足了。
所以剩余的第四个项目，除了农植业专业的新生，自然就当观众看看就好了。
台上面，开始出现一位位学姐学长，纷纷抱着一株株特殊的作物上场。
有些学姐学长的武魂是和种田相关，直接就将田地实化出来，展示上面种植的各种优质作物。
要说最令人瞩目的，依旧是沈明鸾这边的一株作物。
基本上所有农植业的学生，都会被沈明鸾的那株作物给吸引。
王澈也看着。
沈明鸾的武魂很厉害。
是一汪幽泉，在幽泉下还有土壤。
看似能种植的作物其实比较有限。
但相反的，这一汪幽泉也能种植许多更为厉害的魂植。
那一株作物，就是一种只能生长在水中的罕见魂植。
星泉海棠。
约莫两米高，大概正处于生长期，花苞如星辰般，散发着灵润的光泽气息。
淡雅的幽香，甚至覆盖了大半个广场。
“沈学姐种的植物是什么啊？她的武魂看起来也很美！”
众多学生惊叹道。
那一汪幽泉旁边，还有假山潺潺流水，幽草丛生，水潭泛着清幽的光芒。
相比起单一的农田类武魂，确实要多了更多的细节。
细节越多，意味着武魂的变化越多，作用也就越多。
“好像是叫星泉海棠。”
水青灵说道，“我见过这种作物，是一种很罕见的魂植。王同学，你知道多少？”
王澈说道：
“星泉海棠，花叶蕴含少量的水系生命能量，成熟后会结下星泉果，是一种蕴含少年灵魂能量的稀有瓜果。其根茎还蕴含些微草木生命能量。”
“全身上下都有作用。种植很困难，主要条件要求很苛刻。成熟周期也比较长…”
王澈简单说了一下。
众人一听，好家伙，这么多作用。
比起那些属系单一的魂植，不更难培育？更珍贵？
“我只种了一些寻常的青菜…”
孔什锦尴尬地说道，“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上台了…”
“我什么都没种…”
云非墨倒不觉得尴尬，“以后多学就是了，没有强制要求参加，就算没种植的。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此时，随着学长学姐们各自展示的作物。
陆陆续续，也开始有农植业的新生开始上台展示自己的作品。
既然选择农植专业，那么自然是有兴趣，也有准备的。
只不过都是种植的一些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或者各种植被作物等等。
大部分都是些简单的作物。
台上的导师们，会对新生们种植的作物，进行一番点评然后给予一些种植建议。
有些培育得比较好的，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水青灵培育的是一株百禾兰，是一种可食用的普通药草，价值相对比较高，培育得也十分不错。得到了导师的奖励。
除了水青灵之外，四班还有两位同学，也培育出了一些比较优良的作物。
都得到了奖励。
王澈所在的农植业四班，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有培育作物。
大部分都只是得到了点评。
只有几个得到了奖励。
台上的几位导师们对新生还是比较宽松的，只要能看到一两个闪光点，就会给予奖励。
奖励也很不错，都是一些比较优秀的作物种子，像是水青灵还额外得到了一些优秀的药草种子。
王澈观察了一阵后，也打算上台试试从灵田中种出的白桦杉。
“好像沈学姐那边的导师很严厉。”
水青灵说道，“那位导师应该是一位教授，非常严格。王同学我建议你去试试，说不定这位老教授就是奔着你来的。”
“卧槽，不会吧！”孔什锦惊了，“这么有牌面吗？”
“我看也像，目前好像还没有一位学生能在这位老教授这边得到奖励。”云非墨附和道，“八成是奔着王同学来的。不然，一位教授应该不会加入我们新生的开学典礼项目。”
“教授肯定是比起寻常的导师更加严格的。”
“你们这么说，那我还真得去试试。”王澈笑了笑，走了上去。
走上台，近距离观察这位老教授。
他头发是黑色的，下巴留着长须，面容看着苍老，但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在审视学生们的作物时，也十分认真。一丝不苟地将每一个细节都观察得清清楚楚。
可说出的评语，比其他导师要少很多。
言简意赅。
寥寥一两句话，就能让新生们听懂，继而恍然大悟。
水平显然非常之高。
一旁的沈明鸾则是在打下手，负责将学生的作物摆放好，取出一些关键的部位给予这位老者观察。
“王同学，你要展示什么呀？”
沈明鸾见着王澈上来，脸上的笑容更美了，笑吟吟地说道，“这位是我们农植业的云教授。”
云教授看着王澈，脸上很淡定，笑容也很和蔼。
但，王澈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以王澈的直觉，这位云教授可能想找自己的茬。
‘我应该没见过这位云教授…’
王澈心中琢磨，‘我的水平，这位沈学姐已经知道了，这位教授也应该会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一种想要挑我毛病的直觉？难道还想亲自考验考验…’
王澈的直觉很准。
这连沈明鸾都未必能感觉出来。
云教授看着王澈，他确实是想要来考验考验对方，顺带想挑一些毛病出来。
不然也不会亲自上台。
倒不是他一位教授气量小，而是天才须得经过打磨才行。
农植业的实践，不是儿戏，培育作物和培育魂宠也不一样。
这位新生太耀眼了，水平太高了，天赋更是强得离谱。
云教授担心如此的天才，以后恐怕很难遏制住内心的骄傲。
眼下品行是很好，可毕竟还能年轻，但以后难免会遇到一些挫折，很容易一蹶不振，届时天才扼腕，云教授见过太多这种例子了。
所以得经过打磨才行。
云教授想法是很好的，只是嘛…
“一棵树。”
王澈说道，“白桦杉。”
“白桦杉呀！”沈明鸾微微点头，她还真怕王澈拿出一些魂植来。
因为魂植很难培育，若真是种植出来，怕不是得被云教授挑一大堆毛病。
白桦杉作为一种普通的植物，培育难度也很小，其衫叶是绿毛虫比较喜欢吃的。
最初的白桦奶杉叶，就是用这种植物的原材料，制作而成的优质魂宠主食。
普通植物，种出来一般问题就很少了。
以王澈的水平，这种植物应该会种植得非常好。
王澈没有将整棵白桦树拿出来，只截取了一小部分树枝。
从小毛葱奖牌中拿出来，霎时间，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蔓延开来。
“咦！这是…”
沈明鸾还未接过，目光有些滞住了。
白桦杉她见过太多了。
许多生产魂宠主食食物的集团，会大面积种植。
有时候种植出现一些问题，集团的农魂师要是解决不了的，还得亲自来他们学校询问。
可这一株树枝，光是看一眼她就觉得不对劲。
接过后，沈明鸾就感觉更不对劲了。
这一节白桦杉的树枝，竟是散发着不弱的魂力波动，其散发的清香更是沈明鸾从未在其他白桦杉上闻到过。
一时间，她竟是有些分不清这根树枝，是不是白桦杉的树枝了。
走到云教授身边，摆放好，然后放在特制的桌面上。
“云教授你看，其模样确实是白桦杉，但…”
沈明鸾想了想，“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样…”
云教授双眸微微泛光，开始打量着这根树枝。
越看，他越是沉默。
不多时，他截取树枝上的一片树叶，放入口中嚼了嚼。
然后手掌呈现虚握的手势，似有一缕缕魂力，凝如发丝般从他手掌中延伸而出，包裹着整根树枝。
沈明鸾一看，就知道这是云教授动真格的了。
亲自动用魂力和精神力，来细微观察。
之前其他学生的作物，都是用肉眼观察即可。
现在直接动用魂力和精神力，来探察这根树枝的奇特。
很快，云教授放下手。
他开始沉思…
又沉思。
他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一点毛病…
而且，他甚至感到有几分吃惊！
“云教授？”
过了一会儿，沈明鸾提醒了一下。
一根白桦杉的枝叶，云教授这么认真…难不成这根白桦杉被培育成魂植不成？
沈明鸾也仿佛看出了什么。
云教授放下手，手掌开始轻拂而过树枝。
想了半天，还是开口道：
“能将一株白桦杉，培育成最简单的魂植作物。很不错，但应该花了不少时间和心血吧？”
沈明鸾心道，还真是。
她眼神有些怪异地看着王澈。
“确实。”
王澈点点头。
花了我半个小时和一缕百炼魂力，都是时间和心血。
“我很少见到有人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的。普通作物的生命力相对较弱。是极难承受魂力的。所有培育挺高的，对于农魂师来说，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去做。”
“只有新入行的学生们，想法千奇百怪。”
“这么多年来，还能再见到一位这种学生…”
云教授轻叹一声，大概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几秒，然后看向王澈。
“从这根树叶的情况来看，即便已经脱离主干，也依旧保持着浓郁的清香，以及旺盛的生命力。树叶中除了蕴含基本的营养成分，还蕴含些微魂力，这已经是最低级魂植的表现了。”
“很不错…”
云教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毛病，他只得语重心长地说道，“能有如此耐心和精力，将一棵普通的白桦树，培育成基本的魂植。是你能力的体现，不过须得好好加油。”
随后，云教授简单地询问了一些培育的过程，以确定这白桦杉是不是王澈本人亲自培育的。
王澈只能将那半个小时的培育过程，稍微扩充了一下…
普通作物想要培育成魂植，不是不可能，只是难度很高。但价值不高。
耗费同样的时间和精力，为什么不去培育一株更具有价值的魂植呢？
但，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却绝对是一位优秀农魂师必须去做的事情。
因为普通作物很难承受魂力的注入，所以在培育的过程，最重要的就是用自身的魂力进行蕴养。
因为天地间的魂力，普通作物是无法吸收的。
只能通过肥料或者浇水来注入魂力。
可肥料和浇水是无法控制魂力变化，很容易导致作物死亡。
只能靠农魂师自身用魂力进行蕴养，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感受作物的情况。
其过程，需要的精力和时间，都远超常人想象。
而且失败率还非常高。
一般农魂师的证书考核中，就会有类似的项目。
云教授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能见到一位新生能将普通作物，培育魂植。
这就算他们学院中的农魂师，都未必能做到。
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个天才，云教授也就释然了。
“培育得好，奖励自然也好。”
云教授不吝惜地说道，“不过你现在应该有好几种魂植的种子了。我记得你的入学信息中，武魂是一种特殊建筑武魂，星宫。应该和农植应该关系不大。再给你种子，怕你培育不过来。”
“没关系的。”王澈说道，“我可以存着。”
“那行。”云教授一挥手，一枚锦盒落在王澈身边，“那去吧，这里面有一枚特殊的种子。你自个儿琢磨一下，要是能将其种植出来，哪怕是冒个头，我后续还有奖励。”
种植水平都这么高，还有精力和耐心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
这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比起小鸾都要强。
云教授估摸着，这位天才来他们学院，都是为得这些稀有的作物种子。
“多谢云教授。”王澈收过锦盒，走下台。
这枚种子估计不简单。
“云教授那不是…”沈明鸾看着那枚锦盒惊讶道，“你想交给他试试吗？”
“这位冠军的天赋和水平非同一般。”云教授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估计也只有那个家伙能与之相比…给他试试吧。”
“嗯…也是，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我都失败了好几次。”
沈明鸾点点头，其中的难度有多大，她非常清楚。
“你以后和他多接触接触。”云教授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冠军很不简单，厉害得很。顾老头从西岳洲打听的消息，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你感觉怎么样？”
沈明鸾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脸色微红道：“这不太好吧…我年龄比他大。”
“？”
云教授一看沈明鸾，微微一愣，“我的意思是，让你多和他学习学习，估计能学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过你也不小了，这么想倒也更好，年龄不是什么问题。”
“你师母，她比我大三十多岁。你这才两三岁算什么？”
沈明鸾：“……”
不过嘛，打也打过了，吃了也吃过了。
此时的诸多新生们，就算没有得到奖励，也是一本满足了。
所以剩余的第四个项目，除了农植业专业的新生，自然就当观众看看就好了。
台上面，开始出现一位位学姐学长，纷纷抱着一株株特殊的作物上场。
有些学姐学长的武魂是和种田相关，直接就将田地实化出来，展示上面种植的各种优质作物。
要说最令人瞩目的，依旧是沈明鸾这边的一株作物。
基本上所有农植业的学生，都会被沈明鸾的那株作物给吸引。
王澈也看着。
沈明鸾的武魂很厉害。
是一汪幽泉，在幽泉下还有土壤。
看似能种植的作物其实比较有限。
但相反的，这一汪幽泉也能种植许多更为厉害的魂植。
那一株作物，就是一种只能生长在水中的罕见魂植。
星泉海棠。
约莫两米高，大概正处于生长期，花苞如星辰般，散发着灵润的光泽气息。
淡雅的幽香，甚至覆盖了大半个广场。
“沈学姐种的植物是什么啊？她的武魂看起来也很美！”
众多学生惊叹道。
那一汪幽泉旁边，还有假山潺潺流水，幽草丛生，水潭泛着清幽的光芒。
相比起单一的农田类武魂，确实要多了更多的细节。
细节越多，意味着武魂的变化越多，作用也就越多。
“好像是叫星泉海棠。”
水青灵说道，“我见过这种作物，是一种很罕见的魂植。王同学，你知道多少？”
王澈说道：
“星泉海棠，花叶蕴含少量的水系生命能量，成熟后会结下星泉果，是一种蕴含少年灵魂能量的稀有瓜果。其根茎还蕴含些微草木生命能量。”
“全身上下都有作用。种植很困难，主要条件要求很苛刻。成熟周期也比较长…”
王澈简单说了一下。
众人一听，好家伙，这么多作用。
比起那些属系单一的魂植，不更难培育？更珍贵？
“我只种了一些寻常的青菜…”
孔什锦尴尬地说道，“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上台了…”
“我什么都没种…”
云非墨倒不觉得尴尬，“以后多学就是了，没有强制要求参加，就算没种植的。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此时，随着学长学姐们各自展示的作物。
陆陆续续，也开始有农植业的新生开始上台展示自己的作品。
既然选择农植专业，那么自然是有兴趣，也有准备的。
只不过都是种植的一些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或者各种植被作物等等。
大部分都是些简单的作物。
台上的导师们，会对新生们种植的作物，进行一番点评然后给予一些种植建议。
有些培育得比较好的，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水青灵培育的是一株百禾兰，是一种可食用的普通药草，价值相对比较高，培育得也十分不错。得到了导师的奖励。
除了水青灵之外，四班还有两位同学，也培育出了一些比较优良的作物。
都得到了奖励。
王澈所在的农植业四班，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有培育作物。
大部分都只是得到了点评。
只有几个得到了奖励。
台上的几位导师们对新生还是比较宽松的，只要能看到一两个闪光点，就会给予奖励。
奖励也很不错，都是一些比较优秀的作物种子，像是水青灵还额外得到了一些优秀的药草种子。
王澈观察了一阵后，也打算上台试试从灵田中种出的白桦杉。
“好像沈学姐那边的导师很严厉。”
水青灵说道，“那位导师应该是一位教授，非常严格。王同学我建议你去试试，说不定这位老教授就是奔着你来的。”
“卧槽，不会吧！”孔什锦惊了，“这么有牌面吗？”
“我看也像，目前好像还没有一位学生能在这位老教授这边得到奖励。”云非墨附和道，“八成是奔着王同学来的。不然，一位教授应该不会加入我们新生的开学典礼项目。”
“教授肯定是比起寻常的导师更加严格的。”
“你们这么说，那我还真得去试试。”王澈笑了笑，走了上去。
走上台，近距离观察这位老教授。
他头发是黑色的，下巴留着长须，面容看着苍老，但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在审视学生们的作物时，也十分认真。一丝不苟地将每一个细节都观察得清清楚楚。
可说出的评语，比其他导师要少很多。
言简意赅。
寥寥一两句话，就能让新生们听懂，继而恍然大悟。
水平显然非常之高。
一旁的沈明鸾则是在打下手，负责将学生的作物摆放好，取出一些关键的部位给予这位老者观察。
“王同学，你要展示什么呀？”
沈明鸾见着王澈上来，脸上的笑容更美了，笑吟吟地说道，“这位是我们农植业的云教授。”
云教授看着王澈，脸上很淡定，笑容也很和蔼。
但，王澈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以王澈的直觉，这位云教授可能想找自己的茬。
‘我应该没见过这位云教授…’
王澈心中琢磨，‘我的水平，这位沈学姐已经知道了，这位教授也应该会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一种想要挑我毛病的直觉？难道还想亲自考验考验…’
王澈的直觉很准。
这连沈明鸾都未必能感觉出来。
云教授看着王澈，他确实是想要来考验考验对方，顺带想挑一些毛病出来。
不然也不会亲自上台。
倒不是他一位教授气量小，而是天才须得经过打磨才行。
农植业的实践，不是儿戏，培育作物和培育魂宠也不一样。
这位新生太耀眼了，水平太高了，天赋更是强得离谱。
云教授担心如此的天才，以后恐怕很难遏制住内心的骄傲。
眼下品行是很好，可毕竟还能年轻，但以后难免会遇到一些挫折，很容易一蹶不振，届时天才扼腕，云教授见过太多这种例子了。
所以得经过打磨才行。
云教授想法是很好的，只是嘛…
“一棵树。”
王澈说道，“白桦杉。”
“白桦杉呀！”沈明鸾微微点头，她还真怕王澈拿出一些魂植来。
因为魂植很难培育，若真是种植出来，怕不是得被云教授挑一大堆毛病。
白桦杉作为一种普通的植物，培育难度也很小，其衫叶是绿毛虫比较喜欢吃的。
最初的白桦奶杉叶，就是用这种植物的原材料，制作而成的优质魂宠主食。
普通植物，种出来一般问题就很少了。
以王澈的水平，这种植物应该会种植得非常好。
王澈没有将整棵白桦树拿出来，只截取了一小部分树枝。
从小毛葱奖牌中拿出来，霎时间，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蔓延开来。
“咦！这是…”
沈明鸾还未接过，目光有些滞住了。
白桦杉她见过太多了。
许多生产魂宠主食食物的集团，会大面积种植。
有时候种植出现一些问题，集团的农魂师要是解决不了的，还得亲自来他们学校询问。
可这一株树枝，光是看一眼她就觉得不对劲。
接过后，沈明鸾就感觉更不对劲了。
这一节白桦杉的树枝，竟是散发着不弱的魂力波动，其散发的清香更是沈明鸾从未在其他白桦杉上闻到过。
一时间，她竟是有些分不清这根树枝，是不是白桦杉的树枝了。
走到云教授身边，摆放好，然后放在特制的桌面上。
“云教授你看，其模样确实是白桦杉，但…”
沈明鸾想了想，“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样…”
云教授双眸微微泛光，开始打量着这根树枝。
越看，他越是沉默。
不多时，他截取树枝上的一片树叶，放入口中嚼了嚼。
然后手掌呈现虚握的手势，似有一缕缕魂力，凝如发丝般从他手掌中延伸而出，包裹着整根树枝。
沈明鸾一看，就知道这是云教授动真格的了。
亲自动用魂力和精神力，来细微观察。
之前其他学生的作物，都是用肉眼观察即可。
现在直接动用魂力和精神力，来探察这根树枝的奇特。
很快，云教授放下手。
他开始沉思…
又沉思。
他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一点毛病…
而且，他甚至感到有几分吃惊！
“云教授？”
过了一会儿，沈明鸾提醒了一下。
一根白桦杉的枝叶，云教授这么认真…难不成这根白桦杉被培育成魂植不成？
沈明鸾也仿佛看出了什么。
云教授放下手，手掌开始轻拂而过树枝。
想了半天，还是开口道：
“能将一株白桦杉，培育成最简单的魂植作物。很不错，但应该花了不少时间和心血吧？”
沈明鸾心道，还真是。
她眼神有些怪异地看着王澈。
“确实。”
王澈点点头。
花了我半个小时和一缕百炼魂力，都是时间和心血。
“我很少见到有人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的。普通作物的生命力相对较弱。是极难承受魂力的。所有培育挺高的，对于农魂师来说，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去做。”
“只有新入行的学生们，想法千奇百怪。”
“这么多年来，还能再见到一位这种学生…”
云教授轻叹一声，大概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几秒，然后看向王澈。
“从这根树叶的情况来看，即便已经脱离主干，也依旧保持着浓郁的清香，以及旺盛的生命力。树叶中除了蕴含基本的营养成分，还蕴含些微魂力，这已经是最低级魂植的表现了。”
“很不错…”
云教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毛病，他只得语重心长地说道，“能有如此耐心和精力，将一棵普通的白桦树，培育成基本的魂植。是你能力的体现，不过须得好好加油。”
随后，云教授简单地询问了一些培育的过程，以确定这白桦杉是不是王澈本人亲自培育的。
王澈只能将那半个小时的培育过程，稍微扩充了一下…
普通作物想要培育成魂植，不是不可能，只是难度很高。但价值不高。
耗费同样的时间和精力，为什么不去培育一株更具有价值的魂植呢？
但，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却绝对是一位优秀农魂师必须去做的事情。
因为普通作物很难承受魂力的注入，所以在培育的过程，最重要的就是用自身的魂力进行蕴养。
因为天地间的魂力，普通作物是无法吸收的。
只能通过肥料或者浇水来注入魂力。
可肥料和浇水是无法控制魂力变化，很容易导致作物死亡。
只能靠农魂师自身用魂力进行蕴养，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感受作物的情况。
其过程，需要的精力和时间，都远超常人想象。
而且失败率还非常高。
一般农魂师的证书考核中，就会有类似的项目。
云教授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能见到一位新生能将普通作物，培育魂植。
这就算他们学院中的农魂师，都未必能做到。
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个天才，云教授也就释然了。
“培育得好，奖励自然也好。”
云教授不吝惜地说道，“不过你现在应该有好几种魂植的种子了。我记得你的入学信息中，武魂是一种特殊建筑武魂，星宫。应该和农植应该关系不大。再给你种子，怕你培育不过来。”
“没关系的。”王澈说道，“我可以存着。”
“那行。”云教授一挥手，一枚锦盒落在王澈身边，“那去吧，这里面有一枚特殊的种子。你自个儿琢磨一下，要是能将其种植出来，哪怕是冒个头，我后续还有奖励。”
种植水平都这么高，还有精力和耐心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
这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比起小鸾都要强。
云教授估摸着，这位天才来他们学院，都是为得这些稀有的作物种子。
“多谢云教授。”王澈收过锦盒，走下台。
这枚种子估计不简单。
“云教授那不是…”沈明鸾看着那枚锦盒惊讶道，“你想交给他试试吗？”
“这位冠军的天赋和水平非同一般。”云教授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估计也只有那个家伙能与之相比…给他试试吧。”
“嗯…也是，将普通作物培育成魂植，我都失败了好几次。”
沈明鸾点点头，其中的难度有多大，她非常清楚。
“你以后和他多接触接触。”云教授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冠军很不简单，厉害得很。顾老头从西岳洲打听的消息，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你感觉怎么样？”
沈明鸾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脸色微红道：“这不太好吧…我年龄比他大。”
“？”
云教授一看沈明鸾，微微一愣，“我的意思是，让你多和他学习学习，估计能学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过你也不小了，这么想倒也更好，年龄不是什么问题。”
“你师母，她比我大三十多岁。你这才两三岁算什么？”
沈明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