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涞拿了药回来给姜茴脚腕上了药。
上药期间姜茴也不规矩，动不动就喊疼，疼了就朝着陈涞脸上踹。
有好几次都踹到了他的脸，中途一回还差点儿把脚丫子捅进他嘴里。
但陈涞全程都很有耐心，被她踹了之后不仅没生气，还笑得更灿烂了。
姜茴嘴上不说，心里却在骂陈涞变态。
正常人怎么可能被踹了还这么开心？
陈涞这个人喜怒无常，真是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和逻辑来揣度他。
………
姜茴今天特别累，上完药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陈涞关了床头的灯，看着姜茴熟睡的样子，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摸上了她的脸。
“爸爸……”
她可能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因为睡前的时候聊到了姜如章，竟然说了梦话。
不过，姜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爸爸……不会的。”
陈涞再次抬起胳膊搂住了姜茴。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处吻了一下，低声道：“别怕。”
不管真相有多残忍，他都会在。
其实陈涞一直都不太赞同蒋驰的做法。
他看起来确实是在保护姜茴，给她打造一个完美无暇的世界，不惜一切代价将丑陋的真相藏于谷底。
可假象再完美都是假象，人不可能被骗一辈子。
尤其是姜茴这种性格的人——
等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仅不会感谢蒋驰，说不定还会恨他。
蒋驰大概也是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才会想要将这件事情一直瞒下去吧。
有些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错误的路，只会越走越离谱。
………
姜茴晚上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一会儿是杨媛跟姜如章吵架，一会儿又是蒋驰做检查，一会儿又是金楚进icu。
一夜下来，姜茴只觉得浑身酸痛，跟没睡差不多。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陈涞已经不在了。
不过姜茴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儿，她以为陈涞去做饭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姜茴手机就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陈涞的电话。
姜茴摁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今天公司开晨会，早饭你叫个外卖。”
电话那头，陈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匆忙，应该是在为一会儿的会议做准备。
姜茴甚至能想象出来他认真的表情。
“哦。”姜茴说，“既然这么忙，那就别来找我了。”
陈涞：“生气了？”
姜茴：“我哪儿敢生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咱俩什么关系我心里有数。”
姜茴这个语气是真的挺酸的，陈涞被逗笑了，忍不住就想调侃她：“哦，拿你说说，我跟你什么关系？”
姜茴：“陈总大忙人，去开会吧，挂了。”
陈涞：“真生气了？因为我没给你做早饭？”
姜茴：“谁稀罕你的早饭。”
陈涞：“做了三明治，给你放冰箱了，吃的时候拿出来微波炉三十秒，冰箱里有牛奶，记得一起喝。”
可能是觉得逗她没什么意思了，也可能是急着开会，陈涞说完这话就直接挂掉了。
这好像是陈涞第一次这么快挂掉姜茴的电话。
以至于姜茴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时，还有些茫然。
陈涞……就这么不跟她说了？
姜茴心底隐隐多出了几分危机感。
总觉得，陈涞对她好像越来越不上心了。
上药期间姜茴也不规矩，动不动就喊疼，疼了就朝着陈涞脸上踹。
有好几次都踹到了他的脸，中途一回还差点儿把脚丫子捅进他嘴里。
但陈涞全程都很有耐心，被她踹了之后不仅没生气，还笑得更灿烂了。
姜茴嘴上不说，心里却在骂陈涞变态。
正常人怎么可能被踹了还这么开心？
陈涞这个人喜怒无常，真是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和逻辑来揣度他。
………
姜茴今天特别累，上完药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陈涞关了床头的灯，看着姜茴熟睡的样子，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摸上了她的脸。
“爸爸……”
她可能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因为睡前的时候聊到了姜如章，竟然说了梦话。
不过，姜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爸爸……不会的。”
陈涞再次抬起胳膊搂住了姜茴。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处吻了一下，低声道：“别怕。”
不管真相有多残忍，他都会在。
其实陈涞一直都不太赞同蒋驰的做法。
他看起来确实是在保护姜茴，给她打造一个完美无暇的世界，不惜一切代价将丑陋的真相藏于谷底。
可假象再完美都是假象，人不可能被骗一辈子。
尤其是姜茴这种性格的人——
等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仅不会感谢蒋驰，说不定还会恨他。
蒋驰大概也是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才会想要将这件事情一直瞒下去吧。
有些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错误的路，只会越走越离谱。
………
姜茴晚上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一会儿是杨媛跟姜如章吵架，一会儿又是蒋驰做检查，一会儿又是金楚进icu。
一夜下来，姜茴只觉得浑身酸痛，跟没睡差不多。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陈涞已经不在了。
不过姜茴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儿，她以为陈涞去做饭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姜茴手机就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陈涞的电话。
姜茴摁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今天公司开晨会，早饭你叫个外卖。”
电话那头，陈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匆忙，应该是在为一会儿的会议做准备。
姜茴甚至能想象出来他认真的表情。
“哦。”姜茴说，“既然这么忙，那就别来找我了。”
陈涞：“生气了？”
姜茴：“我哪儿敢生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咱俩什么关系我心里有数。”
姜茴这个语气是真的挺酸的，陈涞被逗笑了，忍不住就想调侃她：“哦，拿你说说，我跟你什么关系？”
姜茴：“陈总大忙人，去开会吧，挂了。”
陈涞：“真生气了？因为我没给你做早饭？”
姜茴：“谁稀罕你的早饭。”
陈涞：“做了三明治，给你放冰箱了，吃的时候拿出来微波炉三十秒，冰箱里有牛奶，记得一起喝。”
可能是觉得逗她没什么意思了，也可能是急着开会，陈涞说完这话就直接挂掉了。
这好像是陈涞第一次这么快挂掉姜茴的电话。
以至于姜茴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时，还有些茫然。
陈涞……就这么不跟她说了？
姜茴心底隐隐多出了几分危机感。
总觉得，陈涞对她好像越来越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