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玩命,玩别人的命!嚣张!-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阮苏薄行止 七千万
第三百二十五章玩命,玩别人的命!嚣张!-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阮苏薄行止 七千万-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阮苏薄行止-一本书
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阮苏薄行止
作者:七千万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她插得又快又好,汗水顺着因为燥热而变得通红的脸颊滑落,最后跌入在水田里。
正沉浸在劳动里阮苏,敏感的感觉到好像有两道视线在盯着她?
她皱了皱眉抬起头,朝着四周打量,却发现并没有人。
难道是她感觉出错?
她突然感觉到腿上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
她赶紧来到田边,结果就看到小腿处挂着一只恶心的蚂蝗。
这蚂蝗得吃圆鼓鼓的。
一旦把它们拔下来,小腿上立刻就会流血不止。
阮苏被恶心得不轻。
这东西不能硬性的将它拔出来,因为越拔,它就吸得越紧。
如果一旦蚂蝗被拉断,吸盆还会留在伤口里面,容易引起感染溃烂。
“该死的!”
阮苏干脆捡了块板砖,正准备往蚂蝗上面轻轻拍打。
结果突然头顶覆盖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眸,就看到居高临下的薄行止。
他蹲下身,不知道从哪里来拿了一块板子。
朝着麻黄身上轻轻拍打。
拍打了几下以后,那蚂蝗就松开吸盘自己脱落掉到地上。
男人又将它扔到太阳底下暴晒。
阮苏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平时开飞机的大掌,按到她的伤口处,手指用力,将她伤口内的污血挤出。
挤出来以后,又拿出来一些酒精帮她的伤口消毒。
消毒完了,他才拿出云南白药帮她洒上了一些止血。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痛吗?”男人如同红酒般醇厚的嗓音响在头顶,阮苏这才反应过来,“不疼。你怎么来了?”
“不来,我怎么会知道你原来这么爱我,哪怕是干农活也无所谓。”
“不来,我怎么会知道你累得浑身都湿透了,还被蚂蝗给咬了。”
薄行止脸色动容的望着她,她本来是那样的一个女子,才华横溢,精致漂亮。
她明明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百岁医药的女董事长,全球钢琴大赛的美女评委……
却跑到这里为了他,在这里顶着大太阳干农活。
累得一身臭汗,累得脸色通红,此时的她带着一丝狼狈。
可是在他的眼里,她却依旧那么美丽,美丽得令人几乎要发狂。
他再也无法隐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样子的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咳——咳——”阮苏猝不及防撞上男人坚硬的胸口,男人双手死死勒住她,几乎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的用力。
勒得她忍不住剧烈咳起来,“放——开我!”
再勒下去,她要窒息了。
薄行止赶紧放开她,刚才那激动的情绪因为她的剧烈咳嗽,终于得到了一丝缓和。
他一脸紧张的看着阮苏,声音都透着一丝慌张,“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阮苏:“……”
他一向霸道又强势,现在竟然为了她的小小伤口慌张?
这也太……
“你别抱我那么紧,勒死我了。”阮苏无语的说,“蚂蝗这东西,就不能打烂它,它的身体会再生。得把它晒干!晒死!”
“我们回去吧。”薄行渊将她抱起来,“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你不用再为我做这种事情。”
心底划过阵阵暖流,还有许多让他无法形容的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才走到今天的?
有附近正在干活的村民就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俊美异常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宠溺。
怀里抱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朝着一辆黑色的豪车走去。
在阳光照耀下,两人好看得仿佛会发光。
刚把阮苏放到车上,男人厚实的胸膛就帖过来,修长结实的身躯紧紧的帖着她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薄行止的薄唇就堵了上来。
早在看到她在田里忙碌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那种想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的渴望令他身子绷得生痛生痛。他有些无法自持。
这个小女人,总是有办法给他无尽的惊喜,给他无穷的力量。
猝不及防,阮苏就被男人死死固定。
空气中狂野火热的温度上升,骤然多了一抹暧昧的气氛。
“不准你再这么不顾自己为我付出。”极为霸道的声音在阮苏唇边响起,却丝毫没有移开。
依旧狂野的带着一丝惩罚式的啃咬着,却又好像在渴求着她的一切。
“唔——”阮苏憋红了脸颊,艰难无比的却发不出来声音。两只小手抵住男人那健硕的胸膛,怎么推这男人都纹丝不动。
她快要窒息而死了。
“听到了没有?不准。”这次,薄行止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的,一双墨眸散发着黑光琉璃,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精魅一般,深深的与她的双眸对视。
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绝对霸道的气息。
阮苏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回暖下她快要缺氧的肺部。
空气间只听见暧昧喘气的声音,随即暧昧的气氛节节上升。
“老婆,不许!听到了没有?只准我为你牺牲,不准你为我牺牲,回答我!”
男人的大掌捏住女子的下巴,得不到回应的薄行止忍不住再次重复,势要得到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你发什么疯?”双眸含怒,阮苏没好气的低吼。
这男人跑过来先是把她差点勒死,这会儿又在这里上演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戏码。
她这么累是干啥?还不是为了他!他还霸道的不让她这么做。
“我要你好好的。”捏住她下巴的大掌抬高了一点。
男人深邃的眸子望进她的眼里,那张俊美的面孔带着一丝隐忍的宠溺,薄唇压低嗓音吐出这几个字。
他不能看到任何她受到伤害的样子,哪怕是被蚂蝗咬到也不行!
他只想她好好的!
阮苏眨眨双眸,这男人这是在……剖析他的内心?
就在这时,男人捏住女子下巴的大手又是一抬。
露出她那白皙娇嫩的脖颈,男人突然张口俯身对准她那白嫩的肌肤就咬去。
“咝——痛——”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让阮苏忍不住低呼出声,头一仰就忍不住一拳头想要打烂薄行止的脸。
双手发力想要推开他!
“老婆,你是我的,你受伤我也会疼。”
阮苏耳边传来男人含糊不清,但却霸道的声音。
她突然发现,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根本就是个幼稚鬼。这个幼稚鬼还不如那个分裂出来的邪佞人格呢!最起码那个人格不会咬她吧?
“行行行,我都听你的,你先松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阮苏赶紧的说,只求这个男人放开她可怜的脖子。
话一出口,紧咬着脖子的牙齿立刻松开。
薄行止撑着身子,一双眸子认真的盯着她,“真的?”
这个调皮的小女人,就得他想办法,她才会听话。
“当然是真的。”阮苏赶紧点头,捂住自己被咬疼的脖子说,幸好没咬流血,不然的话她还怎么见人?
指不定人家以为她和薄行止度过了怎么激烈的……大战。
薄行止幽深的眸子微微波动。他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满意,内心的燥热被她的话给浇得干干净净。
冷峻的面容也缓和许多,“乖,听话。”
真想把命都给她,全都给她。
这么乖乖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想亲!
听话?阮苏有些气结,精致的小脸带着一丝扭曲。这个恶劣可恨的男人。
“松手。”
薄行止厉眸一扫,只见阮苏依旧捂住自己的脖子,顿时一丝懊恼自他的眼底划过,随即他就想看一看她的脖子。
阮苏戒备的瞪着他,“你干嘛?”
该不会又要继续咬他吧?他要再敢咬,她一脚,她就一脚踹烂他的命根子!
咬什么咬!
又不是十七八岁刚谈恋爱的小年青,整天在脖子上吸草莓出来。
都一把年纪了,还咬什么咬?
看到阮苏这么警惕的样子,薄行渊有些不满的拧眉,“老婆,放手。”
阮苏没好气的撇嘴放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磨蹭着那暗红色的牙印。
男人眼中的懊悔再次从他的眼底溢出,没有多想。
俊脸俯下,那炙热的唇就一点一点的触上那暗红的牙印,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柔,直抵心灵!
阮苏身子猛然一颤,颈间传来湿热的感觉,让她的小脸顿时如同火烧。
整个人更是僵硬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任由薄行止那颗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一点一点的抚平那牙印上的痛感。
这男人……是属吸血鬼的吗?
这不是薄行止第一次咬她……
寂静的空间里阮苏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薄行止抬头,就发现面前的女人在发愣,那美丽动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被他取得红肿如玫瑰绽放的红唇微张,诱人之极。
男人心口一荡,刚强的手臂一伸,俯身再次啄向她的红唇。
见此,宋言非常识趣的蹲到田间地头又开始抽烟。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晒成人干的时候,车窗终于被缓缓摇下,露出男人那张俊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庞,“上车。”
宋言赶紧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哎哟喂,终于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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