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国平不知道江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曾经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竟然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章国平不能忍,他怒斥道:“子为父纲,我大病未愈你带那么多人来我病房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江洛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当初我病的快死了,大冬天的,你让我跳到冰水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当时是重病,如何承受得住冰冷刺骨的河水?”
原主差点冻死在河里。
若是冻死也就好了,起码不会受后面的罪,也不会被章国平以行为艺术的名义实施虐待之实折磨了那么多年,死后怨气滔天。
“来人,来人!快把这个孽障拖下去关起来!”
见江洛翻旧账,他就知道江洛不会善罢甘休。
很快,凶神恶煞的保安便暴躁的推开人群冲进病房。
章国平喜形于色,“把江洛拖下去!关进医院深处,没有半个月不许出来!”
他已经让医生做好了给江洛做切除大脑前额叶的手术。
江洛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
江洛知晓自己无数秘密,并且已经失控。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章国平骨子里流淌着文人的骄傲与清高,他不会杀了江洛,会仁慈的留江洛一条狗命。
章国平见保安没有动,勃然大怒,“你们一个二个愣着干什么?我花钱养你们是让你们看戏的?还不把这个碍眼的贱东西拖走?”
保安人员猛地冲上前将其抓住。
章国平懵了。
“废物,让你们抓江洛你们来抓我干什么?!”章国平一时间没有弄清楚状况,他恶狠狠道:“你们抓错人了,快去抓江洛那个下贱的废物!”
他的话瞬间激怒了在场的信徒们。
“章院长,你侮辱我们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圣子!”
“侮辱圣子就是污蔑我的父母,更是对神灵的亵渎,道歉,立刻道歉!”
“你才是贱东西!”
“打死他,打死他!”
章成荫记恨章国平把他变成赚钱的工具,他当然不会把医院已经被江洛掌控的事情告诉他。
章国平,章成荫父慈子孝的二人都掌握着对方的秘密,两人心照不宣。
江洛在锯断章成荫双腿之前,是唯一一个完美受害者。
现在,他完美了。
故意伤害罪成了江洛最致命的污点。
章国平本想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谁知道江洛竟然明晃晃的闯进来,还带了那么多人。
而这些人,全都是江洛最忠诚的信徒。
“你们......你们反了,反了!”章国平见事态不可控,挣扎间竟然挣脱了束缚。
气急败坏的章国平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江洛脖子捅过去。
江洛灵巧的侧身,锋利的水果刀擦着他的脖子而过,狠狠地扎在墙壁上。
白色的粉末簌簌落下。
老奸巨猾的章国平把刺改为横切,刀刀要江洛的命。
江洛节节败退。
围观的信徒吓得四散而逃,保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制止。
章国平年轻的时候练过一些真功夫,有几分本领。
他想到江洛被割断喉咙,鲜血喷溅的样子便觉得身心舒畅,好像了结了一桩心愿一般,可在骨子里的清高和礼教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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