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杰西卡的目光像是请求，像是无奈。我注视她的双眼，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r4掀起我的作战服，拿着止血膏罐对着伤口喷了半瓶。那道贯穿伤从后至前，被扯烂的肌肉组织和干得发黑的血浆肉眼可见，我似乎感到整个腹腔都被掏掉了半截。
咔嚓一声，r4手中的缝合机对准伤口一剪，高强度的缝合线便像蜈蚣腿一般将伤口闭紧了。整个r小组停下脚步都注视着r4的操作，他又给我前后裹上了两圈绷带，伤口便暂时缝合了。
我的视线从杰西卡身上挪开，望着通风管道黑暗的另一头。略显寒冷的空气吹过我的伤口，那个阴森可怕的声音吱得一下子在我的脑海里炸了出来。我忍不住面色大变，接着腹部不自觉地一抽，血便又将绷带染红了一片。
“杰西卡！”我转过头，急忙道，“那个半透明的女性僵尸，刚刚和我们交手过的那个小个白衣生命体。ub公司提供的僵尸军团资料里找不到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我提起，杰西卡回想起了之前的战斗场面皱了皱眉。那只僵尸让她想到了关于未来的一些很不好的记忆，进而眉头紧锁，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见过她，她的名字叫‘暗影芭比’..”
“暗影芭比？”所有人听到后都有些惊讶，连忙凑到杰西卡跟前洗耳恭听。
“这是她的注册代号，未来僵尸军团的变种僵尸之一，”杰西卡说道，“外观特点为具有迷惑性的瘦弱女性身材，和时不时会根据情绪发出的尖锐嬉笑声。机动能力高于雅克僵尸，但防护能力较弱，特殊生物能力为邪灵魅影，可以将身体化为透明状，在空气中潜行。”
“邪灵魅影，谁起的名字怎么还咬文嚼字的？”r4鼓囊起半边脸说道
“通俗地来讲，就是我们所说的隐形能力，”杰西卡看了眼r4，视线又扫过其他人，“而且这种隐形能力，不止作用于光学领域。她的皮肤上散布了一层特殊的吸波分子，红外波、雷达波等种种信号会被完全吸收且不发反射。在肉眼上，在阵地雷达上，在作战系统的红外模式下，我们都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
“难道我们接下来要对抗的是隐身的敌人？”队长不可置信道
“没错，”杰西卡露出一丝无奈的笑，点头说道，“在未来，这种僵尸一度渗透到后方，对人类军队造成了致命性的打击。佐克博士完成了生物变异的定型后，就立刻进行了批量的复制生产，将这种僵尸投入了战争中..”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杰西卡的话。腰部伤口的疼痛感终于开始减弱，但力量恢复得还是很慢。
“可是按理来说，她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才对。对于暗影芭比的第一次记载出现在2013年7月16日，可那是距现在四年以后发生的事情..”
“记忆力真好，竟然可以精确到天..”r4感叹道
杰西卡连忙伸手打住，示意r4别多嘴。她的眼里已经充满了情势不妙，“第一个被暗影芭比杀死的僵尸是一名皇家特勤团战士，名叫比尔.萨波普斯上尉，随后便立刻在人类阵线的后方大肆杀戮。”
“可恶..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为什么我会不记得这里的路，为什么暗影芭比提前出现了。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悄悄改变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杰西卡抱着脑袋，摇着头自言自语地懊恼道
“别沮丧，杰西
卡，”我用剑撑着身体，靠到她身旁安慰道，“继续前进，我们干掉所有的挡路者，拿到基因密码就是。”
杰西卡心事重重地点头，脚下半天才挪出一个步子，她发现这里的空气有些寒冷，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队长看了看走在前头的杰西卡，冲我们摆了摆头，示意我们跟上。
管道的前方一片漆黑，作战系统自动切换为了夜视模式，四周的绿色布景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管道的某个角落里似乎藏着一架鼓风机，将这片冰冷的纯净空气迎面吹来。
眼镜片上数据已经重新显现，作战系统自动完成了重启，各项实时数据开始在窗口汇流。
空气温度：9c
风速：2节
空气湿度：24%
人体健康状况：ais-v级
检测到伤势危及生命..
正在为您呼叫紧急支援..
我长按着镜片旁的按钮，强制关闭了作战系统的智能呼救功能。
镜片上的字样闪了闪，很快缩小消失。
gsg-9已经没了，德意志联邦也没了。望着作战系统里的紧急救助程序，我有些想笑，没想到就连机器都对那个旧世界有着深深的缅怀。
腹部的伤口有些痒，我能感觉到伤口正在恢复，只是很慢而已。特鲁斯病毒的增益能力可怕得像是星火燎原的野草，似乎只要我的身体不被碎片化，它都有办法帮我修补完整。
掌心的血结痂了，我扯下杰西卡帮我缠上的防水绷带，夜视系统下的掌心伤口依然怵目，黑色的痂壳下是一道深凹的刀痕。
所有人还在朝着前方的黑暗前进，身前的r3突然放慢了速度，走到我身旁和我并列走在队伍的最后端，他想要扶我，却被我挣脱。
“还在生我的气，r2？”r3端着a1步枪，小声地说道
我目视前方，轻轻摇头，“gsg早已见惯生死，我们都不是什么善人，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少扯这个淡！”r3抓着我的肩头低声呵道，他瞅了瞅前方低着脖子，生怕声音让队长他们听到。
“你真当我看不出你那副表情在想什么？你是生气我没让你去救你的山本老师，还是生气我的那一巴掌？”
我转过头，视线和r3激烈对视。迪克生前的一幕一幕突然在脑海里重现，我们在42号公路上凶煞的初次相见，他带我爬上l37高点的山顶，我们身着训练服练习剑术，以及他最后被暗影芭比杀死的场景。
老实说，就算我不计较r3给我的那一耳光，我也不会原谅他就这样毁了我对迪克的最后念想。
“我不生气，我知道你不在乎一个陌生的队友。”我小声说道
“可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r3的声音低声呵道，他的眼神如同磨牙凿齿一般，“那种情况下，特鲁斯病毒根本帮不了你。你伤势那么重，杰西卡好不容易才把你救上来， 我不能让你再去送死！”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用不着你提醒。”我横了r3一眼道。
“你说什么？”r3已经怒不可遏，他捏着拳头，眼珠子已经快要跳了出来。
我知道他想揍我，我也很想跟他打一架，眼镜片突然不合时宜地刷新了一遍实时数据。
滴滴..
人体健康状况更新：ais-iv级
检测到伤势即将危及生命..
已为您..
我有些烦躁，又关闭了一次智能呼救，我很气愤作战系统竟会重复检测身体状态。
r3还在一旁，我瞥了他一眼，奇怪的是作战系统并没有检测到任何威胁，r3的身上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攻击倾向。
“r2，你听我说，”r3重新开口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从来没开过口，但我现在必须得说。”
“好，你说，我听着。”我看着他，脚步保持正常跟在队长和r4的身后
“记得在皇后酒吧的那个晚上吗？”
“少提那茬儿。”
“你不让我提，是怕伤你自尊。但我告诉你，作为你五年的战友，这些话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要说！”r3低声呵着，神情严肃，“你在第八区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随后整个阻击任务都没见你的踪影。自从你苏醒以来，你几乎一直在单独行动，你到底有没有团队意识？”
“我根本没得选！”我怒视着r3，低吼道，“那个时候我不帮克里斯，整个第八区都得完蛋。柏林四处都是战场，我只想救更多的人，你以为我不想归队吗？”
我的声音似乎有点大，走在前头的队长看了我和r3一眼，我们连忙又恢复了正常行走的姿态。
“你不想抛弃你的队友，做着一个又一个艰难的选择，是因为特鲁斯病毒的力量让你迷惘，”r3保持着警戒姿势，边走边说，“我并没有说你自私，但这个世界不会围绕着你转，你以为你了解团队情义，但根本不是。gsg-9从来不抛弃任何一名战友，但真正做到不抛弃的人又抛弃了哪些东西，这必须由你自己取舍。”
我眉尖挑动，视线不自觉地晃了晃。亮着数据的眼镜片遮挡了我的一部分表情，我松开握住枪柄的手，放在嘴前咳了咳。
“我知道来rex是你和杰西卡的主意，但我们现在既然在一起行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迪克牺牲我很遗憾，但你明白任务的艰巨，接下来的行动，多为团队考虑一些，这艘船已经没了回头路，我们都得向前看。”r3努力平静道
我嗯了一声，脸上没做出任何表情，但耳机里突然一响，队长突然在无线电里开了口。
“r2，r3！”队长呼道
“是！”我和r3同时回答
“下次说悄悄话，记得关掉麦克风。”队长在无线电里说
我一下子噎了一口唾沫，和r3大眼瞪小眼，连忙检查着各自的麦克风。
“是我的..”我有些尴尬地在r3耳旁小声抱歉，“作战系统重启忘关自动送话模式了..”
“哼。”r3索性扳直了身体，挺着大个腰板走到了我前方。
“平时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变得多情了？”队长回头瞟了我们俩一眼，白了白眼说道，“接下来的战斗我们每个人都可能会死，这是出发前就已经说过的。既然自愿来了rex，就少说那些矫情的话。r3你别嘀咕r2的选择，他有能力就得做好背责任的准备，不然也对不住他在贝尔维尤宫的特训。r2你也别怪r3，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大。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别再多说无意义的话。”
“是，队长。”我和r3答道
杰西卡的目光像是请求，像是无奈。我注视她的双眼，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r4掀起我的作战服，拿着止血膏罐对着伤口喷了半瓶。那道贯穿伤从后至前，被扯烂的肌肉组织和干得发黑的血浆肉眼可见，我似乎感到整个腹腔都被掏掉了半截。
咔嚓一声，r4手中的缝合机对准伤口一剪，高强度的缝合线便像蜈蚣腿一般将伤口闭紧了。整个r小组停下脚步都注视着r4的操作，他又给我前后裹上了两圈绷带，伤口便暂时缝合了。
我的视线从杰西卡身上挪开，望着通风管道黑暗的另一头。略显寒冷的空气吹过我的伤口，那个阴森可怕的声音吱得一下子在我的脑海里炸了出来。我忍不住面色大变，接着腹部不自觉地一抽，血便又将绷带染红了一片。
“杰西卡！”我转过头，急忙道，“那个半透明的女性僵尸，刚刚和我们交手过的那个小个白衣生命体。ub公司提供的僵尸军团资料里找不到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我提起，杰西卡回想起了之前的战斗场面皱了皱眉。那只僵尸让她想到了关于未来的一些很不好的记忆，进而眉头紧锁，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见过她，她的名字叫‘暗影芭比’..”
“暗影芭比？”所有人听到后都有些惊讶，连忙凑到杰西卡跟前洗耳恭听。
“这是她的注册代号，未来僵尸军团的变种僵尸之一，”杰西卡说道，“外观特点为具有迷惑性的瘦弱女性身材，和时不时会根据情绪发出的尖锐嬉笑声。机动能力高于雅克僵尸，但防护能力较弱，特殊生物能力为邪灵魅影，可以将身体化为透明状，在空气中潜行。”
“邪灵魅影，谁起的名字怎么还咬文嚼字的？”r4鼓囊起半边脸说道
“通俗地来讲，就是我们所说的隐形能力，”杰西卡看了眼r4，视线又扫过其他人，“而且这种隐形能力，不止作用于光学领域。她的皮肤上散布了一层特殊的吸波分子，红外波、雷达波等种种信号会被完全吸收且不发反射。在肉眼上，在阵地雷达上，在作战系统的红外模式下，我们都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
“难道我们接下来要对抗的是隐身的敌人？”队长不可置信道
“没错，”杰西卡露出一丝无奈的笑，点头说道，“在未来，这种僵尸一度渗透到后方，对人类军队造成了致命性的打击。佐克博士完成了生物变异的定型后，就立刻进行了批量的复制生产，将这种僵尸投入了战争中..”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杰西卡的话。腰部伤口的疼痛感终于开始减弱，但力量恢复得还是很慢。
“可是按理来说，她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才对。对于暗影芭比的第一次记载出现在2013年7月16日，可那是距现在四年以后发生的事情..”
“记忆力真好，竟然可以精确到天..”r4感叹道
杰西卡连忙伸手打住，示意r4别多嘴。她的眼里已经充满了情势不妙，“第一个被暗影芭比杀死的僵尸是一名皇家特勤团战士，名叫比尔.萨波普斯上尉，随后便立刻在人类阵线的后方大肆杀戮。”
“可恶..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为什么我会不记得这里的路，为什么暗影芭比提前出现了。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悄悄改变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杰西卡抱着脑袋，摇着头自言自语地懊恼道
“别沮丧，杰西
卡，”我用剑撑着身体，靠到她身旁安慰道，“继续前进，我们干掉所有的挡路者，拿到基因密码就是。”
杰西卡心事重重地点头，脚下半天才挪出一个步子，她发现这里的空气有些寒冷，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队长看了看走在前头的杰西卡，冲我们摆了摆头，示意我们跟上。
管道的前方一片漆黑，作战系统自动切换为了夜视模式，四周的绿色布景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管道的某个角落里似乎藏着一架鼓风机，将这片冰冷的纯净空气迎面吹来。
眼镜片上数据已经重新显现，作战系统自动完成了重启，各项实时数据开始在窗口汇流。
空气温度：9c
风速：2节
空气湿度：24%
人体健康状况：ais-v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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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按着镜片旁的按钮，强制关闭了作战系统的智能呼救功能。
镜片上的字样闪了闪，很快缩小消失。
gsg-9已经没了，德意志联邦也没了。望着作战系统里的紧急救助程序，我有些想笑，没想到就连机器都对那个旧世界有着深深的缅怀。
腹部的伤口有些痒，我能感觉到伤口正在恢复，只是很慢而已。特鲁斯病毒的增益能力可怕得像是星火燎原的野草，似乎只要我的身体不被碎片化，它都有办法帮我修补完整。
掌心的血结痂了，我扯下杰西卡帮我缠上的防水绷带，夜视系统下的掌心伤口依然怵目，黑色的痂壳下是一道深凹的刀痕。
所有人还在朝着前方的黑暗前进，身前的r3突然放慢了速度，走到我身旁和我并列走在队伍的最后端，他想要扶我，却被我挣脱。
“还在生我的气，r2？”r3端着a1步枪，小声地说道
我目视前方，轻轻摇头，“gsg早已见惯生死，我们都不是什么善人，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少扯这个淡！”r3抓着我的肩头低声呵道，他瞅了瞅前方低着脖子，生怕声音让队长他们听到。
“你真当我看不出你那副表情在想什么？你是生气我没让你去救你的山本老师，还是生气我的那一巴掌？”
我转过头，视线和r3激烈对视。迪克生前的一幕一幕突然在脑海里重现，我们在42号公路上凶煞的初次相见，他带我爬上l37高点的山顶，我们身着训练服练习剑术，以及他最后被暗影芭比杀死的场景。
老实说，就算我不计较r3给我的那一耳光，我也不会原谅他就这样毁了我对迪克的最后念想。
“我不生气，我知道你不在乎一个陌生的队友。”我小声说道
“可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r3的声音低声呵道，他的眼神如同磨牙凿齿一般，“那种情况下，特鲁斯病毒根本帮不了你。你伤势那么重，杰西卡好不容易才把你救上来， 我不能让你再去送死！”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用不着你提醒。”我横了r3一眼道。
“你说什么？”r3已经怒不可遏，他捏着拳头，眼珠子已经快要跳了出来。
我知道他想揍我，我也很想跟他打一架，眼镜片突然不合时宜地刷新了一遍实时数据。
滴滴..
人体健康状况更新：ais-iv级
检测到伤势即将危及生命..
已为您..
我有些烦躁，又关闭了一次智能呼救，我很气愤作战系统竟会重复检测身体状态。
r3还在一旁，我瞥了他一眼，奇怪的是作战系统并没有检测到任何威胁，r3的身上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攻击倾向。
“r2，你听我说，”r3重新开口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从来没开过口，但我现在必须得说。”
“好，你说，我听着。”我看着他，脚步保持正常跟在队长和r4的身后
“记得在皇后酒吧的那个晚上吗？”
“少提那茬儿。”
“你不让我提，是怕伤你自尊。但我告诉你，作为你五年的战友，这些话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要说！”r3低声呵着，神情严肃，“你在第八区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随后整个阻击任务都没见你的踪影。自从你苏醒以来，你几乎一直在单独行动，你到底有没有团队意识？”
“我根本没得选！”我怒视着r3，低吼道，“那个时候我不帮克里斯，整个第八区都得完蛋。柏林四处都是战场，我只想救更多的人，你以为我不想归队吗？”
我的声音似乎有点大，走在前头的队长看了我和r3一眼，我们连忙又恢复了正常行走的姿态。
“你不想抛弃你的队友，做着一个又一个艰难的选择，是因为特鲁斯病毒的力量让你迷惘，”r3保持着警戒姿势，边走边说，“我并没有说你自私，但这个世界不会围绕着你转，你以为你了解团队情义，但根本不是。gsg-9从来不抛弃任何一名战友，但真正做到不抛弃的人又抛弃了哪些东西，这必须由你自己取舍。”
我眉尖挑动，视线不自觉地晃了晃。亮着数据的眼镜片遮挡了我的一部分表情，我松开握住枪柄的手，放在嘴前咳了咳。
“我知道来rex是你和杰西卡的主意，但我们现在既然在一起行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迪克牺牲我很遗憾，但你明白任务的艰巨，接下来的行动，多为团队考虑一些，这艘船已经没了回头路，我们都得向前看。”r3努力平静道
我嗯了一声，脸上没做出任何表情，但耳机里突然一响，队长突然在无线电里开了口。
“r2，r3！”队长呼道
“是！”我和r3同时回答
“下次说悄悄话，记得关掉麦克风。”队长在无线电里说
我一下子噎了一口唾沫，和r3大眼瞪小眼，连忙检查着各自的麦克风。
“是我的..”我有些尴尬地在r3耳旁小声抱歉，“作战系统重启忘关自动送话模式了..”
“哼。”r3索性扳直了身体，挺着大个腰板走到了我前方。
“平时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变得多情了？”队长回头瞟了我们俩一眼，白了白眼说道，“接下来的战斗我们每个人都可能会死，这是出发前就已经说过的。既然自愿来了rex，就少说那些矫情的话。r3你别嘀咕r2的选择，他有能力就得做好背责任的准备，不然也对不住他在贝尔维尤宫的特训。r2你也别怪r3，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大。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别再多说无意义的话。”
“是，队长。”我和r3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