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雨溪这么一反问,宋远顿时陷入了沉默。
见状,叶雨溪道:“虽然我才二十岁,但我看过不少婚姻情感方面的章,所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她是在被动的前提下脏了,那她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她的错,所以你理应原谅她。可面对她那已经脏了的身体,你却无法接受,所以又不想原谅她。这两种结论是矛盾的,但却真实存在。”
“现在说这个没意义,她早就错过会被我原谅的时间了。”
“和你说个故事,”叶雨溪道,“去年我在今日头条看到一篇报道,有个女人被醉汉侮辱,但她老公原谅了她,这听起来是不是不好的过程但好的结果?但事实这只是一个开端罢了。那件事之后她老公再也没有碰过她,这让她很难受,她觉得她老公已经不爱她了。某天晚上她穿得很清凉,希望她老公能和她温存,结果她老公问她穿得像小姐一样是不是还想被陌生男人侮辱,这才让她意识到她老公自始至终都没有原谅过她。之后啊,她就像一片落叶一样从窗户跳了下去,只留下她老公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个故事没办法套用在我和我老婆身上。”
“我知道,反正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
“总觉得你的实际年龄不止二十。”
“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的。”
“说错了,是心理年龄。”
“你是想说我的心理年龄已经达到年妇女级别了吗?”
“就是觉得你经历过太多事,所以远比同龄人来得成熟。”
“也不是我想经历那么多事的。”
嘀咕了下,叶雨溪便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这会儿不止叶雨溪望着窗外,陶露也是望着窗外。
见陶露不仅一言不发,表情还有些呆滞,周启军笑着问道:“在想什么?”
“和你无关。”
“真觉得你就像是带刺的玫瑰,稍微一碰就会鲜血淋漓,”见陶露爱理不理的,周启军又问道,“你是不是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让你回味无穷到还想重现一遍的地步?”
“床单被弄脏,当天晚上我就换了新的,那套第二天就被我直接扔了。”
“就算你不扔,你老公也会扔的。”
“他现在越来越恨我了。”
“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消息。”
“呵呵,”苦笑了下,陶露道,“要是那天晚上他没有提早回家,比如十点甚至更晚回来,至少不会被他撞到。我现在是真的很后悔,为什么那天晚上要让你们进屋?如果不让你们进屋,我和我老公的感情还是像以前那样好,所以有时候我是真的很想扇你一巴掌!”
“你这是当婊子还立牌坊啊!”
“关你屁事!”
被陶露这么一凶,周启军哈哈笑出了声。
过了约四十分钟,周启军的车驶入了菀城范围。
又过了十分钟,周启军将车停在了一栋办公楼的路旁。
随后,周启军陶露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楼。
因担心跟丢,停好车的宋远立即小跑着走进去,穿着平底鞋的叶雨溪则是紧紧跟着宋远。
待周启军陶露两个人走进电梯,宋远立即像脱缰的野马般跑了过去。
他没有按电梯,他是盯着不断变动的数字。
见数字停在6,他就知道周启军和他妻子是去了楼。
直至电梯再次到一楼,他和叶雨溪两个人才走进去。
“我刚刚看了楼层指引,楼一共有三家公司,其惠宾国际金融有限公司是同泰金融的子公司,所以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去这家公司。再就是如果单纯开房的话,他们没有必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所以我估计对账是真。至于你想看到的场面,成是要等对账完才能看到,所以我是建议你不要冒冒失失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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