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舒服的窝在被子里,里面还残留墨砚身上的冷香,仿佛狗男人在床上拥抱他一样,很暖。
“洛洛,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错了。”墨砚在门外站了两个时辰,“开开门吧,我想看看你。”
他和江洛刚认识,并没有多了解。
感情和情绪都需要磨合。
萧沅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朋友。
朋友中毒,墨砚焦急,语气重了一点。
“滚。”江洛没好气道:“你这般在意萧沅,跟他生生死死绑在一块好了,生生世世形影不离,永无背叛!”
江洛越想越生气,火气蹭蹭蹭往上涨。
萧沅算什么东西!
他凭什么能左右墨砚的情绪?
墨砚这个狗男人,去死吧!
“洛洛,你在吃醋吗?”墨砚忽而笑起来,隔着门他看不到江洛的脸却能想象得到少年气呼呼的样子:
“世界上有很多情,亲情,爱情,友情,上司和下属之情,每一种情谊在我心里都非常重要。
倘若要分一个先后。
洛洛,你独占鳌头。”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倘若中毒的是江洛,他宁愿以命换命,洛洛是他的底线。
江洛听了就来气,“呵,你的情感真丰富多彩!”
他要的是独一无二,可不稀罕什么丰富多彩。
“身为太子太重感情确实非明智之举。”墨砚想到江洛失去至亲挚友情感缺失不由得心头一紧,“你对我而言独一无二,至高无上。”
他的少年弱小可怜,现在又情感缺失,墨砚想将其拉入自己的世界,让江洛入世,感受各种情感的温暖,他是至尊至贵的,但不能是孤独的。
一个储君要丰富的感情。
罪臣哭一哭你就放过他?
江洛对于人类的情绪不屑一顾,“嘴上说得好听,你做到了吗?
萧沅质疑本座之时你在想什么?是否也怀疑本座说的?墨砚你太让我失望了!”
生气,就是很生气。
冰冷的雨水划过墨砚高挺的鼻梁,丝丝凉意从肌肤渗透到血脉,“不是质疑,而是思考,不论如何是我错了,洛洛,原谅我好不好。”
江洛一眼看出粥里有毒,墨砚第一反应是什么毒,什么时候下的,是何人所下,并非怀疑江洛所言虚实,他只是在思考。
身为上位者,他的思考方式并非单一的,而是全局思考。
“不好,滚滚滚,别来烦我。”江洛对他的回答很不满。
“下雨了,天气湿冷,洛洛你受过伤,是否筋脉不顺,手腕脚踝酸疼?”小可怜被挑断过手脚筋,下雨天定然不好受,“我进来用内力给你疏通胫骨可好?”
墨砚不说还好。
一说,江洛便觉得很不舒服,手脚酸痛,很是磨人。
“哼。”江洛冷哼。
这点疼痛算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咕噜咕噜。”
屋内烧着引碳,炭火上架着小火炉,火炉之上是喂着茶壶。
小胖叽趴在茶盖上睡觉。
“嘭——”
小胖叽翻身,毛茸茸,肉乎乎的身体从茶盖上滚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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