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娅笑成这样,施仁诚心里其实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苏娅在嘲笑他似的。
“我是和施总你开个玩笑,看施总你到底聪不聪明,”瞥了施仁诚一眼,苏娅道,“其实办法很简单吧,唯一不同点是当她到达约定地点时,你可以把乙醚用在她身上。”
“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当我的女人。”
“地下情人吧?”
“对,她结婚之后都要当我的地下情人。”
“要是到时候被胡烨知道了,胡烨肯定是要弄死你的,”苏娅道,“施总,你可不要小看胡烨,他发起火来是很恐怖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刚烈一点的男人,这样才会特别有趣。我现在已经在脑补某个画面,就是某天胡烨知道你对陶露的所作所为,所以气得找你理论。你呢,也理直气壮的,比如说什么这都是陶露自己的错,之后你们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你打他一拳,他打你一拳,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而我呢,我就在旁边给你们助威,还说谁赢我就陪谁乐一乐。”
“胡烨才不会再碰你。”
“施总你这话还真让我郁闷,难道我就这么差吗?”
“至少你和陶露没办法比。”
“去死!”
说着,苏娅还用胳膊肘子撞了下施仁诚。
尽管如此,施仁诚还是如实道:“你确实和陶露没办法比,二选一的话,胡烨肯定还是选择陶露,不管陶露变成什么样的女人。”
“施总,你这么夸陶露,你就不怕我吃醋到给你下毒药的地步吗?”
“那看来以后我吃饭得先验毒才行,你说是不是?”
“当然要,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了施仁诚一眼,苏娅道,“总之你对陶露越狠我就越开心,因为我真的很讨厌陶露。”
看着笑得有些坏的苏娅,施仁诚笑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我这叫性情人。”
“我肚子饿了。”
见状,苏娅笑眯眯地问道:“亲爱的,我们晚上吃什么?”
“螺蛳粉如何?”
“那施总你去煮,我坐享其成。”
“可以。”
拍了下苏娅的屁股,施仁诚这才站起身走进厨房。
倒了些自来水在锅里,又将粉干扔进锅里并盖上锅盖后,等着水沸腾的施仁诚忍不住掏出手机,并点开了陶露受辱的视频。
看了数分钟,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暂停并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他那皱紧的眉头都没办法舒展开。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被董恩杰给骗了?
不过不管有没有被董恩杰欺骗,这个视频还是足以威胁到陶露。
想到此,没有再继续往下看的他收起手机。
待水沸腾后,他特意将火调小。
看了下手表,他走出了厨房。
四点二十分,宋远将车停在了苏丽卿下榻的酒店前。
看到宋远的私家车,显得有些生气的苏丽卿这才走出酒店。
探出头,宋远道:“卿姐,真抱歉,公司那边开了个会,所以有些耽误了。”
“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
“刚刚急着开车,忘记和卿姐你说了。”
说着,宋远还推开副驾驶座那一侧的门。
待苏丽卿坐在副驾驶座上,宋远道:“本来今天下午四点要开会,为了接卿姐,我直接把会议时间提早到三点召开。我还想着应该能赶在四点之前到这边,哪知道还是被耽误了。卿姐,你的腿伤完全康复了吗?”
“我现在连猫步都敢走,你说康复了没有?”
听罢,宋远发出了颇为爽朗的笑容。
往幼儿园的方向驶去的同时,宋远道:“卿姐,其实我发觉你挺幽默的,果果应该会喜欢和你一块玩。”
“溪溪妈妈有带她来酒店找过我几次,她已经和我玩得很熟了。”
“那就好。”
“我说,你这是准备拿我当免费保姆对待啊?”
“那卿姐你开个价。”
“开个屁,”苏丽卿哼道,“既然我是她的姨外婆,我哪有跟你要钱的道理,刚刚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唉,姨外婆,这称呼让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我现在已经四十五岁,也确确实实该面对人老珠黄的事实了。”
因苏丽卿这句话,宋远不免打量了下苏丽卿。
将注意力放在开车上,宋远道:“卿姐你看上去真年轻,很难想象已经四十五岁。”
“表面年龄有个屁用。”
“卿姐你是典型的冻龄美女。”
“别夸我,我最讨厌你这种虚情假意的男人了。”
“我说卿姐,我哪里虚情假意了?”顿了顿,宋远问道,“而且你不觉得你这个成语用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虚情假意指的是在感情方面欺骗对方。”
“哦。”
“卿姐,我问你个事,”宋远道,“我不知道小露有没有和你说过,李昌怀的亡妻长得和她很像。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李昌怀才会对她那么好,当初甚至还想娶她。不过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两个人长得相似肯定有什么内在联系,所以我想知道李昌怀的亡妻和你们苏家有没有什么关联?”
“他亡妻叫什么?”
“梦瑜,”宋远道,“来之前我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在一篇报道,李昌怀说很怀念他的亡妻梦瑜。”
“那就是苏梦瑜了。”
“看样子他老婆确实也是你们苏家的。”
“对,”苏丽卿道,“这个苏梦瑜是我堂姐,不过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和她爸妈搬到石家庄那边定居,所以平时也很少往来,差不多是几年才会见一次面吧。她结婚的时候我爸妈有去参加,我那时候在读书,就没有过去。这个世界还真是有够小的,李昌怀的亡妻居然会是她。”
“所以苏梦瑜是小露的姨妈,那李昌怀就是小露的姨丈了?”
“堂的。”
“这个我知道。”
“说来也奇怪,”苏丽卿皱眉道,“在发现小露长得和亡妻很像的时候,李昌怀应该有去查两者关系,不应该不知道这层亲戚关系的。”
“我也觉得奇怪,要不然就是李昌怀故意装作不知道,”看了眼苏丽卿,宋远问道,“你那堂姐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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