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朱权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新朝写前朝的历史,为了标榜取而代之是一种正义之举,少不得会进行抹黑,只是或多或少罢了。

    如果根据满清编写的明史,老朱家从皇帝到藩王不是奇葩就是蠢货,要么是坏到流脓的程度。

    满清安排编写明史的那些人,不是背叛朱老板的二、三、四、五臣,便是早早投了还是后女真阶段满清的奴才。有鉴于满清几百万人口统治上亿,他们能不能公正地编写明史,其实用膝盖骨都能猜测得出来。

    另外,满清统治全期玩惯了文字狱,别奢望已经被驯服了的文人讲什么历史不可乱编。

    那个二、三、四、五臣并不是什么冷笑话,历朝历代都有属于自己的末期,明末却是充满了各种光怪离奇。天天骂武人和宦官的那帮文人,他们的背叛远比其它阶层要严重以及频繁,今天投了某任闯王(李自成是最后一任),明天改投张献忠,后天说不清就再投奔“我大清”去了。

    当然了,明末武人和宦官这种掌权阶层的节操同样堪忧,只是以百分比来说,数量最多的文人有着太多的不堪罢了。

    所以从满清修的明史去了解有明一代,其它的记载不好说真假,关于老朱家的记载估计很难有真实内容?要不然朱元璋也不会被黑成拔鞋子脸了。

    朱元璋可能真的有点丑,黑成了拔鞋子脸有点那什么,涉及到宁王朱权的记载能信吗?

    “先生究竟有无把握说服宁王?”朱高燧又在眨着自己的小眼睛了。

    吕阳发现朱高燧的一个特点,朱高燧心里慌乱和卖萌的时候就喜欢眨眼睛,慌乱时耳朵还会跟着一抖一抖的。

    现在朱高燧的耳朵没有抖动,是在卖萌咯?

    吕阳用语言无法说服宁王,有自己的最后手段,只是这最后的手段只剩下两次,能不用可别用。

    朱高煦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就少了火气,一副十分暴躁的模样说道:“建文不给活路,不反为何?十七叔若是拒绝便是坐山观虎斗,想当渔翁!”

    瞧瞧,谁说莽夫没脑子的。

    还是说,史书上的朱高煦被黑得体无完肤?

    大宁都司以立地位置来算是后世的吉林与内蒙交界处,进入冬季基本就是零下的温度。最低气温能达到零下几度很不好说,一般是在零下五度到十度左右。

    当前没有羽绒服与大棉袄,可以想象大宁都司或更东北的区域在冬季有多么难熬。

    吕阳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之上,哪怕是穿着三层裤子都能感觉到屁股下的冰冷,至于说人有没有被冻得不行,比较神奇的是并未感觉到太明显的寒意。

    哪三层裤子?内裤、秋裤和外裤呗。

    当然,明初已经有内裤,普通家庭的男子基本不穿内裤,也就是只穿一条裤子。家庭条件好一些则是宽布裹圈,有点跟脚盆鸡那边相扑时穿的裤衩子相似;家庭条件好的家庭,女子穿像是现代热裤一般的褒裤。没有那个经济的女子……,要么就是穿一条裤子,不然只能随着先秦到蒙元的时代,也就是只穿裙子,里面啥也没穿了。

    吕阳的秋裤哪来的?他不止有秋裤,还有秋衣,明朝的外袍里面还穿着一层羽绒服,保暖层度没得说。所以知道为什么没觉得那么冷吧?

    能够从“异空间”里面的货机取货,其实就是吕阳敢于在冰天雪地季节到东北乱跑的原因,保暖无忧只是一方面,食物和药物也不缺,底气也就足够。

    吕阳看着朱高煦在抖,懒得猜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

    拿衣物给其他人?吕阳并不吝啬,只是不到一定程度,那些货物是用一点少一些,还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补货呢。

    另外,运输机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一段时间以来吕阳也只是整理了一个大概,还是有继续挖掘深度的。

    他们住在宁王安排的住所,一待就是八天之久,中间吃喝不愁,自由却是遭到了限制。

    一天天下来,同样的一对爹娘,朱高煦越来越暴躁,朱高燧慢慢跟得了鸡瘟似得无精打采,不得不说哥俩的性格差异着实太大了。

    “你特娘的!”朱高煦现在是看到朱高燧就来气,一直在忍着不动手,连续几天看到朱高燧跟鸡瘟似得可算忍不住,一脚踹过去,人也扑上去,一边打沙袋似得,还一边骂:“让你不中用,坏了爹的大事,要害死咱们一家是吧?老子先送你下去!”

    同在一间屋子的吕阳表情很淡定,嘴巴却是在大喊大叫:“来人啊,公子打起来了。要打死人啦。”

    正在挨打的朱高燧小声哔哔:“打可以,骂也可以,骂娘不行。跟谁老子,要当老子也轮不到你先,把大哥先弄死啊。”

    呃!

    俗话说长兄如父,朱高煦排行老二,还有一个大哥。

    “这哥俩秉性全露了,果然都是王爷中的奇葩啊。”吕阳一边继续嘴巴喊着,没耽误心里想事。

    几天遭到软禁的朝夕相处下来,吕阳哪还能看不出哥俩一直跟自己讲话文绉绉是在装文化人,实际上都是糙人来的。

    外面宁王的人听到动静先是窥探,看到朱高煦真的在往死里揍朱高燧哪敢不管。

    他们却不是进来劝架,外面喊停的同时,有人去禀告宁王了。

    等宁王过来时一看,看到的是鼻青脸肿的朱高燧以及一副打人打得满头大汗的朱高煦,还有老神在在坐着的吕阳。

    “两位侄儿……”宁王扫了一眼两兄弟,目光落在了吕阳身上,问道:“四哥甚时候有你这位谋士?”

    这是吕阳第一次见到朱权,看着就是一个皮肤黝黑却胖得厉害的青年。

    事实上,朱权今年才二十一岁,大冬天看上去很肿不一定是胖,没有蓄须使得三层脖子清晰可见就是真胖子了。

    吕阳站起来抬头挺胸,像模像样地双臂向上伸展成双手合抱,双手的手心向内,拇指向内扣,左手在外、右手在内,缓慢向前推的弯腰,再将手掌抬高到额头的位置才恢复平常站姿。行的是一种作揖礼节。

    他是男的,所以是左手在外。

    如果是女性行作揖礼,应该是右手在外。

    对了,吕阳要不要喊嗓子“我今次来,乃是为救王爷而来”,或是“王爷,你已死期将近”之类的话,玩先声夺人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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