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沉重地点头。
王母:“……”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感觉天都要塌了。
虽然她娘家厉害,可比起叶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那就完全不够看了。
叶家如果想对付她娘家,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恐惧地望着叶远琛,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叶大少,刚刚是我不对,冲撞了您,您别介意。”
可千万不要连累到她爸和大哥才好。
事实上,叶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对付无辜的人。
只有王母这样喜欢仗势欺人的小人,才会如此畏惧比她更厉害的权势,因为她平常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肆无忌惮地欺压普通人,才觉得她也会被叶家欺压。
叶远琛并没有搭理王母。
王母在最初的恐惧过后,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叶家的大少爷,是她可以巴结的对象。
她回过神来,立刻发挥她长袖善舞的本事,笑眯眯道:“刚刚是误会一场,叶大少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
而她看向温欢年的眼神却带着嫌弃。
她依旧不怎么看得上温欢年,虽然她已经知道温欢年是叶远琛的未婚妻,可在她看来,温欢年穿得这么普通,肯定不得叶大少的宠爱。
以后等温欢年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叶大少一定会抛弃她。
温欢年看出了王母的想法,不由惊呆:“……”
这可真是个奇葩。
更奇葩的是,王母竟然整理了一下衣服,踩着娇柔的步子上前,娇滴滴道:“叶大少,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她声音实在是媚得很,叫人忍不住打寒颤。
温欢年:“……”
虽然王母保养得很好,快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三十岁,可也比叶远琛大了那么多。
她……她竟然打算勾引叶远琛?!
更何况刚刚她被温欢年和王父分别扇了个耳光,嘴巴和脸还肿着呢,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丑吗?
这真的太奇葩了!
连一向优雅有风度的曾戚风,也默默地露出了一抹无语的表情。
叶远琛连看都懒得看王母,只当她不存在。
他直接看向王父,道:“你儿子在学校所做的事,你们夫妻都清楚,对吧?”
王父本想否认,可被叶远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哪里还敢撒谎。
他顿了一下,才支吾道:“我……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同学。”
叶远琛并不接他的话,只道:“他的行为已经足够被送去监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王父当然清楚。
他又是担忧又是恐惧,嗫嚅着嘴巴说:“大少……求求您……”
叶大少这是要送他儿子去监狱,偏偏他儿子确实是足够去坐牢,他想替儿子求情,但叶大少冷着脸,他就不敢再说话了。
这让他心里急得不行,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儿子坐牢,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耐让叶大少改变主意。
哪怕他岳父和大舅子来了,恐怕也奈何不了叶大少。
王母一听儿子得坐牢,也急了,立马说:“叶大少,我们愿意赔偿,你就放过我儿子吧。”
她声音娇声娇气的,还故意带着一股亲昵的味道,不知道的人听了,大约会以为她和叶远琛相熟。
温欢年只觉得恶心坏了。
王母压根就没把温欢年放在眼里,她继续缠着叶远琛,说:“再说我儿子也没做什么事呀,他只是跟同学打闹而已。”
她当然知道儿子在欺负同学,可那只是他儿子无聊,玩玩而已嘛,就当是逗乐了。
她儿子小学和初中也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温欢年看穿她的心思,眼神倏地转为冰冷:“玩玩而已?给你儿子逗乐?”
“你儿子随时随地打同学,逼着同学下跪,逼着同学喝尿,还扒光同学的衣服拍照发网上,污蔑同学的性取向……你管这叫玩玩而已?管这叫逗乐?”
“你当那些同学是你儿子养的一条狗一只猫吗?任由你儿子欺辱?”
“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法规?”
王母撇嘴,不悦地瞪她:“我没这么说,你别给我泼脏水。”
她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这贱人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就是不对!
温欢年:“……”
她真是被王母气到无语。
第一次遇到这种歹毒到骨子里的奇葩,把她恶心得够呛,她未来三天的奶茶都可以省了。
她转头看向叶远琛,说:“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咱们走吧?反正接下来把事情交给警察就行。”
叶远琛自然是什么事都随她,牵着她的手,柔声应道:“好。”
曾戚风则在一旁说:“老大,大嫂,把事情交给我吧。我这里亲自盯着,直到警察把人抓了再走。”
叶远琛点头。
温欢年又看向展家四口,说:“走吧,王斐肯定会坐牢。至于他爸妈,教出这样的儿子,也肯定会有报应。”
展父展母本来因为展寻的遭遇,气得一晚上没睡着,甚至想着一定要找王斐报复回来。
今天来学校后,见温大师干净利落地教训了王斐,还能让王斐坐牢,又让王斐父母吃瘪,他们心里那些怨恨也就渐渐消散了。
既然温大师让他们走,他们自然是同意的。
王母却不干了,冲着温欢年龇牙咧嘴地叫唤:“贱人,你胡说什么呢!我儿子才不会坐牢!”
温欢年冷冷地盯着她:“不但你儿子会坐牢,你也会有报应,因为你纵容你儿子作恶,这些因果一定会报应到你头上。”
王母气急败坏,就要冲过来打她。
温欢年自然不可能让她得逞,一道术法挥过去。
王母被挥出几米远,身体撞到门框上,再顺着门框滑落。
她立马尖叫起来:“痛……好痛啊!”
温欢年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既然你觉得被迫喝尿,被迫下跪,被扒光衣服……都只是逗乐,那你就日日夜夜享受这种待遇吧。”
说完,她不等王母开口,直接在王母脑袋里下了一道幻术。
王母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拖到了厕所里,然后就被迫喝下了一口尿。
那味道呛得她捂着心口干呕起来。
她一边呕,一边尖叫:“贱人,你一定是妖怪……”
虽然她又毒又狠,可她不蠢,她已经知道温欢年是有真本事的道士,不是她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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