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想早点回去,可这边的工作实在是太忙,所以短时间内没办法回去。在妈妈没有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啊,你要乖乖听爸爸还有外婆的话,这样妈妈就能更早回家了。”
“哦。”
很不情愿地应了声,果果还轻轻撅着小嘴。
温柔一笑,视频那端的陶露问道:“是不是真的很想妈妈了?”
“嗯!嗯!”
“那妈妈尽量早点回家。”
“明天好吗?”
“妈妈在国外,坐飞机都要好几天。”
“那……那最快什么时候到家呀?”
“可能过一个月吧。”
“一个月是多少天啊?”
“三十天左右。”
“好久,我好想妈妈你。”
“乖乖听爸爸还有外婆的话,这样妈妈会早点回去。”
“如果我很乖很乖,妈妈你能更早回家吗?”
“会,”停顿了下,视频那端的陶露道,“现在把手机给外婆,我要和外婆聊一聊天。”
尽管有些不舍,果果还是把手机交到了身为她外婆的苏丽卿手里。
“小姨,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听到陶露说的这话,苏丽卿直接走进主卧室并关上门。
“小姨,我发语音给你。”
“这样聊就行。”
“我不太喜欢免提。”
“是怕阿远听到吧?”
“差不多。”
听到这三个字,苏丽卿选择断视频聊天并发送语音请求过去
并且,她走到窗前看着瓢泼大雨。
待陶露接受语音请求,将手机压在耳朵上的苏丽卿问道:“你想和我聊什么?”
“以后果果就拜托你了。”
“小露,你为什么要和阿远离婚?”有些烦躁的苏丽卿道,“我和阿远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当然他也有缺点,比如不会像某些男人那样喜欢说一些讨好周围的人的话。但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他的优点,我最最讨厌花言巧语的男人了。所以你现在最好和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和阿远离婚。”
“因为我对他说了太多谎言,我和他的感情已经回不到从前,另外就是我的现任对我很好。”
“现任?”呵呵一笑的苏丽卿问道,“还没结婚你就称那小子为现任了?”
“下个月十号结婚,等地点确定了我再和小姨你说。”
“这么猴急?你这是在赶集吗?”
“这个日子是他爸确定的。”
“我还以为至少会在国庆节或者过年的时候。”
“到时候小姨你一定要来。”
“不去,省得心烦。”
“那也行。”
听到这三个字,被气到的苏丽卿道:“小露啊小露,如果你外公外婆回国,他们绝对会被你给气死的。算了,你又不是小孩子,做出这种决定肯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既然我改变不了你做出的决定,那我就尽量回避得了。总之如果你真的连女儿都不要,那就请你永远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绝对不要某天突然出现了。我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绝情,但这是为了果果好。有时候遗忘一个人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如果快要遗忘的时候这个人突然出现,再次遗忘就需要更多时间,而且会更加痛苦。”
“我知道了。”
“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聊的了,总之我会拿果果当亲外孙女对待的。”
“谢谢小姨。”
苏丽卿还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她干脆直接挂机。
看着暴雨直下,她嘀咕道:“真是让人烦心的家伙,早知道就不回国。现在多了个小可爱,想去美国都不容易,看样子真的只能想办法把爸妈叫回来了。”
嘀咕完毕,她又叹了一口气。
过了约十分钟,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宋远的说话声。
“卿姐,外卖到了。”
“行,我马上就出来。”
伸了个懒腰,苏丽卿这才走出主卧室。
吃到一半,宋远忽然问道:“卿姐,在你那个堂姐和李昌怀结婚以后,你有和她见过面吗?”
“基本上没有。”
“不应该吧?”宋远道,“在她结婚以后,她应该和李昌怀一块在东莞这边生活。而那个时候呢,你们一家人也是在东莞这边生活,照理来说你们会经常走动才对。如果说她在石家庄期间你们几乎没有走动还说得过去,但都在东莞这边不走动的话,那还真说不过去。”
“因为我伯父伯母不同意她嫁给李昌怀,但她硬要嫁给李昌怀,所以她和家里人基本上都断绝了往来。既然她都和家里人断绝了往来,你觉得我们还会和她走动吗?你要知道我爸妈和她爸妈关系不错,在顾及她爸妈感受的前提下,是不是也不应该和她走动?”
“为什么她爸妈不同意她嫁给李昌怀?”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在读大学,家里头的事我基本上没有参与。”
“明白了。”
“这家田鸡不错,就是咸了一点点,下次你叫他少放点酱油。”
“嗯。”
同一时间,刑侦支队。
这会儿,许博傲正在刘长永办公室里来回走着,显得很急躁。
至于刘长永,则是在翻阅案卷。
看了下手表,见已经点,许博傲问道:“那个人怎么还没有到?”
“这个时候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厉害,老许你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
“急也没用,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烦,”刘长永道,“幸好我有让大家找当年那层楼的租客聊一聊,要不然这么重要的线索可能就被埋没了。”
许博傲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刘队您好,他到了。”
“请他进来吧!”
刘长永的话音一落,门就被下属给推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
看着笑眯眯的妇人,刘长永笑着问道:“你是余嫦花?”
“对,我就是余嫦花,”余嫦花笑呵呵道,“我有见过你啊,好多好多年了,我记得那会儿你还问了我很多问题。那时候我怕受到连累,所以就不敢说出来。你也知道啊,那时候那个人死得是真惨,都像是被诅咒过似的。这二十多年以来,我经常做噩梦,梦到他向我索命,问我为啥不把看到的事说出来。最近我还查出慢性白血病,我想看看说出真相能不能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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