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陈锦,连带刚刚被抽了一鞭子那个侍卫,所有人都丢下兵器,跪在地上祈饶。

    “哎呦!公子饶命!”

    陈锦哼了一声,飞身下马,从怀里掏出几片金叶子来甩在地上,给刚刚挨打的那个人。

    “打你,是因为你眼瞎,赏你,因为你恪尽职守,这些钱拿回去,好好找个大夫看看吧。”

    说着,陈锦直接越过了田文,向官署走去,边走边道:“田文,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大爷这次来是干什么的,废话没有,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解释,说说你那封文牍是什么意思,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是是。”

    田文憋屈坏了,忍着不爽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被陈锦刚刚这么一闹,官署内也热闹起来,一些原本正准备出来拿贼的兵卒,此刻听说是陈锦来了,也紧忙都下兵器,悄悄凑了上来。

    谁不想见识一下,一直耳闻中,陈家那头金狮子呢?

    对于护漕营官署,陈锦并不陌生,自顾自来到正堂,鹊占鸠巢坐在田文宝座上,问道:“废话没说,给我一个解释。”

    “少将军,不知道您想让标下解释什么呢?”

    田文一面说着,一面给他倒茶,又吩咐人准备酒菜,但最重要,他是派人去后面把陈渊请上来。

    他知道今天这头狮子到这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瞧他这副样子估计仅凭自己这张嘴,很难度过危难。

    所以也就只好劳动陈渊一趟,当然这也是应该应份的,他们师兄弟,哪有不见之礼?而且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把他当亲爹一样伺候,也该是他出来办事的时候了。

    “解释什么?”

    陈锦铁青着脸,把他呈送给总督府的文牍掏出来,拍在桌子上,“自己好好看看吧,这东西你该不会忘了吧?说吧,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找我们总督府哭穷呢,还是想要让从我们爷们手里,掏出点钱来。赵恪那些钱没给你,你就打上我们的注意了吗?”

    “少将军,瞧您说的,我田文是那种人吗?”

    紧忙陪笑,田文道:“这不就是如实上报而已,现在赵恪大人就在总督府,所有关于治水的事儿,不是全都要优先递送给他吗?”

    “那你为何要把我总督府的烙印贴在文牍上?你这是给赵恪看,还是给我爹看的?”

    陈锦到此,首要当然是解救问题,敲打田文一番,可是私下中也算给他一个解气的地方,他今天到这里,无论怎么收拾、欺负田文,都无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嘛,而且私下里田文还对外经常自称是陈家的奴才。

    这一切,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承受,也有承受的理由。

    田文紧着解释,“少将军,真不是那个意思,标下怎么敢那么做?一定是我那个司案他自己画蛇添足,少将军不要生气,是不是总督大人误会我了?要是这样,标下马上就和您一同折返总督府,亲自向陈廉大人解释。”

    陈锦闻此言,冷笑起来,挑起眉头描着他,“你以为我爹每天都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田文你听好了,我知道你会说话,一张巧嘴如簧,可是我们爷俩也不是好骗的,你护漕营原本是兵部直属,现在又划归到内阁管理,所以你的文牍,无论出了多大事,都必须向内阁先行呈文汇报,你是以为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陈锦猛然站起身子,一脚把他的公案,踹翻在地。

    “他么的,陈渊这个鬼日的怎么还不来!”

    眼见这一幕,田文面上战战兢兢,心里却把陈渊骂了个十八代点名,他在这边才几天,不算那天给他的那张五万兑券,自己光是照顾他吃喝玩乐,就花了两万多,本指望这个王八蛋给自己壮胆。

    可是眼下出了问题,还不是什么大事,他都磨磨唧唧,真的好好想想以后应该要如何对待他了!

    不过田文心里这么想,却错了。

    陈渊不是磨叽、拖延,他是根本就不想来,也不会来,并且还叫自己的手下,把刚刚去传信之人,扣押下来。

    陈渊不傻,他当然明白田文这么哄着自己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也想清楚了要真是这边有事,自己能帮一把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包括就算是要让他和赵飞扬正面相对,也无所谓。

    然而唯有今日之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面,甚至不能让陈锦知道自己就在这。

    要不然,陈锦把话带回到总督府去,按照那位老叔的性子,就是派人把自己捆都得捆绑回去,用木桩子拴在治水第一线上!

    那种玩命的笨蛋事儿,他能做吗?

    大堂上,陈锦这边又骂了好久,可是田文就是每个态度,也不肯认错,只顾舌辩,这下陈锦终于忍不住了,跨过倒在地上的公案,上前来,冲着他就是狠狠一巴掌!

    田文只觉吃痛,还不等反应过来,陈锦那碗口大小的拳头,就雨点般砸在他身上,没有几个呼吸,田文已鼻口淌血,一只眼睛都没打封了。

    那酸胀感觉,让他难以忍受,这才嚷嚷起来。可是陈锦身份摆在呢,身边又有亲兵阻拦,护漕营的侍卫哪一个能靠上前?

    他们只能看着自家兵官挨揍,陈锦的确是在发泄憋闷与怒火,一顿老拳足足打了半柱香功夫才算罢手。

    而此刻躺在地上的田文满脸是血不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面目全非。

    一阵狂揍之后,陈锦心情舒顺了不少,一面用袍子擦掉手上鲜血,一面还冲田文警告道:“以后,不要再找任何麻烦,无论是对总督府,还是对赵恪,都把你的心眼收起来!要不然下一次,我就不是来揍你这么简单了!”

    说这话,他冷哼着,带人走出当堂,等确定了他们已离开官署之后,才有侍卫敢靠过来把他扶起,询问伤势。

    陈锦被派往护漕营官署,当然是拿到了陈廉的凭票,自从儿子离开以后,陈廉在行为上就看得出来,他要比头些日子,轻松多了。

    眼下,他直属地的治水方略,已经实施的差不多了,白狮口那边因为醋的作用下,也成功将地井构建完成。

    这下以来,可谓是解决了大家的一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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