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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剑捡起来,一个武士丢弃了手里的剑,她是一只待宰的绵羊,死不足惜。”

    “我不是武士,更不是绵羊。”一个声音固执的回答。

    “吴莺岚,虽然你一直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但在敌人的眼里,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他们可不会顾及你的所谓身份,他们会先侮辱你,然后毫不犹豫地砍下你的头,你会死的毫无尊严,明白吗?”

    “是的,我的贵妃娘娘,可即使手里有了剑,我也不您,以一当十。”吴莺岚。

    “琴圣”陈凤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子,是不能以一当十,也必须有自卫的能量,否则你是待宰羔羊,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吴莺岚抬起头来,用一双美的惊人却又迷茫的眼睛看着陈凤娇:“娘娘,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不擅长使用刀剑,何必苦苦相逼呢?”

    陈凤娇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声:“你会,而且还是一个剑术高手,武功深不可测,我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雏凤’吴莺岚,你还准备隐瞒我多久呢?”

    吴莺岚全身一震,连忙回答:“娘娘,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吴莺岚,你的父亲是吴柏颜,先帝朱元璋的大内总管,权倾一时的大人物,先帝去世前,让你父亲接着辅助建帝朱允炆,圣发动‘靖难之役’时,吴柏颜一直在建帝身边做他的忠实守卫。建四年六月,圣渡江直逼南京城下,谷王朱橞与曹国公李景隆开金川门迎降,京师遂破。燕兵进京,建帝下落不明,其也包括你的父亲吴柏颜,我的对不对?”

    吴莺岚反而镇定下来,望着陈凤娇:“朱棣做梦都想着要活抓建帝,贵妃娘娘干嘛不把我交给当今皇,这可是大功一件,顺藤摸瓜,不定真的能找到朱允炆呢。”

    陈凤娇微微一笑回答:“我从来不相信建帝还活着,圣是鬼迷心窍了,把你交给他,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人死的太多,老爷也会发怒的。”

    吴莺岚暗暗松了一口气:“感谢娘娘开恩,我还能多活几。”

    陈凤娇抽出宝刀:“它叫‘鬼影’,是日本宗师条一刀流的高徒端木泓的战刀,我学到了他的刀法,却学不到他忍辱负重的精神,当然,也找不到可以提升自己的对手,你是‘雏凤’,不会只是一个虚名吧,你使用什么武器?”

    吴莺岚:“娘娘是尊贵之躯,奴才我怎么敢和在娘娘面前舞刀弄枪的,杀头的勾当,给我几个胆子也不行哟。”

    陈凤娇:“你少来这一套,我已经从你的眼睛里面看出猎猎杀机,想保住你的秘密,还等什么,死人是不会开口话的。”

    “那要看死的是什么人了,死一个平民如草芥,不会有人追究,死一个皇喜欢的贵妃娘娘,大的事情,朱棣非活剐了我不可。”

    陈凤娇眼睛一瞪:“你这么有把握会置我于死地吗?”

    吴莺岚所:“奴才不敢,不过话回来,娘娘非要试,奴才也不敢不答应,我们之间点到为止,如何?”

    “你使用什么兵器?”

    吴莺岚身体突然一跃,人飞起来,飘树梢,影动,树不动,转眼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根树枝,陈凤娇惊讶地问道:“你拿它与我试吗?”

    “对付你,它足够了。”吴莺岚。

    “琴圣”陈凤娇脸渐渐红起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与她话,也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觑她,“鬼影”一动,先发制人,吴莺岚身体悬空,衣厥飘飘,发丝飞扬,有惊无险地躲过必杀的一招,眼睛里面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微微的抬起眼帘:“娘娘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看剑。”

    话音落,树枝在她手里仿佛变成一柄利剑,扫出一圈凉风,陈凤娇用刀去挡,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团聚在她的周身,压的她呼吸困难,眼前树影晃动,尽然变成剑气,暴风骤雨般袭来。

    陈凤娇身体也飘起来,绕过树干,“鬼影”变幻出无数动作,躲过去后才发现,碗口粗的树干已经折断,刀口平直整齐,再看看吴莺岚,手里的树枝毫无损伤。

    “琴圣”陈凤娇大喝一声:“够了,我输了。”

    吴莺岚丢开树枝跪下:“娘娘恕罪。”

    陈凤娇笑着:“你何罪之有,你唯一的罪行是没有杀了我,你没听当断不断,后患无穷这句话吗?”

    吴莺岚:“我与娘娘有深仇大恨吗?没有,娘娘与当今圣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与我吴莺岚没有半点关系,我为什么要伤害娘娘呢?”

    陈凤娇笑起来:“从现在开始有关系了,你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要保证我的安全,我死,你亡,我活,你在,有了‘雏凤’,我陈凤娇什么都不怕了。”

    吴莺岚一声长叹:“我这是了贼船了。”

    “贼船可能不是别人逼去的,也有可能是自己主动去的,谁知道呢。”陈凤娇回答。

    在这个时候,“花仙”苏映寒匆匆走进来:“恭喜娘娘,有好消息带给你。”

    “哦,是什么样的好消息?”

    “‘狼堡’堡主艾展烽的女儿其其格找到了,现在正在大门口迎候娘娘呢。”

    陈凤娇喜眉梢,问道:“谁找到的,有这么大本事。”

    “锦衣卫的‘火雷珠’张道宾。”苏映寒回答。

    “哦,”陈凤娇点点头,锦衣卫是明朝专有的军政搜集情报机构,同时也有逮捕、审问等权力,其密探遍布全国各地,他们每次秘密任务都是被皇帝特许的,而“火雷珠”张道宾是皇身边的红人,曾亲自赐与蟒服,获得这类赐服被认为是一个臣子极大的荣宠。

    可是陈凤娇心里恨别扭,皇朱棣还是不信任她,派出张道宾暗一直监视着她,还有是大内高手刘品、刘侯,自己准备去“狼堡”见堡主艾展烽的事情皇那么快知道了,而且找到了其其格,这不能不是一个迹,皇朱棣是一个创造迹的人,而且还在不断创造着迹,这个创造迹的君王让陈凤娇有如芒针在刺,防不胜防。

    陈凤娇极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对苏映寒;“让他们进来吧。”

    走进来的是“火雷珠”张道宾与一个高挑个,长的却很妖媚的女孩子,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没有普通女孩的矜持,仿佛自来熟一样,对什么都不在乎。

    张道宾是一个神人,擅长用火,是大太监刘景身边的红人,刘景现在已经不指挥锦衣卫,皇把权力移交给了“箭神”蓝岭熙,但朱棣接受刘景的请求赐给了张道宾蟒服,他现在牛的很。

    陈凤娇仔细打量着这个神人,只见他等身材,脑袋出的大,满脸横肉,一对金鱼眼睛往外凸起,形象实在不敢恭维,但对自己很恭敬,两人跪下,张道宾虔诚地:“臣张道宾拜见贵妃娘娘。”

    陈凤娇:“张大人免礼平身。”

    张道宾站起来,依然低着头,不敢正视陈凤娇,皇帝的妃子大臣是不能够直视的,即使是太医给妃嫔看病也要隔着纱帘,或者用一根线“悬丝诊脉”。唯有陈凤娇是个例外,但贵妃娘娘这个头衔是朱棣封的,张道宾心知肚明,因为惹怒了贵妃娘娘,自己的性命只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在看看那个依然还跪着的女孩,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脸有惊讶,更多的是不服,陈凤娇微微一笑:“你是其其格?”

    女孩回答:“娘娘,我是。”

    “你父亲叫什么?”

    其其格不冷不热地:“我八岁被人拐走,只知道我的生父是‘狼堡’堡主艾展烽,生母叫卓玛。”

    陈凤娇问道:“其其格,八岁那年你被人拐走时已经懂事情了,也知道你家的地址与你父亲艾展烽的威望,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十年你都不想回家呢?其实你来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

    其其格的回答也出乎陈凤娇的预料,她:“娘娘,我从在山沟沟里长大,每面对的只是山水树林。父亲的家教又极严,只让我与母亲学习女红,不让我舞刀弄剑,我在家里的地位甚至都不如四岁的弟弟。以后长大成人,得按照父亲的愿望去联姻,嫁给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听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想走出去看一看。”

    “所以你这一走是十年,根本没有想回家的意思,对吧。我想知道的是,《狼堡》戒备深严,谁又这么大的能耐,能把你从你父母眼皮底下拐走呢?”陈凤娇继续问道。

    其其格:“这是一个很悲情的故事,与我那位生性风流的母亲有关,娘娘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慢慢与你。”

    陈凤娇点点头:“我很感兴趣,想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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