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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只不过是根据一些信息进行的合理推断，而你们的反应让我又排除掉一些选项罢了。”周逸摆摆手，“所以，你们是在研究龙族？还是说，你们，甚至我，都是龙族？”
“这……也是你推断出来的？”叶胜张了张嘴，说话都感觉有点艰难。
“可以这么说。”周逸点头。
叶胜又和酒德亚纪对视一眼，不知道这种互有情绪的人是有一种不说话就能够懂对方的默契还是怎么，反正他们又同时看向了诺诺。
“看我做什么？”诺诺差点跳起来，“我当然不会提前泄露给他！诺玛知道的！”
“不，我们只是有点奇怪，”叶胜手里的签字笔不知道应该在笔记本上写什么好，“他是已经……觉醒了吗？”
“推断是言灵·天演，拥有堪比超算的演算能力，”诺诺这才放松下来，将最后一点油条塞进嘴里，“所以通过一点言语和表情推断出一大段信息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言灵是什么？类似于我这种能力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能力？你们的是什么？有和我一样能力的人吗？”周逸立刻兴致勃勃抛出一大堆问题。
叶胜感到有些颓丧。
这样下去，是不是入学培训就压根不用上了？
别人自己就已经快要全部推断出来了啊！
会议室外面，此时的气氛尤为古怪。
路明非找到一个座位坐下，“好巧不巧”他这个座位刚好在陈雯雯身边。
一下子路明非就把之前周逸给他拉的仇恨给扔到九霄云外去，贼眉鼠眼悄悄将陈雯雯收于眼底，一向很随性的陈雯雯今天也细心地搭配了衣服，一件深蓝色的套裙，白色蕾丝边袜子和平底黑皮鞋，扎着白色领巾，头上发卡是珍珠贝的，看上去像是电视上那些英伦贵族子弟校服。
“真好看……”路明非心中默念着，接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周逸之前说陪跑的时候可并没有单独将陈雯雯摘出来，也就是说，陈雯雯同样也在一群陪跑的人里面？
而周逸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不是陪跑而可以被录取的话……先不说这件事发生的概率简直要比中双色球大将还低，就算是真的发生了，岂不是就意味着自己要和陈雯雯分开了？
此时此刻路明非已经对周逸说的话信了八分，主要是红头发辣妹确实存在，一直以来路明非还以为周逸是在和他开玩笑的，所以既然这个是真的，也就代表着其他的也很有可讷讷个是真的？
那我应该如何选择？路明非的心中不由冒出这个问题。
“路明非，”熟悉的声音让路明非立刻中断一切想法专心致志地看向身边，正是陈雯雯，她捂着嘴轻声向他说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可以！”路明非顿时眉开眼笑忘了所有烦恼。
“刚刚，周逸同学，说的是真的吗？”陈雯雯轻声问道，问完之后便垂下眼帘，像是有些沮丧似的，“我们都是陪跑的？”
“当然是……咳咳，”路明非下意识就要不假思索地回答，下一刻就被陈雯雯“弱女子”“沮丧”的表现所影响，声音都软了下来，之前心里相信周逸的那八分立刻抛弃到九霄云外，“你别信他！他就喜欢胡说八道打击你们的心态，你这么优秀，肯定有机会的啦~”
“没什么把握啦，”陈雯雯轻叹口气，看了那边的赵孟华和苏晓樯一眼，“我口语又没他们两个好……”
“你肯定没问题的，相信我！”路明非已经下意识在脑海里面构思之后询问周逸能不能走走关系的可能性了。
……
“嘶……”
隔音良好的会议室内，周逸捂住心脏部位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茶艺高超茶艺高超啊……”诺诺嗦着豆浆摇头晃脑。
外面是装了各种隐秘监控和收音装置的，众人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语都在会议室内诺诺他们的观察之下，于是周逸等人刚刚便欣赏了一出“顶级茶艺”，不带一丝茶气却完美的达到了目的！
“你信不信，我觉得他此时心里已经在想到时候要找我走关系了。”周逸无奈道。
“差不多，按照这个衰仔的性格只能被玩弄股掌之间，给他一万年都翻不了身啊。”诺诺点头表示同意，她光是通过资料就已经侧写出了路明非的性格和行为习惯，相对比起侧写周逸的难度来说简直就是拧螺丝和造航母的区别！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茶艺，在学生年代的班上肯定是众星捧月一样的存在吧。”一旁的酒德亚纪也很是赞同。
唯一懵逼的就是叶胜了，他摸出陈雯雯的资料从头到尾快速浏览了一遍，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寻求解答：“你们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懂？资料上显示陈雯雯曾经报班学习过茶道……但她哪有展示茶道了？”
三人的目光便同时看向叶胜，然后是周逸先开口的，他微笑着又看向酒德亚纪，“看来亚纪女士不用担心了，叶胜兄天克这种存在！”
“……”酒德亚纪小脸禁不住一红，关我什么事！
“啥意思？”叶胜还是一脸懵逼。
“他在说你直男！”诺诺翻了个白眼，总算是将豆浆油条一大堆早餐全部解决，扔到垃圾桶里，“开始下一个面试吧！”
“等等！直男什么的先不说，面试问题还是要好好记录一下的，还有两个没问完！”叶胜表示自己的工作必须尽职尽责全部到位才行！
他这才意识到周逸还没有完成面试，可刚刚四人谈话之间完全像是一个整体了，周逸就那么不动声色的融入了进来还对陈雯雯和路明非的互动发表了意见然后他们还一起讨论感慨了起来……就是什么“茶艺”、“直男”什么的叶胜还是没弄明白。
但是这并不妨碍叶胜感慨言灵·天演的恐怖之处，遥想当年他自己入学的时候直接被三个问题炸懵逼了，而别人周逸却是一个回答就把他炸懵逼了……果然凡事就怕对比啊！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相信超能力吗？”叶胜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相信的，我就有！”
“第三个问题，你觉得人类生存的基础是唯心的，精神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和肉体的？”叶胜也不问为什么相信了，就算他再直男也明白现在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当然是唯物的！”周逸回答，“精神和灵魂只不过是以一种现在不理解的形式存在的物质罢了！超能力什么的也是！”
叶胜老老实实地将周逸的回答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好，那就……”叶胜犹豫一会，“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吧？”
“当然！”周逸点头，起身，“那我先走了？”
“等会！”诺诺也一同起身，“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先不要叫下一个人！”叶胜说道。
诺诺比出一个“ok”的手势，跟在周逸身后走了出去，会议室的门合上，叶胜和酒德亚纪对视一眼，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始提问，“所以茶艺到底是什么意思？”
……
会议室的门打开将所有人注意力吸引过去，于是他们便看到一前一后走出来的周逸和诺诺，心下便是一个咯噔，其中赵孟华最甚，其实在周逸和诺诺进去那么久之后还没有出来他们便已经意识到周逸说的很可能都是真的，但是在没有见到真正的事实面前人们心中总是怀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侥幸。
“等会会有面试官通知你们面试的。”周逸淡淡留下一句话，来到路明非面前，丢下一句“加油，好好发挥”便不给路明非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而诺诺则是表情淡漠干脆直接忽视了所有人，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行政楼层，众人依旧是沉默着一言不发，那样的气场之下他们感觉就像是被彻底碾压了一般……往日的那个一直温柔阳光的男孩终于展现出了他隐藏起来的一面，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臭显摆什么……”赵孟华咬着牙低声说着，这话声音虽不大但是在此时安静的等候厅里面显得尤为明显。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显摆啊？”苏晓樯翻了个白眼反驳，“有本事你就走进去呆上几十分钟然后没有被面试官赶出来？”
“小天女威武！”路明非差点就没有给苏晓樯擂鼓摇旗助威了，在听到赵孟华咒骂的时候他也是心下一冲动想要反驳的，奈何他怂得习惯了何况四周还有赵孟华的小弟，对于苏晓樯和赵孟华对着刚这件事他倒是并不觉得诧异，因为在周逸到来之后小天女便将势在必得的对象改成周逸了，在这个到来两个月就被誉为“能够和楚子航并肩甚至隐约超越”的男人面前赵孟华实在是显得不值一提。
“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他刚刚又没有照顾你！”赵孟华气不过。
“别人至少一开始就明确拒绝了而不是像某个喜欢靠着女人来维持虚荣心的人那样吊着！”苏晓樯对赵孟华的挑拨离间嗤之以鼻。
赵孟华差点没被气死，所以别人都已经明确拒绝你了你还要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帮他怼我？
而且苏晓樯话里的另外一个人说的是谁简直不要太明显，要不是顾忌到之后还有面试赵孟华估计就要破口大骂起来了！
“嘁，伪君子，只会表面装模作样背后做小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好在及时醒悟，”苏晓樯站起身来，扔下一句话便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走了，你们这些陪跑的慢慢陪着吧，我不伺候了！”
“小天女威武！”路明非心中暗吼，表面端坐岿然不动。
既然已经有小天女打脸了，自己就没必要再跳出来了对吧？
随着苏晓樯的离开，等待厅内再次回归到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赵孟华深呼吸的声音便显得尤为明显——他正在努力让自己不要爆发，习惯了成为众人聚焦点的他什么时候被人怼过？可是今天三连打脸都是狠狠地招呼了上来，而且还都是无法反击的那种。
尤其是来自苏晓樯的正面对刚，对赵孟华的打击是最大的，他以前何尝不知道苏晓樯喜欢自己？装作不知道的缘故除了喜欢陈雯雯之外还有就是想要吊着以此来维持虚荣感而已，但是就在今天直接被赤裸裸的揭穿了出来，而且想要吊着的女孩此时已经看不上他宁愿去维护另一个明确拒绝了她的周逸，那不就是说明周逸要比他优秀的太多了吗？
虽然赵孟华心里也知道这是事实，但这并不妨碍他为此而恼怒！
尤其是刚刚还被当面打脸之后！
……
“货在哪里？”周逸一脸严肃。
“什么？”诺诺眨了眨眼睛，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掉线了没有跟上思路，可左想右想她都没记起是什么事情。
还有这一口黑帮老大交易的口吻是什么鬼啊！
“哦，原来不是要搞什么地下交易啊，”周逸了然，将外套脱下搭在手肘上，说实话今天这情侣装真是巧合，周逸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是什么事？”
“有关路……”诺诺正打算说，后面的走廊响起的脚步声将她打断，两人停住脚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小天女”苏晓樯。
苏晓樯被称为小天女的缘故大概是她那煤矿老板的爸爸带来的显赫家世还有从小一声名牌以及各种精英教育所带来的眼角眉梢都显露着的骄傲，在高中三年她很遗憾地败在了陈雯雯的手上，尽管如此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小天女，可是在两人的注视下她每走一步身上的骄傲都散去一分，大概是因为她也知道在两人面前她除了家里有个做煤矿生意的老爸之外就不值一提……甚至都不一定，因为她看到了诺诺手上戴着的那款银色镶钻的欧米茄表，猜的没错的话那块表就价值几十万了。
“周逸……这是你的女朋友吗？”最终苏晓樯还是来到了两人面前，明显是鼓起勇气说出的话越说越是气馁。
“不是！”x2
周逸和诺诺坚定而果断的反驳让小天女一下愣住了，本来她已经做好了见证一起美好爱情然后彻底斩断情丝的准备，因为只是一面她就知道自己怎么都比不上这个看似随和但是平凡到了骨子里面的女孩，尤其是两人站在一起还穿着“情侣装”看上去真的很般配。
但是现在……
这是怎么回事？
“喂喂喂！我反驳也就算了，你反驳什么？？！”诺诺瞪眼看向周逸好像遭受了什么奇耻大辱。
ps：怎么感觉我有点恶意炒股了呢？
“别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只不过是根据一些信息进行的合理推断，而你们的反应让我又排除掉一些选项罢了。”周逸摆摆手，“所以，你们是在研究龙族？还是说，你们，甚至我，都是龙族？”
“这……也是你推断出来的？”叶胜张了张嘴，说话都感觉有点艰难。
“可以这么说。”周逸点头。
叶胜又和酒德亚纪对视一眼，不知道这种互有情绪的人是有一种不说话就能够懂对方的默契还是怎么，反正他们又同时看向了诺诺。
“看我做什么？”诺诺差点跳起来，“我当然不会提前泄露给他！诺玛知道的！”
“不，我们只是有点奇怪，”叶胜手里的签字笔不知道应该在笔记本上写什么好，“他是已经……觉醒了吗？”
“推断是言灵·天演，拥有堪比超算的演算能力，”诺诺这才放松下来，将最后一点油条塞进嘴里，“所以通过一点言语和表情推断出一大段信息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言灵是什么？类似于我这种能力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能力？你们的是什么？有和我一样能力的人吗？”周逸立刻兴致勃勃抛出一大堆问题。
叶胜感到有些颓丧。
这样下去，是不是入学培训就压根不用上了？
别人自己就已经快要全部推断出来了啊！
会议室外面，此时的气氛尤为古怪。
路明非找到一个座位坐下，“好巧不巧”他这个座位刚好在陈雯雯身边。
一下子路明非就把之前周逸给他拉的仇恨给扔到九霄云外去，贼眉鼠眼悄悄将陈雯雯收于眼底，一向很随性的陈雯雯今天也细心地搭配了衣服，一件深蓝色的套裙，白色蕾丝边袜子和平底黑皮鞋，扎着白色领巾，头上发卡是珍珠贝的，看上去像是电视上那些英伦贵族子弟校服。
“真好看……”路明非心中默念着，接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周逸之前说陪跑的时候可并没有单独将陈雯雯摘出来，也就是说，陈雯雯同样也在一群陪跑的人里面？
而周逸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不是陪跑而可以被录取的话……先不说这件事发生的概率简直要比中双色球大将还低，就算是真的发生了，岂不是就意味着自己要和陈雯雯分开了？
此时此刻路明非已经对周逸说的话信了八分，主要是红头发辣妹确实存在，一直以来路明非还以为周逸是在和他开玩笑的，所以既然这个是真的，也就代表着其他的也很有可讷讷个是真的？
那我应该如何选择？路明非的心中不由冒出这个问题。
“路明非，”熟悉的声音让路明非立刻中断一切想法专心致志地看向身边，正是陈雯雯，她捂着嘴轻声向他说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可以！”路明非顿时眉开眼笑忘了所有烦恼。
“刚刚，周逸同学，说的是真的吗？”陈雯雯轻声问道，问完之后便垂下眼帘，像是有些沮丧似的，“我们都是陪跑的？”
“当然是……咳咳，”路明非下意识就要不假思索地回答，下一刻就被陈雯雯“弱女子”“沮丧”的表现所影响，声音都软了下来，之前心里相信周逸的那八分立刻抛弃到九霄云外，“你别信他！他就喜欢胡说八道打击你们的心态，你这么优秀，肯定有机会的啦~”
“没什么把握啦，”陈雯雯轻叹口气，看了那边的赵孟华和苏晓樯一眼，“我口语又没他们两个好……”
“你肯定没问题的，相信我！”路明非已经下意识在脑海里面构思之后询问周逸能不能走走关系的可能性了。
……
“嘶……”
隔音良好的会议室内，周逸捂住心脏部位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茶艺高超茶艺高超啊……”诺诺嗦着豆浆摇头晃脑。
外面是装了各种隐秘监控和收音装置的，众人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语都在会议室内诺诺他们的观察之下，于是周逸等人刚刚便欣赏了一出“顶级茶艺”，不带一丝茶气却完美的达到了目的！
“你信不信，我觉得他此时心里已经在想到时候要找我走关系了。”周逸无奈道。
“差不多，按照这个衰仔的性格只能被玩弄股掌之间，给他一万年都翻不了身啊。”诺诺点头表示同意，她光是通过资料就已经侧写出了路明非的性格和行为习惯，相对比起侧写周逸的难度来说简直就是拧螺丝和造航母的区别！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茶艺，在学生年代的班上肯定是众星捧月一样的存在吧。”一旁的酒德亚纪也很是赞同。
唯一懵逼的就是叶胜了，他摸出陈雯雯的资料从头到尾快速浏览了一遍，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寻求解答：“你们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懂？资料上显示陈雯雯曾经报班学习过茶道……但她哪有展示茶道了？”
三人的目光便同时看向叶胜，然后是周逸先开口的，他微笑着又看向酒德亚纪，“看来亚纪女士不用担心了，叶胜兄天克这种存在！”
“……”酒德亚纪小脸禁不住一红，关我什么事！
“啥意思？”叶胜还是一脸懵逼。
“他在说你直男！”诺诺翻了个白眼，总算是将豆浆油条一大堆早餐全部解决，扔到垃圾桶里，“开始下一个面试吧！”
“等等！直男什么的先不说，面试问题还是要好好记录一下的，还有两个没问完！”叶胜表示自己的工作必须尽职尽责全部到位才行！
他这才意识到周逸还没有完成面试，可刚刚四人谈话之间完全像是一个整体了，周逸就那么不动声色的融入了进来还对陈雯雯和路明非的互动发表了意见然后他们还一起讨论感慨了起来……就是什么“茶艺”、“直男”什么的叶胜还是没弄明白。
但是这并不妨碍叶胜感慨言灵·天演的恐怖之处，遥想当年他自己入学的时候直接被三个问题炸懵逼了，而别人周逸却是一个回答就把他炸懵逼了……果然凡事就怕对比啊！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相信超能力吗？”叶胜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相信的，我就有！”
“第三个问题，你觉得人类生存的基础是唯心的，精神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和肉体的？”叶胜也不问为什么相信了，就算他再直男也明白现在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当然是唯物的！”周逸回答，“精神和灵魂只不过是以一种现在不理解的形式存在的物质罢了！超能力什么的也是！”
叶胜老老实实地将周逸的回答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好，那就……”叶胜犹豫一会，“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吧？”
“当然！”周逸点头，起身，“那我先走了？”
“等会！”诺诺也一同起身，“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先不要叫下一个人！”叶胜说道。
诺诺比出一个“ok”的手势，跟在周逸身后走了出去，会议室的门合上，叶胜和酒德亚纪对视一眼，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始提问，“所以茶艺到底是什么意思？”
……
会议室的门打开将所有人注意力吸引过去，于是他们便看到一前一后走出来的周逸和诺诺，心下便是一个咯噔，其中赵孟华最甚，其实在周逸和诺诺进去那么久之后还没有出来他们便已经意识到周逸说的很可能都是真的，但是在没有见到真正的事实面前人们心中总是怀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侥幸。
“等会会有面试官通知你们面试的。”周逸淡淡留下一句话，来到路明非面前，丢下一句“加油，好好发挥”便不给路明非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而诺诺则是表情淡漠干脆直接忽视了所有人，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行政楼层，众人依旧是沉默着一言不发，那样的气场之下他们感觉就像是被彻底碾压了一般……往日的那个一直温柔阳光的男孩终于展现出了他隐藏起来的一面，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臭显摆什么……”赵孟华咬着牙低声说着，这话声音虽不大但是在此时安静的等候厅里面显得尤为明显。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显摆啊？”苏晓樯翻了个白眼反驳，“有本事你就走进去呆上几十分钟然后没有被面试官赶出来？”
“小天女威武！”路明非差点就没有给苏晓樯擂鼓摇旗助威了，在听到赵孟华咒骂的时候他也是心下一冲动想要反驳的，奈何他怂得习惯了何况四周还有赵孟华的小弟，对于苏晓樯和赵孟华对着刚这件事他倒是并不觉得诧异，因为在周逸到来之后小天女便将势在必得的对象改成周逸了，在这个到来两个月就被誉为“能够和楚子航并肩甚至隐约超越”的男人面前赵孟华实在是显得不值一提。
“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他刚刚又没有照顾你！”赵孟华气不过。
“别人至少一开始就明确拒绝了而不是像某个喜欢靠着女人来维持虚荣心的人那样吊着！”苏晓樯对赵孟华的挑拨离间嗤之以鼻。
赵孟华差点没被气死，所以别人都已经明确拒绝你了你还要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帮他怼我？
而且苏晓樯话里的另外一个人说的是谁简直不要太明显，要不是顾忌到之后还有面试赵孟华估计就要破口大骂起来了！
“嘁，伪君子，只会表面装模作样背后做小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好在及时醒悟，”苏晓樯站起身来，扔下一句话便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走了，你们这些陪跑的慢慢陪着吧，我不伺候了！”
“小天女威武！”路明非心中暗吼，表面端坐岿然不动。
既然已经有小天女打脸了，自己就没必要再跳出来了对吧？
随着苏晓樯的离开，等待厅内再次回归到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赵孟华深呼吸的声音便显得尤为明显——他正在努力让自己不要爆发，习惯了成为众人聚焦点的他什么时候被人怼过？可是今天三连打脸都是狠狠地招呼了上来，而且还都是无法反击的那种。
尤其是来自苏晓樯的正面对刚，对赵孟华的打击是最大的，他以前何尝不知道苏晓樯喜欢自己？装作不知道的缘故除了喜欢陈雯雯之外还有就是想要吊着以此来维持虚荣感而已，但是就在今天直接被赤裸裸的揭穿了出来，而且想要吊着的女孩此时已经看不上他宁愿去维护另一个明确拒绝了她的周逸，那不就是说明周逸要比他优秀的太多了吗？
虽然赵孟华心里也知道这是事实，但这并不妨碍他为此而恼怒！
尤其是刚刚还被当面打脸之后！
……
“货在哪里？”周逸一脸严肃。
“什么？”诺诺眨了眨眼睛，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掉线了没有跟上思路，可左想右想她都没记起是什么事情。
还有这一口黑帮老大交易的口吻是什么鬼啊！
“哦，原来不是要搞什么地下交易啊，”周逸了然，将外套脱下搭在手肘上，说实话今天这情侣装真是巧合，周逸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是什么事？”
“有关路……”诺诺正打算说，后面的走廊响起的脚步声将她打断，两人停住脚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小天女”苏晓樯。
苏晓樯被称为小天女的缘故大概是她那煤矿老板的爸爸带来的显赫家世还有从小一声名牌以及各种精英教育所带来的眼角眉梢都显露着的骄傲，在高中三年她很遗憾地败在了陈雯雯的手上，尽管如此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小天女，可是在两人的注视下她每走一步身上的骄傲都散去一分，大概是因为她也知道在两人面前她除了家里有个做煤矿生意的老爸之外就不值一提……甚至都不一定，因为她看到了诺诺手上戴着的那款银色镶钻的欧米茄表，猜的没错的话那块表就价值几十万了。
“周逸……这是你的女朋友吗？”最终苏晓樯还是来到了两人面前，明显是鼓起勇气说出的话越说越是气馁。
“不是！”x2
周逸和诺诺坚定而果断的反驳让小天女一下愣住了，本来她已经做好了见证一起美好爱情然后彻底斩断情丝的准备，因为只是一面她就知道自己怎么都比不上这个看似随和但是平凡到了骨子里面的女孩，尤其是两人站在一起还穿着“情侣装”看上去真的很般配。
但是现在……
这是怎么回事？
“喂喂喂！我反驳也就算了，你反驳什么？？！”诺诺瞪眼看向周逸好像遭受了什么奇耻大辱。
ps：怎么感觉我有点恶意炒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