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早知她花光了赔偿款,疤痕恢复,有点不明所以。
苗爸却直接跳起来,“死丫头,你还真敢,真舍得花钱!”
孩子的伤好了,做父母的应该高兴,一想到那么多钱,心就滴血,“你这败家玩意,花了多少钱?”
明月翻个白眼,“都用光了,我还借了点,暑假在打工还钱,既然你来了,就给点生活费吧,我快要吃土了!”
“放屁!还好意思要生活费,那么多钱呢,眼睛都不眨就花光了,你跟家长商量了吗!”苗爸的脸都气红了。
明月一脸淡然,“请辅导员给评评理,那些钱是补偿给我治病的吧。”
辅导员终于猜出什么原因了,不免暗暗摇头。“那是自然,你无辜受伤,钱就是给你的!”
“我用赔偿款治好了伤,没花家里一分钱,我就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生气呢?”明月讥讽道。
“你个死丫头!”苗爸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那可不是小钱呐,谁允许你不商量一下就花光的!”
辅导员见过那支票,数额的确很大,如果换了是他可能也会心痛。
但也能理解,年轻女孩都爱美,宁愿花大价钱也不肯留着丑陋疤痕。
“大叔消消气,苗明月同学的伤能恢复如初,是好事啊,钱已经花了,您再置气也于事无补了!”
明月冷冷看着苗爸,“为什么生气呢?如果我没被误伤,也没有那笔钱,钱花了我也恢复了,就当事情没发生,不好吗!”
“你,你个败家玩意儿!”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面对金钱人难免动心,苗爸气恼。
“我败家,我败谁家了!”明月立起眉毛。
“没跟你要一分钱,觉得补偿款很多吗?再多钱能弥补我受到的伤害吗?”
这咄咄逼人的架势让苗爸退缩,“看看!老师你看看,这哪像女儿对当爹的态度!”
他被女儿逼的不自在了,有点恼羞成怒。
辅导员摇摇头,“都消消气吧!就像苗明月同学说的,事情恢复到原点已经很好了。”
他是同情明月的,“你女儿算运气好了,你还没见过有些人被泼硫酸,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再多钱也弥补不回来的!”
明月冷笑着,“有人心里只认钱,为了大笔补偿款,宁可要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儿,受点罪算什么,他才不管女儿的死活呢!”
“死丫头,再敢胡说,看我不打你!”苗爸恼羞成怒了。
明月哼道,“被说中心事了吧。”
“你要气死我呀!”苗爸要来打人,辅导员立刻拦住他,“消消气!年轻人气性大,容易冲动,说话不经大脑,您就多担待点,这可是您亲闺女呢!”
“我,我是她亲爹,怎么到她嘴里就成后爹了!我,我怎么会那种龌龊想法呢!”
苗爸一副被打击的样子,“我们当父母的,只有盼孩子好的,你听听她怎么说的!”
苗爸气的不行,明月的话,好像揭开了他内心深处的丑恶,坚决不肯承认。
“那我问您,跑到学校来干什么?”明月冷笑着。
苗爸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来学校找女儿,当然是为了要回那笔补偿款,房子已经看好,就等交钱了。
现在钱都花光,说什么也晚了。
当着老师的面,被女儿这么不留情面的说,脸上也挂不住。
谷</span> “我,我担心你,整整一个暑假不回家,电话也不接,你妈担心的睡不着觉,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明月不会拆穿他,淡笑着,“原来是担心我,那时候你们一直逼我拿钱,我还以为你们只看中钱,根本不关心女儿呢,原来是我错了!”
“对不起!爸,我误会你了!”
她突然服软了,苗爸也不会咄咄逼人,叹道:“你能明白当父母的苦心就好了!”
钱没了,他没什么精气神了,“既然你一切都好,那我就回去了!”
“别走啊,难得来一趟,总要在首都逛逛,我借同学好几万块钱呢,爸能帮我还吗?”明月一脸期盼。
“什么?”苗爸又炸了,“死丫头,我说了别折腾,别折腾,你还背着我们借钱,我没钱!”
“算了,我也没打算给家里添麻烦,我自己勤工俭学,努力挣钱一定能还上的!”
明月失落又委屈,“那能不能给我点生活费,我打工的钱都交学费了,现在手里就剩两百块了,在食堂打工吃饭不要钱,但我还要买补习资料,不信你问辅导员。”
当着辅导员的面,苗爸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牙掏钱。
“我们挣钱不容易,你弟弟也要上补习班,家里花钱地方多了,你可不许大手大脚的!”
抠抠搜搜给了一千块,明月也不嫌弃,“谢谢爸,我请你吃大餐吧!”
“省着点花!”苗爸很怀疑,吃大餐要他自掏腰包,还是省省吧。
不耐烦的摆摆手,来一趟钱没要到,还倒贴了,心情好才怪呢,当天就买车票回去。
明月心情极好,把身体交给原主,只负责监视男女主那边。
原主回归,万分感激,幸亏有仙女帮忙,才让她免遭厄运。
还给她买了房子,留下一笔钱,原主是感激的,对于父母和弟弟不可能再像从前了。
一方面努力学习,勤工俭学,一方面,尝试着投资。
原主生活回到正轨,过的很充实。
顾雅琪依然在受折磨,剧情中,原主经受过的一切,她常常在梦中经历着。
如果仅仅是噩梦就罢了,偏偏醒来,那梦中的痛苦依然存在,让她无法解脱,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
王兰心力交瘁,以前还想过对付苗明月,现在哪有这心思。
祈求女儿能恢复正常,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根本不见好转。
得知顾雅琪落到这下场,原主很满意,也不强求要她的性命了,更无所谓计较男女主了。
“滴滴!任务进度100%!”方头提醒。
明月却没回归,给男女主添堵她乐见其成的,完全无视方头提示,又把蛊虫放了出去。
当晚,男女主都做了噩梦,偏偏惊醒后,完全不记得做了什么,只是大汗淋漓,心跳加快,仿佛梦中有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夜里做噩梦,白天精神就不好了,汪世洲是业务繁忙的霸总,要打起精神工作。
女主则忙着筹备婚礼,要做美美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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