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她们没掐起来吧?”霍海吓了一跳。
“那倒没有,反正闹得挺不愉快的。但后来知道她是你师姐了,春晴也就回避了,毕竟,好歹你师姐也是她的大姑姐嘛”,幻灵道。
“你还挺会排辈搞关系的”,霍海忍俊不住地道。
“我当然要学会这个啊,否则以后见了你的家人,我怎么办呀?总得分清楚才行嘛”,幻灵叽叽呱呱地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霍海亲昵地笑道,随后,意识便已经出了神魂空间,向外拓展。
彼时,他能清楚地感应得到,正有一条湿毛巾在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脸,擦净脸后,就一直向下,开始擦他的脖子,再然后,擦他的手臂、胸、腹,并且,居然一路向下,霍海感觉,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别停,向下,再向下”,霍海那叫一个惊喜交加,万万没想到,师姐这种事情都帮自己做了,他心里狂叫,闭着眼睛继续装昏迷。
那条湿毛巾继续向下,正当霍海无比享受且无比期/待的时候,却在这个时候,“啪”,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混蛋,我知道你醒了,给我滚起来!”
“我……”霍海一声哀叹,赶紧睁开了眼睛,嘴里嘟囔道,“你咋知道我醒了呢?”
“我又不是瞎子,那么大个东西还看不到吗?”梁茹冷哼了一声,站直了身体,指了指他身上的某个位置。
霍海向下一望,登时面红耳赤起来,玛德,有些东西实在不争气啊,反应也太大了。
“把衣服穿上”,梁茹哼了一声,将毛巾甩在了他身上,恰好遮住某个位置,随后转身过去到旁边的盆子里洗起手来。
霍海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却又是不由自主地狠狠吸了吸鼻子,“好香啊”,他不自觉地闭起了眼睛,就要往梁茹的身畔凑过去,但猛然间感觉到喉间一凉,遍体生寒,他低头一看,不禁咧开了嘴巴,只见一把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呃,师姐,你这是干嘛……”霍海小心翼翼地挪开了长剑,他就纳闷了,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大师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要凑过去闻人家的体香,连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什么毛病啊?
“臭小子,以后离我远一些,否则我不介意割了你的东西”,梁茹冷哼一声,眼神让霍海遍体生寒,赶紧离她远了一些,赶紧解释,“师姐,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每一次见到你,都觉得你身上特别香,然后不由自主地就往前靠……”
“闭嘴,你这个小涩郎,少为自己的不要脸找理由”,梁茹收起了剑去,离他远了几步,可霍海分明就看见,她娇弹可破的脸蛋儿掠过了一抹不正常的粉红。
“我是说真的呢,不骗你”,霍海急急地道。
梁茹眼神一横,霍海再也不敢吱声了,他实在害怕这位长姐。
“你,现在怎么样了?”梁茹跟审犯人一样,居高临下地质问他道。
“托师姐的福,我好多了,我现在……咦,我擦,我的境界居然长了?”霍海刚挥舞了两下胳膊,突然间发现,境界居然又长了一重,达到了练骨五重,这也让他无比惊喜。
“嗯?境界增长了?”梁茹眼里也掠过一丝惊喜,唇畔不自觉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是啊,大师姐,我的境界真的增长了,已经达到了练骨五重了”,霍海轻轻地甩手,劲气四溢,嗤嗤做响,明显已经是练骨五重的境界,只要达到练骨六重,就可以做到内气出体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很好,继续努力”,见霍海转过头来望着自己,梁茹唇畔的笑容瞬间不见,轻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你就不夸我两句啊?我现在可是练骨五重哎,放眼蓝星,那也是佼佼者了,就算是放在天下武盟,也绝对是白金级别的会员了”,霍海在她身后叫道。
“出了蓝星,你啥也不是”,梁茹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话,却是让霍海郁闷了半天,太毒舌了,这还是自己的亲师姐吗?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梁茹出了房门,却是快步而去,直走到霍海看不到的地方,这停了下来,靠在了墙壁上,心头却是砰砰砰砰如小鹿乱跳,春花般娇艳的脸庞上已经羞红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这该死的小子?他已经无数次能闻到我的体香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闻到这种特殊的体香的……不不不,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梁茹靠在墙壁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好快,好快。
“你,还好吗?”一把温柔媚嗲的女声响起在耳畔。
梁茹瞬间站直了身体,重新恢复了之前那冷若冰霜的样子,转头望了过去,冰冷又威严地道,“嗯,还好。”
拐角处,已经转出了春晴的身影,她穿着一身贴身的湖水绿长裙,更衬得身段窈窕美妙,与梁茹站在一起,那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都是那样熟透了的美丽。
区别在于,一个高冷优雅,一个媚惑众生!
“其实,如果喜欢,就大胆去爱,又有何顾虑呢?”春晴微笑望着她道,那笑容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也会受不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醒了,你去看看他吧”,梁茹快步走开。
“真的听不懂么?如果听不懂,为什么要用‘他’?我记得,你以前总是叫他‘小海’呢”,春晴掩口偷笑。
梁茹充耳不闻,早已经快步离开了这里。
“哎哟,还挺害羞的,真搞不懂,倒底是在怕什么呢?”春晴望着梁茹的背影,啧啧有声地道,其实是故意在说给梁茹听,她知道,以梁茹的境界,肯定听得到的。
“你再多嘴,我剜了你的舌透!”远处,传来了梁茹的厉咤声,分明已经恼羞成怒了。
“唉,我说的只不过是个事实嘛”,春晴摇头而笑,而后,优雅地迈着碎步,款款离开了这里,进了霍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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