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都的南向晚开始了继续忙碌的学习生活,期间被长官关飞喊过去谈了一次话。
办公室,关飞把玩着那个自拍杆问:“手感怎么样?”
南向晚毫不犹豫的给出否定评价:“手感没枪好,不对,应该是不能比,硝烟味也很浓散不掉,这玩意儿拿在手上子弹一发射就知道是枪,外表的隐藏等于全废了,总体来说就是鸡肋,你还不如给我一把正常的枪呢,我看无双就有……”
关飞眼皮子直跳,他就是随口一问,你倒是潇潇洒洒恨不得写个小作出来。
打发了南向晚,关飞将自拍杆收好,顺便将以上总结的问题回馈。
不好用,改装的再好也浪费。
得重新想个办法,给平头哥搞个趁手装备。
宿舍里,副校长左志业每天晚自习时间都来,从皮外伤的包扎到内脏修复,将了很多知识点。
每一天南向晚都努力在学,但很多东西隐晦难懂,便提问了几次。
左志业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继续讲……
南向晚无法,就硬着头皮学,好歹是将基础包扎这一块学会了。
她还顺便将老公给的那本草药书翻完,认识了一些野外可直接利用的植物。
之后过了几天,某天的夜里,小雨滴滕时海找到她。
“布谷!”
南向晚睁开眼,不慌不忙的先是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1点。
“布谷!”
南向晚穿好衣服,轻松利落的翻窗出去:“有任务?”
小雨滴笑容贱兮兮的:“不是任务,传话找你。”
南向晚:“不早说,布谷布谷个啥呢?”
小雨滴:“出任务是蟋蟀声,谈话是布谷!”
南向晚一阵无语,拍了拍袖口:“传什么话?替谁传话?我能不能不去?”
小雨滴:“那不行,韩汀长官特地交代了,这事必须解决。”
一听是自家军区的长官命令,南向晚立即正视起来,跟着小雨滴走。
只是走着走着,她发现两人是在往食堂走。
南向晚:“不会是关飞长官深更半夜找我们聚餐吧?”
小雨滴:“咦?你怎么知道!”
南向晚:“我能不去吗?我明天还要早课!而且食堂的饭我都吃了个遍,这个时间点没好吃的,都是白天剩下买吃完的菜品,冷了,有些还二次烹饪,真不好吃。”
小雨滴:“……别挑,长官说了别人可以拒绝,你必须去!”
南向晚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来到食堂,发现20级和21级的成员都在。
说起来还挺热闹的,食堂大叔在准备伙食,有吃的有喝的,一群人将长桌拼起来,大家坐在一起七嘴舌的聊着天。
关飞坐在桌头最前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像兵又像匪的众人。
当上一次境外任务结束后,大家极难得再聚集的这么全,顿时,咱们平头哥看向关飞长官的眼神都带上了怜悯。
长官你好可怜啊,权力被剥夺到只剩下深夜食堂了?
南向晚和小雨滴落座后,人员到齐。
食堂大叔在后面哐哐的敲饭盆:“要吃自己来打,不送上桌的!”
众人都看向关飞,长官不下令,他们也不敢吃啊。
关飞严肃的打出手势,顿时54人就跳了起来,冲向大叔那里开始抢吃的。
一人一个盆,平头哥的盆最大!
大伙儿坐下来敞开着吃,关飞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别吃太饱。”
一听这话大伙儿就知道后面还有活动,不是出大任务,就是还有大餐。
于是包括平头哥在内的几名大胃王,立马就只吃了一盆,没再打第二盆。
食堂大叔叼着烟看着这群年轻人,笑盈盈的不说话。
等待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关飞站了起来,从食堂大叔的窗口处,接过了一箱洋酒。
他特地选的这种酒,是海外人士常喝的种类,价格不贵。
小雨滴坐的板直,道:“长官!我更喜欢喝啤酒来着。”
冰眼:“我爱喝白酒。”
蝴蝶:“黄酒才是妙极!”
无双:“就没人喜欢料酒吗?”
众人:“哈哈哈!”
南向晚低头看向自己的饭盆,早知道多吃点了,她又不能喝酒。
关飞看了这几人一眼,哐当一声,将那箱酒摆在了桌上:“一个个来,今天的任务就练酒量!”
南向晚瞪大了眼睛,啥?
完了,那她岂不是要成为最后一名!
修罗第一个站起来,浑身散发着胜利的气息走向桌头:“我可以喝一整瓶纯的。”
关飞拿出一整瓶,给他打开:“来!”
修罗撸起袖子就开始往嘴里灌,灌的一滴不剩,周围一片叫好声,声音彻响整个食堂大厅。
后厨的大叔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
修罗果然是军区战神级别的人物,干完一整瓶白酒后,脸都红了,但还是站的笔直稳当。
关飞指着远处大门:“200米测速!开始!”
修罗炮弹一般的飞奔出去,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些搞不清楚两百米是多远,于是一跑就消失在了黑夜,五分钟后都没回来。
无双都快笑的趴在桌上:“什么鬼?哈哈哈!”
关飞:“去个人把他找回来。”
话音刚落,修罗回来了,走路摇摇晃晃的,眼冒金星。
关飞看着好笑,指着远处座位:“可以了,合格。”
修罗立马倒在地上,浑身酒气往外冒。
沧海开启了嘲讽姿态:“不行就不行,非要喝一瓶。”
修罗想站起来反驳,奈何他实在站不起来,闭上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第一个酒量测试完毕,接下来继续,一人上或多人火拼都行。
于是不多时,整个食堂大厅就跟狼窝似的,一个个醉的不成人样,开始了鬼哭狼嚎。
饭盆变成了鼓,筷子变成了槌,敲锣打鼓,哐哐直响!
这帮兵王们一醉,平时压制在体内的胆子就冒了出来。
小雨滴甚至撸起了袖子开始挑衅关飞:“长官,就您没喝了,您今天必须喝,必须被放倒!”
关飞冷漠的看着他,然后一巴掌把他拍飞了。
小雨滴夸张的倒在地上,扭的像条蛆:“哇啊啊!我被打了,我腿断了!哇哇哇!”
冰眼实在看不下去,将其拖到了边上的椅子上挂着。
有人醉的过分,也有人醉了但还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智,好在现场是可以控制的,长官的命令依旧有用。
终于,关飞的目光看向角落里坐着的南向晚:“你,喝酒!”
南向晚笑容尴尬,起身走上前,脚步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步都走出了赴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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