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江洛侧身躲闪,鞭子落空抽在地上,留下一个白印。
“想对我玩道德绑架那一套?”江洛歪头看他,像是看一个死人,“真抱歉呢,我这个人没有任何道德。”
只要没有道德,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对自己进行道德绑架。
“畜生!”江于民气坏了,破口大骂,“老子打死你!”
被激怒的男人像是野狗一样拿着鞭子扑过来。
江洛灵巧的躲闪,走进大厅。
“爸爸,打死他,打死他!”江康在一旁起哄。
江洛长得很好,眉目如画,漂亮精致,可惜性格唯唯诺诺,经常含胸驼背,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懦弱的气息,很难让人注意到他有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
可今日的他仪态万千,与往日低声下气的丧气样天差地别,举手投足带着江康怎么学都学不会的优雅,仿佛与身俱来一般,让他羡慕不已。
江康以前嫉妒江洛学习好,成绩好,智商高,长得好,不会为了肥胖烦恼。
现在,他嫉妒江洛得到鬼城最有权力之人的照顾,视他为知己,而自己平平无奇,出了一身肥肉什么都拿不出来。
“啪啪啪!”江于民连续抽了几鞭子,却没有一鞭子打在江洛身上。
“老畜生,来,来打我。”江洛跳到江康身后,“来啊,打不着吧,哈,也是,半截身子都进土的酒囊饭袋哪里有什么力气?”
江洛的嘲讽刺耳极了。
江于民脸色爆红,他气得脸色发紫,拿着鞭子狠狠抽向江洛。
“老公!”继母见江洛躲在儿子身后吓坏了,“别打了,别打了。”
她的话非但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
反而让江于民觉得老婆在嘲讽他,“滚开!”
“啪——”
用尽全部力量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江康的身上,大量毛细血管破裂,他的因为过于肥胖变而变黑的皮肤绽开,出血,紧接着是杀猪一样的惨叫。
“啊啊啊!好痛!!!”
江康疼得哭出来。
“康康。”江于民也吓了一跳,他见江洛躲在江康背后比‘耶’,火气冲上脑门,扬鞭抽向江洛的脸,“我打死你!”
江洛把坐在椅子上的江康往旁边一推。
“啪啪啪——”
江康肥胖的脸瞬间出现三条鲜红夺目的血痕,鞭子抬起来的瞬间还带走了一些肉末,足以见得江于民多么恨江洛那张脸。
“别打了,别打了。”继母看到捂住脸哇哇大哭的儿子,心疼坏了,她很后悔给老公递鞭子,让他误伤儿子,早知道她就递水果刀了,“康康都被你打哭了。”
“小杂种,你这个小杂种竟然还敢躲。”江于民又气又怒,他怕江洛再拿宝贝儿子挡鞭子,忙不迭的把鞭子扔掉,扑过去:“康康,你没事吧,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江康的脸一片血红,他抬手狠狠地抽了江于民一巴掌,“都怪你!”
胖子的一巴掌把江于民打懵了,他猛地站起来,反手给爱子三巴掌,“啪啪啪!滚你妈的,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江康又疼又怒,他哇的一声哭出来,“妈妈,妈妈,爸爸打我,他打我。”声音委屈极了。
继母恶狠狠的瞪了江洛一眼,忙去找医药箱,“别哭,爸爸不是故意的。”
江于民冷哼,“老子就是故意的!这天底下哪有打老子的儿子?!我打他是爱他!”
江康在哭,继母在哄,江于民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耀武扬威。
反正都是教育儿子。
打哪个不是打?
“你们一家三口还挺热闹。”江洛走到客厅里拿起鞭子,笑容温暖得像个小太阳,“老畜生,你打累了吧。”
江洛叫他什么?
老畜生?
江于民的血压瞬间飙升,“你想干什么?”
江洛抬手:“啪啪啪——”
鞭子狠狠抽在江于民的脸上,抽得他脑袋发蒙,直挺挺的倒在茶几上.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遍全身,江于民目眦尽裂,他暴跳如雷,“江洛,你打老子!”
“错了哦,本座打的老畜生。”江洛笑容温柔和善,潜藏在眼底的杀气和暴戾仿佛被打开了开关,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洪勇而出,将小小的客厅挤满,“这鞭子沾满了血,看起来你用的不少,但是却不精于此道,本座来教你!”
“啪!”江洛一鞭子抽到江于民手臂上,“下一鞭子我抽烂你的鼻子!”
江于民还来不及反应,银鞭径直朝他鼻子抽过去,那鞭子好像带着铁做的倒钩,收鞭之时,竟然勾住了他的鼻翼,深深地嵌入鼻子里。
下一刻,令他惊骇欲绝和痛不欲生的画面出现了。
江洛手一抬。
没入江于民鼻子里的铁钩化作利刃撕裂他的肌肤,肌肉,连皮带肉把整个鼻子都扯烂了!
刹那间,江于民抱着鲜血如注的鼻子满地打滚,惊惧交加,“鼻子......我的鼻子!!!”
江洛笑容越发灿烂,苍白的脸浮现出病态的红,“下一鞭子,是你的左手手指。”
“啪!”
江于民的左手被抽烂,强大的力道将其撕裂,可怜的小拇指与主体分家,躺在脏兮兮的地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江于民怕了,他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控制原主全凭小时候的余威,还有原主造成的心理阴影,“洛洛,我是爸爸呀。”
江于民企图打亲情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叫你......”江洛有些生气了,他挥动鞭子,“下一鞭,你右手小拇指!”
江于民吓坏了,本能的缩右手。
然而,江洛打的却是他的左手。
霎时间,血肉横飞。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绝望的气息,继母和江康被这一幕吓傻了。
“好痛!好痛!!!”
“嘴巴叫得凶有什么了不起。”江洛一鞭又一鞭的鞭笞江于民,“活活抽死一个人才是真本事。”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江于民满地打滚,他怕了,真的怕了。
抽了半小时江洛那一口气才顺了。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滴血的鞭子笑眯眯的看着江康母子俩,“家人们,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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