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迟疑了下,杨潇道,“规定是不行,李队肯不肯给你开小灶我就不清楚了。这事我就不掺和,你如果觉得刘队肯给你开小灶,你自己可以联系刘队。”

    听杨潇这么一说,陶露道:“那算了,我不想让刘队为难。”

    “我说陶小姐,你为什么想见李昌怀?”

    “想问他一件事,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事。”

    “那你可以让刘队帮你问,这样就不算破坏规矩了。”

    杨潇这话让陶露茅塞顿开,所以她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她打电话给刘长永。

    待刘长永接电话,陶露问道:“刘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是这样的,”陶露道,“李昌怀有转让一部分股份给我,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问这个吗?”

    “对,能帮我这个忙吗?”

    “可以,刚好待会儿我还要提审他。”

    “那就麻烦刘队了。”

    “跟你说个好消息,”电话那头的刘长永道,“在两个小时前,我们派去意大利的警察抓到了那个可能谋杀你爸的人,现在正在和那边的有关部门进行交涉。如果没什么问题,今天应该就会遣送回国。我刚刚特意看了航班,得坐十二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深圳。等我见到了那家伙,所有的疑问应该就能解开了。”

    听到这番话,陶露兴奋得不行。

    面带微笑的同时,陶露道:“那就等刘队你的好消息了!”

    “照顾好自己,不要到处乱跑,音乐趴涉及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刘队你放心,我就待在住的地方哪也不去。”

    “就应该这样,先挂了,我要去忙了。”

    “好的。”

    挂机后,陶露便和杨潇随意聊着天。

    而和陶露打完电话后,刘长永快步走向问询室。

    推开问询室的门,刘长永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约十分钟,李昌怀被下属带了进来。

    让李昌怀坐在审讯椅上,下属坐在了刘长永的旁边。

    看着憔悴不堪的李昌怀,刘长永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就把你叫过来不?”

    “刘队你是准备请我吃早餐吗?”

    “要是你能告诉我你曾经犯过的一些案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曾经犯过的一些案子?”笑了下,李昌怀问道,“刘队你指的是李康明的案子吗?”

    “李康明的案子只是其之一。”

    “哦,”停顿了下,李昌怀道,“那应该就是刘晓敏的案子了。”

    “你承认了?”

    “承认?”呵呵一笑,李昌怀问道,“我有什么好承认的?”

    “我们已经收集到了一些关键性的证据,但我希望你能坦白,这样到时候法官判决的时候会酌情处理。”

    “别跟我玩这套,我不是小孩子,”李昌怀道,“我告诉你,李康明还有刘晓敏的死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一直都是守法公民。而对于我让杀手杀死吴德庸的事,这完全是出于自卫。如果杀手不把吴德庸杀死,那死的人就只会是我。至于李珊雪,我真的特别讨厌她。明明是我一手养大的,但因为她是吴德庸的孽种,就动不动坑我,甚至还想让杀手把我给杀了。”

    “这可不是什么自卫,因为你完全可以让杀手别动手。”

    “那死的人只会是我。”

    “我都搞不懂你这是什么逻辑,”敲了敲办公桌,刘长永继续道,“当时持枪的杀手只有一个,只要他不动手,在场的人都不会死。李珊雪已经说得非常清楚,当时你就是花高价让杀手把吴德庸给杀了!”

    “随便你们怎么定性,我没什么好说的。”

    “陶露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哦?”

    “她问你为什么要把部分股份转让给她。”

    “原来是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李昌怀才继续道,“这是我和她爸之间的约定。”

    “具体一点。”

    “我不想和你聊这个。”

    “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如果我哪天死了,她会知道我和她爸之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

    “你是把这个也写入遗嘱里了吗?”

    被刘长永这么一问,李昌怀点了点头。

    刘长永今天早上提审李昌怀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李昌怀承认雇人杀死李康明以及刘晓敏。

    可惜的是,李昌怀死都不肯承认。

    又询问了一会儿,见问不出什么来,刘长永只好让下属带走李昌怀。

    之后,他返回他自己的办公室。

    待他走进办公室,正在焦急等待的许博傲站起身问道:“怎么样了?”

    刘长永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见状,许博傲气呼呼道:“李昌怀这家伙真够嘴硬的!”

    “郭勇最早明天会被带到咱们支队,到时候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只要郭勇指证是李昌怀雇他杀害钟龙,李昌怀就百口难辩,这样李昌怀应该就会承认另外几起雇佣杀人案了。现在的李昌怀就像是一座堡垒,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他就必定瞬间崩溃。”

    “有件事让我很好奇,”坐在椅子上的刘长永道,“李昌怀有转让一部分股份给陶露,这把陶露弄得很莫名其妙,所以陶露就拜托我问下李昌怀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李昌怀怎么说的吗?李昌怀说这是他和钟龙之间的约定,是不是听起来很莫名其妙?”

    “约定?你没问是什么约定吗?”

    “他说写在遗嘱里,活着的时候都不会说出来的。”

    “管他呢,反正不关咱们的事。”

    “纯粹好奇而已。”

    说着,刘长永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这会儿,胡烨已经开车来到同泰大厦前。

    见一大堆记者被保安拦在门外,他只好继续往前开车,并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他搭乘电梯上楼。

    通过电梯来到七楼,他快步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敞开着,陆安琪正在和其他管理层人员聊着天。

    看到胡烨,原本坐着的陆安琪忙站了起来。

    稍微低头,陆安琪道:“胡董好!”

    现在胡烨是代理董事长,所以称谓自然从胡总变成了胡董。

    “各位早上好,”走向董事长座位的胡烨道,“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把你们叫过来开会,主要是事态真的是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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