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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哥，啥都行？”包大壮问道。
“必须的啊，油盐酱醋粮食柴火……一成，所有的，进价加一成，咋样？”
“咦？”包大壮惊讶的看着钱腾，进价才加一成，很多吗？多个屁啊，包大壮原来的盂兰城饺子馆的货源，大多都是市价，能稍微便宜点就不错了。
“不是，钱老哥，你图个啥啊？”包大壮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凭包老弟的本事，这一成利润，我们钱家不赚，有的是人愿意跟着你赚。有些事儿呢，包老弟可能也清楚，很多商品的市场份额呢，大致都已经划分的差不多了。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包老弟的生意。”
“说白了，包老弟的生意，等于变相的加大了市场份额。对我们大家族来说，进货，比如，盐，进货的量越大，进货的进阶就可能越是便宜……”
大致明白了，钱家是大家族，走私的盐当然不会和那些小马帮似的，量大的很，你进货的盐越多，卖家当然就越是重视你钱家了吗，进价下调一些，不是没可能的。
“钱老哥，梁山镇你罩得住吗？”包大壮问道。
“梁山镇？”钱腾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了，“包老弟，原来看上梁山镇的市场了啊，呵呵！”
“水路码头啊，人够多啊。”
“有点意思。”钱腾点点头，“包老弟啊，你是一点都不吃亏啊，赚你一成利，连保护费都免了啊，呵呵！”
“不行就算了。”
“行，咋不行了？不管家里答应不答应，老哥我这警备大队混的副大队长可不是摆设。”
“这才爽快吗，进价呢？弄个清单啥的，你别糊弄我啊。”
“我嚓的！谁能糊弄的了包老弟？”钱腾居然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摸出几张清单来。
……
梁山镇毕竟只是个镇子，人口当然没有盂兰城多了。可是，梁山镇是水路要地，汇集来的外来打工者太多了，镇子外的窝棚贫民窟（棚户区）里好几万人呢，几乎都是在码头上打工的劳动力，很多都是拖家带口的，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这些人共同的特点，就是穷，所谓的平价饮食也吃不起的。
可是，包大壮为啥到梁山镇做餐饮？
随着小鬼子的压迫越来越沉重，包大壮早就是预料了，盂兰城的公务员也会越来越穷的，购买力也会越来越差劲的。盂兰城饺子馆指望这些工薪阶层的购买力，早晚没戏的。
吃！永远是老百姓的第一重要的追求。
码头的上的劳动力再穷也得吃啊，吃的再便宜，也得吃啊。
啥玩意便宜？杂粮，尤其是地瓜、土豆之类的。同样，盐贵，也得吃啊。不吃盐没力气，咋干活？
包大壮需要的就是这样差价，量大，差价就显得巨大了。
苦力吗，赚点钱，也要买粮食吃的吗，他们买的粮食当然也是售价了。可是，包大壮从钱腾这进的粮食、盐，可是进阶只加一成的，这中间就有巨大的利润差了。
某种程度上，在包大壮的饭馆里吃饭，不一定比在自家里吃饭还贵不是？
一方面，包大壮赚到钱了；另一方面，苦力们也没多花钱，双方都收益了，何乐而不为呢？
穷人们吃盐，吃的是啥？九成九都是咸菜啊。
咸菜就没利润了？要消耗超级多的盐的，还是那句话，一旦量大了，利润就大了呗。
“那个……包爷，要是钱家不给咱供货了，咱上哪里弄进价食物和盐去啊。”王学阳担心的是这个，餐馆吗，没有粮食和盐了，还咋开了？这不等于完全依附钱家了吗？目前，连王学阳都不咋相信大家族了。
“那就简单了，不开了就是了。”包大壮要在梁山镇开餐馆，大掌柜的必然是这个还算善于经营的王学阳了吗。
“这……”王学阳一脸疑惑的看着包大壮，“懂了，包爷的意思，并不完全指望钱家的货。”或许，还有走私的马帮啥的愿意继续私下里联络包大壮呢。
包大壮和钱腾的所谓合作，只是在进货上，包大壮的餐馆里可没有钱家的股份。当初，包大壮经营烟仙会所的时候，也不是从一家进货的不是？了不起钱家是进货的主渠道罢了。
“包爷，为啥不在盂兰城继续餐饮？好歹您在宪兵队工作，也可以就近照顾一下吗。”董七问道，新产业了，不能光指望王学阳一个人忙活，这个董七是江湖卖艺的出身，有点文化，说话办事的还算周全。
再说了，开餐馆那玩意，不光是经营，地面上可能也不消停，尽管盂兰城的黑道不成气候，毕竟还是有混混小帮会的装逼的。有些走江湖经验的董七跟着去做二掌柜的，在这方面，包大壮也稍微放心一些。
“暂时，我不想和关家正面冲突，就算是避其锋芒吧。”包大壮的确是不想折腾了，就算这次不是关家出手，包大壮的盂兰城那两处产业太闪光了。说白了，这不符合间谍的特色，你包大壮总是锋芒毕露了，过分装逼了，早晚吃亏。
正好，这次关家出手了，包大壮也就顺坡下驴的认怂一把。没必要是都争个高低的，适当的怂一怂，这样才更真实不是？
终归来说，包大壮只是一个人，争不过底蕴深厚的豪门大户的。
“包爷，那个‘烟仙牌’烟土的商标版权还是您的，以后，还卖烟土吗？”王学阳试着问道。
“留给关家把，咱基本上不做了。”
基本上？王学阳眨眨眼，这意思……耐人寻味啊。
“包爷，只卖杂粮和咸菜？”
“不，梁山镇可是富裕的大镇，有钱人也不少呢。那些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可是不少，他们也不差钱啊。”以包大壮的判断，且不说梁山镇里的富户，就算是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给家族的重要水运办差的，油水会少了？
某种程度上，这些数量众多的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比盂兰城里的公务员还富裕呢。
“懂了，包爷，四水堂呢？还继续合作吗？”
“怎么？四水堂的人找你了？”包大壮反问道。
“这倒没有。”
“呵呵！王学阳，你还不明白？或者说，离开四水堂，我们就干不下去了？”没准啊，四水堂的人还在观望呢，四水堂的老弱看着不起眼，可是，对盂兰城饺子馆和仓库养殖场有多重要，很多人心里明镜似的。
难道四水堂的人不拿一把？无论是关家还是包大壮，人家四水堂也是有选择余地的，凭啥真的会效忠你包大壮？
“那……到梁山镇咋送餐啊？”以前的盂兰城饺子馆，很大一笔的利润里，都是订餐业务的，送餐的基本上都是四水堂的老弱妇孺的。
“董七，你说呢？”包大壮看向董七。
“钱老哥，啥都行？”包大壮问道。
“必须的啊，油盐酱醋粮食柴火……一成，所有的，进价加一成，咋样？”
“咦？”包大壮惊讶的看着钱腾，进价才加一成，很多吗？多个屁啊，包大壮原来的盂兰城饺子馆的货源，大多都是市价，能稍微便宜点就不错了。
“不是，钱老哥，你图个啥啊？”包大壮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凭包老弟的本事，这一成利润，我们钱家不赚，有的是人愿意跟着你赚。有些事儿呢，包老弟可能也清楚，很多商品的市场份额呢，大致都已经划分的差不多了。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包老弟的生意。”
“说白了，包老弟的生意，等于变相的加大了市场份额。对我们大家族来说，进货，比如，盐，进货的量越大，进货的进阶就可能越是便宜……”
大致明白了，钱家是大家族，走私的盐当然不会和那些小马帮似的，量大的很，你进货的盐越多，卖家当然就越是重视你钱家了吗，进价下调一些，不是没可能的。
“钱老哥，梁山镇你罩得住吗？”包大壮问道。
“梁山镇？”钱腾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了，“包老弟，原来看上梁山镇的市场了啊，呵呵！”
“水路码头啊，人够多啊。”
“有点意思。”钱腾点点头，“包老弟啊，你是一点都不吃亏啊，赚你一成利，连保护费都免了啊，呵呵！”
“不行就算了。”
“行，咋不行了？不管家里答应不答应，老哥我这警备大队混的副大队长可不是摆设。”
“这才爽快吗，进价呢？弄个清单啥的，你别糊弄我啊。”
“我嚓的！谁能糊弄的了包老弟？”钱腾居然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摸出几张清单来。
……
梁山镇毕竟只是个镇子，人口当然没有盂兰城多了。可是，梁山镇是水路要地，汇集来的外来打工者太多了，镇子外的窝棚贫民窟（棚户区）里好几万人呢，几乎都是在码头上打工的劳动力，很多都是拖家带口的，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这些人共同的特点，就是穷，所谓的平价饮食也吃不起的。
可是，包大壮为啥到梁山镇做餐饮？
随着小鬼子的压迫越来越沉重，包大壮早就是预料了，盂兰城的公务员也会越来越穷的，购买力也会越来越差劲的。盂兰城饺子馆指望这些工薪阶层的购买力，早晚没戏的。
吃！永远是老百姓的第一重要的追求。
码头的上的劳动力再穷也得吃啊，吃的再便宜，也得吃啊。
啥玩意便宜？杂粮，尤其是地瓜、土豆之类的。同样，盐贵，也得吃啊。不吃盐没力气，咋干活？
包大壮需要的就是这样差价，量大，差价就显得巨大了。
苦力吗，赚点钱，也要买粮食吃的吗，他们买的粮食当然也是售价了。可是，包大壮从钱腾这进的粮食、盐，可是进阶只加一成的，这中间就有巨大的利润差了。
某种程度上，在包大壮的饭馆里吃饭，不一定比在自家里吃饭还贵不是？
一方面，包大壮赚到钱了；另一方面，苦力们也没多花钱，双方都收益了，何乐而不为呢？
穷人们吃盐，吃的是啥？九成九都是咸菜啊。
咸菜就没利润了？要消耗超级多的盐的，还是那句话，一旦量大了，利润就大了呗。
“那个……包爷，要是钱家不给咱供货了，咱上哪里弄进价食物和盐去啊。”王学阳担心的是这个，餐馆吗，没有粮食和盐了，还咋开了？这不等于完全依附钱家了吗？目前，连王学阳都不咋相信大家族了。
“那就简单了，不开了就是了。”包大壮要在梁山镇开餐馆，大掌柜的必然是这个还算善于经营的王学阳了吗。
“这……”王学阳一脸疑惑的看着包大壮，“懂了，包爷的意思，并不完全指望钱家的货。”或许，还有走私的马帮啥的愿意继续私下里联络包大壮呢。
包大壮和钱腾的所谓合作，只是在进货上，包大壮的餐馆里可没有钱家的股份。当初，包大壮经营烟仙会所的时候，也不是从一家进货的不是？了不起钱家是进货的主渠道罢了。
“包爷，为啥不在盂兰城继续餐饮？好歹您在宪兵队工作，也可以就近照顾一下吗。”董七问道，新产业了，不能光指望王学阳一个人忙活，这个董七是江湖卖艺的出身，有点文化，说话办事的还算周全。
再说了，开餐馆那玩意，不光是经营，地面上可能也不消停，尽管盂兰城的黑道不成气候，毕竟还是有混混小帮会的装逼的。有些走江湖经验的董七跟着去做二掌柜的，在这方面，包大壮也稍微放心一些。
“暂时，我不想和关家正面冲突，就算是避其锋芒吧。”包大壮的确是不想折腾了，就算这次不是关家出手，包大壮的盂兰城那两处产业太闪光了。说白了，这不符合间谍的特色，你包大壮总是锋芒毕露了，过分装逼了，早晚吃亏。
正好，这次关家出手了，包大壮也就顺坡下驴的认怂一把。没必要是都争个高低的，适当的怂一怂，这样才更真实不是？
终归来说，包大壮只是一个人，争不过底蕴深厚的豪门大户的。
“包爷，那个‘烟仙牌’烟土的商标版权还是您的，以后，还卖烟土吗？”王学阳试着问道。
“留给关家把，咱基本上不做了。”
基本上？王学阳眨眨眼，这意思……耐人寻味啊。
“包爷，只卖杂粮和咸菜？”
“不，梁山镇可是富裕的大镇，有钱人也不少呢。那些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可是不少，他们也不差钱啊。”以包大壮的判断，且不说梁山镇里的富户，就算是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给家族的重要水运办差的，油水会少了？
某种程度上，这些数量众多的大家族在码头上的管事、护卫，比盂兰城里的公务员还富裕呢。
“懂了，包爷，四水堂呢？还继续合作吗？”
“怎么？四水堂的人找你了？”包大壮反问道。
“这倒没有。”
“呵呵！王学阳，你还不明白？或者说，离开四水堂，我们就干不下去了？”没准啊，四水堂的人还在观望呢，四水堂的老弱看着不起眼，可是，对盂兰城饺子馆和仓库养殖场有多重要，很多人心里明镜似的。
难道四水堂的人不拿一把？无论是关家还是包大壮，人家四水堂也是有选择余地的，凭啥真的会效忠你包大壮？
“那……到梁山镇咋送餐啊？”以前的盂兰城饺子馆，很大一笔的利润里，都是订餐业务的，送餐的基本上都是四水堂的老弱妇孺的。
“董七，你说呢？”包大壮看向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