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运会开幕式定在晚上,有现场直播,有卫星转播,还有网络转播,极大的方便全国人民群众收看,因此,哪怕是偏僻的乡下,只要有电有电视也能收看得到。
为了开幕式能如期举行,国家部门在气象局分析出因台风影响而有雨时就做了各方措施,动用了人工干预雨量的方式以将雨量减少,让雨变细细雨。
T市天空飞细雨,民众热情如烈火。
晚八点,开幕式正式开始,隆重的开幕式的每个环节在花朵在雨中盛开,完美的释诠着全民全动的主题和理念,共持续近两小时,在热烈的掌声里和欢呼声里圆满结束。
晁爸爸晁妈妈陪着父母看完开幕式,兴冲冲的跑去给小粉团子整理房间,二楼有客房,他们早特意挑出一间给小乐乐留着当卧室,除非家里来客太多才会拿给小团子准备的卧室当客房。
卧室打理得干干净净,老太太和葛阿姨下午就铺好了席子,支起纹帐,晁三夫妻觉得是自己姑娘的房间啊,必须得再去瞄瞄,两人跑去看一圈,发现没啥落下的,特别郁闷,就不能留点空白让他们来收拾,满足一下他们的疼女之心?
两人左看右看,找不出小暇点,最后实在不甘心,将书桌上的一只流氓兔搬床上,又找出个卡通枕头巾盖在香草枕上,顿觉有了成就感,乐颠乐颠的下楼,放小粉团子去睡觉。
乐韵走进卧室时又一次醉了,晁爸爸家给布置的房间也是粉色系列,纹帐还是宫庭式的,还有蕾花边,系扎纹帐和窗帘的缎带还蝴蝶结装饰,公主床,书桌、桌子,书架和台灯都是充满童趣的样式。
一句话,满满的是粉色公主屋。
身为一个十五岁的小大人,让她睡适合小孩子们睡的公主屋,那些长辈们究竟有多想要个女儿?
有前车之鉴,乐小同学知晓抗议无效,默默的跑回公主床上躺着,直到等晁家长辈们全睡了,赶紧溜回空间打理作物,再打坐睡觉,到早上准时醒来,赶紧出空间坐床上打坐。
晁爸爸昨天抱到自己的闺女,开心的一夜好梦,早上天没亮就爬起床给自己的宝贝姑娘展示厨艺做早点,在葛阿姨的协助下整出一桌子的营养早餐。
当早上用餐,看着小团子喝了一碗糊辣汤,吃了他做的煎饼、饺子和煎的花式鸡蛋卷,晁家三爷成就感爆棚,带着无比美妙的心情和夫人去上班。
老爷子老太太带小粉团子去法院旁听赵家谋杀案,葛阿姨开车,四人赶到,贺家老少们先一步在法院外等着呢,一起进法院,到审判法庭入席。
柳老腾老仍如既往的与燕老同行,燕老因他孙子回家去过一趟,精神好多了,金婶还是不放心,也跟着老生先旁听。
旁听人员仍然超级多,座无虚席。
在一系列的前骤完成后,犯罪嫌疑人被带至法庭。
休庭三天,赵家一家六口和贾铃因对不知审判结果而越来越恐慌,心神不安,夜不能寐,比之前更加憔悴。
赵立赵益雄被押出庭时特意暗中观察旁听席,见燕鸣与贺家人俱在,燕行看向他们的目光更加森冷,想不通为什么,更加惶恐不安。
因为犯罪嫌疑人在几天的庭审中有数次扰乱秩序的前科,这一次法警们让他们带着手铐听庭审。
很快审判长和合议庭出庭就座,在完成前奏工作,正式庭审,公诉方再次提出新的主张,指控贾铃是谋杀案的主谋之一,指控赵立蔑视法律,隐瞒犯罪事实,并且自首前还拟定计划预谋杀人,犯罪手段恶劣。
面对公诉方的新的指控,赵立惊犹不定,完全想不清公诉方又找到什么证据;贾铃数次大叫“我不是主谋”,为自己喊冤。
公诉方陈述主张,被告辩护人提出辩护主张,公诉方人员列举证据:“24日休庭之后,检方人员再次去犯罪嫌疑人赵立一家人住处取证,在庭院石榴树下挖出犯罪嫌疑人赵立埋藏的犯罪证据,是一只密封的锌合金箱子……”
赵立在听到公诉方说到“庭院石榴树”五个字时,大脑“嗡”的一声大响,有短暂的空白,当听到“锌合金箱子”一句,像发疯的斗牛猛地的跳起来往前冲,嘶声大吼:“你们……你们要绝我赵家……啊!”
他往前跑了四五步,四肢一阵抽搐,人向前仰倒,带得追过来想架他手臂的法警也往前打踉跄,而他,往前一扑,“邦咣”一声砸在内庭的地板面上,直挺挺的倒地不动,有血从鼻子、耳朵、嘴里涌出来。
犯罪嫌疑人暴动,旁听人员愣住了,赵益雄等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个个瑟瑟发抖,当看到赵立倒下去,仍没人敢动一动。
贾铃在听检方说找到赵立犯罪证据时一张脸忽的煞白,连嘴唇都在抖,赵立不会还保留有谋杀贺子琼燕飞霞燕行用的药和药方吧?
因为犯罪嫌疑人赵立暴动,公诉人员的举证也被迫打断,审判长敲桌喊“肃静”,敲桌之声余音未消,犯罪嫌疑人一头栽倒,当看到犯罪嫌疑人倒地不动,审判长冷静的宣布:“暂时休庭!”
书记员们立即通知医生来抢救,并跑向犯罪嫌疑人去查看情况。
法警追到赵立时刚抓到赵立的手臂被带得站立不稳往前歪倒,忙稳住身,看到赵立倒地,立即蹲身检查,发现犯罪嫌疑人嘴里来血,探探人的鼻息,摸心跳,立即向法官们报告:“法官,犯罪嫌疑人无脉博了。”
正从后堂往法庭跑来的两位医生差点摔跟头,别告诉他们那家伙挂了啊?
审判长和合议庭人员起身离座,纷纷出审判台去看情况;旁听席上的众人也震惊了,谁也没想到赵立竟然那般不中用,检方只是公布新的证据他就气倒了,他藏的究竟是什么?
听法警说赵立心跳停止,贺家人微微一怔,赵立不会气绝身亡了吧?
贺老祖宗转面,轻声问安静的小姑娘:“小医生,姓赵的死了没有?”
“悲愤过头,心脏骤停,气血逆流,所以七窍流血,大约只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抢救时间,抢救不回来大家就见证了什么叫‘气绝身亡’。检方人员才提个开头他就气死过去,如果一一举证,真不知他要死多少次,他气量太小,我本人表示极度鄙视。”
有个老寿星问自己赵某渣的现况,乐韵不急不徐的陈述渣渣的处境,半点没有要去救人的意思,那只渣渣太狠毒了,她不想救坏人。
跑下审判台的法官们清晰的听到小姑娘的话,顿时一脸无语,都这个时候了,小姑娘也不帮忙抢救?
“小萝莉,帮忙救他一下好不好?”燕行看到那边的人望过来,以商量的语气向小萝莉求救。
心情不好,不想救渣,乐韵鼓起腮帮子摇头:“不好,那个家伙坏透了,罪不容赦,我不想浪费我的药救坏人。再说救回来也没有什么用,只把他救活过来的话,他再气死一二次,那就真的没救了。”
贺家老少和前排的旁听人员听到小姑娘毫不避讳的表示对坏人的嫌恶,默默的直撇嘴,小医生啊,这是在法庭上呢,您悠着点吧,别把喜怒表现在脸上和语言上哇,太诚实容易招喷子黑。
被小萝莉严辞拒绝,燕行想摸鼻子又忍住,默默的抿唇,对法庭内的法官们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表示他尽力了。
“乐小同学,请到内庭帮忙抢救犯罪嫌疑人,救护车赶不及。”燕大校请不动人,审判长只好亲自出马请某位少年神医。
法官请人帮急救,赵家五口人惊骇的转头望向贺家人方向,看向那个被燕行和贺家人捧着的小丫头,眼神先是不敢置信,转而是恨,都是小丫头坏了他们的大事!
“我……”乐韵整个人都不好了,燕帅哥的要求可以拒绝,可是,那是审判长啊……
默默的瘪瘪嘴,不甘不愿的站起来,心里有点堵,用力一脚踩燕某人脚背上,苦着脸嘀咕:“救他的话,我要收医药费,十万救他一命,只保他三天不死,五十万,保他能活到枪毙的那天。”
“我付医药费。”挨小萝莉狠跺一脚,燕行忍着痛不敢抗议,主动承担医药费。
法官们:“……”众目睽睽之下说医药费的话题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旁听人员:“……”
睁着大眼睛的旁听人员,就那么看着某个矮矮的孩子,你在法官面前都说要医药费,就不怕人说你掉钱眼吗?
小姑娘站起来了,法警忙将内庭隔离栏的门打开,等背着个小包的女孩子进内庭再关门。
法官们和书记员跑到犯罪嫌疑人旁,一致站一边,让从后堂跑出来的医生给赵立急救。
因为赵立戴着手铐不方便急救,法警帮开手铐,两医生给打上急救针,解开赵立的上衣做心腹复苏手术,做了几个心肺急救动作,犯人没反应,反把他们急出汗。
瞅着医生的急救方式,乐韵想捂眼,那种急救方式对一般闭过气去的人有效,对赵人渣不仅无效,还会加重他的死,因为他的心脉血管有一处断裂,压胸时心脏受力血液大量涌向血管,会造成心脏大出血而加速死亡。
急救中的两医生看到嫩得不像话的小女孩子来了,毫无犹豫的让位。
有两医生太不尽业,让她来收拾烂摊子,乐韵表示非常忧伤,默默的蹲下,将急救针拔掉,在地面上铺开一块蓝缎子,将自己新换的两只小翡翠玉盒捧出放上面,拿出针套。
先伸指在赵渣渣胸前戳几指,再取金针扎人渣的胸口,扎出好几排针路,再在心脏四周扎出针阵,最后凭空飞针,五针齐出,同时钉立在赵人渣心脏位置,金针入体七分,只余一小段在外。
扎下金针,照着他心脏一指戳下,那一指还真是没留情,戳得老重了,让法官们看得犯怵。
那一指狠戳,让原本一动不动的赵立像做法事用的人偶人那样上半身仰了仰,鼻子里和嘴里喷出一股浑气,转而又直挺挺的躺尸。
两医生快速伸手试探赵立的鼻息,发现有气,比较弱,再看犯人腹部,肚皮也轻轻的颤动,那是心脏跳动和呼吸频率所产生的反应。
“有脉博了,犯人回气了。”
“犯人心跳频律趋向稳定,已无生命危险。”
两医生向审判长和合议庭成员们解说。
七位法官一颗心也放回肚子里去,犯人没有在法庭上死亡就OK,只要能熬过一审宣判,哪怕撑不到终审也没关系,反正一审定罪后基本等于板上钉钉,改判的机会不到百分之一。
让赵渣渣回过气,乐韵不慌不忙的再摸出一只铜捣钵,一尺来长的玉盒子,打开,里面装着装有药丸子的自封小袋子,还有些小瓷瓶、玻璃瓶,以及一只小小的翡翠杯子,一只缩小了型号的小碗,一把勺子,都是绿色的。
审判长旁观一阵,为了活跃一下现场沉重的气氛,笑吟吟的跟身边合议庭人员说话:“你们看,小姑娘的背包像不像机器猫呼啦A梦的口袋一样神奇,每一次掏一掏就能掏出好东西。”
“是呢,像极了。”
“我也想要个那样的包,掏一掏就能掏出好东西。”
“到哪里去将东西塞包里,像带着个活动仓库似的。……”
合议庭成员细声细语的附议,书记员们和两医生也凑趣。
旁听人员原本挺紧张的,听到法官们有心情打趣小姑娘的背包,猜着犯人没生命危险了,紧绷的神经也放松,气氛由紧张变平静。
有人在论自己的背包,乐韵无比淡定的摆好工具用品,再摸出一小瓶矿泉水,从小袋子里取药丸子,取四种药丸子,用捣钵弄成粉末倒在玉碗里,再从几只瓷瓶子里倒出些许药末,从几只玻璃瓶里倒出几滴药汁,再和水搅拌。
小女生淡定的在配药,一样又一样的香味散开,香满法庭,几乎人人都笼罩在药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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